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怪物小姐文夕雨夕橙-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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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具骷髅人的手中都拿着一根坚硬的骨头,靠近上官蒲英和冷时,猛地朝着俩人冲过去,举起森白的骨头就朝着他们砸去。
上官蒲英侧身躲过一个骷髅人的攻击,那森白的骨头就直接砸向地面,狠狠地砸出一个大坑。
上官蒲英侧身躲避后便抬膝横踢一脚,将骷髅人踹翻在地,滚落了几圈后,被上官蒲英踢中的地方骨架开始散开,一根根的白骨散落在地,却又重新组合起来。
冷手中的软鞭一抽,便瞬间打散了近身的骷髅人,白色的粉末纷飞,但又瞬间凝聚在了一起。
周旋片刻后,上官蒲英一挥袖子,顿时树林上方淋下了水滴,就像是炎炎夏日里突然而来的暴风雨。
磅礴的大雨浇灌而下,瞬间飘散在空中的骨粉混合着雨水冲刷入地。
刀光剑影,身形交错间,从树林中来势汹汹的骷髅人尽数被绞成粉末,然后被雨水冲洗干净,没入泥土中。
刚刚还大雨磅礴,狂风呼啸,一瞬间雨停风停,周围安静的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掸了掸弄干的衣服,上官蒲英不经意间瞥到落在地面上的书卷,已经被水浸湿了,蓝色的书皮上的几个黑字被渲染的更加清楚。
“追女三十六招?”上官蒲英凑过去想看的仔细些时,冷看到从怀中掉在地上的书卷,俊脸上似乎有可疑的红晕,快上官蒲英一步上前一脚将书卷踢飞了。
因为踢的过猛,连带着湿漉漉的枯叶也被脚风刮起,翻飞的枯叶中,书卷成抛物线像流星划破黑夜一般快速的隐于黑暗中,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
上官蒲英抽动了下嘴角,而后朝着树林深处走去,传出控制骷髅人琴音的方向,如梦似幻的音声。
冷大摇大摆的跟上前理所当然的揽着上官蒲英的身子,那样子那神态仿佛做这事情是再正常再自然不过了。
“你不放开的话我就立刻杀了你!”上官蒲英脸色一沉,手中的匕首抵着冷的胸膛,恶狠狠的说道。
‘女人多是刀子嘴豆腐心,她说不要便是要,打是亲骂是爱,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
想着书卷当中写的段子,听到上官蒲英的警告,冷不但不放开她,反倒是大掌不安份的在上官蒲英的腰间游移着。
手上干着不正经的事情,脸上却是一如既往冷若寒霜,只是削薄的嘴唇微勾。
那随着骷髅人全军覆没而消失的琴音又开始重新响起,琴音缠绵悱恻,空灵而绵长,让上官蒲英想起了曾经妖姬吹奏的笛音。
听到琴音,俩人停下脚步,仍旧是紧紧靠在一起,暗下却已过了几十招。
俩人的手臂复杂的缠绕在一起,上官蒲英的素手被冷十指相扣禁锢着,不得动弹的上官蒲英咬牙切齿,愤愤的瞪着冷,美眸中拥簇着俩团火焰。
☆、第七十四章 桃花阵
冷亲启薄唇,“英。”声音暗哑低沉,却是声如玉珠温润好听,还带着致命的性感。
低头吻上上官蒲英的眼眸,盖住她喷火的眼睛,薄凉而濡湿的唇瓣在上官蒲英的雪肌上落下,“等我娶你。”
上官蒲英挣脱开冷的怀抱时,却发现手指上不知何时已经套上了一个戒指,银色的戒指熠熠生辉,表面上刻着繁复的花纹,手指已经磨红了,却还是没有将戒指取下来。
“谁要嫁给你了!”上官蒲英冷冷地说道,将脸横向一边,却发现周围的环境不知何时已经变化了。
“负责。”冷的声音听上去不比上官蒲英温暖多少,似乎淬着冰渣,却含着一丝淡淡的柔情。
“不用了,我已经忘了。”平复下内心翻腾的怒火,上官蒲英面无变色,仿佛是真的忘记了这件事情一般,已经将它从生命中摒除掉。
上官蒲英那满不在乎的模样让冷有些恼火,然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我是让你对我负责。”
“……”看着冷嘴角有些邪魅的笑容,似乎让人不寒而栗,上官蒲英懒得理会无理取闹的他。
小树林里的松树全部变成了桃树,悬挂于空的月亮似乎变得更加的明亮皎洁,使得周围的景象一览无余,整个桃树林一望无际,普照在柔和的月光下。
花瓣絮絮扬扬的飘洒着,粉色的桃花瓣漫天飞舞着,美的让人忘了呼吸。
但是那本该柔软细嫩的花瓣此刻却变成了锋利的武器,旋转着飞舞到上官蒲英和冷的身边,像是一片片细小的刀刃。
那粉色的花瓣聚集成一条条彩带快速的旋转着,所到之处,狂风大作,那旋转的美丽彩带像是高速转动的螺旋桨,将一切靠近的物体剿灭粉碎。
冷手中的软鞭一抽,打散近身的花瓣,揽着上官蒲英的纤腰足尖一点,便已跃出数丈远。
“别碰我!”上官蒲英刚冷斥道,桃树竟然开始移动起来,四面八方的形成包围形式逼近二人。
那片片花瓣如同飞来的暗器射向上官蒲英和冷,繁茂的桃树形成桃花阵交换着位置将俩人困于其中。
冷握紧黑色的软鞭撕裂空气般发出霍霍的声音,灵巧的小蛇一样卷住粗壮的树干,而后连根拔起,撞向其他的桃树,凌冽的劲风使得锋利的花瓣无法近身。
树杈被斩断后又会重新长出新的树枝,那树枝竟如活物般舞动了起来,仿佛张狂的触手一样,疯狂的鞭笞向俩人。
上官蒲英手中拎着冰剑,虎口被震得生疼,微微喘息着,气息有些不稳,但是那无边无际的桃树却源源不断的补给上来,即使不是困死在桃林中也会被累死。
冰剑在空中划过优美的弧度后被停在半空中,上官蒲英跳上冰剑,冰剑刷的一下飞向高空。
看到上官蒲英那毫不犹疑的离开,清冷的背影在月光下散发着疏离,冷踏着一根伸过来的树枝跳上上官蒲英的冰剑,双臂从腋下绕过缚住上官蒲英的身子。
冰身摇晃几下后停住,上官蒲英转身欲发作,桃花林中飞舞的花瓣形成冲天而起的巨浪,宛如一条巨龙般摇摆着身躯,不得已只好御着冰剑闪避,险险从花瓣边擦过。
一道道花柱拔地而起,旋转着身躯,如同肆虐的龙卷风。
狂风巨浪让人几欲睁不开眼睛,衣阙被吹的上下翻飞,摇摆的剑身就像是大海中的一叶扁舟,一个不慎就会被巨浪掀飞,埋没身影。
“拘急牵飕,瞳青胞白,痒而清泪,不赤不痛,是谓之风眼。”
冷在上官蒲英的耳边低喃,温热的气息酥酥麻麻,修长的指尖指着漩涡的西南方向。
上官蒲英御着冰剑左避右闪,烈风在耳边呼呼作响,朝着冷所指的方向急速行驶而去。
冰剑快速的在风眼上方掠过,冷纵身一跳,身子直直坠入风眼当中。
冰剑上陡然一空,上官蒲英侧目时便见到冷像只黑色的孤鹰张开巨大的翅膀俯冲而下,心里蓦地一沉。
呼吸不自觉的放慢,周围狂暴的风浪慢慢的消停,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可是那抹黑色的身影便吸入漩涡后就犹如沉入了无底洞,迟迟不见出现。
漩涡渐渐地缩小,慢慢的恢复平静,眼看着漩涡已经缩成一点,终于冷的身子从中跃出,身下的漩涡完全封闭。
上官蒲英松了一口气,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屏住了呼吸,微蹙了下眉头,回到了地面上。
他们身处于幻境当中,虽然周围的一景一物都是幻化而成,并非真实的,但是它们却可以造成实质性的伤害。
冷的样子说得上有些狼狈,黑衣劲装被撕裂,露出精壮的胸膛,血肉翻开的伤口淌着鲜血,冷寒若冰霜的俊容让上官蒲英看了一眼他的伤口后便漠然的移开了眼神。
冷黑色的瞳孔倒映着上官蒲英的身影,未见一丝动容的表情,心中袭上一股从未体会过的情感,有些苦涩,她对他的态度可真的是冷血至极。
四周的幻境消失掉,看着眼前和妖姬有八分相似的女子,上官蒲英便知道前因后果了,原来是寻仇来的,但是不去找阎大当家,反倒是来找她,可真是让人咬牙切齿的事情。雪姬捂着胸口,嘴角处有些殷红的鲜血流下,拧着秀气的眉毛,愤愤的看着上官蒲英。
身旁竖立着深褐色的古琴,琴弦上残留着些许血珠,雪姬的手指处也正滴答着鲜血。
“你的仇人是阎大当家,并不是我,妖姬又不是我杀的。”上官蒲英双手交叠覆于胸前挑眉说道,不过若是阎大当家没有解决掉妖姬的话,妖姬对她想要对她做的事情够她杀死妖姬几次了。
“若不是因为你,我姐姐也不会死,罪魁祸首就是你!我今天定要为我姐姐报仇。”雪姬眸中似乎燃烧起熊熊的火焰,被上官蒲英这种事不关己的态度惹怒,抱起古琴,芊芊十指微动。
每挑起一下琴弦,传来的音波如同实质的光波一样,攻向俩人。
上官蒲英握着冰剑挡在身前,抵住音波,没想到那音波竟然像是一根坚韧的丝线切割断剑身。
音波朝着上官蒲英腰斩而来,冷一把扯过上官蒲英,顺势将手中的鞭子抽出,卷住音波反手甩还给雪姬。
音波再次袭来时,上官蒲英该用水流将它包裹其中,让其如同身陷泥沼一般。
上官蒲英右脚朝着地面一跺,从地面上冒起一根根冰锥,如同竹笋般破土而出,朝着雪姬的地方蔓延,像势不可挡的潮水,逼的雪姬步步后退。
雪姬怨恨的看着眼前锋利的冰锥,抖了抖身子,从身上掉出许多小虫子,那些小虫子蛀虫一样啃噬着地面上的冰锥,速度之快让人咂舌。
当冷来到雪姬的身前时,他的眼睛像是一把刚刚出鞘的利剑,闪烁着锋利的寒芒,让人脊背发寒,鼻梁挺直,刀削的剑眉,薄薄的唇颜色偏淡,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却冷酷无情。
冷微微勾起薄薄的唇瓣,眼睛深邃的仿佛要将人吸入其中。
那抹淡笑微乎其乎,却炫目无比,让雪姬有一瞬间的怔愣。
待到冷手中的黑鞭毫不犹豫的刺入她的胸口时,雪姬微微张着嘴巴,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身子缓缓地向后倒去,眼中的神色复杂无比。
“我的女人也敢动?”冷冷的声音刺透耳膜,让人生疼,雪姬睁着眼睛望着天空的弦月,没想到她们姐妹俩都死在男人的手中,同样的伤口位置,因为同一个女子。
没想到冷的动作竟然这么快,上官蒲英看着躺在地面上的雪姬默然,男人这种生物果然够危险,还是躲得越远越好。
“等我!”在上官蒲英要离开的时候,冷快如闪电的擒住她的手腕,蜻蜓点水的在上官蒲英的唇上印上一吻,便闪身没入了浓郁的黑夜中。
他将组织当中的事情处理交代好后,便可以好好地处理和上官蒲英之间的事情,一想到她身边的跟屁虫,冷的心里就和羽毛撩着似的急的火燎火燎。
三番两次的被冷揩油吃豆腐,上官蒲英胸腔中一股火焰焚烧的无处发泄,一拳砸向身边的粗壮的树木,粗壮的树木被炸的四分五裂,上官蒲英甩着手离开。
☆、第七十五章 嗜钱如命
“老王从城北买了瓜果蔬菜后,想起家中酱油所剩无几,便跑到城西去买酱油,家中妻子有嘱咐为孩子添置俩套衣服,于是他又到万福街买布料,那么请问各位老王总共需要花多少时辰?”
宽敞的长桌子上围坐着青布长衫头戴高帽的掌柜,上官蒲英坐在最上方,轻点着手中的炭笔环视一圈问道。
经过掌柜们交头接耳的讨论后,其中酒馆的卲掌柜说道:“大掌柜,大概需要俩个半时辰。”
上官蒲英点头道:“俩个半时辰,老王早上从家门出,中午才可以到家,这中间浪费了多少时间,这些路上的时间若是可以省去呢?”纤细的手指指着平铺在桌子的地图。
“大掌柜的,那怎么可能?这些必经之路如何省去,总不能让人飞过去。”
一时间,大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