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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娶个萌神当魔妃-第85部分

小说: 娶个萌神当魔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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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一阵冷颤,好似摸在她头上一般。幼时,驭之曦可有这般宠她?

唤做阿痕的小孩走近凤栖梧和连朔,乖乖拉着他们的手,糯糯道:“爹爹,娘娘。”

娘娘!!!驭之曦你不会让他只喊娘吗?

凤栖梧掀着眼皮白了驭之曦一眼,继而嬉皮笑脸在阿痕面前蹲下身子道:“叫娘就行。”

她杵着头仔细盯着这张脸,越看越像连朔和驭之曦的结合体。

到底哪里像她呢?耳朵?像连朔。鼻子?像连朔。嘿,睫毛比较长,像她像她。

“你盯着孩子都不好意思了,你看看他,脸都红了。”连朔将阿痕拉到自己面前,无意瞥凤栖梧一眼,转而向阿痕蹙眉呢喃,“唉,你怎地遗传了你娘害羞的毛病……”

凤栖梧语塞:“……”

阿痕被所谓的爹娘盯了一阵,很是尴尬的皱了皱小眉毛,小脸微红,奶声奶气地转移话题:“你们也是来洗澡的吗?小心会醉哦!”

洗澡?连朔与凤栖梧十分疑惑,齐齐看向阿痕那张波澜不惊的小瓷脸。

阿痕眨了眨深邃如墨的眼,看看凤栖梧又看看连朔,指着瑶池秘境,认真道:“阿痕经常在里面洗澡……好多神仙都醉了……”

好家伙!在瑶池里洗澡不醉!凤栖梧惊叹着看向连朔:“你会醉吗?”

连朔抚了抚下巴,“会有些薄醉。”

她儿子在瑶池里洗澡不醉……这是吃什么长大的?

不对!

她儿子说经常在里面洗澡,好多神仙都醉了……

意思是她儿子在池子里看到很多赤。裸裸的神仙了?

没想到她儿子有这么个癖好……果真是连朔的儿子……

连朔知晓凤栖梧瞟来的眼神,不好意思拢手清咳,看了看天,朝驭之曦说起了正事:“今日我与七七是来接阿痕回魔界的。”

“阿痕不去。”儿子偏过头看了看驭之曦,脸上忽然有了丝浅淡的笑容;“阿痕要和师父在一起……”

“哈?什么!”凤栖梧眼泪都要急出来了,他他他儿子要跟驭之曦在一起?原谅她这没节操的想法吧。

连朔拉着阿痕的手,瞟了眼驭之曦,而驭之曦一脸淡漠模样,似完全不关他的事。

连朔皱起眉心,有些歉意对阿痕说:“阿痕,过去爹娘以为你……”他顿住,犹豫一阵,但终究不想瞒自己儿子,便直言道,“我和你娘以为你死了,所以没来寻你。你可是怪我和你娘没早些来寻你?”

阿痕眨了眨深邃如墨的眼睛,摇了摇头,他抬起小手抚平连朔皱着的眉头,糯糯说道:“阿痕没有怪爹娘。师父说,一千年前,阿痕差些死了。师父还说,他对不起爹娘,所以才将阿痕带这般大……”

凤栖梧听言瞥了眼驭之曦,而他正好转过头来,四目相对间,她看清了他眼中稍纵即逝的愧疚。虽然不过一瞬,但凤栖梧知晓,他已经和以前不一样了。

是什么改变了当初冷漠的驭之曦?或许正是她这遗失了一千年的儿子吧!

这些年来,他一个大男神,是如何将她儿子养得这般水嫩且懂事的?如果让她来教导,指不定……坏了节操无了下限。

阿痕板正着小脸,冷静说道,“虽然师父是出于对爹娘的愧意,但阿痕不这么认为。阿痕知道,师父是真心对我好。阿痕听隔壁桃妖说过一句话,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师父对阿痕有恩,阿痕不忍心……不忍心看师父孤零零一个人。”

这些话,想必驭之曦是听得到的。虽然他面无表情,但心底已经激起了惊涛骇Lang。阿痕聪明伶俐通晓世故他是知道的,但这孩子甘愿舍弃爹娘陪在自己身边,这倒让他很是意外。

当初阿痕还是挽心笛里的一缕魂魄,五百年过去,他才被自己用天地灵气锻造出躯体。而往后五百年来,他只期待能够教好他,然后还凤栖梧一个健健康康的孩子。如今,正是归还的时候。孩子是他亲手养大,自然会有不舍,但依他性子,也绝不会表现出来。

驭之曦背过身去,生怕他们看成一丝端倪。

连朔很是想让儿子随着一起回去,但更多是为这么一个懂事的儿子而骄傲。阿痕年纪这般小,但却如此有主见,既然他想陪着驭之曦,其实也没什么不好。而且他相信,驭之曦有能力教好他儿子。

虽然阿痕性子比较沉稳淡漠,但毕竟是小孩子,他看了看凤栖梧沉浮不定的脸,行过去攥住她的手,撒娇道:“娘,你今后常来看阿痕好不好?”

凤栖梧终于知晓,为何自己捣蛋闯祸后只要向连朔撒撒娇便什么事都没有了,原来她儿子对她用这招到时候,她自己也没什么抵抗力。

好吧,虽然刚见儿子很想哭,虽然很想带他回去天天揉揉他可爱的小瓷脸,虽然想带他一起去凡世住住,虽然……唉,她怎么有些患得患失感觉不真实?

阿痕看着凤栖梧眼里有泪,果断从她大腿往上爬,他亲昵地抱着她脖子,抹去她未掉的眼泪,然后蹭在她脖颈处,奶声奶气说道:“娘,你和爹多来看阿痕好不好?可以陪阿痕一起打雪仗,一起吃饭,一起玩躲猫猫,一起洗澡……”

“……”

凤栖梧哽咽,不知如何回答。

连朔喟叹,如果儿子执意,他与凤栖梧也不便多说。一千年前,以为儿子没了,如今健健康康出现在自己面前,已是至大福德。只要儿子愿意,他没什么不准许的。

他揽过凤栖梧肩头,安慰道:“没什么比孩子健康快乐成长更为重要,我们就依了他吧!”

凤栖梧伏在阿痕小小脖颈里,默默点了点头。

阿痕用肥嘟嘟的小手捧起凤栖梧满是泪的脸,皱起墨黑小眉头,声音奶气语气老成的说,“娘娘,你再哭,阿痕就不亲你了哦!”

“呃?啊?”凤栖梧抬起头,一时没反应过来,只听得连朔在一旁隐忍得笑。

这小子虽然不爱说话,但性子果真跟他爹一个样。说话时一本正经,但说出的话却是放荡不羁。

阿痕没等凤栖梧反应过来,在她脸颊上吧唧一口,红着小脸抱住她的脖子蹭了蹭,有些撒娇的意味转了话题:“我们去雪巅好不好!”

这便有了,那副常被神描绘的画面:昆仑之巅上,白雪飞扬,四人分坐一方,对酌相饮,似一家人……

☆、番外1 地涌金莲,各怀心事

(梵天梵音紫鸢番外)

紫鸢与梵天成婚之后,这沈天就变得十分无聊。一日小辫子念奴很惬意的央着凤栖梧一起去摘地涌金莲。

地涌金莲算是九重天中的珍花,是供奉先祖的圣花之一,她以前有幸在从天供奉九大天神的祠殿里见过。此时却听小家伙说沈天某处有一大片的地涌金莲,她对一切新奇事物又十分好奇,且呆在寝屋太过无聊,不免也想去见识见识。

念奴摆着她肥嘟嘟的小手拉着凤栖梧前往的方向竟是浅音阁。沿着阁外墙垣走,墙垣上攀得是木藤蓼,藤蔓枝桠缠绕住附近的屋脊,蒙络摇缀,参差披拂。小辫子带的路本就静匿,这丹藤翠蔓似要漫天,便徒生出好些冷寂来。

凤栖梧与小辫子念奴此前因木藤蓼勾出的幽寂形景都变得默然无声,半柱香过去,前方渐渐显现微弱金光,小辫子早似忘记了兴奋。忽见眼前大片地涌金莲似春笋般拔地而立,而当小辫子正欲回过兴奋劲儿拍手叫好的时候,栖梧赶忙捂住了她的嘴,施了个隐身决。

开满地涌金莲的花地里,一袭水绿衣裳清雅如莲的女子提起裙摆独自拾着被早露耘过的残瓣,她似生活在异界对周遭恍若无闻。

紫鸢也在,面容消瘦了一些,不似一个新嫁娘应有的面若桃花。她拇指与小指指甲相抵,另外三只指头朝内微微勾起,微微握拳。此时她心里定被什么忧思缠绕难以解惑。遇到难以解决的问题她便以这习惯性动作缓解内心的焦虑。旁人虽无不夸她秀外慧中、温和乖顺,除了被栖梧逼着一起捣乱的时候动如脱兔,少有人知晓她本性中藏着过深的执拗,这往往容易让她神思陷入泥沼难以解脱。

看不清面纱下梵音的表情,她似屏蔽了五识专注自己的事。凤栖梧不得不分出七分神思专注于汇聚灵识探听她们的言语,三分用于小心翼翼以免被梵音发现她在偷听。

在九天神族,神界戒律里“偷听”被视为无耻的行径,而上乘圣典曰“智者必能心怀自知”。掌天道的天神曾说栖梧身为一介神祇实在太不像样,可叹她一心想成为上乘盛典里的智者,便早早怀疑自己的神责纯粹是在丢神的脸。这份难得的自知,她觉得如今的神族应该庆幸。此刻她确然认为偷听无耻了些,但可叹无耻惯了,也便放下心来。

梵音与紫鸢一阵沉默,只听紫鸢说:“梵天夜里会闹梦魇。梦呓你的名字。自你当日舞完一曲古柳依,他便愈发不能入眠。”

凤栖梧细想那日醉酒之后,必然是错过了定于酉时的歌会,也就毫无疑问的错过了当日有位神君所言的“保留节目”。原来梵音是舞了一曲名为“古柳依”的舞么?那该是怎样的窈窕天姿惊舞九天?

不等栖梧对自己错过节目心生遗憾,紫鸢又言:“外人视他是掌管千万天兵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司战。可夜里独自喟叹、暗自伤神之时,又有几人晓得他的愁苦?他本就不是爱言语之人,便把所有事情藏在心里暗自悲喜,不愿示人。”

这这这,原来这冷酷无情的梵天竟还是如此铁血柔情的人物,凤栖梧感叹自己真是看走了眼!这生活狗血的!

“我知,他的惆怅有关于你,梵音。”紫鸢弱弱出声。

念奴这小样儿用唇语拼命示意栖梧有私情有情况!栖梧感慨,这年头的孩子,是否懂得太多人情世故,竟如此早熟了?

“你可否告诉我,你与梵天,往昔发生过什么吗?”

往昔?

凤栖梧听紫鸢如此问,耳朵都竖得老直,毕竟她很想知道梵音心里的故事。听多了八卦,知晓了梵音与梵天之间的一些过往。而八卦始终是八卦,不能全信。

梵音忽得停下了拾地涌金莲残瓣的手指,她其实未封闭五识,因紫鸢提起梵天,忍不住流露出自己的情绪。

她听之情动,缓缓摘下面纱,用一种他人难以悟懂的悲戚眼神看向紫鸢,这种悲戚之色却是如流火一瞬。

“你可知我这脸上的疤痕,就是为他而留?我这些年日日用地涌金莲残瓣熬成的剧毒敷于脸上,为得就是不让疤痕愈合。我要让他永生不忘这记疤痕。”她语气淡薄,似说着他人之事而无关自己。

这让栖梧忽然了悟此前与紫鸢同去见梵音,禁不住问是谁毁了她一副好相貌,梵音看着紫鸢那不经意的一眼却是饶有深意。她其实隐晦的提示了栖梧与紫鸢,这伤疤是与梵天有关;梵音分明是知晓梵天的心思,却问了紫鸢那么一句,“你与我那哥哥可相处得好”,她必是知晓紫鸢也会查知一些事情。

“此刻他日夜无眠难言苦楚,你可开心?”

“开心!我开心得很!”

梵音话毕,尽管她适时的浅笑几声,却未曾察觉此时自己的眉眼里嵌着无尽苦涩,毫无高兴之情。她一点都不开心,又何苦如此骗自己?

梵音笑声戛然而止,收住一切表情。凤栖梧见她似有警惕之意,难免她已发现了自己与念奴的行迹,她说完下语,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她冷冷道:“你都如此了解他的性子了,且你们已为夫妻,为何你却来问我,怎的不去问他?”

却见紫鸢面色苍白一阵,吞吞吐吐的说:“他……他定是不愿说的。”声音渐弱:“我只是不愿看他独自伤情,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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