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随我心by我心飞扬独醉-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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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下心绪,沈夫子沉声道:“进来吧。”
李翠梅此来,还真是给沈夫子解尴尬的。
几个老小孩出门后,她越想越觉着不妥,以自家婶母和叔父的性子,必是会捉弄沈夫子,平日里玩闹一下还罢,今日是沈夫子初次与学生见面,闹得厉害了,于学堂声誉有碍,芳儿可是在学堂上费了不小功夫,要是因几人的玩闹而受损,确实麻烦。
李翠梅对每个学生也很是了解,进得课室来,郑重将夫子向学生介绍一番,然后拿着花名册,一个个点名,让夫子与学生认识,这才退出课室,走时,还将满脸失望的童氏和林仲肆劝走。好不容易有人给自己解围,沈夫子此时也不敢再摆谱,而是正儿八经开始上课。
相对于两个女童做夫子,人们还是比较容易接受老夫子,很快,学生便静下心来,听沈夫子讲课,而沈夫子本身,也不是那耐得住寂寞之人,一堂课下来,已是跟学生之间玩闹嬉戏,再也寻不见他刚进课室时装出的威严。
唐曼云胎像稳定之后,王鸿榜便带着她回了良平镇,并拿走了林翠娥的生辰八字。
袁莉此次是怀头胎,反应极大,天气又越发得冷,六郎整日里守着她,两人很少出门。
林芳没想到,成亲前那个冷面六叔,此时像是变了一个人,对妻子温言软语,耐心十足,即使袁莉因怀孕的原因,脾气暴躁,无理取闹,六郎也从未显出不耐,怪不得人都讲,成亲可改变一个人,真是没错。
第一三二章 荒地
有了沈夫子,林芳和陈董的压力小了许多,可也不能全靠沈夫子,毕竟沈夫子还要研制解药,来学堂上课,只是沈夫子用来减压的方法,捎带而已,并非全职,且有时研制时精神一入进去,可能会几日都不见人面。
沈夫子在专心研制时,是不准有人打扰的,所以,将自己饿昏在地,对他来讲,已不是新鲜事,几乎每回别人的病好后,他都要病一场。童氏了解自家这个师弟,每回沈夫子没来上课,或休息日也未下山,童氏便将饭菜给沈夫子送上山。平时沈夫子会来跟林家人一块吃饭,而且同老和尚一个毛病,喜大呼小叫着和孩子抢饭吃。
童氏这样在意沈夫子,林仲嗣心里便不舒服,可也不好阻止,也不是没让别人送过饭,就是林仲肆自己也给沈夫子送过,可精神完全入进解药里的沈夫子,饭菜不一定吃得到嘴里去,只有同为同门师姐弟的童氏,才有办法让沈夫子或多或少吃一些。
这一日,已是过了早饭一个时辰,沈夫子还未回来,童氏照常上山送饭,林仲肆亦步亦趋跟随,嘴里嘟嘟囔囔:“这个死老头,一把年纪了怎还不娶亲,自家没有妻子,还要劳烦我家宝贝,等哪日他将芳儿解药研制成功,我必揍他一顿解气。”
听着这典型忘恩负义的言语,童氏内心好笑,大声呼喝:“莫要只顾看笑话,若是今日你们叔父跟上了山捣乱,你二人也别想过得安生。”
“哈哈哈哈,”见被自己婶母发现,大郎和六郎只得从鱼干房内现身,他二人本是要去看荒地,刚走到渔场。就听见身后远处叔父嘟嘟囔囔的声音,二人赶紧躲进鱼干房,忍着扑鼻的鱼腥味,准备偷听婶母训斥叔父,也好看了笑话,往后叔父再欺负他俩时,有话可回击。
大郎和六郎,一边一个,架起林仲肆就往岔路上走,婶母的话是必需听的。因婶母整人的招数,可比叔父多了去了,且婶母在家中的威信。是叔父不能比的,婶母一声令下,自家老婆孩子都会帮婶母的忙,虽然只是配合婶母演戏,可也够自己受的。所以全家人都是宁肯得罪叔父,也不违逆婶母,林仲肆气得大骂大郎和六郎,二人只是笑哈哈架着他走。
一直到了准备起旅店的荒地,二人才将林仲肆放开,也不管地上冰凉。二人往枯黄荒草上一躺,累得直喘气,林仲肆却还精神着。痛打落水狗般,踢一脚大郎,再踢一脚六郎,神气活现,踢得不亦乐乎。却不防兄弟二人猛然间同时跃起,将他扑倒。林仲肆一下子来了个狗啃泥姿势,趴倒在荒草上。
到底顾及到林仲肆年龄渐大,二人也不敢如小时候那样下力,玩闹一阵,便不理会林仲肆,自顾去规划荒地。
自官路修好以来,紧邻大路两边的荒地,已经差不多被人买光,很多人也已开始规划用处,只是冬日里地冻得很硬,根本无法施工,想像得出,来年开春后,只要能够挖得动土,官路两边必是一片繁忙。
官路比林家原来开的路离白水镇要近许多,且宽而平坦,乘马车从林庄到白水镇,来回一趟只要半日。经过商议,林家每日来往于白水镇的班车做了调整,每半个时辰发一趟,人多时可再加几趟,最后一趟是过了午时,价钱也涨了。
林芳开启班车的本意,只是为了防止村民将占林家便宜形成习惯,但考虑到村民的实际情况,价钱定的很低,只是象征性的收点钱而已,毕竟林家不靠这个挣钱。如今要正式将此做为一项生意来做,自是要按市价来定车钱,且中途上下车的客人,按路途远近收钱。
因林庄福地的名声,周围荒地都翻着个儿的涨价,童氏一来,看到林庄的发展前景,毫不犹豫便买了一大块荒地,不过在山另一侧,离林庄较远,因近处已全部被人买光,童氏感叹,相比于良平镇的土地,这里的土地实在太便宜。
六郎这几年也攒了一些钱,童氏劝他也买一块地,自己不种租给别人也好呀,六郎顾虑到离家太远,买了也顾及不到,还在犹豫。
林仲肆气呼呼趴在荒草上,耍赖皮不动窝,可是两个侄子没有一个来哄他,很觉无味,慢悠悠自己爬起来,一点一点磨蹭到大郎和六郎跟前,见两人皱着眉头蹲在那里,眼盯着地上的图纸,时而对答几句,时而又摇头,好似遇到了难事。
这下子,林仲肆找到了好玩之事,忘了刚才对二人的不满,也低头凑上去看图纸,然后,兴奋的用手在这里指指,那里戳戳,大声嚷嚷:“两个笨蛋,这里盖旅舍,这里盖铁匠铺,这里盖木匠铺,这里盖饭店,这里盖戏台子,这里是成衣行,这里是酱菜铺,这里是……”
哩哩啦啦,讲了一大堆,大郎和六郎对望一眼,大郎言道:“叔父,你这莫不是将良平镇搬了过来,房屋布局,房屋用处,与良平镇出租区几近相同。”
“相同又怎样。看似相同,其实不然,良平镇出租区围绕镇区外围,而你这片土地,将会是中央地带,看见周围那些荒地没有,他们再发展,也是围着你林庄,以你林庄为中心,因你林庄才是福地根本。大郎,切莫小里小气,要干就大干,先就将一切该有的弄好,莫要让别人占了先去。钱不够,问你婶母要去。”
大郎原本只是打算走一步看一步,视情况一点点添加设施,林仲肆一番话将他点醒,也觉自己的想法太过被动,若是真的被旁人占了先机,哪怕自己再占有地利,也会多费很大功夫。想通关节,大郎又蹲下开始重新考虑。
林仲肆这还没完,又冲六郎嚷嚷:“还有你这个死小子,一个大男人,做事摇摆不定,犹犹豫豫,买块地也得考虑来考虑去,俗话讲,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买块地放在那里,又不会飞走,你看看这里飞涨的土地价钱,即便你此时觉着土地无用,让它在这里生钱也行呀。”
“还有,你打算老死在良平镇,难不成也打算你家孩子老死在良平镇?你个没上进心的东西,多置些土地与物产,也好为孩子将来用也行啊,买地的钱不够,问你婶母要去。”
六郎被叔父骂得一时张不了口,大郎却是听得好笑:“叔父,我兄弟没钱,尽皆去问婶母要,你不怕婶母将钱全给我二人,没了养老钱么?”
林仲肆愤然道:“没了养老钱才好,没了养老钱,她便会乖乖听话,也省得老在我跟前颐指气使,反正我每月有退休银,够养活我与她二人。”
被骂醒的六郎,已打算买块土地放在这里,听了林仲肆的话,煞有介事的点头:“嗯,叔父此言极是,大男儿就要雄震夫纲,我这便回去跟婶母讲。”
林仲肆不耐烦道:“少扯那没用的,上回你看好的那块地,我让人给你留着,不过人家答应只能留半个月,过了半个月,便会卖出去,人家只答应保留地块,却是未答应保留价钱,你若是已决定买下,那就赶紧,价钱一日不同于一日,每日都在涨,若是还犹豫不决,我便不管了。”
“买。”
六郎一字落音,三人便急急往回赶,回到家,怕银钱不够,六郎问童氏又借了些,和林仲肆打马赶往镇上。还好,那块地已有几人过问,却并未卖出,不过地价却是涨了半成。
先不说林仲肆趁机报复,将六郎骂了个解气,林仲肆心心念念沈夫子为何不娶妻的事,已是在意想不到的情况下,解决了。
第一三三章 求嫁
“什么?你要嫁给沈夫子!”
“唰啦,”林芳手一抖,整个一包鱼食掉进鱼缸,急得线儿赶紧先将金鱼捞进水盆里,换掉鱼缸里的水,才又将金鱼放回鱼缸,要是动作慢点,金鱼保准撑死。
“是,六小姐,请您成全。”
“不是,那个,沈夫子的年龄,别讲是做你的爹爹,即便是做你的祖父,也是够了,你为何要嫁给沈夫子,你二人年龄相差也太大。”
“奴婢以前执行任务时,曾照顾过沈夫子,那时奴婢便很是佩服沈夫子,任务完成后,奴婢便再未见过沈夫子,原本以为此生再难见,如今沈夫子却是来到林庄,此便是缘分,奴婢不想再错过。”
“是,这确是缘分,你佩服他也罢,尊敬他也罢,有的是方法表达你的敬意,可也没必要非要嫁给他呀。”
“奴婢厚颜禀告六小姐,奴婢对沈夫子是男女之情。当时奴婢还是暗卫身份,不可婚嫁,如今已是平常奴仆,六小姐又曾言,看中哪个便可直言相告,奴婢斗胆,厚颜求六小姐成全。”
看着跪在眼前的齐十,平日里嘴巴利索的林芳,此时却是不知该如何言声。
老夫少妻她不是没见过,八十多岁的老人娶十多岁的姑娘,这在她前世,根本不是什么新鲜事,可这是什么世界,男尊女卑的世界,老头子配年轻姑娘,要么是给人家做续弦,要么就是与人为妾。虽然林芳知道沈夫子从未娶过,齐十嫁给沈夫子便是正妻,而且还是原配,可她还是觉别扭。
陈董坐在那里,听着林芳与齐十一对一答。却是面无表情,默不作声,林芳急道:“你怎地也不讲句话,齐十可是你师傅,你就忍心看着她鲜嫩的一朵鲜花,插在那啥上?”
“这有甚奇怪,”陈董很是冷淡:“你可能体会不到,一个二十多岁的姑娘,被迫成为一个几十岁老头子众多情人中的一个,每日里为了不被他另外的情妇陷害。过得那是什么日子,你可知有多胆战心惊么?师傅嫁的人,虽年纪大些。却是自己心上人,以沈夫子的状况来看,今生必是一夫一妻。师傅如此,已很是幸运。”
林芳更是无言,陈董讲的。正是陈董她自己,那个强迫她为情妇的人,便是她偷东西时抓住她的小偷祖宗,已年近七十,比沈夫子此时的年龄还大,而陈董刚被抓时。和齐十现在年龄差不多大。
顿了一下,陈董补充:“师傅年纪也已不算小,又曾为私家暗卫。此时仍是奴仆身份,她还能选什么样的人。与人为妾,师傅曾言讲不肯,可要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