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狐狸精-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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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现在怎么办呢?”林宜玲惊惶失措的瞥了贾员外一眼。
他摇摇头,“知道她是狐狸精后,我们哪敢娶她?”
“是啊;是啊。我也不要她当我妻子了,而且;我早就怀疑天底下哪有那么美的女人,原来她是个妖精!”贾俊男一想到宫紫姻和美丽的容颜,再也想不到什么色欲方面,他只觉得恐怖无比。
“那……”黎婉倩突然将母亲拉到一旁,“那大嫂会不会也是狐狸变的?”
林宜玲楞了愣,随即怒气冲冲的敲了女儿头上一记
“在这时候你还要自己吓自己,你用用脑子,若她真的是,那她这七年来会任由我们欺侮她?再说,那个野丫头是她爹认的义女,和她什么相干?”
黎琬倩抚了抚头,“知道了嘛,干么这么大力打我。”
秦大仙抚抚长须,眉开眼笑的道:“贾员外原本要我停止作法,因为他不想惹上这妖精,不过,对我而言,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所以你们的银两我都不要了,条件是让我继续在这儿作法,直到完全将她的魂魄取来为止,这时间很快……”他看向面露恐慌的林宜玲母女,“在我的作法下,那只狐狸会慢慢现出原形,先是露出狐狸尾巴,再来是狐狸耳朵,慢慢的手脚都会起了变化,最后的人脸也会消失。”
黎瑰倩的寒毛直竖,光想到那个画面,她就吓得不敢动
林宜玲也是面露惊骇,就怕到时候宫紫姻一个反抗,脱逃了,会不会将所有的怒气全放到她身上?找她报仇什么的?
站在她对面的贾员外也是一张苦脸,这“请神容易送神难”,届时秦大仙若没有处理好狐精,反而引来什么妖魔鬼怪那他老命休矣了!
只是秦大仙的法术高强,自己又不敢惹恼了他……唉原来女人真是祸水啊1
柔柔的月光下,黎皓看着专注在泡茶的宫紫姻。这虽身影相随,但令他讶异的是,他非但没有预期中的局促不安,心灵上反而平静得很。
每天天一亮,宫紫姻即怯生生的来到他的房门口,展开一天的“缠到底”。
不过,她的缠只是静态的,她陪着他下棋、陪着他静默不语,陪着他喝酒、喝茶,陪他走遍洞庭湖、看尽曾感动他的凄凉景致,只是在她的陪伴下,那些曾被他认为的苍凉情景似乎变得美丽多了。
接过她递过来的一杯茶,他注意到她又伸手抚厂抚胸口,他放下杯子,关心的问道:“胸口又疼了?”
她点点头,眉心拧紧,真是奇怪,她的身体一向很好,这几天却是胸口闷痛,全身虚软无力,一到晚上更是昏昏欲睡。她瞅了面露忧心的黎皓一眼,也是这奇怪的毛病害她只能“静静的”陪他做点事,别说了什么“缠”了,一到晚上,连晚餐都还没吃呢,她就全身不舒服的想回房间躺着。
她叹了一声,将茶壶放回桌上,“真是可惜了这壶好茶。”
他那张俊颜上充塞着难以言喻的温柔与担心,“你要回房歇着?”
宫紫姻耸耸肩,再揉揉眉心,“不回房也不成,整个人觉得很不舒服。”
“还是请个大夫看看吧,你总是精力充沛的,但这些天却很不一样。”关心之情早令他撤除了一脸的冷漠,真挚的建议道。
察觉到他的真情,她的眼睛闪烁着动人心弦的奇+shu网收集整理光芒,振作起精神,笑盈盈的道:“我没病啊,只是精神差了点,再说,我到现在十七岁了都没看过大夫。”当然,除了七年前她让义父从湖中救起的那次除外。
“人的身体是很难说的,你——别逞强。”黎皓的关怀之情溢于言表。
听到这,她的心再泛起一丝甜意,她明知故问的道:“你是关心我了,是不是?”
他一张俊脸蓦地红了起来,轻声一咳,“怎么说我们也是朋友了,嘘寒问暖不过是基本的关心。”
她点点头,满足的道:“那也就是说,我们的关系向前一步了,是不是?”
他直视着她无语,内心既浓且深的情怀已非他能掌握了。
见状,官紫姻得意的笑了笑,但胸口的一阵刺痛又让她的眉心纠了起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她老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很不对劲,而原本位于胸口的琥珀玉似乎有逐渐移往颈项的趋势,这难道是什么警汛?
“又痛了,是不是?”黎皓见她的神情又变:不禁又问。
她长长的吸了一口长气,没想到痛没有舒缓,反而剧烈的产生了刺痛感,而且这会儿是全身都疼呢!她没有被下毒或什么吧?要不然,怎么会这样?
“你还好吧?”他见她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
“不知道,好痛哦,全身上下都痛得紧;好像被人切成好几块似的。”她呻吟一声,眉头纠紧。
见她面色苍白无比,黎皓突然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她一愣,诧异的瞅着他。
他满怀柔情尽现,大步的朝她的房伺走去,“我还是去找名大夫,你看起来非常不好。”
虽然全身都痛,但她仍不忘问道:“你不是说过男女授受不亲,那你怎么可以抱我?”
“情况不同,你现在不是全身疼吗?”
“可是我还能走啊。”宫紫燕苦着脸指着自己的五寸金莲。
“走了一半若跌倒了,也许又伤到哪里,你……”看着她突然泛起的深情芒光;他突地住了口,满脸通红的道:“你安静便是,别再说些有的没有的。”
“是!”她突她想起无名曾跟拙说过的话,真的,他真的是很在乎她的!
看着仆侍瞠目结舌的看着他们,她脸上也泛起绯红,“看来他们又多了上些茶余饭后可以闲聊的话题了。”
“那有关系吗?反正明天你就离开了。”一说到这,他的心就隐隐痛了起来。
“如果说我不走了呢?”她将脸颊贴向他温热的胸膛。
黎皓一怔。停下脚步,“那你先前的话是诓我的了?”
她压下越来越疼的痛楚,回道:“也不算是,只是这几天和你相处下来是禽来愈不舍得走了。”
这不也是他现在的心情吗?他凝睇着她,阔步抱着她来
到她的闺房,推开房门后,他将她放到床上。
“我会不会着了什么人的道了?要不然,怎么会这么痛呢?”她倒抽了一口凉气,因为全身就像有万蚁钻动般,难受得不得了。
“别说话了,好好休息,我去叫人过来。他将她盖好被子,随即背过身。
“不,陪我,好不好,就换你缠我好不好?”宫紫姻皱着张小脸忙叫道。
他露齿一笑,“我不懂得缠人。”
“那就陪我行吗?嗯,我说是眼睛就只凝视着我,手也拉着我。”她心头卜通直跳,但仍勇敢的伸出左手握着他的,“这样我就舒服些了,你别走好吗?”
黎皓握着她的柔荑,感受到她柔嫩平滑的肌肤,内心不由得产生一股呵护之情,不过,在感受到她因疼痛而突地握紧的织手时,他赶忙低头看着她忍受痛楚的容颜,“别逞强了,我去叫大夫。”
或许……他心中暗忖,除了叫大夫来这儿看看外,他也要去找大娘或黎琬倩谈谈,这几天她们见到宫紫燕就像看到鬼似的,不仅匆促避开,还交代仆人们宫紫燕要什么就给
她什么,他们从不是大方之人,这其中必有文章,尤其这些天宫紫燕脸色奇差,身子也愈走下坡……
宫紫姻摇摇头,觉得额头都沁出汗来了,“不用了,应该待会儿就会好了。”
她会这么说,是因为这几天,那般疼痛莫名其妙的去了又来,来了又去,而她迟迟不肯看大夫当然也是有原因的,怎么说她也不算是个真正的人,就“脉象”而言,与常人当然也不相同了。七年前,她被义父救起时,船上的大夫就曾说过她的脉象太过奇异,不过,好在义父并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因此也不曾追究下去,但这一次若是被人看出什么,再来的日子,她怎么“混”?
黎皓伸了右手,轻轻的拭去她额上的汗,她眉心深锁的轻声道:“我听善村和恶村的长者谈过,有了爱,再多的痛苦都能承受的,那你能不能说些……呃——让我减轻痛苦的话?”
他叹了一声,“你这算什么?趁火打劫?”
“不,是‘打劫爱情’,我老觉得,”她的喉头突然一紧,“我好像会被逼得离开你,心中愈来愈不踏实。”
他心一沉,“你这时不是还握紧了我的手?”
“那不同啊——”宫紫燕的眼眶泛红,“那是我要你握的,说起来,你也是叫我给逼的。”
见她泪光乍现,在晶莹剔透的泪珠滚落脸颊的刹那,黎皓只觉得全身的柔情被化了开来,他知道自己是在乎她的、爱她的,只是父母亲的经历让他不敢面对自己的感情。
他凝睇她半响,终究还是俯下身子,在她柔软粉红的唇瓣上印上柔情的一吻。
宫紫燕闭上了跟睛,只觉得浑身的疼痛在瞬间远离,取而代之的是他倾诉爱意、如沐春风的温柔……
只是吻着、吻着,她老觉得自己的裙裤里好像多出个东西?裙子突然变得又窄又紧的!
虽然那儿怪怪的,但好不容易黎皓主动的吻了她,说什么她也不要破坏气氛,不过,黎皓却在这时离开了她仍然眷恋他温热有力的唇瓣。
“你的脸色看起来好多了。”他看似平心静气,实则内心欲念泉涌;因此;他故意不谈刚刚那撩拨渴欲的亲吻。
“哦,是吗?”她坐起身扇扇发热的双颊,可这一坐,就真的很不对劲了,她不仅无法坐正,裙子里还鼓出了一团东西
黎皓当然也看到了,他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她面露尴尬,“可能坐到枕头了。”她没有细想即稍稍拉高裙摆,然而,出乎意外的,那里面竟是她多年不见的“好朋友”——狐狸尾巴,她倒抽了一口凉气,随即发出挫败的惊叫声。
黎皓在看见她撩裙的动作时,慌忙别开脸,以做到非礼勿视,但听她的大叫声,他连忙又回过头去了,而在看到半截洁白如雪的一截尾巴时,他愣了愣,飞快的将目光投注在她惊惶失措的脸上。
事实上,宫紫燕被这情形吓呆了,但一见他也看到了她的“老朋友”,她语无论次的掩饰道:“呃——那、那是我近日身体不太舒服,身子较虚,所以特别买来保暖的,这挺好用的。”
黎皓瞠目结舌的瞪着她,不久即发出大笑,她确实很古灵精怪,这是哪门子的“保暖法”?
看着他大笑,她也很希望自己能开怀大笑,但她笑不出来,她的麻烦大了,她的狐狸尾巴怎么会跑出来的?仙主说过,若是发生这种事,代表杀机也将尾随而来,那她不就日子不多了?
黎皓笑了笑,他不知道她是如何看待刚刚那个吻的,但就他而言,那是个坦承自己在乎她、爱她的一个心灵之吻,日后,他将不会放下她一人了。
他冷峻的俊颜柔情似水,在轻吻她小巧高挺的鼻子后,他柔声道:“你好好休息,这身体一好,自然就不用那东西来保暖了,不然,看起来楚楚可怜的你可挺像有着狐狸尾巴的小狐狸精呢!”
宫紫燕的心脏猛地一震,心跳差点停止,她全身发冷,吞吞吐址的瞅着他问:“若——若是我真的是只小狐狸精,你还会不会像刚刚那样的吻我?”
“别胡说了,我怎么可能去吻一只牲畜呢?”他轻轻的扶她平躺后,再为她拉好被子盖好,“那东西就暂时给你保暖,你好好睡一觉,”
看着他俊挺的背影离去后,她急急忙忙的翻过身,撩高了裙子,天!真的,她的尾巴真的跑出来了,怎么办呢?怎么会这样的?
牲畜?!她的喉头一紧,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