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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乔木染相思-第40部分

小说: 乔木染相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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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爱,这孩子,这心甘,也是醉了

第95章

乔以梁淡淡一番话;看似教导后辈,却其实,硬是把偷盗事件上升到了校风甚至是未来J风的高度上了;彭校长一听这个意思;自然也不敢含糊;于是,这件事被立了典型,全校通报彻查了。
事查出来贻笑大方;根本没什么偷;钱根本也没丢;是琼沫自己把自己的钱偷偷拿走搞了这么一出大戏。问她为什么?琼沫的回答也够呛,她就咬死了是自己看不惯童阿狸,所以;灵机一动想要毁掉童阿狸的名声。
童阿狸当时淡淡的,当着好多围观者的面,话儿也冷,又毒,却也客观:“毁名声?你晓得怎么毁女人名声么?要么找人奸了她,要么找人灭了她。其他的,搞不得心灵崩溃,断不了魂,算什么毁?只要后头有个好男人当接盘侠,你怎么毁都是白毁。”
真是,多少人掉了下巴,这话,又是以何种速度传播了下去的?童阿狸的名声真真响了,简直了,奇女子!
这事既然搞大了,后果自然也格外的大,琼沫被开除了学籍,强制退了学。寒窗苦读,三年辛劳,一夕间全成了昨日烟云。
学校bbs上一片哗然,说什么的都有,总之,童阿狸这高冷的名声算是火了。
方舞毕业后留校做了助教,今年刚考上职称,如今是可以端端正正喊她一声“方老师。”了。
一日,方舞在图书馆遇见童阿狸可是笑话她了,先说:“你这货怎么就这么不合群?这大三都要结束眼看就要说拜拜了,怎么就同寝三年还能矛盾激化末了末了又闹这么一出?”
童阿狸摇头,也是似笑非笑,见了她,倒是心平气和,完全用事实说话:“这三年来,我是早出晚归常常夜不归宿。真正和她们打照面一次也不超过五分钟,说话更不过只有“你好”、“再见”这么几句,你觉得能结多大的梁子?”
方舞挑眉,神色微动,似乎也在琢磨:“你的意思是?”
“没什么意思,再看看吧。” 童阿狸轻笑,耸耸肩转身就要走。那头方舞想想又朝她笑,有些不依不饶,索性跟她并肩往校门口那头去,
“你倒淡定。”方舞单手挎包,想想又挑挑眉揶揄道:“怎么,这几年乔家给乔以梁安排了无数个女人都被他婉拒了,你们地下情这么多年外头也没个风吹草动,虽说他把你捂得严实是在保护你,但照这样子下去,乔家在乔以梁的婚事上也含糊不了多久了。他到底有没有和你谈什么时候把你们的关系对外公开?”那天偷窃乌龙事件的来龙去脉,方舞在后头也都听说了。见着乔冰山插手,她倒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操心起了童阿狸在乔以梁心目中的地位。
“还真没有。”童阿狸扭头,这时倒是全然无所谓的态度,不过嘀咕:“你急什么?你和江海波又是怎么回事?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些年你和他分分合合不知道多少回了。”
方舞被她说得一愣,摇摇头,半晌,终于屈起指头戳了下童阿狸款的眉心,训道:“你这个妖精!先管好自己再来管我的事。我是无所谓的,就是江海波真不鸟我了,我起码还有父母哥哥护着。反而是你,别母亲是个小三最后自个也成了小三。你再不在乎世俗道理,在爱情里身份也是很重要的,你明不明白?”
听方舞把话讲得这么直接,童阿狸也没生气,反而觉得心暖,笑笑道:“我知道,你也好好照顾自己。”
童晴缘非常讨厌童阿狸,这种讨厌,随着童阿狸在童家的时日渐长变得越发得扭曲了起来。
她还记得小时候,妈妈刘薇说方悦和童阿狸,那语气多么轻蔑,她说:“装逼遭雷劈,这不,报应来了!生了个小哑巴!”
所以她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奶奶爱护她,哥哥们疼她,她是童家的宝贝,童家的公主。
可是不知道从哪一天开始,刘薇开始频繁地和方悦接触,到处都在传,刘薇真是个好媳妇,对老公外头的人还那么好!
可是,童晴缘却清楚地知道,刘薇根本就是从骨子里瞧不起方悦的。她也明明听刘薇说过:“方悦是个傻的,闺女也是个没出息的。”刘薇还经常搂着她,摸着她的脸说:“我家晴缘就不一样,又乖又聪明。小哑巴漂亮有什么用?得了自闭症的小孩就是残疾废物。”
一直以来,在童晴缘心里,她是天,童阿狸是地。童晴缘从来都觉得自己是高童阿狸一等的,也确实,她是高童阿狸一等的。童晴缘的出生名正言顺,而童阿狸的出生却简直是童家的污垢。
作者有话要说:斗…

第96章

刘薇曾经信誓旦旦安慰她:“晴缘;你放心!方悦那傻子想让童阿狸认祖归宗又怎么样?我在一日;你奶奶就不会让小哑巴进门。” 可是;那一天,晴天霹雳,刘薇莫名其妙地就没了;童家的污垢却竟然光明正大地进门了!
而那些她深以为然,在心底根深蒂固的云泥之别;却竟然又在童阿狸被带回童家后被打破了。小哑巴会说话;小哑巴比她漂亮;小哑巴学习比她好。小哑巴!那个本来应该一辈子像垃圾一样缩在角落里的小哑巴!竟然什么都比她强!
刚开始,好多人都站在她这边。可现在,虽然说大家不一定有多喜欢童阿狸,但是童晴缘感受的到,院子里已经没有几个人讨厌童阿狸了。
童阿狸板着脸也好,和童阿狸说话,她半天才缓缓蹦出几个字也好,大家都习惯了,都只会耸耸肩,不介意的一句,“她就这样一人。”
反而是她童晴缘,被抢走了光环,抢走了朋友。童一波对童阿狸越来越好,堂哥童嘉不再只疼她一个人,还有方舞,江映秀……
特别是江映秀!她不甘心!江映秀似乎越来越喜欢童阿狸了!只要童阿狸在,她三米之外一定能找到江映秀。她恨!她想要童阿狸出丑,想要她身败名裂,想要她消失!
可,童阿狸没有消失,她狠狠地扇了所有想看她笑话的人的脸,寝室偷盗事件对她而言没有任何影响,反而让她的名气越来越大了。
对于这些,童阿狸倒不是不自知,只是性格使然,她懒得理。人家怎么看她,关她什么事儿啊?只不过,这以后她也不需要再低调了,童阿狸又用回了自己那些压箱底的贵行头。对于她来说,享受生活不是奢侈给别人看,而是自己用着舒服。四十岁才舍得买十八岁时喜欢的连衣裙,又有什么意思?
曾经在哲学课上教授有一个问题,她说:“什么叫岁月不饶人?”当时,同学们给出了各种各样的答案,内容都很不错。
但最后,教授说了一段话,她说:“我活到这个年纪,唯一学会的事情就是,是什么年纪就要做什么年纪的事,做符合自己年纪的事情哪怕痛苦受伤也要去。而过了那个时间就再也没有回头路,回头就等于在岁月上又缺了一道口,于是你又必须往前走,遗憾也不能回头。这,才是真正的岁月不饶人。”
当时,童阿狸感触颇深,久久的回不过神来。这就像她从小没有在集体环境中生活过,所以,也就形成了她那只属于自己的固我小宇宙。但也因此,她没有所有人都轻而易举就能有的童年回忆。这,就是一得一失,岁月不饶人。
岁月不饶人,从来都不光只指年华老去,它还是岁月的流逝。而这些流逝,可以细化到衣食住行,也可以具化到情感。人世间的一切,不外如是。
让童阿狸下定决心搬离原宿舍的倒不是被诬陷那事儿,而是,她这辈子最怕的东西,蟑螂。
你能想象两天没回宿舍,第三天半夜回去后,一掀开被子才想往下躺,却发现里头爬满了蟑螂么?
小妮子哭了,稀里哗啦地跳下床就往墙边躲,哆哆嗦嗦给乔以梁打电话,“以梁,我要疯掉了!真的好多蟑螂!好恶心!”那简直就是失控!哭得好像是天都塌了!
细数童阿狸这一生,有三怕,一怕没有钱,二怕没有乔以梁,三怕蟑螂。
最后事情查出来,也没啥外人进宿舍,不过是琼沫被开除之前,带了一袋子早就说好让朋友从广州寄来的腊肠送给了寝室其他人。当时大家依依不舍,又都知道童阿狸不常回来,左右腊肠也没地方放,就暂时在童阿狸被子上放了一晚上。
只不过,这味道人闻着不觉得怎么着了,蟑螂闻着却全来了。事儿蹊跷,但也不是大事,也就只好揭过了。
只这样,童阿狸就真不想在那宿舍住了,她恶心坏了,要搬。但也不能破坏校规,谈来谈去还是得住校,只能是换宿舍。
这时候童晴缘就说:“我和阿狸是亲姐妹,要么调个宿舍,我和阿狸住一块吧。”
童阿狸当时只差翻白眼了,因为乔以梁那边已经查出来了,琼沫曾经多次和童晴缘接触,指不定诬陷那事儿就是她这个好姐姐挑唆的呢!但没证据,也不好说什么,可不说并不代表不做。
于是,后来人家都说童家这对姐妹撞邪了,一个满被子蟑螂,一个满屋子老鼠。
是的,童晴缘怕老鼠,当她进卫生间,一打开马桶盖里面就窜出来一票耗子,她尖叫,简直要疯掉,却偏偏推门推不开,厕所门被人从外头反锁了!后来,童晴缘的叫声直比失心疯,可厕所大门口却被锁了,门前一块告示板:“维修暂停使用。”

第97章

这件事情;自然没有避过童婆婆;那天晚上;童阿狸和童晴缘都被童一波领回了童家,童婆婆半晌没说话。老人初现浑浊的眼睛冰凉地扫向她们,无奈叹息后。她从摇椅上起身;撑着拐杖缓缓推门而出,只留下一句:“你们都跪下;好好反省!”
童阿狸没吭声;她屈膝跪下;背脊挺直,闭上了眼。
童晴缘却不甘心,她娇弱委屈地喊:“奶奶!明明是我被吓得半死!凭什么我也要跪!”
因为她这句理所当然的话,童婆婆拄着拐杖的手堪堪顿住,她缓缓回身,昏暗的灯光使得老人脸上的皱纹越发斑驳,她望向童晴缘,目光深沉,语气沉痛,她道:“你以为奶奶老了就糊涂了?就不理事了么?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晴缘,我一直以为你不像你妈那么不省心,一直认为你是个懂事善良的好孩子。却不晓得你也会因为嫉妒蒙了心!”
说着,她又望向阖眼跪在佛前,仿佛漠不关己的童阿狸。老人目光微动,语重心长,“还有你,你以为你越来越冷漠就是长大了?你那不叫长大,只叫世故。成长应该是温柔,对全世界温柔。而童阿狸你对谁温柔过?又真心爱护过谁?”语落,老人转过身,昏黄的灯光下,她佝偻的背影被拉得老长,童阿狸转过脸来,只听见她又在说,声音轻飘,直缠得人眼热,她说,好似后悔,“阿狸,我不该心软接你回来……”
童婆婆走远后,房里就只剩下了童阿狸和童晴缘,佛祖面前原该清净,两人却剑拔嚣张,这是两人头一回撕破脸。
童晴缘扭头,不可置信地看向复而合上眼的童阿狸,嗤笑:“你没听见么?奶奶说她不该接你回来!”
“你没听见么?你做了什么我们都知道。”说着,童阿狸转过脸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如婴儿般纯透,淡淡的样子,漫不经心的语调,她定定地望着童晴缘,一字一句道:“我舅舅突然来找我,我在马场误入客房,我和方舞在后山遇见狼群,琼沫好好的非要栽赃我,我床铺上爬满的蟑螂,还有什么?又或者,你还要做什么?人都说,事儿不过三。你说,这次是不是该轮到我出手对付你了?”
说着,童阿狸对上佛龛上的菩萨,眼底清澈冰凉,一副清净无碍的模样,没有任何表情上的波动。她纤细的手指轻敲膝盖,平平稳稳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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