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情敌的身体(公冶判)-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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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同志”。
“同志老公,我建议你还是先把大灯打着吧!”
“恐怖电影我也看过,鬼故事我也听过,你讲的难道会比这些更吓人吗?”
鲍鲍把胳膊盘起来放到桌子上,然后身体微微的向前倾斜:“老公,其实我就是鲍鲍……”。
鸿生闻此不禁失笑:“你干脆说你是天蓬元帅多好啊!因为爱慕嫦娥的美色,所以就成天往月宫跑,可人家嫦娥看不上你呀!总是不给你好脸色看,于是你一气之下就把嫦娥的兔子给偷回家凉拌了”。鸿生笑着笑着突然陷入了伤感的回忆。
“老公,谢谢你一直爱着我”。关于鸿生对自己的爱,鲍鲍真的很感动,因为三年里鸿生为她流下的眼泪,都被她深深的铭记着。
鸿生苦笑了一下:“‘党晴’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调皮了,快说你的恐怖故事吧!”
鲍鲍收回视线,盯着酒杯里的红酒,将她所经历的离奇之事娓娓道来。
第三百零七章
“三年前的那天傍晚,你打电话告诉我说,大唐哥出事了,我们要去党晴家一起商量对策,当时我正在施米家,我说让你先去,不要来接我,因为你若是先来接我的话会耽误很多时间,我说自己打车去就可以了,你还说让施米送我,我说施米来例假了,肚子疼的起不来床,我又不是小孩子,自己去就好了。结果,地铁塌陷,我坐的车子掉下去了。在这件事发生之前,我记得自己还做过一个噩梦,梦到的就是自己出事时的情景……”。
“对不起,打断一下,我能把大灯打开吗?” 鸿生战战克克的离开座位向后退去。
鲍鲍笑笑说:“胆小鬼,我就知道你会害怕”。言毕起身把客厅的大灯打着了。
“我害怕什么呀!主要是你的这个故事讲但像真事儿了”。鸿生边说边去开其他房间里的灯,眨眼间,所有房间里的灯都被打着了,不仅如此,鸿生还拿来了数根蜡烛和手电筒、打火机、夜明表,凡是他认为能照亮的东西都搬出来了。
鲍鲍看到鸿生一如从前的样子放声大笑。
鸿生好像明白了什么:“哦——你是有意吓我的,什么时候偏爱上搞恶作剧啦!”
鲍鲍突然收起笑容,边向鸿生靠近边用低沉的声音道:“我们每次看恐怖片的时候,你都躲在我身后,把我抱的紧紧的,每次鬼出来的时候,你都会叫的很大声,所以我每次都不是被鬼吓到,而是被你吓到”。
正在这时门铃声突然大作,鸿生‘啊’的一声抱紧了‘党晴’,不过很快又退了开去,因为他发现自己忘了‘党晴’才是可怕的根源。
“房间里这么亮你也会害怕,真教我失望”。鲍鲍跑去开门,接过超市送来的零食后回头冲鸿生大喊:“老公,买单”。
惊魂未定的鸿生‘啊’了一声跑过去买单,送东西的小男生顺嘴说道:“老婆虽然变样了,但是喜欢的东西没变呐!”
“啊?啊”。鸿生含糊其辞的敷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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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生靠在门上看着餐桌前正在拆封大吃的‘党晴’不禁心生寒意:她是‘党晴’吗?如果说不是,也看不出与从前有什么不同啊!如果说是,那她怎么知道那么多她不应该知道的事情,或者说她不可能知道的事情的。谁告诉她我看恐怖片的时候总是躲在鲍鲍的身后,并把鲍鲍抱的紧紧的?她又是怎么知道这家总给我们家送东西的超市的电话的?她点的东西怎么跟鲍鲍点的东西一样呢?她怎么知道鲍鲍的零食都是藏在卧室衣柜下面的?他是怎么知道鲍鲍出事那天施米来例假痛经的?她一口一个老公的称呼我,难道真的是鲍鲍的鬼魂上了她的身?
“老公你过来呀!站那儿想什么呢?”鲍鲍问道。
鸿生先做了个深呼吸,然后在心中默念了几遍自创的降妖伏魔口诀,最后才坐到‘党晴’的对面。
“老公,我才刚讲个开头就把你吓这样啊?”鲍鲍一边吃一边问,一副轻松自若的样子。
鸿生这时掏出手机查找号码。
第三百零八章
“老公你干嘛?”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我叫大唐他们过来一起分享你的讲座”。
鲍鲍站起身一把夺过鸿生手里的手机:“今天这个版本就是专门为你设计的,大唐表哥那边我还有另一个版本呢”。
鸿生故作镇定的道:“这个,我的意思呢,就是说,哪个,那什么……”。
“哎呀!老公,什么这个那个的,你不就是害怕嘛!我问你一句话吧!你爱不爱我?”
“不爱”。鸿生不假思索的道。
鲍鲍的表情被定格了,动作也僵住了,心血再慢慢的凝结成冰……
“我爱的人是鲍鲍,和你之间可以是友情,也可以是亲情,但绝不是爱情”。
鲍鲍长长地吐出一口气:“老公啊!你别大喘气好不好,我差点儿被你吓死啊!”
“你别老公老公的叫我好不好,大唐会多心的”。鸿生觉得党晴目前对他的称谓也是令他头疼的问题之一。
“你本来就是我老公嘛!我要是叫你老公公的话,你又该说那是你爸爸了,叫你公公的话你该说‘鲍鲍,回家多读点儿书吧!差之毫厘谬以千里呀!’”
“这话你怎么知道的?”一个又一个问号相继冒出来,简直要把鸿生给淹没掉了。
“老公,如果你爱我,也就是你爱鲍鲍,你就不应该害怕我,也就是不应该害怕鲍鲍,因为爱你的人是不会伤害你的,我是不会伤害你的。如果是我爱的人死去了,忽然有一天他的灵魂回来了,我是不会害怕的,我会跑过去紧紧地抱住他,不让他走掉,不让他再离开我。我会告诉他我离不开他,我会告诉他我每天都在想他,你难道不是每天都在想鲍鲍吗?”
鸿生默默的流下了眼泪:“我是每天都在想她,可惜你是你,她是她,你不是她”。
“我是她,我是鲍鲍。就像我最开始讲的,我的思维是正常的,我没有精神病,我有一万个理由可以证明我就是你的鲍鲍,我知道这样的事情很难让人接受并理解,但是我有信心,我愿意为了我们的幸福而努力,我必须证明我是谁,因为我爱你,我一定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能嫁给别人。看在鲍鲍的面子上,我只需要你做一件事情,那就是给我一个证明自己是谁的机会”。
鸿生抹去眼角的残泪道:“学生学东西也是需要吸收的,你刚刚所说的话,我需要仔细想一想,我们明天再聊吧!”鸿生觉得现在的自己好似游荡在半梦半醒之间,头脑混沌,极不清醒,很多的事情需要重新梳理。
“那好吧!今天就到这里,休息休息,休息休息。预知后事如何,请听明天分解”。
看着跟从前判若两人的‘党晴’,鸿生微笑道:“‘党晴’,你现在有很多地方特别像鲍鲍”。
鲍鲍重音强调道:“我不是像鲍鲍,我就是鲍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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鲍鲍以害怕为名,非要和鸿生睡在同一个房间,鸿生强调二人必须分房而睡,鲍鲍无奈,便选了没有床铺的房间,睡在了地板上。
鸿生在另一个房间的床上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党晴’所表现出来的那些古怪行为应该怎么解释呢?难道都只是巧合吗?难道真的要推翻科学另立鬼魂学说吗?她一再强调她就是鲍鲍,还说只要我给她一个证明她是谁的机会,她甚至能拿出一万个充分的理由来证明她就是鲍鲍,真的会有那么多让人无法推翻的理由吗?
不知过了多久,鸿生才稀里糊涂的进了梦境,可还没等他看清楚梦里的风景,一通噼噼啪啪的声响,便把他从梦中惊醒了。鸿生赶忙翻身下床跑出去一看究竟。
厨房的灯亮着,地上一片狼藉,鲍鲍坐在冰凉的地砖上瑟瑟发抖,鸿生赶紧跑过去把她扶起来。
“老公,我好难受啊!救救我吧!救救我吧!”鲍鲍偎在鸿生的怀里苦苦哀求。
“坚持一下,一会儿就好了,你能挺过去的,一定能的”。
“老公,你能弄到毒品吗?给我一点点,就一点点就够了,我实在是难过啊!”鲍鲍说着离开鸿生的怀抱向客厅走去,一边走一边用指甲抓挠着自己的皮肤。
鸿生见状赶忙跑过去抓住‘党晴’的双手,这时她的身上已经是血痕遍布了。
“老公,我受不了了,你帮帮我吧!”鲍鲍哭求道。
鸿生用一只大手紧紧的抓住‘党晴’的一双纤手,然后用另一只手把‘党晴’搂在怀里。
“鲍鲍,你是最棒的女生,你是最优秀的,大家都喜欢你,大家都疼你,你不能让大家失望啊!”听‘党晴’一遍遍叫自己老公,鸿生都不在把‘党晴’当成‘党晴’了,好像自己怀里边的女生真的就是那个可爱、调皮、聪明、捣蛋的小鲍鲍呢。他雄了,不是这个女生是‘党晴’他就不雄了,而是这个女生突然让他觉得是鲍鲍了,他更雄了。已经三年没有人叫自己老公了,而这个女生的叫法听上去是那么的耳熟,好像时间一下子就回到了三年前似的。
“老公,我们接吻吧!一定很有意思的”。
鸿生一下子被这句话惊到了:这句话是不可能有第三个人知道的,她怎么……
“老公,我们接吻吧!一定很有意思的”。鲍鲍又重复了一遍。
难道她真的是鲍鲍?可她明明是党晴啊!如果说她不是鲍鲍,那么这句话除了自己和鲍鲍又有谁知道呢?鸿生不知道该怎么回应鲍鲍的这个要求,答应她吧!对不起朋友大唐,并有乘人之危之嫌。每个人都会认为这个时候的党晴是不清醒不理智的。不答应她吧!不仅仅是她会有多失望的问题,还是怎样能想到更好的办法帮助她熬过毒关的问题。
鸿生松开‘党晴’的手说:“你等一下”。言毕跑出厨房拿来一把切菜的尖刀递给‘党晴’。
“你是鲍鲍吗?”鸿生问道。
鲍鲍点点头。
“如果你能一口气把这个桌子劈成两半,我们就接吻”。鸿生知道这是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因为尖刀是切菜的,而桌子确是实木的,一刀砍下去只有一个刀印儿。别说是党晴,就是换成自己也是办不到的。鸿生不过是想把‘党晴’累乏,然后哄她去睡觉罢了。
而可爱的鲍鲍却举起尖刀,一刀接着一刀的劈了下去……
豆大的汗珠从鲍鲍的额头上滚落下来,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汗水湿透了。
鸿生雄的站在旁边看着,他没有更好的方法去帮助她解除痛苦,只能看着她将胳膊高高举起,然后再狠狠的落下,如此反复。
我们看得到最累的是鲍鲍,却看不到最雄的人是鸿生。
最叫人雄的爱,就是看着你爱的人雄。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鲍鲍砍了多少下,总之鲍鲍是疲惫不堪的累倒了,鸿生紧张的跑过去检查,发现‘党晴’并无大碍,悬着的心才慢慢回落到原位。
鸿生把鲍鲍抱进了没有床的卧室,然后擦去脸上的汗水,盖上薄薄的被子,看着她酣睡入梦。
鸿生没有了睡意,于是就坐在‘党晴’的身边看着她。
半个多小时后,鲍鲍突然从噩梦中惊醒,啼哭不止,鸿生便把她搂在了怀里……
“老公,你会离开我吗?”‘党晴’微闭着眼睛像梦呓一样问道。
鸿生更紧的抱紧了她:“不会,不会的”。
‘党晴’依偎在鸿生的怀里盈盈抽泣,鬓角处弯曲的头发黏在了脸颊上,她的身体有细微的迹象……
第三百零九章
次日早晨,大唐和紫涵拎着菜品和果蔬以及‘党晴’的日用品,敲响了鸿生家的门。在大唐看来,现在的鸿生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