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43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花容韵礼倒是一脸的平静,他轻叹了一声,“朕自知愧对你母妃,且不知她已经遭遇了杀害,但是德妃并非心狠手辣之人,老七,你可是搞错了?咳咳咳咳也许杀你母妃的人不是德妃,而是另有其人,你为何要固执地以为是德妃呢?还是因为因为朕独宠她多年?”
花容韵礼依旧抱着一丝的希望,德妃为人如何,没有人比他更为清楚了。
那么娇柔美丽温婉娴雅的一个女人怎会使得出那样残酷的手段,一定是他们搞错了喵!
且不知此时的她身中其毒,是生是死!这也是他一直以来所为牵挂之事,才导致此时病情不见好转。
花容墨笙见花容韵礼不知悔改,还一味想要包庇德妃,冷冷地笑了开来。
“废帝,你真以为德妃如此好?她压根就没爱过你,利用你的宠爱杀尽了司徒家上下几百人口,只因为当年司徒鸣空醉酒之后与他的表妹发生了关系,不得不将她迎娶,从而德妃才死了心,入宫选秀!此后在后宫之中为非作歹,那些曾被你宠幸过的女人哪一个不是因她而入了冷宫,哪一个不是因她而死?且手段如此残忍,让人心寒!废帝,看来你确实是老糊涂了!”
花容韵礼听他这么一说,呼吸急促了起来,神色一片惨白,显然急于想为自己的女人辩解。
“老七,你误会她了,德妃不是你所说的那样,为何你们一个个要害她?你下毒害她,把你母妃之死归于她的身上,就连你的兄长之死也要归于她身上,老七,你何苦将她逼到如此田地?”
一想到德妃所受的苦与委屈,花容韵礼便觉得心肝绞痛,恨不得全都代替他受了。
且销。魂。丹的发作,他亲眼目睹,生不如死!
“这个时候你还挂念那女人?是否要她当你的面承认一切你才会死心?”
花容墨笙觉得与他多说无益,此人已经被那女人蒙蔽了双眼。
敛起了脸上的情绪,花容墨笙淡淡地开口,“废帝,朕念你多年来确实为我花容王朝的百姓付出了不少辛劳,但因沉迷女色,且听信谗言,不分青红皂白,朕可饶你一命,即日起入若佛寺,赐号念空!若无朕的旨意,不得出寺,否则杀无赦!”
因是生身父亲,他可饶他一命,但是他要他的余生在忏悔中度过。
佛祖慈悲,在佛前希望他能看清楚他自己一生中的所为。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一切终于尘埃落定,便已是他可抽身之时。
只是身边的人儿呢?
那个他想要带走,携手离开的人儿却早他一步离开了。
他转身看着身边,空荡荡的。
离开府邸之前,天色已经有些暗了,画珧一直站在阁楼前等待,见着花容墨笙出来,这才松了口气,朝他走去。
“如何?”画珧询问。
“入若佛寺,赐号念空!”
他饶花容韵礼一命,一来不愿背负上杀父罪名,二来也因他本性算仁慈吧!
苏流年不喜他杀人,他便为她净了这一双已经沾染鲜血的双手。
“这样也好!回去吧,也好好商谈你退位之事!”
花容墨笙笑着点头,一想到所有的事情全都差不多了,心里也松了下来,心中惦念着那小女人,此时的她如何了?
是否已经快到了临云国?
路途遥远,加上苏流年身子本就不好,且燕瑾担心他们的人马追去,这一路上自是不会按照原来的路途来走,且一定一路上游山玩水。
只是一想到她可能凤冠霞帔得上了别的男人的花轿,心底还是不悦的且是酸涩的。
画珧见他笑容温和平淡,又问,“那么其余的妃子呢?你打算如何处置?”
“除废后之外,其余嫔妃入长缘庵落发为尼,长伴于青灯吧!”
废帝剩余的女人,除了此时的两名太妃,其余一个也不留于皇宫之中,全入长缘庵落发为尼。
这皇宫是该清理一番了,不论将来传位于谁,也省得又是一番内乱。
且此时他的做法,朝里大臣哪儿敢吭上半声,那些妃子与废帝逃走,与大臣扯上关系的,若他们还想在朝为官,便已主动与她们断绝了关系,如此来保留自己的地位。
只是落发为尼,没有赐死,已经仁慈至此了。
画珧寻思着,觉得还是有理,便也点头。
“这些人,繁荣富贵享用了半世,剩余半世在清贫中度过,也算是有因有果了。若当时不逃,兴许还能捞个封号,享受这世间繁华。”
两人走了出去,此时青凤已经办好了一切就守在府邸的门前,见着花容墨笙便行了礼。
“皇上,已经安排玉太妃与锦王先回了宫。”
玉姓,乃废后的姓氏。
花容墨笙点头,“青凤,废帝今日起入若佛寺,赐号念空,你跟去看看,再准备几名太医给他看看病,其余废帝嫔妃一律入长缘庵落发为尼,此事也由你监督!”
“属下领命!”
这一路上,两人没有立即回宫,在天黑的时候一路走着,难得的悠闲时光。
画珧有些舍不得这样的时光溜走,但是他知道等花容墨笙退位之后,他也该回去了。
这个男人终归不会属于他,虽然太多不舍,但起码与他始终还是兄弟,虽不是亲生兄弟,却已经胜过。
“纵然心有不甘,但有时候放手也不是一件坏事。只还是觉得那女人太不懂事,为了自己的感受把你扔在这里。画珧深呼吸了口气,看着逐渐暗下来的天幕。
“我也有错,没有告诉她一切,但是她逃不远的,天涯海角,岂有我花容墨笙翻不出来的地方?”
只是被她丢弃的时候那感觉真的很疼,谁都能弃了他,惟独她苏流年不许!
他们是夫妻,是要生活一辈子的,她怎可就此对他失去了信心。
难道她还是不肯相信,这一辈子就只有她一个女人。
他的承诺在她眼中就一直以来分毫不值,让她如此怀疑?
画珧淡淡一笑,“罢了,至从那女人出现,你就鬼迷了心窍!却还是没发现那女人哪儿好,把你迷成这样。”
可是当年传花容墨笙失踪,在祈安城的时候见着苏流年担忧的那一面,他对她的改观是改变了一些些。
最起码这一场情感花容墨笙不是自己一人白忙活!
苏流年哪儿好?
花容墨笙轻笑出声,他就是觉得她哪儿都好!
“她啊,名字好,相貌好,身材好,性子好,脾气好,对我也好!这些就够了!”
其实他也知道自己有些睁眼说瞎话了,苏流年的脾气,有些时候他真想掐她!
画珧心里酸得跟灌了醋一样,摇了摇头,“你没救了!”
可惜这么一个大好男人就要叫那个女人给糟。蹋。
画珧感叹,“真是好白菜都叫猪给拱了!”
此回被拱的还是他看上的大好白菜!
“若我是白菜,年年是猪,被她给拱了,那也是被拱得心甘情愿!”
花容墨笙一阵感叹,此时最想要做的便是马不停蹄地去把她抓回来,好好地压。在。身。下狠狠地惩罚。
这些时日他如何度过,如何孤独,也只有他自己清楚。
※※※※※※※※※※※※※※※※※※※※我是霰雾鱼的分割线※※※※※※※※※※※※※※※※※※
入春之后,花容墨笙这个帝王之位也坐到了尾声。
他一共在位时间为一个月又十六日,而后将帝王之位传位于八王爷花容玄羿。
几名皇子,花容丹倾是不可能为帝,花容宁澜无分毫心思,成日跟着燕瑾跑,只怕燕瑾一句他要这个王朝,花容宁澜直接拱手相让。
锦王花容锦颜此时更不可能为帝,惟独花容玄羿最为适合。
一开始他也已经有这样一个打算了。
也所以保了他的母妃。
有时候冷宫会是一个最为安全的地方,谁能料到杜太妃会有此时的地位?
也因此花容玄羿感激于他,并没有封杜太妃为后,一直以赵盈赵太后视为母后,而杜太妃掌握实权。
玉太妃回宫之后,在后宫清幽的地方赏赐她一座宫殿,在花容锦颜前往北幽的时候,便将自己守在宫殿之中,虔心礼佛。
而花容墨笙真正无事一身轻!
此外,他开始瓦解自己的势力,将本有忠心自己的人才一个个让他们效忠于花容玄羿,相当于花容王朝重新换了鲜血。
如此一来,花容玄羿的帝王之位才能更为牢固。
而自己手下的产业有不少,全权交给青凤打理。
青凤没想到花容膜笙会做这样的决定,跪于他的面前。
“主子,属下愿一生追随主子!”
如今已经不是帝王,不是七王爷,但依旧是他青凤认定的主子。
花容墨笙淡淡地笑了开来,“我去追我妻子,你也跟着去?”
多少年没有用这样平淡的语气与他们说过话了?
一口一个本王,一口一个朕,他记得当时他一用本王自称的时候,苏流年总是轻轻地蹙眉,以示不满。
“属下愿意追随主子,还望主子让属下跟着!”
这样一个男人,他甘愿追随着他的步伐,虽然知道以他的武功并不需要他的保护,但总有他能能的。
“你留在这里帮我打理好一切产业,说不定哪一日我夫人嫌弃我穷了,起码还有这些产业在。”
“既然如此,属下遵命!但是连青诗还未找到有她的踪迹,以她歹毒的心计只怕不会轻易放过,还望主子将来自己小心为是!”
这便是他所担心的。
花容墨笙笑着点头,上前将青凤扶起。
“我可记得你还欠了几十大板与几十鞭子,看在你这些年来忠心于我,且办事出色,一切责罚便都免了!”
受了伤还不得花他的钱,况且那些产业需要他的打理。
青凤眼眶一热,总觉得自己的主子在报完仇恨之后,改变了许多,或许这才是他原本的性子,也或许是他的女人改变了他。
而他看着跪了满地的白衣卫,上千人,跪在那里,一片雪白,几乎每人都跟了他三年以上,还有更久的。
她们的年纪最大也不过才二十出头,最小的甚至还不到十五,一个个冷艳美丽,自有一股风情。
这些白衣卫大都由他所救,也由他赐名,甚至派了人教他们武功,纳为己用。
若是苏流年看到此时这么大的阵势,只怕这醋不知该灌了多少。
这些女人他却是不曾起过任何的心思!
他看着上千白衣卫一个个恭敬的样子,终于开了口,“即日起,白衣卫解散,往后你们每人为自由之身!”
“主子,属下们一心效忠于主子,不曾有过二心,属下愿意永远不求回报继续为主子效劳!请主子不要赶走属下!”
为首的白衣卫终于抬起冷艳美丽的小脸,态度坚决地朝着花容墨笙望去。
“属下愿意继续效劳主子,请主子不要赶走属下!”
身后大片白衣卫共同发出心声。
此后一声高过一声,声音带着激扬与恳求。
花容墨笙见此眉头轻蹙了下,“你们的衷心我自是明白,否则也不会组成白衣卫,让你们为我效劳,但是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往后我只想携带我夫人远离尘嚣,你们一个个也到了适婚年纪,以你们现在的能力,想要找到一名如意郎君并不难,且你们有武功,不会被欺负!既然如此,何苦再恋这些打打杀杀的日子呢?”
他放她们走,也算是为她们的将来着想。白衣卫跟了他多年,也深知花容墨笙的性子,见他态度坚决,且已经说出口,便不会再有转圜的余地。
一旁的冷如雪虽是冷着神色,但目光已经情绪浮动。
她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