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有你,律师老公太危险-第2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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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这一次,却和从前的任何一次游戏不一样了……
它有了结果……
他竟然跟郭锦儿结婚了……
家中父母多年来为他的终生大事操碎了心,而郭锦儿又十分聪明,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父母面前,而父母还异常喜欢她……
这桩婚就这么成了……
他在结婚前还曾徘徊犹豫过,是否真的该娶她?可是,喜帖已发,婚礼就绪,他再也没有退路走。
这,是他自己造的孽……
所以,他是真的想过的,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待人家,至少为范家开枝散叶,维持一个正常家庭的表象。然而,他做不到……
努力过很多次,始终做不到,他完全无法靠近郭锦儿……
郭锦儿发现了他的秘密,整日跟他闹,跟他吵,各种冷嘲热讽,非但在他父母面前把他的秘密公布出来,还告诉了小二……
他知道,从此,他在小二面前再也站立不起来了……
结婚,是他一辈子做得最错的一件事,不是因为郭锦儿揭穿了他的秘密,而是因为,无辜地拖累了一个姑娘。不管郭锦儿是怎样的人,他都没有理由拖累她陪着他一起痛苦,婚姻,不是从前玩过的任何一次游戏……
他给了她自由,可是,伤害却已无法弥补,而他,有了前车之鉴,再也不会去挖小二的墙角,同样的错误不会再犯第二次,可是,也在此时,他才终于明白,原来,他长久以来抡着锄头,却使错了力,最该挖的那一个,没有去挖……
不过,他也终于明白,总有女人是不一样的,至少,叶清禾就和小二从前所有的女孩不同……
这一个,是他挖不走的了……
当他得知这个以妹妹的身份隐匿在小二身边的女子是小二等了多年要娶并且已经娶了的女人,他便知道,这个,是真的不一样了……
即便他使尽浑身力气抡起大锄头,也是挖不走的……
仅仅只与叶清禾见过几次,从前都忽视了,后来再想起,便觉得叶清禾和小二表面上截然相反,骨子里却有诸多相似的东西,他想,这也是他这么多年忽视了叶清禾的原因吧……
不可能再出现在小二面前,他便开始给叶清禾送花。
花店是他自己开的。
这两年,他做事越来越随性。想开字画店的时候开一家字画店,想开课教二胡的时候开个二胡工作室,想开花店了,又开个花店。
赚钱赔钱他完全不在乎,就只随着性子来。
每一天一束白色风信子,不是给叶清禾的爱,而是给远得无法靠近的小二,不隔山,不隔水,却隔了天涯的小二……
他不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什么意义,可是,却一天天坚持着,远远地看着那些风信子开放,凋零,就好像看着自己的心死去又活过来,活过来,又死去……
这样的自己,很傻,也很猥琐……
就像此刻的他,站在泥地里,一身白衣,却只能站在泥地里,在他不知道的角落,望着他的车离去,望着自己那颗卑微的,偷窥的,悄悄欢喜和悲伤的心……
萧伊庭回到家,把监控带打开来看,画面上出现一个阳台,房间里走出来一个男人,边走边打电话,打电话的声音也清晰可闻,“喂?搞定她!一个女人而已,搞定女人难道不是你最擅长的?她可曾经是萧伊庭身边最近的女人!先把这个女人搞定,我们留着肯定有用,另外叫你安排踩点踩好了?找个最合适的地点。嗯,那就安排几个人先混进去当民工!熟悉环境,熟悉人,好做事。我跟你说,不要再毛毛躁躁做任何打草惊蛇的事,做事之前动动脑子,规划一定要天衣无缝!”
、第265章 夜雨惊梦 雁落西风 :秘密
萧伊庭看着这个人转身,露出正面来,竟然是宋城徽……
宋城徽仍然在说着,“再过段时间,就是我外甥女的儿子满月的日子,那天是最佳时期,你确定地点已经选好了吗?民工已经混进去了?……嗯……嗯……要这样,至少得在工地里混个两三月的,这样才不会引起人怀疑,行,你把人落实好,角度勘测好,多试验几次,别出差错,最好将老家伙和叶清禾一起除掉……”
监控是断断续续的,大多数时候,监控的内容只是房子里的陈设,不知道这是哪个地方的住所,照这装修来看,绝不是酒店,应是一所豪宅,当然,宋的活动也不少,吃饭、睡觉、在书房处理公务,连进浴室沐浴都拍到了,只除了浴室里的内容瑚。
除了宋城徽以外,监控带里还出现过一个年轻男子,他不认识,看起来很青春,很张扬,打扮都格外鲜丽,隐约觉得这种张扬的气质倒有些像年少时的自己,虽然五官不怎么像…铄…
难道……他脑中升起一个念头……
正在思考,却见宋城徽领着另一个男人出现了,这一次,是在书房。而那个男人是当初妹妹在云南时曾接触过的宋城徽的手下瑞达……
这个人他并不认识,是妹妹从云南回来后,他再返回云南找陈警官了解情况时见过照片,记忆深刻……
云南的每一个人,他都记忆深刻……
两人坐了下来,一人一杯酒,宋城徽一脸得意的样子,“怎么样?筹划好了吗?”
瑞达对他举了举杯,“万事具备!只欠东风!就等着满月酒的日子到来了!”
瑞达拿起一支笔,随手在纸上画了起来,“这是二期工程最合适的一栋房子,这里是一期的监控,这个角度刚好能照到楼顶。我们测试过了,在这个角度看,无论他们的手是否接触,视觉效果上看,都会造成接触过的视觉,甚至可以说,造成是一人将另一人推下去的错觉。我们把老家伙绑来,会在他的鞋底涂上蜡,天气预报说,那几天会有雪,到时候把他放在楼边上,他只要一动,就会滑倒,而人之常情,只要看到有人滑下去,必然会下意识伸手去拉,这样,就可以在视觉上造成是叶清禾把他推下去的画面了。”
“你就能保证叶清禾一定会伸手去拉?别忘了,他们可是生死仇人!”宋城徽道。
瑞达却笑了笑,“不,这是人之常情,不管眼前坠楼的这个人是否是仇人,一般人通常是不会眼睁睁看着他掉下去的,尤其像叶清禾他们这种所谓的好人,更容易动恻隐之心,当然,最好的结果,是老头子掉下去的时候抓住了叶清禾的手,这样,两个人一并掉下楼,了结得干干净净,后面就没我们啥事儿了!”
“可是,如果老头子不走动呢?或者像你所说的,叶清禾这种所谓的好人善心大发,把老头子给扶回来了呢?”宋城徽又问。
瑞达笑道,“放心吧,老板,我瑞达做事一向万无一失!这一次老头子是死定了!楼顶的这个地方,我们的人已经堆了一堆的建材垃圾,人藏在这后面,监控是拍不到的,到时候会有人蹲在这里朝老头子膝盖用弹弓射一颗弹弓出去,老头子想不倒都难!”
监控里的宋城徽点点头,“嗯……这弹弓的准头可一定要好……还有,不要留下蛛丝马迹啊!这鞋底有蜡怎么会看不出来?”
“这个我肯定想到了!您大可以放心!准头已经试验了很多次,不会出错,至于鞋子,我会让另一个人守在地面,一掉下来,就马上把鞋子换掉!老板,这回我可是大出血啊!泡方黎那女人就花了不少钱,个败家女人,没什么本事,花钱却厉害,还有老头子的鞋子,为了万无一失,我买了一样的牌子……”
宋城徽听了哈哈大笑,“这个你也可以放心,事成之后我不会亏待你的!老头子的钱我可是搜刮了不少!哈哈,老头子聪明一世,怎么也想不到最后栽倒在我手里!你知道吗?谁买了我姐姐的两栋房子?老头子啊!真是傻逼一个!那两栋房子,本来就是他们萧家的!萧伊朋送给我姐姐的!哈哈!外孙送房子,外公又买回来!还那么高的价格!傻逼得还不敢用自己的账户买,经别人的手买!哼,这是他姜家欠我的!我给他顶罪是这么容易的事吗?倾家荡产出来就这么点汤汤水水就想打发我?没那么容易!想除掉我?我只好先发制人了!老头子,你不仁别怪我不义!”
萧伊庭早已经猜到这件事可能跟宋城徽有关系,可是没有确凿的证据,如今事实真真切切在了眼前,他心头的感觉还是震撼得无法形容,外公是否是害死妹妹父亲的凶手,他还在脑中画着问号,宋城徽在法庭上的证词,也不知有几成真几成假,可是,亲眼看着自己的外公被这样算计着,他仍然十分难受。
一如母亲所说,外公曾是最爱他的人之一,纵然他是律师,是妹妹最亲的人,纵然他也明白外公即便不身亡,也该受到法律的制裁,可是,心中仍然是难过的,而因为他这重重的关系和身份,这难过反而更甚……
他调着监控带,不断快进,画面里再次出现宋城徽和瑞达的身影,他调回正常速度,仔细观看。
这次,画面却转换了场地,好似是在一个办公室,瑞达有些着急地进来,对宋城徽说,“老板,这次糟糕了,那双鞋出了纰漏,被萧伊庭找到了!”
“鞋?怎么回事?”宋城徽问。
“就是那双鞋,老头子穿的那双鞋!刚子看见萧伊庭从民工住所路过,去垃圾堆找了!还一直找到收破烂的老太太那里,给找着了!要不要把老太太给做了!”瑞达问。
宋城徽摇摇手,“不!这时候千万不能做了!叶清禾都在里面蹲着呢!你现在做了,不是露陷了吗?”
“那……那怎么办?刚子还在那候着呢!一晚上了,电话没找着我,不敢轻举妄动!今早就打我电话了!”
正说着,瑞达就接电话了,接完了之后,对宋城徽说,“完了,法院来人传老太太了!来不及了!”
宋城徽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而后说,“没别的办法了!做假证吧!找到那老太太!让她在法庭上翻供!”
“可是……”瑞达又说,“那老太太行吗?在法庭上别先被吓傻了!还要她背证词,别弄巧成拙了!萧伊庭又那么狡猾,老太太怎么是他的对手!”
宋城徽笑了笑,“你不是花钱养着个女人吗?是时候用上她了!让她去教,你自己可别出面,万一在法庭上出了什么茬儿,也让那个女人去顶!千万别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以免引火烧身!”
“知道!”瑞达回答。
“还有!”宋城徽的表情变得很严肃,“那个女人知道得太多了,你得管住她的嘴!实在管不住的时候,要采取措施!”
“嗯!这女人有把柄在我这呢!不怕!”
萧伊庭继续快进,其后还有一些两人的对话或者电话内容,有庭审后洋洋得意的,有说方黎被收押进看守所的,还有商量怎么让方黎永远闭口的……
够了!
这些都足够让宋城徽和瑞达受到应有的制裁!
他把监控带退出来,准备送交相关办案部门。他只是疑惑,这些监控,范仲是怎么拍到的?这都是宋城徽的个人私密场所,范仲怎么能装上摄像?
犹豫良久,他终于拿出手机来,找出之前那个已接听的电话,回拨过去。
那边响起的自然是范仲惊讶而带着喜悦的声音,“小二?”毕竟,这是多年来萧伊庭主动给他打电话。
萧伊庭的声音冷硬如冰,“你这监控从哪来的?怎么拍的?”他脑中有个很糟糕的猜测,他很不想这样,可是,那个想法却无端蹦了出来。
范仲极其灵透之人,一想之下便明白了他的意思,在那端笑得几分苍凉,“小二,你想多了,我还不至于要到出卖自己色相的地步,我跟宋没关系。”
被范仲一语点破,他有些窘,沉默一阵后,怒火中烧地蹦了句,“我什么也没想!你想多了!你跟谁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