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森田小姐和迹部先生-第4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平时就这样谎话连篇么?”手冢略微有些偏头痛。
“您、您怎么能这样说我。”女性一脸‘您怎么能打击我这是我的梦想即使不是音乐上不了舞台它依旧是我的梦想而且我是个从来不说谎的好女性’这样的表情看向对方,像是受到了莫大的耻辱。
没再继续纠缠下去,手冢几乎是没办法地叹了口气,“好吧,这毕竟也是我们内部不好,我们总要是有个交代的。”
……是的,虽然是个严肃的人却同样是个心软的人,对于陌生人也可以做到尽力的照顾,这是自己一直知道的,却有些莫名的惆怅。
“手冢先生真是温柔呢。”忍不住说出这样的话。
对面的男人一顿,却微微摇头。
“那么,再见了。”男人礼貌地点头,然后离开。
“再见。”森田看着对方远去的身影,眯起眼睛却是比那些假装更加酸涩的感觉。
果然不认得了呢,也是,应该的。
森田虽然接受与迹部的联姻,却也不过是应该嫁,对方十分优秀,所以并不排斥。少女时期的森田有着自己对婚姻,家庭,另一半的向往。温柔的,强大的,严谨的,有安全感的。这些,在知晓联姻对象是迹部后就再也没有允许自己回想起。一场梦究竟要醒来,不如一开始就开开心心接受。
傍晚回到家的迹部看到在看电视的森田稍显意外,平时每次自己回家时,森田总是要十分欢乐地来迎接的,这是她不知道从哪里看来的可以增进夫妻感情的秘宝。迹部当时只是一声嗤笑。
“你回来啦,嗯,饭已经热好了。”女人明明没有活力却非要装出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生病了?”迹部皱眉。毕竟对方在自己这里生病自己也不太好交代。
“啊、没、没有!就是看韩剧看多了!”
看着女人手里已经空了的两盒纸巾,迹部大爷表示无法理解。
……不开心,一点也不开心。
即使这个女人终于晚上没有做什么加餐甜心,也没有缠着自己说什么要每天谈心半小时加强了解。
她终于也知道自己做的蠢事一点也不会加强两人关系,所以放弃了么,还不算个傻子。但是迹部大爷再次看了一下表十点半,平时准时九点半的加餐终于完全不可能出现在今天晚上。才3天而已,这个女人的恒心也不过如此。
……为什么要一边感慨对方终于不蠢了,一边在意对方的恒心。迹部大爷皱了皱眉终于从书房走向客厅,看到在沙发上熟睡的女人。
然后想到自己刚才不停看时间,纠结对方恒心的想法真是蠢毙了。
叹气,将沙发上的女人抱回客房,摸了摸额头确定没发烧。
“……我欠你的,”为对方盖上被子的迹部大爷咬牙变为鼓起脸,“森田井,本大爷真的是欠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QUQ双部什么的好萌【停止!
、傲娇什么的就是要富养【咦
森田当然不会愚笨到自己去访问手冢,而她自身也觉得不妥,一来是自己已经打算与迹部结婚,无论迹部本人怎么想,或者是将来这个婚到底是能结成还是不能结成,森田本人还是十分忌讳的;再来,她觉得自己不应当这样,这种有点患得患失的心理不符合自己的一贯形象。
然而这种心思却在听闻采访的记者已经回来而有所紧张,她竟然是忍不住想要问一问手冢有没有问过那位记者,为什么不是自己去提问。她既想将自己前几日扯的谎言破散,又有些害怕手冢知道自己面对他竟然是一句实话都没有的,以手冢那种正义的性格会怎样来看自己,那该是怎样糟糕的“第一印象”。
可是自己不是已经告诫自己不应有其他的想法么,她唯一应该喜欢的就是迹部景吾啊。森田的死脑筋又转不过来,便去问大姐,没有想到姐姐在收到这个问题后却是笑的十分开怀:“这你不用担心,反正小井你的性格是绝对吃不了亏的,我倒是担心迹部和那个手冢。”
森田依旧茫然。
当然,这种茫然不会阻隔她每天晚上的好媳妇速成计划。虽然卖相差了些,但好歹现在森田所做的东西都还比较可口。当时钟转到九点半的时候,今天尝试的小年糕也制作完成,啦啦啦,小年糕。
是的,森田所找到的的窍门就是……那些看起来比较小巧然后古怪的,最后是……好做的。
喜闻乐见,为什么我们一定要做哪些一看起来就知道有难度还不好做的!亲民知不知道,亲民才是主流!于是乐滋滋捧着盘子的森田轻轻敲了敲书房的门,“哈喽~迹部先森~一起来点甜点吧。”
被对方发音恶心到了的迹部【其实九点十分就开始默默看门了】终于无比给脸地矜持的点了点头,“先放在那里吧。”
……啧,这种矜持骄傲地死模样,森田轻声咳了咳,“可是我也有点饿了,不知道是否有这种荣庆邀请迹部先生一起来一些甜点,顺便可以提出一些宝贵的意见~?”
到最后的音调微微扬起,是他们这类人最擅长不过的调笑语气。
迹部放下手中的资料,也咳了咳,“既然是森田小姐的邀请,那才更应该是我的荣幸。”
森田骄傲地扬了扬脖子,就知道要用这一套才对迹部有用,却被迹部后面的话愣住,“可是我不太想啊怎么办。”
“……。”妹的你在耍我么迹部大爷,森田控制住自己不要给迹部一记向左向右相上拳,而是温文尔雅地磨了磨牙,“迹部先生还真是每天都很枯燥啊,
迹部则是无所谓地笑笑,反倒没有继续与森田争执这个……还不如说,他本来就是为了让森田炸个毛才故意这样说的。
显然森田并无法真正体会到迹部先生的真心活动,只是沾沾自喜迹部应该没有那么讨厌她了……额,从某种角度来说,她喜对了。
作者有话要说:……老妈来了,写不多就跑
、机敏的迹部还是如同性格多疑的夫人一般觉察到了什么
所谓森田小姐,就是传说中的“如果头太痛的话一定要把事情的根源解决,否则就是一辈子痛下去”的超级干脆人士。而现在,她的重心从迹部大爷转变成了手冢先生……迹部作为失宠的当事人多少还是有多感悟的……不,不如说是深有体会。虽然依旧被重视,依旧被捧在“热恋中的情人”才有的各种待遇,机敏的迹部还是如同性格多疑的夫人一般觉察到了什么。
即使做出“本大爷只不过是想知道这个女人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态度,在下属假装严肃却按耐不住喜悦的表情上,迹部大爷都有点想叹息自己知道今天晚上母亲的报告中除了那些工作上的事,说不定还有自己儿子的笑话……嗯,笑话,所以说那个女人想要怎样她自己去瞎折腾自己到底在干什么啊。然而,当另一个熟悉但是有些不可思议的名字走进迹部的视野……他就开始不淡定了。
是的,这件事本身就开始就让人觉得找不着头脑,为什么自己的未婚妻和多年没有见面的朋友会有什么纠葛,这种莫名的组合以及诡异的感觉……真是说不出来的淡淡的忧伤。交叠双腿依旧优雅沉稳的迹部大爷顺利地从抗拒结婚一下子心情跳跃至“丈夫看上自己最好闺蜜”的更年期忧伤。
当然,迹部倒是不会去做什么干涉的事的,一来他的骄傲和不屑,二来他却确实是知晓手冢的性格的……当然还有他的难搞程度。迹部一向自负的内心也不得不承认,手冢绝对是比自己更加难搞定的人,而森田说实在的情商实在是低到破表,所以即使森田真的放弃联姻,去追手冢,成功率也是低到可以忽略不计。
心里一片安宁祥和的迹部大爷开车回家,虽然有司机,但是作为正常的年轻男人,自己开车才是真的享受,所以迹部倒是很喜欢没有必要的时候自己开车,就当是散步了,然后将刚刚那些脑子里的东西尝试抛开。
……当然。迹部自己地咳了咳,如果森田真的有想要放弃联姻的想法他是很乐意的,是的很乐意这不是再好不过的事么,如果真的成功了,手冢能够有一个家世和品学都不错的夫人,自己也可以摆脱这要命的联谊这真真是极好的。
……是的,这真真是极好的!要命为什么会看到自己的未婚妻和手冢在喝咖啡!世界发展太快,迹部大爷承受不来!
崩坏的迹部大爷收回脑内小剧场恢复冷要高贵,坐在车内盯着玻璃另一侧的两人,由于距离的原因只能看清两个人似乎氛围不错地在说话,然后森田小姐似乎头一直是低着的娇羞状态。是的,身为未婚夫也没见过的娇羞状态的森田小姐。迹部景吾终于知道自己所看到的那一面绝对不是森田小姐会在手冢面前表现出的样子,而前一段时间被自己用来打压森田的那些借口都成了粉末。
瞧一瞧,多贤良淑德,进退有理的大家闺秀形象,什么酒后恶趣味,什么胆小怕事,什么情商为负,怎么能看出来,怎么看出来!
多美好,正好符合自己刚刚的联想,多为自己着想,明明是该这样想的,但却没有想象中的轻松。
沉了沉眼眸,迹部轻声呵了一声。
回到家的时候那个人果然不在,原本迹部的私人宅人并不多,迹部倒也享受这种独属于自己的放松时间然而现在家里竟然一个仆人都没有留下,只有按时打扫时他们才会很安静的出现,然后很安静的离去。
现在,进到屋子里,没有这些天几乎习惯了的女人一脸热切的跟小尾巴一样的出现……啧,果然习惯真是一件可怕的事。迹部大爷额头青筋跳了又跳,终于忍不住再也不压抑。
……麻烦的女人你什么时候给本大爷回来啊!
##
同一时间,某间咖啡厅的羞涩少女森田,“啊,确实是十分丢人呢,您好不容易答应了这次采访,但是我实在是还没有资格来做访谈。”
是的,无意中与手冢碰面,森田就有一种完蛋了的感觉,奇怪的是,她明明不想欺骗对方,却在第一时间近乎本能地撒了谎,然后谎言越来越大,却不安和安心两种截然不同的思想在交错。
没有被拆穿,没有被发现。
这种不安的心宁让森田的信条更快了。
“手冢先生会不会觉得我太没用了?”小心翼翼的,试探的。
在看到对方摇头的样子,森田松了口气,叹出气来却显然被对方误解,男人依旧是沉稳的样子,与迹部是完全不同的存在,虽然显得冷漠却依旧让人可以感受到他的温柔和认真……不,在德国的时候,森田就知晓他的温柔了。
“果然,虽然有些失礼,但是我们还是见过的吧。”男人突然抬了抬眼镜,似乎有些强显的从容……他在,紧张?
森田抬头。
“我们在德国见过面,虽然你可能不太记得了。”森田微笑。
男人似乎也陷入了十分严肃的思考,“我没有忘记。”
作者有话要说:机敏的迹部还是如同性格多疑的夫人一般觉察到了什么【哈哈哈哈【滚
、迹部家不缺美女蛇了真的QUQ
森田想,这大概是自己最狼狈的一天,自己带着自以为是和不明的窃喜,在对方面前不知道是怎样的愚蠢。
他说:“森田小姐,承蒙您的关照。”这是对于贵族特有的礼仪。
像是终于被揭开了什么丑陋的秘密,森田忍不住微笑起来,然后缓缓开口,“手冢先生。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男人点头。
“您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呢。”难以想象如果两人上次见面对方就已经知道自己的真实身份,那该是怎样难堪的场面。
“并没有,我是……最近才知道的。”
不管真正的手冢到底是怎样才知晓的,森田微笑:“由于我的任性给您造成了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