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萌神当魔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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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栖梧愣上一愣,松上一口浊气,憨笑着打破暧昧,“就知道你是逗我。堂堂成天族君如何会稀罕我呢?”说着欲将水色锦衣从身下扯出,却不料衣角被连朔压着了。她顿时十分头疼的往床角挪了挪。
连朔余光瞟她偷偷扯着衣裳,装作不知往里凑了凑,打趣道:“七七,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啊?”
凤栖梧十分头疼的往床角继续挪了挪,郑重其事怒睥他,一字一顿道,“我!不!傻!”
他听言轻笑出声,又往里凑了凑,“不傻?我且问你,你如何知晓我不会稀罕你?”
凤栖梧又十分头疼的往床角挪了挪,乱说一气,“唔,你都活了十几万年了,定有欢喜之人吧?我不过才两万年修为,如何有本事让你欢喜上?而且,你不过是喜欢逗我捉弄我,哪会动情呢。不过,说来你为何不娶个族妃?瑶喜不是挺好的么?对你那番上心,还心甘情愿的为你美色于烛阴,替你守着那九黎壶。”
暗自思忖了一下,忙继续说道,“难不成你有恋童癖?或者,你是个断袖?断袖也没什么不好,……”
如果凤栖梧此时能瞟一眼连朔的脸,定会乖乖闭了嘴。
连朔听她一番聒噪,冷颜寒眸,侧过身来,面对依旧滔滔不绝的凤栖梧,冷冷打断她:“谁告诉你我让瑶喜美色于烛阴的?”
凤栖梧偏过头来,眼见连朔一脸黑气,心下大呼又惹恼了这位尊神,赶忙嬉笑着祭出江湖绝招之“拍马屁”:“你,你听错了,听错了!成天族君怎会做如此卑鄙之事呢!”
连朔眸子清墨更浓,手肘半撑起身子睥她,连长睫都是傲然。他似是惊诧,又像是气恼,幽幽吐出两字,“卑鄙?”
凤栖梧心内大喊糟糕,真是越抹越黑,马屁可谓拍到虎肚子上。她慌忙扯过床角的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蜷缩成一团,避免看到连朔那双能把她冻成冰渣渣的眸子。
正打算怂怂道歉说我错了,却听连朔冷笑道:“我的确卑鄙。我是不是该做更为卑鄙之事呢?”
凤栖梧在被子里捂着,思索着连朔的话,更为卑鄙之事?
不待她思索清晰,忽感被子越拢越紧,裹着她透不过气来,快要窒息之时,呼吸猛然一畅,灌入气道的还有男神身上的夕罂花香,睁开一只眼,入目皆是白色,另一个眼睛睁开,还有藕色,胸膛!她竟是躺在他的怀里。裹着的被子早已被他用仙术撤去。
凤栖梧战战兢兢的抬头,却见连朔半是戏谑半是不羁的看着她,唇形微动,她却立马懂了,他说的更为卑鄙之事,乃“合欢”。
果真是老虎的马屁拍不得,你拍的可能是老虎的肚子。未经大脑的话说不得,你说了可能会造就一番云雨。
☆、第三十九章 精气神可真好
连朔终究只是吓唬吓唬凤栖梧,不过是用唇形说了合欢两字,她就煞白了脸,涨红了眼。他不免心感好笑,面容上冷色依旧不去,幽然道:“也太经不起吓了!”
这话怎觉如此熟悉?原是初识连朔之时,便听他揶揄过两次。此番,说不定也是戏谑她呢。她无由来放宽了心思,似已知道连朔尽喜欢做那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吓唬她,便大起了胆子。
凤栖梧大着胆子半是撒娇的嗫嚅,“你,你别气了。好不好?”
连朔见她竟会如此对他说话,不免一怔,眸中柔情毕现,他轻抚她发顶,似是认输,叹息一声。
她听他叹息,似有千万种无奈,心中悸动,难得主动变得乖巧,十分甘心的任由他抱着她。
连朔垂眸看她,嘴角噙了一丝不羁笑意,话语却不失认真,“你觉着我应娶瑶喜为妃?”
凤栖梧见他并未有怒色,便诚实的点了点头。
“就因着她心甘情愿出卖色相,为我守护九黎壶?”他依然带笑,示意她回答。
她又诚实的点了点头。
“如若我说,她与我不过是各持所需,你还会如此认为么?”
“什么各持所需?”凤栖梧疑惑抬眼问他。
连朔无视她的疑问,追问:“会么?”
凤栖梧见他不愿谈起“各持所需”这四字含义,且眉眼灼灼认真期待着她的回应,便沿着他的话认真答道,“她如若是为了何种目的才欢喜你,你当然不能娶她!”
“如若你与某人两情相悦,你欢喜的人初始是为了达到何种目的,而后却因为太过欢喜你,一心一意待你,你会放下偏见么?”连朔继而追问。
凤栖梧不知不觉有了些困乏,眼睛打盹,似被他的欢喜绕晕了,随口答道:“不会。欢喜若带有目的,那便不是欢喜了。”说着便与周公下棋去了。
连朔眸中漫起一丝落寞,见她打了个柔柔的哈欠,明眸微闭,恬静乖巧偎在怀里,便将她鬓间发丝别到耳后,柔声凄然道:“你若放不下,我也是欢喜你的。”
他召回被褥,轻盖她身,将身底的水色锦衣叠好,而自己碧色长袍则穿戴整齐,熄了红火锦灯,向柔柔月色里行去。
这一夜有人睡得香甜,而这一夜,有人注定无眠。
凤栖梧睡眠十分憨足,爬起来时,已不见连朔,只见床头水色锦衣。她竟有丝失望,却是唬了自己一跳,摇头晃脑将那丝失望生生摇了出去。
如今醒来,洗漱一番,面对妆镜挽发之时,她忽然想起昨夜亲密。
镜中梨涡浅笑的女子,面带桃花般羞赧,灵动明媚的眼睛都溢出了笑意。女子忽又疑惑蹙眉,她是因何笑得如此欢愉?又一番摇头晃脑将那丝欢愉生生摇了出去。
说来,她也不知何处涌来的勇气,竟敢与连朔相处一屋,并且憨足入眠,毫无戒备。转念一想,在凡世这些天来,他虽喜捉弄自己,却从不对她动真格。譬如昨夜对他下药,他定是极为气恼的,虽强吻了她,却也算自己活该遭此一劫。
他未曾找她双修,实乃万幸。其实她心底早已有了答案,他的确是喜欢制造一些雷声大雨点小的事情吓唬吓唬她罢了。
早食八仙桌旁。
玄玉手中握着大油条,促狭着看她;此次还面带幽怨,念奴也有样学样,握着大油条,促狭而又幽怨看她。凤栖梧似已习惯他俩促狭的眼神,也就未曾如前几日那般抓狂懊恼,这幽怨却不知为何。
“念奴,你阿爹可有说去哪?”凤栖梧假势随意问道,抿了一口芝麻粥。
“君上想是回成天了吧。”玄玉皱皱眉头答道,少年面容更为魅惑。
“又回成天?难道天界出了什么大事?”凤栖梧心里漫上疑问,且想起上次自成天回来,连朔一脸疲色,还甚是奇怪的与她说那番话,就更为疑惑了。
“他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凤栖梧依然随口问道。
念奴吧唧小嘴,口齿不清的说道:“木有,阿爹卓夜卓债宴里木有睡。”
凤栖梧揉揉额角,不知念奴说了些什么马赛克,眼神示意玄玉解释。
“君上似乎一夜未眠。”玄玉忍着笑,朝念奴抛了个挑衅眼神。
一夜未眠?入睡之前,她明明睡在他怀中的。他竟未曾合眼么?
念奴小孩心性,见玄玉笑闹她,使劲将口中油条吞进肚子,大喝一口芝麻粥,急忙接过话:“阿爹是不是比念奴表现差,娘亲就将阿爹赶了出去涅?”还不忘绞着手指感慨:“唔~阿爹真可怜。阿爹应该学学念奴撒撒娇的。”
凤栖梧听闻,脑中立马显现连朔如念奴一样往怀里蹭蹭,于是,无声之中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外加一排疹子外加刚吃的芝麻粒。
玄玉见念奴这番说道,一脸嫌弃瞥了瞥念奴,“你撒娇,还真没几个受得了。”说着还作势一抖,又抖了一地鸡皮疙瘩外加一排疹子外加刚吃的芝麻粒。
念奴见玄玉如此,狠狠瞪了他一眼,笑闹道:“你个臭美黑毛!一个时辰就要照一回镜子!”
玄玉俊俏如玉的脸上显出淡淡绯红,作势要回嘴。凤栖梧见他俩十分聒噪,哭笑不得,各自给了犀利一眼,玄玉与念奴再是不敢说话了,只是互相瞪来瞪去。
凤栖梧见甩出犀利眼神还真有威慑力,暗夸自己越来越具有大家长的气质。于是摆出一副威武的样子,沉声说道:“你们怎生知晓连朔一夜未眠?”
“君上在这院里似乎坐了一夜。我抱着丫头回来之时,他也不太搭理我们,只说让我陪着丫头。我怕君上无聊,就出了寝屋,且见君上在院中静坐,我以为他在吐纳修行,不好打扰,便化了身形在屋顶陪了一夜。”玄玉原本蹩脚的雅言越说越顺溜了。
凤栖梧听闻,似觉连朔与往日相比也太不正常了些,亟亟问:“何时出的门?”
“应是寅时之尾,卯时之始,天未曾亮起。”
“精气神可真好!”凤栖梧忽然感叹。
玄玉一阵扶额。
“君上估计得数日才归。”玄玉幽怨地补充了一句。
☆、第四十章 天界何事
连朔得数日才归,见玄玉言说,必定是几十日。凤栖梧料想定是天界出了什么大事,连朔才会对她只字不提。
天界出了何事,在这凡世酆都鬼城,定没有几人能够知晓。烛阴那处不知有没有消息,且如今单独去寻烛阴,没有连朔陪着,似也不太方便。
凤栖梧思忖一番,打定主意,先向街坊打听到酆都土地名讳,寻了家宅后方那处小山坡木槿树下,行起了召唤术。
待召唤术行完,土地却是连个影子都未曾见到,仔细考究一番,才揣测出这鬼城土地怕也是喜欢昼伏夜出。子夜时分,凤栖梧与小山坡后再行了一次召唤术,口诀一出,愣愣的在身边站了个土地。
本以为世间所有土地神皆是浓缩型的老爷爷,不料此时立于凤栖梧身旁的是一位身穿银色甲衣、手握七尺钢戟十分威武帅气的鬼将。
凤栖梧镇定的扫他一眼,感叹道:“真没想到,凡间的土地神也爱上了易容。”
杀戟听闻皱了皱眉,“我自然美。”
凤栖梧满脸黑线,想起正事,认真问:“你可是酆都大王土地神,杀戟?”
杀戟听之面露惊诧,微带悲愤:“呃,这酆都城民竟给我安了个这么难听的名讳?我乃十殿幽冥司殿主烛阴鬼君座下护法杀戟!”
凤栖梧揉揉额角,这一长串的名讳虽威风不少,但却委实难记。杀戟见凤栖梧满脸无奈,便提醒道:“成天族妃可是不记得在下了?天子殿前……”
“哦!是烛阴后方那位牛头大哥!”凤栖梧连连结过话来。
杀戟听言面色青了一半,凤栖梧见状,连忙改口,“那是烛阴左侧十尺外的蛇神!”
杀戟左手揉了揉额角,右手摆了摆钢戟示意凤栖梧不用再言,面容颓然:“当日天子殿前,扶座之人便是在下。”
凤栖梧来凡间也有一段时日,明晓这凡间所言扶座之人,谐意为辅佐,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角儿。
凤栖梧将之与凡世簿子里所言的皇帝跟前大总管太监一厢对比,那小白脸样儿愈看愈神似,形似乎有出入。凤栖梧总觉得凡世簿子里,大总管们柔弱似女子是因着不加锻炼才会如此,她虽听闻大总管往往受过宫刑,却从未将两者有过联系。
此时她见这杀戟煞气毕现,十分威武雄壮,胡乱揣测一番,心里便将这杀戟定义为受过宫刑且喜爱锻炼的小白脸儿。
杀戟将钢戟插入地下,双手环抱,十分虚荣的享受着凤栖梧这仔细逡巡的目光,如他知晓凤栖梧将之认定为受过宫刑且喜爱锻炼的小白脸形象,定会怒跳三尺,扒光衣裳让凤栖梧确认确认吧?
凤栖梧时不时点了点头,悟起正事,“杀戟,最近天界是否发生了什么大事?”
杀戟尚且沉浸在满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