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晋凶猛by程嘉喜-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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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十三岁的女孩子,他就是再比同龄的人壮实,他能壮实到哪里去呀,所以老幺抱着百十斤的坛子,那个形象就像一个七十斤的瘦弱女子,肚子里面揣了一个五胞胎的孩子一样。就能见到圆滚滚的一团,根本就看不见人。
而且老幺自己也是看不到路呀。都让坛子把视线给档上了。老幺都是抬头看着前面估摸着下脚。至于脚底下真的一点都看不见。
老幺抱着的是最后一坛子酒,这个倒腾完了估计要过一个多月,才能看到新的酒酿出来。老幺边走边打算。要是能多出来点,估计等他大侄女大婚的时候,自己能给大侄女送过去点。
要是大侄女的婚事,晚指两年,这个酒味道就更棒了。想着老幺的嘴角就裂开了,虽然自己真的对大侄女的慢性子感冒的很,可是也挡不住自己跟大侄女亲近不是,只要大侄女不找老幺谈心,老幺对大侄女就一种自家小孩的感觉。
而且老幺的心里多少有点亏得慌,也不知道这个二等轻车都尉的格格,还会不会被乱配鸳鸯的皇家,只给他们家的九儿子。听说那位九皇子,就是个渣呀,比自己的两个爸都渣。
想都这里就想到了董鄂七十,也不知道这老头上哪去了,都好几天没见着人影了,真是放飞的很呀。心里突然就有点慌,眼皮也开始跳个不停,弄的人肉心不安的慌乱。老幺顿住脚步,也没看脚底下是什么地方,想看也看不到,他手里抱着酒坛子呢。老幺随手放下手中百来斤的酒坛子。
就听脚下,一阵一阵的嘎嘎声。老幺错步一看好吗,不知道怎么的,两只大白鹅在放酒坛子的地方呢。其中一只,只是跟着瞎叫唤,至于另一只吗,翅膀扑棱的厉害,就是在原地打转,仔细一看,原来被酒坛子压住半拉身子。说的有点邪乎,也就是压着一点点。
老幺赶紧的抱起酒坛子挪了一个地界。可惜这只鹅还是没走开。老幺用脚踢了踢,看出来了,原来鹅的肚子被压了一个口子,里面黄彤彤的东西往外直流。看的老幺想吐。第一个想法就是赶紧的毁尸灭迹,满月因为两只鹅掉嗓门的音色,还在耳边回荡着呢,坚决杜绝满月再次哭嚎。
才刚想到这里,就听后面酝酿了一段时间的满月,如魔音穿脑的声音,透过耳膜刺进大脑皮层了。
老幺的脑门一阵一阵的抽。
老幺对于十月的嗓门那是微末入神呀,忌讳的很。平时轻易都不会惹她哭。要不然也不会发现大白鹅被开膛破肚的一瞬间会起了毁尸灭迹的心思。看来自己是惹了骚包字了。
老幺回头的瞬间,恼火的很,酝酿好气势,冲着满月大声嚷道“闭嘴”不过这两个字,在看到满月哭的鼻涕横流,看着自己委委屈屈的包子脸的时候。老幺的气势瞬间就瘪下去了。怎么说这个事也是自己没理呀。愧对满月那倾心喂养的大白鹅呀。
好在紧随着满月出啦的十月,看着老幺的样子,赶紧给老幺解围。实际上十月出来的一点也不慢,只不过十月出来后看看情况,回去取东西了。
老幺看着十月不慌不忙的的拿着水瓢,往大白鹅的肚子上泼水,一直到大白鹅的肚子上就剩下白森森的口子,才停下手中的动作。这中间满月的嗓子可是没有闲着呀。连百草堂坐堂的李大夫都给招来了。
老幺看着匆匆而来的大夫,心里犯睹,什么事呀。就听见十月淡定的嗓音“哭什么呀,这不是还没死呢吗”边上的满月刺耳的哭嚎戛然而止,冲着十月充满希冀的问道“真的还能活吗”
看着满月信任的眼睛,十月觉得自己的压力很大,能活着就怪了,刚才自己用水冲干净的东西,是大白鹅肚子里的蛋。想到这里不由暗怪主子,养了多半年的大白鹅,眼看着要下蛋了,好吗把人家的蛋胞,给碾碎了。一时间十月没话说了。
老幺看着大白鹅那白森森的伤口,看着十月憋住了,清清嗓子昧着良心对着满月说道“肯定能活,这点小伤口算什么呀。这个鹅的生命力顽强的很”
满月看着老幺真的不信任呀,瘪着嘴眼看又要开始打雷下雨。老幺觉得自己的脑门子开始冒青筋了。这孩子怎么这么死心眼呢“我说能活就能活,你敢在哭,我现在就把它给埋了”土匪的气质展露出来了。
满月那个委屈的劲头呀,看的人肉皮子发麻,跟杀了她全家似的,老幺心里那个闹腾呀,自己怎么就倒霉催的,让十月给弄个孩子在身边呢,这不是给自己找罪受吗。
这个时候刚好匆匆而来的李大夫也到了跟前,看着眼前惹事的大白鹅,摸摸额头的虚汗,对着老幺一抱拳。然后才转头对着满月说道“满月呀,你这么哭,可是吓坏了老夫了”
老幺听得四十来岁的李大夫,自称老夫,从心理想发笑,可是这个为了满月的大白鹅不是时候呀。满月看到跟自己熟悉的李大夫,泪泡眼眼看着又要开始下雨。
李大夫看着满月赶紧说道“好了好了,你莫哭,我给你的大白鹅看看。说不定真的还有一线生机”然后李大夫,很有专业素养的蹲在大白鹅的边上开始当上了兽医。这个时候的大夫,都是很迂腐的,很清高的。李大夫能屈身医治大白鹅,老幺觉得这个人真的不错。至少医德这个东西,李大夫是具备的。
李大夫拿出一罐药面,洒在大白鹅的伤口上,很遗憾的对着满月说道“这个药,至少能让你的大白鹅,不那么疼。伤口实在太大了,能好的机遇很小”
满月一听李大夫的话,什么都不顾得了,脸老幺的威胁都给忘了,扯着嗓子开始哭。让院子里面站着的三个人扶着头。捂着耳朵,躲无可躲,这倒霉孩子怎么就非得哭呢。
老幺忍无可忍呀“好了,不是还没死呢吗,还有救”这话暂时让满月的哭声停下了。老幺狠狠地瞪了满月两眼,这哪是给自己找个丫头呀,这是给自己找了一个祖宗。
老幺看向李大夫“只要口子能长好,就能活吗”找个问题要问清楚,免得将来满月埋怨自己。
李大夫摸着自己好不容易蓄养起来的胡须,主要的功能就是显老的。大夫不是老的吃香吗,俗话说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李大夫的胡子,费了他的一番心血呀,所以很重要的时刻,李大夫都是摸着自己的胡须发言的“理论上是可以好的”
好吗说了跟没说一样。要不说大夫说的话,都是模棱两可的呢,跟算命的差不多,都是两头堵。老幺撇嘴。
老幺看看大白鹅的情况,要说畜生就是畜生,这么大的伤害,这才多大会呀,又开始精神了。眼看着就要扑腾起来了。死马权当活马医吧,反正只要不是现在死了就可以。至于过后吗,她一定要躲开满月远远地,躲到怎么哭都听不见的地方去。
正文 第三十七章 视觉冲激
对着十月大手一挥“去把你的针线拿来去,在把我的昨天,特意留起来的酒坛子拿来”
十月皱着眉头,不知道自家主子要做什么,不过十月从来不质疑主子的话,无论吩咐什么都认真的执行,即便上不合规矩的,自己劝说无效也会执行。这就是社会制度下的奴性。老幺就是想让十月把他纠正过来,也难。根深蒂固呀。
李大夫更是不大理解呀,这是要干什么呀,老幺对着李大夫说话了“你不是说只要伤口合上就能活吗,我给你想个法,让伤口合上”要说老幺这话说得诛心呀,一句话把大白鹅的生死都给推到李大夫的身上去了。
李大夫看着盯着自己的满月,也不敢跟老幺辩解,怎么说这也是自己的主家呀。只是再次摸着他的胡子说到“这个还是要看大白鹅自己的机缘呀”看吧跟算命的一样。
老幺不管李大夫怎么说。反正不找自己的麻烦就好。这个时候十月拿着自己的针线盒出来了。老幺翻弄出一支最小的绣花针,一节粗麻线。用自己弄出来的最高的,堪比酒精浓度的,高烈度酒,把这两样东西,泡了起来,说起来还算是做的仔细。老幺自己心里觉得,我可是够专业的呀。还知道消毒,真的不容易。听天由命吧,就像李大夫说的,就看大白鹅的命是不是够大了。
然后把泡过酒的针线,递给李大夫“给,李大夫,你把大白鹅的肚子缝起来吧”说的这个云淡风轻,听得边上的人,这个惊悚呀。
李大夫颤颤悠悠的接过老幺手里的针线,看着老幺那白嫩的手,犹如看到了魔爪呀“主家再说一遍好吗”
老幺没好气的看看李大夫,这人装老装的真的未老先衰了,看看多大岁数呀,耳朵都不好使了“我让你把大白鹅的肚子缝上”
十月看着李大夫可伶,当然也是看着大白鹅可怜,都要死了,还不得安生,生生的要受着针扎之苦,想到这里十月都替大白鹅牙疼。对着满月说道“算了,还是让大白鹅听天由命吧”
月不愿意呀,这这老幺问的相当的认真“缝上就能活了吗”
老幺李随当然的说道“那是,缝上了就不流血了,肉挨着肉,长的也快呀,看着也完整不是”听听这话,得有多不靠谱呀,可是满月他就认真。催着李大夫“李大夫,你快缝呀”
李大夫拿着针线,精神真的受到了刺激呀。嘴里喃喃自语“我快疯了”
十月的觉得李大夫真的可怜呀,看看让自己的主子跟满月给折腾的。都魔怔了。
不过倒是机械的动着手里的针,真的向大白鹅扎去。就看着扑棱扑棱大白鹅它不合作呀。惊得李大夫坐了一个屁蹲,然后茫然的看看几个人,才清醒了过来。看看自己手里的针,苏鲁一下扔到地上,我这是做什么呢呀。
再看这主仆三人,犹如看精神病呀。抬腿就像跑,最毒妇人心呀,真真的不假,看看这手段,用针缝肉,说的人不当回事,看的人眼都不眨。女人呀,狠呀。李大夫觉得自己看到了人的本质。这个李大夫对老幺的性别那是知道的,人家是大夫吗,一上手搭腕号脉,就能知道。
满月拉着李大夫的衣角“李大夫,我帮你摁着大白鹅,你快缝吧”
听到李大夫的耳朵里面犹如,我帮你摁着,你快上刑吧。又一阵哆嗦呀。老幺也是皱着眉头“快点吧,在过会,缝上也完了,看看血都要流光了”她就是想着把责任,推开,反正满月不冲着自己抹眼泪就好。
十月看着现在的李大夫,那个同情呀,看看可怜的大夫,都要被逼疯了。拿过地上的针线,在离他最近的酒里面涮了涮,走过去重新递给李大夫。
可怜的李大夫都要哭了,老幺看着这个人心说,怎么这么没出息呀,不过要是让自己缝的话,自己也下不去手的。想想这个针在肉里的声音,就觉得牙疼。
李大夫摸摸脑门的汗,看看边上逼着自己行凶的三个人。难得睿智一次“老夫我从没有摸过针线,对这个实在不会用呀”
老幺转过头来,可不嘛自己想当然,就把针线递给这里唯一的大夫了,忘了他的技术问题了,转头看着十月“你来吧”十月觉得自己的心怦怦的跳,在看看边上苟延残喘的大白鹅,瞬间就说了“我的力气大,我按着大白鹅,随着他扑腾的话,也没法下手呀”
老幺点头有道理这个针线,在李大夫的手里,仿若烫手的山芋呀,三个人看着老幺,齐呀呀的。老幺呵呵一笑“我跟李大夫一样,对这个物件用的不纯熟呀”想想就牙痛,还让她动手。额想都不用想。
满月看看大白鹅,拿过李大夫手里的针“我来,我跟十月姐姐,学过针线了”
老幺看着小小的孩子,拿着针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