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随我心by我心飞扬独醉-第2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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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一等人看出了齐彪的焦虑,问清原因,众人也无法可想,齐彪令谭二去将韦忠齐幼子韦守胎带过来。
“啊,啊啊。”
李音薇突然叫着用手比划,刘妈递给她纸笔,李音薇写到:我可带路。
刘妈惊讶:“五表小姐,你识得路?”
齐彪急着离开,不予多问,下令出发。他自己小心将林芳背在背上,刘妈给林芳裹好披风,众随从人手一个火把,一行人出了院门。
众人才出门没多远,便听到身后大喊:“妹妹,莫要走。”是韦守投踉踉跄跄追了出来。
谭一谭二立时将齐彪和李音薇护住,谭三等其他四人上前拦着韦守投无法接近。
在冰冷的地上跪了一整天,韦守投此时站立不稳,歪歪扭扭强撑着,伸手要拉李音薇,嘴上道:“妹妹,莫要走,娘亲讲,你是我的媳妇,你要为我传宗接代,生许多的娃娃,你不能走。”
韦忠齐和贺氏随后追了出来,贺氏往回拉扯着儿子,韦忠齐则跪在地上,一个劲向齐彪磕头赔罪。而李音薇两眼恐惧的看着韦守投,颤抖着身子直往刘妈身后躲。
这一切终于激怒了韦守投,贺氏拉扯不住,韦守投发狂的向谭三等人冲去,徒手相搏,力大无比,且不管不顾,即使被刀剑所伤也不退避。
齐彪失了耐心,一个手势做出,韦守投轰然倒地,乃是被暗卫所伤。齐姓五人有三人尚在暗处。
“投儿——。”贺氏哭着扑向韦守投,而韦守投已毫无生息。
“还我儿来。”悲痛欲绝的贺氏,突然从腰间抽出软剑,朝着谭三几人袭来。
韦忠齐想要阻止妻子,可是看到齐彪那冰冷中不带任何感情的眼神,他改变了主意,以黑面神的狠厉,即便是自己恪守奴才本分,可有了今日之事,自己也不得好死,不如拼了,韦忠齐也抽出腰间软鞭,跟妻子一起,与谭三等人对战。
以两人对四人,韦忠齐夫妇竟是愈来愈占上风。
“灭。”
齐彪一字令出,谭二也加入对战,暗处更是飞器频出,这便是要置韦忠齐一家于死地。纵使韦忠齐夫妇本领再高,战得了明处,却防不及暗处,身上多处受伤。想要回院内护住昏睡在地的韦守胎,却因谭三几人缠战,夫妇二人均脱不得身。
“啊,啊啊。”李音薇从刘妈身后出来,跪在齐彪面前使劲磕头,为韦忠齐夫妇求情。
冷眼看着李音薇,齐彪一言不发。李音薇说不出话,只是磕头,最终因体力不支,歪倒在地,即便这样,还是强挣着要起来继续磕。
齐彪以眼神向谭一示意,谭一提声:“住手,大将军有话。”
被他吼功暂时镇住,双方停手,互相对峙。齐彪道:“留性命,废武功,小的带走。”
小儿子此时必是已在暗卫手中,为保幼子性命,韦忠齐夫妇束手,被谭二废去武功,与普通人一般无二。贺氏心不服,眼神怨毒,谭一两根银针抛出,贺氏惨叫,双眼失去神采,从此再也看不见。
这还不算,齐彪从身上掏出一粒药丸,令韦忠齐服下。
齐彪一行人继续前进。
片刻后,身后传来韦忠齐惨无人寰的嚎叫,谭一脚步稍有迟钝。齐彪道:“无碍,只是从此他再也出不去。”众人继续前行。
齐彪自己因小时候被人下了毒,沈夫子给他治疗期间,竟因以毒攻毒,齐彪有了夜视功能,这一点,连沈夫子都没想到。
可以夜视,晚间行事虽比别人便利,对精力消耗却过大,这于身体无利,沈夫子便根据齐彪体质,给齐彪配了药丸,晚上睡觉前服下,可暂时消去夜视功能,对睡眠有好处,自然也可更快恢复精力。
久病成医,在沈夫子给齐彪治疗的漫漫十几年,齐彪弄懂了医理,沈夫子也有心教他,所以,虽比不得童氏和沈夫子,离老和尚也差一截,相对于一般大夫,齐彪也是一个不错的医者,后来的药丸,都是他自己配制,随身带着。
韦忠齐刚刚拼死一战,本就精力消耗过大,又被谭二废掉武功,经脉受阻,猛然服下此药,哪里受得了,眼睛失明,这对以眼可夜视自得的他,打击非同小可,再加上头痛欲裂,这才发出惨无人寰的嚎叫。
短暂的失明后,韦忠齐不会像贺氏那样永久生活在黑暗中,不过夜视功能不会再有。
第二八五章 出阵
李音薇腿脚不便,走路速度缓慢,齐彪令齐九背她,她却死命抗拒,刘妈求情,齐彪才作罢。从这两日李音薇对韦家人的躲避,以及刚才她对韦守投的恐惧来看,这几年李音薇在韦家应是受了不少不可为人知的待遇,所以极为抗拒男人的触碰。
到了齐彪初入阵发现林芳的地方时,齐彪稍顿,令随从摘取一些老鼠果,然后接着赶路。
从这时起,众人感觉,似乎李音薇带着他们不停在转圈,也不知转了几圈之后,面前出现一大片未拔除的棉花植株,李音薇直直向棉花地中间走去。
谭四惊奇道:“咦?我们在沟内如此长时间,怎地从未见过此处地方。”仔细观察下,更觉愕然:“怎地此处花萼与别处不同,萼片间为何绑有小棍,着实怪异。”
听他如此讲,其他人也上前观察,绑有小棍的花萼,均有五片萼片,有其中两片用草茎相连,草茎中间扭结一根细短的小木棍,轻轻拨动小木棍一头,挨着花萼中心的另一头便会敲打花萼发出轻微的“塔塔”声,再凑近些,可听出,风吹过处,绑有小棍的花萼,与未绑有小棍的花萼,所发声音不同。
有随从恍然大悟:“难怪来时总也觉有怪音,应是此花萼被风吹动而响。”
又有人讲:“怎地此处棉株与别处不同,植株矮壮者无株顶,有株顶者,植株高大。”
几人谈论归谈论,脚下却是不敢耽误,边观察边跟着李音薇行走。
有棉株拌着,李音薇走路更是比先前还慢。齐彪虽心急,却也知道此时不能随便帮忙,李音薇能带着他们走到这里。自是有她自己的布置,李音薇又不会讲话,齐彪是怕帮了倒忙。
在棉花地里不知绕行了多久。天色已开始渐渐发亮,朦胧中可看见远处有一片树林。李音薇不再绕行,朝着树林走去。
到了树林边缘。天色已大亮,李音薇没有立时进入树林,而是来回看了几趟,不知她在找什么,众人也跟随她来回走动。直到天空中太阳出来,李音薇才长出一口气。选中一处进入树林,众人紧跟其后。
李音薇不时停下来寻找这目标,转换着方向,有人看出了此处树林与别有不同之处:“咦。怎地树根处倒是野草密集?”
所经过的地方,树根处都有密实的枯草,而此种草本应是喜光之物,于阴凉处难以成活。
刘妈问李音薇:“五表小姐,此草可是彩星?”
李音薇点头。指指挎在刘妈身上的小巧背包。
这个背包正是林芳最喜的饰物,上面便绣有被林芳取名为彩星的花草,林氏学堂内也以此种草为主要绿化物,草叶细长密实,开有各色细碎小花。小小花儿虽只能争艳几日便枯萎,不过开花期却较长,春、夏、秋,均会开花,直至严寒时才枯。
李音薇指指天上的太阳,再指指树根处的枯草,众人恍然大悟,也许是当初布阵的人有意而为之吧,此处的树林种植的时疏时密,虽一时看不出规律,不过有一点都看得出来,就是透进来的阳光,刚好照到那长有密实枯草的树根处。
“此彩星可是五表小姐种的?”刘妈似乎明白了什么。
李音薇点头。
“那片棉花可也是五表小姐种的?”刘妈又问。
李音薇点头,又摇头。
“那,棉花是五表小姐要求种的,韦家人应了五表小姐的要求。那些矮装的棉株是五表小姐掐的顶,花萼上的小棍,可也是五表小姐弄得?”刘妈再问。
林芳六岁时,跟着娘亲去大姨李翠兰家,在棉花地里玩耍时,说了一番掐顶掰杈的道理,李翠兰根据她的话做了实验,那掐了顶掰了杈的棉株,当真收成比没有如此打理过的棉株要好,自那后,每到棉花收获时,李翠兰总也忘不了夸林芳,这个事很多人都晓得。
林芳说那一番道理时,只有八岁的李音薇也在场,而且李音薇喜务农,这个在林家和李家所有人都知晓。刘妈猜想,李音薇便是利用打顶掰杈与不经如此处理,两种棉株长势的不同,给迷阵做了标记。至于那些花萼,可能是李音薇自己想到的主意吧。
李音薇再次点头,刘妈抱住李音薇流泪:“五表小姐,真是苦了你了。”
以李音薇的身体条件,能弄出这些记号,可想费了多大的功夫。
就连齐彪都动了容,不容李音薇反抗,齐彪抓起李音薇手臂便给她诊脉,而后吩咐谭四:“出阵后,即刻将李小姐送往京城李将军府,疗伤。”
谭四应诺,刘妈不明白:“齐少爷,我家二太夫人便是名医,为何要舍近求远?”
齐彪道:“李小姐乃是外力重击所伤,军中医者诊疗,比二太夫人要好些。六小姐身子需费些时间调理,待错骨正位,要仔细调理身子时,此细致活,便可由二太夫人来做。”
刘妈相当于林芳的奶娘,又真心护主,齐彪对她还是比较尊重,拿出了耐心解释。
见李音薇实是已经力乏,齐彪下令休息片刻,李音薇却摇头,指指射进树林的阳光,再指指自己的腿,踉踉跄跄往前走去。
这下不用刘妈问,大家也明白,李音薇意思是,要是过了这个时辰,出阵就难了,而她的腿脚又慢,怕耽误时间。
除刘妈和李音薇外,其他人都是经历过行军打仗之人,走这点路自然还不是很累,一行人紧随李音薇,慢慢往外走去。
从韦家宅院出来,至此时,期间齐彪喂过林芳几次食物,条件所限,也顾不上让其他人避让,是用嘴对嘴的方法。他用皮囊随身带着稀粥,贴身放在衣服最里层,稀粥一直是温的。
而每次他喂林芳时,李音薇都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刘妈每每都要抱着李音薇轻抚安慰。
渐渐可听到有人讲话,声音正是齐姓五人入阵时留守入口处的几人,众人心下皆放松。
出了阵,入口处五人见到自家主子,自是高兴。
跟雷冬竹汇合后,听他禀报完这几个月来暗坊的情况,齐彪却无暇多讲,吩咐雷冬竹将老鼠果传给高大夫,让其见机行事。
而后,齐彪吩咐谭一,待后面齐姓三人到时,派人将韦守胎送往京城侯爷府,也就是齐彪的舅舅府上,说清此次遭遇,并说此阵自己已占了,让侯爷自己看着办。
刘妈年迈,一路赶来,此时体力已是到了极限,齐彪让谭三护着她后面慢慢跟来。
李音薇出阵后便昏睡了过去,齐彪吩咐谭四,将李音薇直接送往京城,记得路上买两个婢子照顾她,不要孤男寡女同处,落人口实。这倒不是因为齐彪对李音薇上了心,而是他怕引起李子易的离心。
令雷冬竹继续严守,并承诺此次事后,会向皇上禀报,给雷冬竹加官晋级,自己另外还有一份赏赐,齐彪便背着林芳先行离开,谭二跟随。
现在是白天,为防引起暗坊内人的注意,齐彪不敢有大的动静,等他沿着密道回到史府史廖良的废屋,已是深夜时分。
自醒来后,齐彪感觉比起魂穿前,精力大减,一路上他只是强撑着,此时已是疲累不堪。回到秘密小院,顾不上理会齐管家的激动涕零,齐彪喂了林芳一次稀粥,搂着她便睡下了。
天色微亮,齐彪便醒了,今日已是老和尚所说的七日之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