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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第123部分

小说: 契约娘子,智擒铁公鸡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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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门了。”说完作娇羞一笑,好不暧昧。

贾友钱抿着唇,冷冷的瞅一眼苗仁花,及她身后的何梓儿。

沉默几秒,他扯起冷唇“我说过,今天这亲,不结了。”

他倒要看看这苗仁花收了这么多人的礼,舍不舍得吐出来。

他的话掀起一阵大乱,每个宾客的脸上表情不一,有支持的,有反对的,有纳闷的。

支持的人是些与贾友钱有生意来往密切的商户,他们心想难道这门亲事是贾家老夫人相逼?

反对的人则心疼自己送出的礼金,亲结不结跟他们没关系,他们关心的是以后与贾家的合作是否还能继续,这才是关键的。

纳闷的人则纳闷这家人怎么这么可笑,说结亲的人是他们,说不结亲的还是他们,干嘛呢这是?

大家都眼望着贾友钱,希望能望出个所以然来。

田梓儿被他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俏脸通红的咬着唇,眼眶渐渐蓄上浓浓的恨意,退回到她爹娘身后当缩头乌龟。

苗仁花这次真气炸了,这贾友钱咄咄逼人的气势丝毫不比当年的贾云龙。

“钱儿,咱们是一家人,有话好好说。”她觉得今天的脸丢尽了,但为了以后的好生活,她觉得现在还不是撕破脸皮的时候。

然而,贾友钱却不给她这个机会“一家人?苗仁花,当年你让人下毒残害我爹娘的时候,怎么不说他们与你是一家人?”

真够讽刺的,如果当年他有次不是为了追赶养的猫咪而跑进苗仁花的院子中,压根就不会听到自己爷爷与她的对话。

爷爷的咆哮质问声至今还在他耳朵里回荡,让他震惊揪心不已。

爷爷质问她,为何要在他爹娘的饭菜里放软骨散,让他们整天动弹不得,最后活活给饿死。

他想冲进去质问,可想到自己刚被从深山里放出来,现在质问无疑去送死。

他想长大点,有能力自保的时候再去查清事情的真相。

然而,等他刚学会点功夫,他的爷爷莫名的去了世,与此同时,苗仁花却替他订下与宁家的婚事。

他万念俱灰,那时真想一死百了。可他还没报仇,不能就这么死。

于是在某一个晚上,他拎着只包袱潜出贾家,头了不回的离开。之后就是在何家沟很生活的日子。

要不是这次中毒回来,他还没机会好好查清呢。

一查之下,果真让他查出了全部事情的真相,所以今天,他定要让这群人付出代价。

贾友钱的一句残害贾家当家夫妇的消息无疑像个巨型炸弹,炸得众人彻底凌乱。

这样的消息,无疑是青羊城中的爆炸性新闻,百年不可一遇啊

苗仁花一听下毒二字时,浊眼里闪过丝慌乱,但她毕竟见过大世面,很快就将情绪给稳定下来

她眼神向一旁的管家一飘,爽笑扬声“诸位,今天老妇这长孙有些发烧,尽说些胡话,还请诸位别放心上。还有,现在我要些私话要与长孙钱儿说,还请大伙儿移至前厅喝酒吃菜休息片刻吧。”

管家明了,朗声笑起大喊“大家请随我来。”

人家主人都这么说了,宾客就算想看热闹也没办法看啊,只好忍下心中好奇离开 。

宾客走光后,贾友钱扭头,冷冷的瞅苗仁花一眼,冷笑“怎么?堂堂的苗当家竟知道害怕了?”

他在赌,苗仁花定会向他求和。

果然,听完他话后的苗仁花身子颤了颤,眼神透出抹害怕。

她是怕,当年的事情没几个人知道,这贾友钱今天竟会当众这么说,难道真抓到点蛛丝马迹不成?

不对,当年知道这事的人,除了她现在身边服侍的这个陪伴她数十年的老丫环外,就数贾天霸。

难道贾天霸临死前将秘密告诉他?

这个老不死的,死了也不忘要将她拽下地府。她恨恨的咬牙,攥紧手中拐杖。

不过,心虚害怕是有的,但她苗仁花是何人?岂会被一个小辈捏在手中把玩的?

她喝口荼,将心中的颤意压下,淡淡的道“我看你今天是定要将家里搅个浑,说吧,你想干嘛?”

如果他只想卖掉所有的商铺了宅子,那她就让他卖,只要别再追究那些陈年旧事就好。

她积下的积蓄可够买座小城,还怕他卖掉这些空壳子?

贾友钱盯着她变化的脸,和转动得异常快的眸子,暗暗惊叹。

如果他的这些叔叔堂弟有一半苗仁花的精明,那贾家只会富不会穷的

可惜啊可惜,好好的苗子都给宠坏了。

突然间,他觉得这苗仁花也真是可怜。“呵呵,想干嘛?我想我刚才已经表达得很清楚。既然你不想我将事情捅开,那就去跟那群老东西说清楚,我兄弟二人以后的生活,包括任何事情,与你们贾氏一族永远无关。”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他料定苗仁花会答应他的要求,因为所谓的族老族人,在他眼中不过是群无关要紧的人。

如果要紧,当年他父母去世为何没一个人愿意站出来替他们兄弟俩说句话,所以,他要带贾梅钱脱离这群人的干扰。

苗仁花脸色这下子真惨白了。

脱离族籍,等于是另立门户了。可族藉却不是说想脱,就脱得掉的。

如果不是严重违反族中条律,一般不会说脱离二字的。脱离的人分两种,一种是犯很大错误,被族中赶出。还有遇到天大的委屈,自行申请脱离。

而她知道,以贾友钱现在的能力,族中那些老不死的绝对不会认为他犯了错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受了委屈。

这孽种,竟这样阴了她一道!想到有可能会失去的,苗仁花就气得牙痒痒的。

她阴着脸,沉声喝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我要你去给我爹娘磕头认错!”贾友钱亦不解释,直接开口

贾云城贾云风与他们的妻儿们这下可糊涂了,这老太太与贾友钱在打啥哑迷呢?

见到这群人的反应,贾友钱心中的冷笑加深。

苗仁花将所有人都驱了出去,就留下了贾友钱在屋子里。

厅门紧闭,贾云城贾云风带着一群人不肯离开,站在院子中窃窃私语。

两个时辰后苗仁花一脸死灰,身子仿佛被抽光所有的力气的走出来,精炯的老眼此时暗淡无光。

她微微颤颤的走下台阶,扭头望一眼这会客厅,弯曲着老腰喃喃了句“卖了好,卖了就不会有人知道这一切的秘密了。”

她边喃边踉跄着脚步往外走,没走两步,突然倒地不起。。。

&&&

贾友钱突然毁婚,要将贾家老宅给卖掉,更爆出贾老太残忍下毒,杀害媳妇儿子的丑闻等等,一时间,整个青羊城沸腾了,热闹了

对于贾友钱的突然毁婚,宁家老爷子当场就气得拿出皇帝的圣旨,要求青羊城的知府以玩弄罪将他抓起关入大牢,五天后送往京城求伍皇定夺。

城中热闹,贾家则鸡飞狗跳。。。

贾梅钱一时失去苗仁花信任的同时,同时失去了自家大哥。

没办法,他只好苦苦承受着外界的舆&论与指点,硬着头皮接下贾家所有商铺的生意,同时管理起贾家的所有一切。

青羊城郊外,一只健硕的高大俊马摇摆着尾巴正在吃草,一辆普通的马车远远朝马儿奔来。

“公子,到了。”赶车的人跳下车,面目清冷的朝马厢里恭敬道。

门帘被人掀开,从里钻出个俊朗面容的儿郎,此人正是贾友钱。

要说贾友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这得多谢潇科艾当初在杭州时给的那一块金牌。那块金牌上,刻着一个大大的晋字,代表着云晋王。

潇科艾将这枚金牌送给苏小沫与贾友钱后,回宫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找伍皇,跟他说起自己的所遇。

所以伍皇下令,凡遇到持着此令牌者,可享受皇子公主般的待遇。如有不遵从者,杀无赦。

苏小沫一直交给他保管,所以在他去贾家府前,就已将可能会发生的事通通做个解剖。

所以他身上,一直塞着这块金牌。

皇子的东西,自然不会差的。

果然,当他被知府抓起来后,既不反抗也不申诉,任由着他叫人将自己带走,到了大牢时,他才慢悠悠的拿出金牌,在那拽得像二百五的知府面前晃了两晃。

知府自知伍皇下的规定,他脸色惨白的跪下道了句皇上万岁万万岁后,直接一挥袖子,连宁太医那里也来不及去报告,贾友钱人已走远。



贾友钱跳下马车,一把拍在赶车人肩膀上,真诚的道了声“夜,多谢!”

原来赶车的人竟是潇科艾的暗卫夜!

在前方的俊马前,不知何时钻出个一身灰色锦衣的冷漠男子,他正是莫。

夜别过头,望一眼自己肩上的手,感应着手上面的大茧,他难得的扯起嘴角“不谢 ̄”

简单的不谢二字,让两个同样出色的男人相视一笑,互拍手臂算是告别。

莫站在夜旁边,望着绝尘离去的俊马,淡淡的来了句“他配得起她!”

夜明白他的意思,苏小沫在潇科艾眼中心里,已是很亲很亲的亲人。而他们作为潇科艾的贴身侍卫,及陪伴他成长的长辈,自然希望潇科艾能够过得幸福快乐。

这段时间与苏小沫的相处,让莫在心底已将苏小沫当成半个主子看待。毕竟能让他主子笑起来的人不多,而她却恰恰是那不多的人数中的一个,而且还是能让主子乖乖听话的那一个。

或许,潇科艾有了苏小沫的照顾与教育,长大后的潇科艾定会有个不一样的人生。

幸福的人生。

而这些天,他与夜来到青羊城,自然没错过那些精彩的片段。那对玉佩,正是主子让他们特意跑一趟送过来的。

所以,他这才说贾友钱配得上苏小沫。

&&&

香城,果真是座很香的城市。

做菜用的香料,喷在身上的香水,还有空气里淡淡飘荡的花香味,名符其实啊。

下了马车,潇科艾软绵绵的趴在白背上,一脸难受的朝苏小沫哼哼“姐,都是你,害我现在这么没力气。”

说也奇怪,苏小沫这次倒没晕车,很难得。

她神采奕奕的朝潇科艾咧嘴一笑“嘿嘿,姐不就是想让你多睡会嘛。”

这一路上,苏小沫怕潇科艾细皮嫩肉的受不了长途跋涉的吃不了苦,于是一路上都让他躺在车厢里睡着。

车厢里,宽大而软和,铺着厚厚一层的上等兔毛,睡在上面又软又舒服。

正因为这又软又舒服,所以潇科艾睡出毛病来了。

他一起来,苏小沫就让他躺下,想看外边风景时,她还是不准。

结果这不准那不准的,潇科艾这一路上是睡了一路,但却因为长时间没活动身子,现在浑身骨头不自在。

给憋出来的 ̄苏小沫的理解。

无视潇科艾的哀怨眼神,苏小沫抱着妞妞往际东篱订好的客栈走去。

房间里,木之晴抱着妞妞逗着玩,嘴里却忍不住发起牢骚“小沫啊,你说那臭苍蝇怎么就那么 讨厌,这一路上都不理我,反倒去巴结那个冰冷美人白,哼。。。一看就是个专门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正在铺床的苏小沫手一滞,背对着她勾起唇调侃“哟,我咋听这里怎么那么酸呢?是谁不小心将醋瓶子打翻了?”

话落,一只桔子从她身旁飞过,滚在床铺上,身后是木之晴的笑骂声“去你的。。。”

苏小沫淡笑不已,摇头。

行许许仁有。这木之晴,分明就是掉入了际东篱的情网中,却死活不承认,有她以后受的。

想到际东篱这几天不是拼命追在白屁股后面,就是在紫的后面。他这样的反常,别说木之晴看着难受,就连白与紫都时常赏他白眼加冷脸。

可他却乐此不彼,还似乎津津有味。

她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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