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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洪荒+聊斋]破魔-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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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小船周围设下了禁制,令外人无法窥见丝毫,静静地在花灯中浪漫划行着,眼中唯有对方的倒影。
沧海桑田,没有什么是经得住时间的敲打,就连当初鼎盛的道教,现在也被佛教压了一头,巫妖两族隐居于世,弱小的人族却占据了大片土地……
恍惚间,一切都变了,没有了三千神魔,没有了龙凤巫妖的争斗,没有了鸿钧大能,甚至没有了天道压制,这个陌生的世界,似乎什么都没给剩下。
照理说,时辰应该感到迷惘和失落才对,但在这漫天漫河的绚烂之中,他的心里只剩下满满的幸福和甜蜜。
变态大哥,这世间,我有你,足矣。
晨光熹微,东边已经隐隐浮现出鱼肚白,时辰和罗睺亲昵地互挽着手,在无人的青石苔小路上踱步慢慢走回客栈。
他们没有走正门,直接从侧墙进了整个被包下的客栈后院。
早春的清风还是带着丝丝凉意的,后院栽着一片青翠的绿竹,正飒飒作响。
时辰推开厢房门,将要抬脚迈进去的动作顿了顿,伸手在面前扇了扇:“大哥,里面好重的酒味啊。”
罗睺拧起眉头,走到时辰前头,右手一挥,两边门“砰”地一声,向外大大地敞开着。
趁着浓重的酒味没扩散开来前,他双指微抬,招来了一阵清风,屋子里的味道瞬间就被席卷得一干二净,只余淡淡的竹叶清香。
“走,进去看看。”罗睺捏着时辰的手。
他倒想看看什么样的家伙,敢在他们的地盘上撒野。
等两人走进内室,看到四仰八叉躺在冰凉的地面上的涂夷时,立马就无语了,这家伙白嫩肥大的鱼尾巴都露出来了,时不时“啪啪”拍打两下,两胳膊各搂着一个半空的酒坛子,身边也到处都是,整个鱼简直就是睡在酒坛子堆里了。
或许是罗睺之前招来清扫的一阵风,令他感到了几分凉意,伸手将酒坛子搂得更紧了些。
“这,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了?”
时辰有些惊讶,涂夷这家伙的胆子本就和乌龟差不多,特别是在罗睺面前,没想到有一天他竟然还会敢撒酒疯,搞得整个后院的内室酒气熏天,时辰有些佩服他了。
“要我抽醒他吗?”罗睺的语气相当冷酷,相当无情。
醉的一塌糊涂,全身软绵绵的涂夷在睡梦中就感觉到背脊一阵发寒,身体不自觉得打了个冷颤。
“不用。”时辰摇了摇头,蹲□用手指戳了戳这条醉成烂泥的熏鱼,皮肤软软弹弹的,还挺好玩的,忍不住他又连戳几下。
“唔……谁戳我?”涂夷迷迷糊糊地拍掉骚扰自己的小爪子,吃力地掀起眼皮,眯成一条狭长的细缝,看了一眼。
可就是这一眼,看得他差点魂飞魄散,酒也瞬间清醒了,后背吓出一身冷汗。
罗睺正面无表情地瞪着他,一边捂着时辰的嫩爪子,轻柔地搓揉着。看到时辰微红的手背,涂夷只觉得自己脖子凉飕飕的,不会……是他打的吧?
啊啊啊啊这是天要亡我啊!!
时辰反手按住罗睺搓揉的大掌,眼神锃亮地看向涂夷肥嫩的鱼尾,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大哥,你说我们明天吃酔鱼醉虾怎么样?”
罗睺自然不会反对:“小辰想吃什么都行。”
下一刻,罗睺看向涂夷的眼神变了,从对小弟手下的模式,瞬间转化成看待砧板上的食材了。
涂夷吓得面无血色,赶紧扑上前,抱住时辰的大腿:“大神,我不想变食材!呃,不对,我是说我可以解释的,今晚的事求您先听完我的解释再行责罚!”
时辰弯起嘴角,笑得狡黠,揉了揉涂夷的鱼头:“谁说我想吃你了?发生了什么事,说吧。”
涂夷松了一口气,放开时辰的大腿,诉说起了他今天的经历。
原来他白天在街上遇见了当年恩将仇报,杀他肉身的那对夫妇中的丈夫了。这个男人倒是好本事,他几番打听下来,知道了当年这人赶考高中,现在已经身居翰林学士之位了。
然而,更令人惊奇的是他的妻子,是一位官家大小姐,早已经不是当初合伙杀害涂夷的那位了。
“我心里一直在怨恨着当初杀我的这对夫妇,都快成为魔障了,即使有了你们赐的上乘修炼功法,法力依旧不得精进,醉酒后情绪崩溃时,还会丢脸的冒出鱼尾来。”涂夷低垂着脑袋,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情绪波动。
“那你把他们都杀了,不就好了吗?”时辰一脸单纯地问道。
“我会的,不血债血偿,我心底的怨气就终得不到解脱。”涂夷俊朗清秀的面孔浮现出几分嗜血的阴狠。
罗睺勾了勾唇角,觉得这人此刻的模样倒是有几分顺眼,之前的无礼和冒犯,他就既往不咎了。
“不过那个男人原本的妻子不知去了哪里,他身上有那个女人的气息,却很奇怪,不像个活人的。”涂夷既是疑惑又有些困扰。
“你从那个男人下手,顺藤摸瓜,仔细查查看,不就知道了?还有昨晚你撒酒疯的事,我就不和你这条醉鱼计较了,把自己先收拾收拾干净吧,身上这么臭烘烘的,任谁也下不了口啊。”
时辰状似嫌弃地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再理睬他的样子,拉过罗睺,两人并肩向主卧走去。
时辰状似嫌弃地摆了摆手,一副不想再理睬他的样子,拉过罗睺,两人并肩向主卧走去。
“小辰,无论你想做什么,大哥都不会阻止。”罗睺半路上突然开口。
“哎呀,又被你看穿了。”时辰俏皮地眨了眨眼睛。

时间重新推移到子夜时分,正是夜深人静之时。
梅园,地处偏僻,翰林学士王安旭作画的别苑。
房间里,挂在墙上的那张雪白画卷上,突然散发出幽幽的绿光,一绝色美人从画上走了下来,身姿妖娆,莲步款款,眉眼间尽是勾魂摄魄。
如果罗睺在这儿,看到这双眼睛,定会觉得有几分诡异的熟悉。

作者有话要说:你说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离开我,于是我摘下了面具,看到了落荒而逃的你。
今天刷到的微博,感觉配图和文字都很符合原“画皮”的故事啊,so sad……
ps:原来我真的不姓二

、更新更新

画中美人柔柔地伸了个懒腰;玲珑的身线更显诱人,眉如远黛;眼似秋水,红唇微翘,肌肤更是赛雪凝霜。
“啊!”美人突然短促地惊叫了一声;飞快捂住自己的一边面颊,疾步向放作画颜料的梨木书桌前走去。
桌案上放着一面铜镜,美人坐在镜子前,放下捂着脸的手,那半张脸竟布满一个个丑陋的伤疤!
黑红的血浆仿佛还未凝固;干涸在上面;皮肤萎缩而焦黑,这明显是由烧伤所造成的;狰狞、恐怖,宛如恶鬼!
正是这一半娇美,一半恶鬼,拼在一起,才更让人觉得触目惊心,倒吸了一口凉气。
“该死!”美人低咒一声,周身泛起阴寒低沉的气压,随手取出一张人脸大小的画皮,就着案上作画用的狼毫和颜料,开始细细描绘。
根根分明的黛眉,白皙的肤色,灵动的双眼,娇艳的红唇……
很快一张栩栩如生的美人脸就画完了,美人缓出一口气,伸出素白如玉的双手,将美人脸慢慢贴到自己那张被烧伤的鬼面上。幽幽的荧光一闪,美人恢复了一开始的面孔,依旧是绝美无暇。
书案边靠墙是一扇竹窗,鬼面美人没有注意到,就在这竹窗外,隔着一层薄薄的纱罩,她最深爱的男人正瞪大了双眼,满脸惊恐地看到了这一切。
男人面色惨白,开始腿肚子打颤,竭尽全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惊声尖叫,他捂着自己的嘴,踉踉跄跄地从竹窗下走开,不敢发出一点轻微的动静,直到跑出梅园,这才忍不住夺命狂奔起来,耳边是呼呼的风声,他听不到,眼前是荒山野岭,他也看不到,只觉得心脏就快从胸口狂跳而出,跑!跑!跑!
他只知道跑!快跑!因为身后有厉鬼索命!
直到一路逃回自家府邸,把自己关进门窗紧闭的书房内,他这才稍稍心定,哆哆嗦嗦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宁定下心神。
“阮含梅……”口中默念起鬼面美人告诉他的名字。
“阮含梅……梅含冤……梅三娘!!”
“原来是这样!她是梅三娘回来索命的厉鬼!”
他喃喃自语了几遍,顿时醒悟,理清了前因后果,同时也被吓出了一后背湿凉的冷汗。
当日,他妻子楚慧的表哥史逸明拿着一张从西域得来的人皮纸,求他做一幅美人图。
史逸明细细描绘了他途中遇见的一位美人恩公,直夸那年轻相公的美得天上有地上无,恨不得将所有形容美好的词都堆放到对方身上,特别指出的是一双眼睛,灿若星辰,明若流盼,令人见之忘俗。
这样的长相,还能是人吗?神仙还差不多!
若不是他和楚慧表哥处得极为相熟,几乎都要以为这人是短袖了,竟会如此迷恋一个男人的美色。
反正他是不信,一个男人长得再如何丰神俊朗,都不可能比得上女子的柔媚之美。
但要一个痴画之人放弃在这张千金难买的人皮纸上作画,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最后还是一口应承了下来。
他敢说以他王安旭在人像画上的技艺,放眼整个王朝,都找不到一个比他更为精湛出色的!
作画的灵感几乎是说来就来的,等他回过神来,这幅美人图已经画完了,看清楚最终的成品,连他都愣了下。
竟然是她?!
他的第一任红颜,当年艳惊杭州,名噪一时的艺妓,梅三娘!
梅三娘这个名字,在杭州那可算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多少有钱的公子哥,甚至是风流才子都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他自然也是其中之一。
但他那时只是个穷书生,败尽家财,也只能占到一个角落里的位置,听梅三娘唱几首曲子。
梅三娘相貌极美,比起他现在的妻子楚慧,甚至是当朝的明霞公主都要美得多,而且德艺双馨,琴艺,诗情都堪称绝代。
一双明眸流盼生姿;朱唇皓齿;红妆虚掩;当她向你看过来一眼,那便是说不尽的风情;看不厌的绝代风华。
更难得的是梅三娘卖艺不卖身,因此更为受人追捧,光进她闺房,相见一面,都得付一锭金子!
还是穷书生的他,想尽办法终于问人赊借到一锭金子,终于得以相见,却被梅三娘当场讽刺是“穷心未尽色心起”。
他苦笑一声,却又发现三娘闺房之中竟挂着他画的梅花图,这幅图是她从一个收破烂的人手里买来的,梅三娘却很是心爱,觉得这画比那些名人雅士所作的更有意境。
于是,他表明自己的作画之人的身份,以画为切入点,赢得她的好感。梅三娘不缺金银钱财,他便从交心开始,一步步慢慢俘获这位绝色艺妓的芳心。可以说,梅三娘最后的沦陷是他此生做的最得意最成功的事情之一。
梅三娘为了他,身怀有孕,又宁死不肯打胎,老鸨见她性子如此刚烈,为免搞出人命,只得放弃这颗摇钱树,当然她也没吃亏,梅三娘多年的积蓄被搜刮干净,几乎是净身出户。
看着怀了他的孩子,又甘为村妇,过起了贫苦日子,一身素净的梅三娘,他曾经也是真心想娶她为妻的。
可是当年的他还是太天真,这个世道就是这么残酷,不可能事事顺心,功名和美人总是不能两双全。
他和三娘一起打死了一个觊觎三娘美色的货郎,昧着良心拿走了他腰包里的银两,这才凑够上京赶考的盘缠。但谁料还没进京,就被强盗抢光了,他一路靠着乞讨抵达!到了京城,又感染上风寒,混在乞丐堆里,硬生生给熬过来了,却无奈错过了考期,只能等下一年。
这一年,他靠着卖画为生,勉强度日,因为不甘心就这么落魄的回到家乡,苦苦支撑着。不久之后,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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