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典型重生之太子-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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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二十二年,七月初,宁古塔副都统萨布素率军进驻额苏里。同月,俄梅利尼克率领六十七名哥萨克兵,自雅克萨入侵中国额苏里,遭到清军包围,大部交械投降。
清军将之押解上京。
康熙得之,大悦。
同月二十九日,南书房内,康熙、皇太子及议政王大臣均坐于其中,商议如何处置这些人。
“奴才以为,俄军既降,便当赏俄军降者宜番二人以衣帽,余者释放,由户部安置。”
“奴才附议。”如此既可扬我大清威名,又显得我大清很有度量,一举两得。
康熙沉默了片刻,道:“那便着刑部、户部按序处理,另,着理藩院书信一封,让宜番带回。”
“嗻!”
让理藩院书写的信中是这么道的:俄方违背前约,既不将叛逃根特木尔送还,又侵我边境,扰害乃至焚劫我少数民族居住地区。所以,今命将出师,永驻额苏里。
九月,清廷在爱珲筑城永戍,预备炮具、船舰。同时派乌喇、宁古塔兵五六百人、达呼尔(今黑龙江嫩江县境)兵四五百人,调往爱珲一带;修整战具,设置驿站,运储军需。
同月,清廷勒令盘踞于雅克萨等地的沙俄军即刻撤离。
沙俄军置之不理,反而率兵至爱珲劫掠,被萨布素率兵击败,同时,将之在黑龙江下游建立的据点逐一焚毁,一时间,雅克萨成为一座孤城。
然而,俄军负偶顽抗,不愿投降。
萨布素紧急传书回京。
康熙得到消息后,再一次在南书房中与王大臣商议起来。
王大臣商议之后,表态:“奴才以为,俄军已然不足为惧,如今郑军方面反而更需警惕……奴才以为,应当先着手对付郑军。”
康熙看向胤礽:“太子以为如何?”
胤礽沉思片刻,又环视了诸位大臣一眼,垂下了眼:“儿臣以为,应当一鼓作气将俄军除去,以绝后患。至于郑军方面……儿臣以为可以同时进行。”
康熙扬了扬眉:“噢?”
王大臣们也都将目光转向了胤礽。
在康熙朝,议政王大臣有着很高的权利,早在清太祖努尔哈赤建立后金汗国时便已形成,由满清宗王、贝勒等参与处理国政,有时候即便是康熙有想法,若是议政王大臣不同意,康熙也不得不收回成命。大多数王大臣眼里,这位太子还很年幼,对于他即将阐述的言论,他们是完全没打算听取的,但对方毕竟是太子,一国储君,无论如何,都应听完。
“儿臣以为,可以派遣一小支火器营炮兵前去对付已成散沙的沙俄军,另外再遣两支前去支援施大人。儿臣听闻了许久,心知郑军的强大,若是没有足够的火器,恐怕对付起来会比较艰巨。”
王大臣们看着胤礽的眼神带了几分奇异。在此刻的他们眼里,火器营并不那么入流,满人主要靠的还是骑射,此刻听到胤礽这么说,顿时心生怪异。
康熙听了却思索了片刻,点了点头:“那么便派一支炮兵前去支援萨布素,收复雅克萨。”
王大臣们面面相觑,想反驳,却发现这事似乎也反驳不了,他们的目的是希望康熙将主要注意力放到郑军方面,康熙确实放了……这样一来,似乎……也没啥问题了?至于沙俄军……就当帝王是想拿火器营练练手吧……无可无不可。
于是,迟疑了片刻之后,王大臣们以沉默表示了意见。
同日,康熙下令,派遣一支火器营兵十六人,带上红衣大炮、连珠鸟枪,即刻前往黑龙江支援萨布素。
次月初,从黑龙江传回消息:已将俄军在雅克萨构筑的寨堡烧毁,俄军伤亡惨重,纷纷投降,雅克萨收复成功!
大捷传回,康熙大悦,在早朝之上将胤礽夸赞了一遍,喜悦、骄傲之情尽显无疑。
晚膳时分,康熙又将胤礽招来一同用膳,并指示一旁的太监将胤礽爱吃的几道菜夹了好几回给他,显然此刻的他已经记不得之前的自己是怎么教育胤礽不能过分表露自己的喜爱之情的。
晚膳后,康熙又拉着胤礽:“来,与朕对弈一局。”
胤礽看着心情显然极好的皇父,无奈地弯了弯嘴角,跟着坐了下来:“是。”
“胤礽啊,朕今日很高兴!”康熙确实很高兴,甚至连酒都让人准备了摆在一边,往日里这位帝王可是严谨的很,对于酒色这类东西更是慎之又慎。如今却令人准备了一小壶,显然今日得到的消息让他欢喜地有些忘形了。他说着,亲自为胤礽斟了一杯酒,递了过去,嘴角扬着笑,“来,试试看。”
“皇父……”胤礽有些无奈,却还是接了过来,小口的尝了一下。
“这沉迷于酒色固然不好,但有好事的时候,若是没了它,却又会平白少了几分兴味。”他说着,自己也斟了一杯,慢慢啜饮起来。
“……”胤礽喝了一口,脸上泛起了桃色。他沉默地听着康熙的话,又顺手将酒壶拎了过来,自己为自己倒了一小杯。
正低头喝着酒的康熙并没有注意到这点,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朕没想到,朕的胤礽已经这么晓事了,做的决定都……”他抬头,然后猛地一顿,有些张口结舌。
“胤礽?”
“……唔?”
“……”
康熙愣住了。
眼前这个眼神迷离、双颊犯桃花的……真的是他刚刚还在夸奖的胤礽吗?
……原来他的酒量这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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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哭了,明天的更新又要到晚上了TUT
存稿好艰难,码字好磨叽QAQ……泪奔而去
44
在喝酒之前胤礽压根不知道自己的酒量竟然这么破。
接过酒杯喝下第一口酒时;胤礽皱了皱眉头。明明是凉的,入口后却变得又辣又冲,一直从整个嘴巴呛到喉咙里,又顺着喉咙一直滑入肚子里;将整个肚子都呛得火辣辣的;有种烧灼一样的感觉,眼泪一下子就被呛了出来。可是紧接着;又有种轻飘飘晕乎乎的感觉,仿佛整个人踩在云端上,舒服极了。
于是他取过酒壶,又往里添了一杯。
然后……然后,不知为何,眼前的皇父就变得有些奇怪了。
他歪着脑袋;有些困惑地盯着跟前的康熙,心里很不解,为何皇父总是在他跟前晃来晃去呢?晃来晃去很好玩吗?还有还有,皇父的表情也好奇怪,他的脸为何总在扭来扭去呢?
胤礽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将眼前的皇父看得更清楚一些,可是无论他将眼睛睁得多大,看到的皇父都是忽近忽远,时而歪歪斜斜,东晃西晃。
他伸出手,有些不满地试图抓住皇父,心里开始嘟囔:皇父真是的,大晚上的和他玩这种小孩子才玩的游戏,就不怕被外面的大臣知道么……唔,那些谏官们真讨厌,时不时就要上奏些大事小事,连他和皇父一起睡都要弹劾一下,分明是成日闲着无事可做,才专门挑刺儿的!
……咦,似乎他刚刚想跟皇父说什么事儿来着?他有些迷惑地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最终决定放弃,继续伸手去够康熙,够了几次却都没够到,这让他很不满:“皇父,别玩儿啦!我们不是还要下棋吗?”
康熙坐在他对面,又好气又好笑,自始至终他都坐在这里压根连动都没动过,倒是眼前这个喝了酒就变得呆呆笨笨的小迷糊蛋一个人在那里摇来晃去,看得他心惊胆战的,嘴里还在嘀嘀咕咕的,而且看他的样子,压根不知道自己把话说出来了吧?
示意梁九功和另一名宫人站到胤礽旁边,随时护着他,以防他一个动作太大从椅子上摔下去,又令人撤下了酒水,换上了醒酒茶,康熙这才放松了下来,好整以暇地盯着对面这个憨态尽显的胤礽。
他倒要看看这个小迷糊蛋究竟要迷糊到什么地步。
“朕已经将棋下好了,接着是你了。”他弯着唇角,神色是久违的放松。
“咦?”胤礽眨了眨眼,低下头看向棋盘,棋盘上摆放着几颗棋,胤礽却盯着棋盘摇了摇头,不止是皇父很奇怪,棋盘也很奇怪……扭来扭去的……
他不满地皱起了眉:“皇父,棋盘在动!”
康熙轻笑出声:“可是朕看着棋盘很稳啊,并没有在动。”
胤礽疑惑地拧了拧眉,看看康熙,又看看棋盘,然后又抬头看向康熙,表情更纠结了几分:“可是……儿臣看的时候,棋盘在动啊!”他神色怪异地盯着那个扭来扭曲的棋盘,又看了看似乎很笃定的皇父,有些委屈地扁起嘴,棋盘肯定是故意的!故意扭来扭去不让他下棋!
听到他的自言自语,康熙笑意更深,端起已经变凉一些的醒酒茶递到胤礽嘴边:“别管棋盘有没有欺负你,先把这茶喝了。”
胤礽眉头又皱了皱,虽然不喜欢皇父用这种哄小孩子的口吻跟他说话,却还是乖乖地张口将嘴边的茶喝了下去,喝完眉头更紧了:“好苦……”
“苦口良药。让你贪杯!”说着,康熙一指头点上胤礽的额头,语带宠溺,面带无奈。
胤礽不满地往旁边偏头躲了躲,嘟囔着:“明明是皇父让我喝的。”他说着,开始觉得有些犯困,打了个呵欠,眼睛也有些睁不开。
这是喝了酒以后,多半会有的反应,困倦,好眠。康熙虽不喜饮酒,对此也知之甚深,见状便将他拉了起来:“既然困了,便去睡吧。”
胤礽被他拉起来,脸上很不情愿:“皇父,儿臣想和你一起睡。”
不想被康熙用那种哄小孩子的方式说话是一回事,想跟皇父睡觉又是另一回事!……不管怎么样,反正他今晚不想一个人回去睡。
康熙被他这么眨巴着眼睛看着,即便真有不情愿也早已化成灰了,更何况他心里压根没有不情愿,只觉得这样坦率又撒娇的胤礽有趣极了,心里早已同意了,嘴里却还在逗他:“你不怕明日谏官们会说你么?”
胤礽眨眨眼,表情很无辜:“皇父会怕吗?”即便真有谏言,也都是对着皇父的,他顶多是被皇父念上几句罢了。若是皇父不怕,那他自然毫无顾忌。
康熙哈哈一笑,又伸手点了点胤礽的脑袋,笑骂:“小滑头。”这种小事谏官那些老滑头是绝对不会死磕到底的,顶多意思意思提一提罢了。为帝二十余载,康熙对于这些人的想法早已摸透。
胤礽摸着被康熙戳中的额头,忍不住又打了个呵欠,双眼也泛起了迷蒙:“皇父,儿臣困。”他摇了摇被康熙牵着的手,神色也开始有些恍惚。
“沐浴之后便去睡吧。”康熙这么说着,牵着胤礽隐入屏风后。
水声哗哗,胤礽沐浴完毕换上干净的里衣爬上了床,一沾上枕头,精神就来了。
“皇父,今日戴大人又给儿臣看了一样新玩意儿。”他侧着身体,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盯着同样沐浴完正朝他走来的康熙道。
“……不想睡了?”
“唔……好像还是很困,可是儿臣更想跟皇父说会儿话。”胤礽笑笑。
康熙神色也柔和了下来:“明日不是也可以说么?”
胤礽摇了摇头,许是后劲犹在,胤礽的脸上依旧红红的,就连嘴唇也像是染过胭脂一样,满是艳色。胤礽喝的量其实并不多,奈何他酒量太差,一杯喝下去就有些迷迷糊糊,第二杯倒进去时神智其实已经不太清楚了,第三杯时……咳咳……
他虽然刚刚喝过醒酒茶,但尚未发挥,此刻的胤礽其实还是那个酒醉的胤礽,往日里有些要想一想才说的话,此刻脱口而出:“不一样……”
他晃了晃脑袋,很认真地将想说的倒了出来:“白日皇父都很忙,而且身边总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