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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我的老婆是阎罗-第9部分

小说: 我的老婆是阎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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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不擅化装,所以她只是简单地擦了一点脂粉,在眉心点了朵小小的梅花,用红纸抿了嘴唇,头发还是清爽地束起,斜插一串金子打造的桂花簪,然后换上一件银色掐金线的曳地长裙,挺直背脊,缓步走来。

“本宫的少阳宫今日真是蓬摹生辉。”她的星眸轻扫,“赵妃和李妃怎么有空到我这里坐?”

“李家妹妹听说你回宫了,特意来看看你。”赵妃笑着想来拉她的衣袖,被她的寒眸一瞥,刚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

李妃也赔笑道:“公主这次出宫回来变得更漂亮了。以前很少见公主做这样的打扮,我经常和姐姐说,可惜了公主这倾国倾城的容貌,总是没能好好的妆点一番,才叫宫内的人把那个简依人当成了绝色美人。”

听她说得口气又酸又恨,言萝心中了然,“简依人就是那个新后?”

“是啊,一脸狐媚样,不知道圣上怎会看上她!”李妃气量狭小,这么多年一直是和赵妃表面和睦,暗地争宠,怎么也没想到会平空掉下一个简依人当了皇后,这段时日她暗自吐血,几乎到得了内伤的地步。

“皇后娘娘驾到!”

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自外面鱼贯走入一群宫女太监,众星拱月似的簇拥着皇后简依人。

简依人的秋波在院中一扫而过,淡笑道:“这么多姐妹在这里,也好,不用本宫一个一个下帖子去请了。”

“什么事?”言萝可不像赵妃、李妃还要下跪请安,她只冷冷地看着对方。

皇后并不因她的冷淡而生怒,始终保持着亲切如春风的笑容,“明日圣上要宣布三道圣旨,请几位娘娘及几位王子,包括公主您一起到养生宫接旨。”

“什么旨意?”赵妃和李妃同时问出口。

皇后指了指身后一名太监手捧的小匣子,“圣旨在匣中,至于是什么内容本宫也不清楚。”

皇后说完,眼波又扫向一直坐在旁边泰然画画的官一洲,“这位公子不是王宫中的人吧?”

“是我带回来的,怎么样?”言萝的下巴又抬起几分,心中只想,若是这皇后端出什么管制后宫的宫规,或是抬皇后的架子来赶官一洲,她必然要让她好看。

但皇后只是走到官一洲的身后,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感叹道:“公子的画真是绝妙。”

这个官一洲,平时啰唆聒噪得要命,但不知道他是故意还是画起画来真的忘我,竟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发生的一切。

听到有人近距离说话他才霍然转头,蓦地看到皇后对他盈盈一笑,手中的笔不由得掉落到地上,翻身下拜,“草民不知道是皇后陛下驾到,失礼子凤驾之前,请娘娘治罪!”

皇后微笑问:“你认得本宫?”

“虽不曾见过,但普天之下再也找不到第二人有娘娘这样的凤颜威仪,也不会再有第二个人,能让一洲初见便感到诚惶诚恐,又敬又爱。”

“又敬又爱?”皇后哑然失笑,“怎么讲?”

“娘娘是西岳国的国母,人人敬仰自不在话下;娘娘之容貌,也是一洲生平未见之美丽,哪怕想尽瑰丽之词都不足以形容一洲此时心中的惊艳仰慕。”

皇后笑着看向言萝,“这个人和公主的脾气秉性似乎相差太多,不知道公主怎么会找他进宫作画?”

言萝早已在一旁气歪了。这个该死的官一洲,每次都用甜言蜜语称赞自己认识的所有女子;第一次见到她时就说她美得‘与众不同,超凡绝俗,震烁古今’,如今竟然用更过分的字眼去谄媚她父王的新后,她恨不得一脚踹到他的脸上去。

“不知道这位公子尊姓大名?”皇后慢声问。

“不敢,草民姓官,名一洲,字崇美,中原人士。”

“原来是中原人,中原能人辈出,是我西岳国所不及。”

官一洲忙道:“皇后太客气了,西岳地灵人杰,一洲一路所见奇人异事,无不心生惊叹感慨。”

言萝再也听不下去,原来他不仅擅长谄媚,而且还会睁眼说瞎话。前不久到底是谁在她耳边啰里啰唆,满口抱怨地说他们西岳国到处是强盗,国风不好,总不会是她听错了吧?

她在背后狠狠一掐官一洲的手臂,冷冷说:“皇后既然传话完,可以走了。”

皇后的眼睛仿佛能透过官一洲的身体看到言萝在他背后做的小动作,她轻笑道:“官公子方便的时候请到凤鸾宫来,本宫想请你做一幅画,送给远在家乡的亲人。”

“此乃一洲的荣幸。”官一洲忍住臂膀的痛楚,深深作揖。

皇后凤驾回宫前,那一干跪在地上的宫女以及赵妃、李妃,没有得到皇后的许可都不得起身,直到皇后离开,李妃才恶狠狠地瞪着她的背影,嘀咕一句,“现在猖狂,将来有她好看。”

“各位娘娘也回宫去吧。”言萝下着逐客令。

“明日圣上宣旨,不知道要说什么。”赵妃走时还在惴惴不安地自语。

李妃安慰她,“听说圣上不满意太子,说不定是要废太子另立,这下子娘娘你的儿子汉王可有机会继承王位了。”

“妹妹真爱和我开玩笑,我那个儿子啊……”

两个母亲窃窃私语着离开。

言萝看着其它还站在原地的宫女,沉声道:“还站在这里做什么,难道我宫内就没有事情可做了吗?”

最后一群人也被她赶走,院内又只剩下她和官一洲两个人。

官一洲正笑眯眯地看着自己面前那幅即将完成的画稿,画中人是含羞带怯的倩伊。

言萝越看越刺眼,一把将画稿抓进手中,揉了个稀烂。

“嗳,你怎么毁我的画?!”官一洲情急之下上前去夺,她一闪身,他抓了个空,但她也立足不稳,竟被他圈压在石桌上。

“我一个清晨的心血,你说撕就撕了?”他面带愠怒之色.

言萝冷笑,“在我的地盘上画我的奴婢,我想怎样就怎样。”

“你不应该总是如此不讲理,长此以往,谁还肯对你交心,谁还肯真心敬服你、喜欢你?”

“要你管?世上之人我从来就不放在眼中,也不需要她们和我交心,我不希罕。”她伸手推他,“一边去。”

这样一上一下的暧昧姿势若是被过路之人看到,不知道会在这宫中掀出怎样沸沸扬扬的议论。

她推在他胸前的手陡然被他抓住,而他的另一只手就支在她身后的石桌上,压得她没有反抗的机会。

“我一而再,再而三地好心为你,你却不领情,就算你是公主又怎样?是个杀人狂又怎样,你以为人人都要怕你,我偏不!”他灼热的呼吸扑在她的眉眼上、鼻翼前。

天太冷,她的眼前瞬间都是雾气,鼻中呼吸到的全是他的气息,她有着片刻的慌乱,隐隐地觉得不安,似是要出大事。

“滚开!再不滚开我可对你不客气了。”她故意用手按了一下他曾经受伤断骨的地方。

果然,他倒抽一口冷气,“真恶毒!”他喃喃地说,似是自语,又是对她说的,“难怪圣人说‘惟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又说‘天下最毒妇人心’!”

“我毒?”她不住地冷笑,“我毒就不会救你于强盗之手,送你于神医面前,养你于宫墙之内,颠倒黑白我也会,但不会像你这样无耻又没良心!”

“我哪里无耻了?”他斜挑着眉,“我有什么地方对不起你?”

“你在皇后面前谄媚的嘴脸就够我吐三天三夜的!”她鄙夷道:“说什么凤颜威仪,还说什么她的美丽是平生所未见,你这样刻意讨好她,又想从她身上得到些什么?”

官一洲深深地凝视她的眼,“我赞美她是出自真心,谁像你这样,听了赞美还要打我一记耳光,若说我有讨好她之嫌,那也是为了不让你在宫中难做人,不想让你树敌太多!”

她心动了一下,身体在他的环绕中轻颤,但她不让自己的情绪外露,“用花言巧语骗了皇后又来骗我,可惜我从来都不吃这套。”

“我说……”他忽然放慢了语速,慢悠悠地问:“你该不会是……吃醋吧?”

她再一震,脱口怒道:“胡说八道什么?”

“若不是吃醋,为何不愿意看到我为别的女子作画?为何不喜欢听我称赞别的女子美貌?你应该是从不以美丑论人的,但是今日你这样盛装打扮,为了谁?”

他咄咄逼问的气势与平日啰唆懒散的样子判若两人。她又有片刻的失神,仿佛自己面对的不是那个絮絮叨叨,涎皮赖脸的官一洲,而是另外一个人。

这个人乍然让她觉得陌生,但又有着使她难以说清的动容。

“你就会胡一言乱语,妄自揣测!”她用力将他推开,这一回只按在他的腰上,而不是胸口。

“言萝。”刚擦身走过,他忽然悠悠地叫出她的名字,语气低柔,令她怦然动心。

“谁许你……”她又想象平日那样发怒,但对视上的却是他深沉幽邃的黑眸。

“言萝。”他再唤了一声,“言萝……”又唤了第三声。

“行了,别叫了!”她烦躁地挥开手,甚至开始怕听他的声音。

“皇后再美,也比不过我心中的你。”他静静地望着她,轻声细语。

她一下失了神,慌张到几乎不知该如何应答,只有择路而逃。

逃,能逃到哪里去?只能逃回她的寝殿。

看着镜中的人儿,真的是她吗?头上的桂花簪,身上的银丝裙,脸上那一层红霞般的脂粉,不都是她平时最最厌弃的装束吗?为什么今日她主动将这一切穿戴上身?

难道她中了邪?

“你应该是从不以美丑论人的,但是今日你这样盛装打扮,为了谁?”

那个讨厌鬼的声音又在耳边回响,为了谁?她为了谁才会变成现在这样,难道真是为了他?

不,这绝不可能!那个官一洲算什么,不过是她偶然失手打伤的过客而已,等他伤好之后她就会赶他走,他与她之间再无瓜葛牵扯。

她用手背重重地一抹,将唇上的胭脂尽都擦去。

只是留在她心上的那股骚动,和他叫她名字时心中的那缕失神,不知该怎样抹才能抹个干净?

第六章

既然夜里出宫不便,言萝索性在白天堂堂正正地出门,明知道身后有人尾随,她干脆装作不知道,骑着马,一路来到太子府。

“公主?”太子府门前的侍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公主和太子并无交情,怎么会突然造访,但是看言萝气势逼人,也下敢怠慢,急忙往里面通传。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太子南隐来到门口,看到言萝他也有些惊诧,“言萝,怎么会来我这里?”

“有事问你。”她几步走进太子府。

南隐走到她身侧,笑道:“刚一回京城就这样气势汹汹的,谁惹到你了,和哥哥说。”

“还没有做王就已经有王的口气了。”言萝开口就带刺。“我来是想问你,京城中和江湖人有关的事务是在谁的管辖之下?”

“九城提督。”

言萝又问:“如果我要去飞龙帮抓人,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惊动小又能把事办好?”

“飞龙帮?”南隐疑问,“飞龙帮有人得罪你了?”

“是杀人。”言萝追问,“你只说有没有什么办法?”

他思忖着说:“飞龙帮近年来一直在刻意讨好朝廷,朝廷也想安抚他们成为在江湖上的左膀右臂,如果你要拿人,只怕……”

“不要和我说难处,只说办法,若你没有办法我就直接上门去拿人。”若不是顾忌朝廷的面子与飞龙帮的关系,她早就上门拿人了,何曾费过这么多的手脚?

“你的脾气还是这样又直又冲,难怪君泽会逃婚。”

“君泽逃婚?”她几乎忘记这个名字了。

“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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