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王爷如狼,妃似虎-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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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之时,走错一步,就难以挽回,你这是输定了!”
苏流年轻哼一声,“就是输也不能输得太难看!”
几步之内就输得一片惨淡,这简直就是在打击她的自信心。
“那你再继续思考吧!”
花容墨笙抿了口清水,看着对面的人依旧托着下巴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棋盘。
在好一会儿之后,苏流年这才走了一步。
“到你了!”
花容墨笙一看,笑了,“自寻死路!”
于是一盘下来,苏流年在一声不能输得太难看之后,输得一片惨淡,连同她的自信心一并扔到了大海里喂鱼。
“不玩了,不玩了!下一盘输一盘,还玩个毛啊!”撇唇之后,灌了一杯的水,还是觉得渴,干脆连同对面那一杯抓来喝了个一干二净。
花容墨笙加深了笑意,看着她的举止,在她喝完之后,才开了口,“那可是本王的杯子!”
她把杯子一放,眼神里带着挑。逗,“亲都亲过了,怕啥?要是有病哼哼,与你同生共死,你还不乐意?”
不就一杯他喝过的水,似乎连杯沿都带着一股桃花香,舔。了。舔。唇,如回味一般,只觉得刚喝下的那一杯水甘甜可口。
同生共死
或许是因为这一句话太过温暖,经过她的口中说出来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花容墨笙就这么含笑看她,久久之后,拉上她的手。
“本王想你了,爱妃伺。候着可好?”
被他碰到过的手犹如被烫。到一般,苏流年立即缩了回来,脸上涨。得通红,就说这人时时刻刻就想着那些事情。
喝杯他的水而已,都能想到,这一瞬间,苏流年特别想将喝下去的水吐还给他。
“我我身。子不舒服!很不舒服!你憋着吧!”
说罢,苏流年如看到洪水猛兽一般起身就朝着亭子外跑。
只听得花容墨笙自若的声音,“你的月事不是还有三日吗?”
这三日内,他自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天啊!
连这个他都帮她记着!
苏流年捂着发烫的脸,跑得没了踪迹。
见她跑得没了影,花容墨笙忍不住一笑,还说身子不舒服,特别不舒服的人能跑得跟兔子一样吗?
只不过这一次,花容墨笙并不想放过她,三日之后,他可要熬个好几日,岂能轻易放过?
任她跑得再快再远,依旧是在他的王府里,在他的掌心里!
花容墨笙起身,顺着她离去的方向慢悠悠地走去,如一场猫抓老鼠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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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里的事务一切都给画珧做主,一切还是画珧说了算,包括苏流年在王府里该得到的东西,也在画珧的手里。
不过并没有因为成亲一事,而让画珧从中克扣她什么东西。
画珧是不喜欢苏流年,但也是一个坦荡荡的君子,这样的事情他还不屑去做。
只有小气可怜的女人才会去为难女人,而他画珧向来只讨厌女人。
花容墨笙成亲那日,他大醉一场,醒来后发现陪在他身边的人是他,那一刻醒来,画珧恍惚了。
他自是知道花容墨笙娶苏流年的目的,但是他也清楚不娶那目的花容墨笙也可以达到。
娶她是因为真的有些心动了吧!
正因为如此,画珧才担心,他未曾见过花容墨笙喜欢过谁。
男人,女人,皆不曾有过。
就连他在他的身边这么多年了,花容墨笙也一直将他当最好的朋友,最亲密的兄弟,最亲的亲人。
却不是喜爱之人。
不论是宋三千金宋紫风还是苏流年,他都觉得配不上仙人一般的花容墨笙。
奈何,花容墨笙却看上了苏流年,那能在人来人往的大街上摆出骂街的架势来,浑然不将世俗的目光放在眼中,那么大剌剌的一个人,一点闺女该有的样子都没有。
想到此,画珧觉得沉闷得紧。
“扑哧、扑哧——”
一只雪白的鸽子拍打着翅膀落在腰珧的肩上。
画珧却是连个劲儿都提不上来,就这么坐在那里,眼尾淡淡地瞥着那一只雪白的鸽子。
鸽子等得有些不耐烦了,衔着他肩上的衣物,一跳一跳的,一副不怕人的样子。
画珧见它的模样忍不住还是一笑,伸手将雪白的鸽子抓来放在手里,轻抚着它身上光洁整齐的毛,瞥到它小腿上系着的一卷小小的小色的纸张,看来花容墨笙让他去打听的消息来了。
画珧这才提起了几分兴致,解下了那小卷的纸张,将手里的鸽子一放,重新得到自由的鸽子扑打着翅膀朝外飞去。
展开纸条,瞄了一眼画珧神色有些凝重。
“司徒珏”他轻念出声。
司徒珏,苏流年。
只有司徒珏三个字,再没有其它的东西了。
甚至连是谁送来的信息他都不清楚,司徒珏
画珧再一次将字条上的那三个字细细看了一遍,从中并没有发觉任何的玄机。
“千秀!”画珧唤了一声。
千秀立即走到他的身边,带着盈盈的笑意,“不知画珧公子有何吩咐?”
“去把七王爷寻来,就说本少爷寻他有事,要立即!”
这个时候
画珧看了看天色,这个时候,他应该不会在苏流年那里,而是在书房里忙着事情吧!
千秀点头,“这就马上去,画珧公子稍等。”
行了礼,千秀便出了温玉居。
而画珧依旧看着手中的纸条,寻思着这是从哪儿来的,对方只写司徒珏,再无任何蛛丝马迹可寻。
苏流年
她是死是活,画珧自是懒得去理会,可对方写的却是司徒珏,那么此事便是关系到花容墨笙的,他不得不去理会。
画珧没等多久,就看到花容墨笙入了温玉居,一身墨色长袍,眉眼里带着笑意,还带着一股微微的柔情,画珧微微一愣,随即苦笑,自然清楚这一丝柔情并非因为他。
花容墨笙见画珧庸懒地坐在那一处玉石凳上,背部倚靠着栏杆,见他走来,眉眼微微一挑,随后轻蹙眉头,眼里带着失落,笑得苦涩。
聪明如斯,自是清楚画珧那一抹苦笑的含意。
但是有些东西,无法改变的,他除了歉意,就是想尽可能的对他好,惟独
不能接受他。
让一个正常的男人断袖,除非已经爱上,否则永远都改变不了。
花容墨笙在他的对面入了座,同他一般模样,坐于玉石凳上,背靠着栏杆,微风轻拂,带着午后的闲暇与幽静。
这是一个很美好的午后。因这微风,因亭子外那一片幽幽绿意,并不觉得闷热,而是一种舒爽。
“画珧,感情之事,我只能说抱歉,我并非想过要伤你,或气你,只是”
画珧摇头,打断了他的话,“别说抱歉,这几日我想了许多,至少那些回忆都是很美好的,不过我并不会轻易放弃,除非我死。”
要放开一个从小就喜欢的人,他还真的做不到。
或者只有死才能放手吧!
花容墨笙不语,也不看他,只是将目光移到外头的风景,几排长得青葱的竹子,就因为种植了那几排竹子,这一座亭子一到炎炎夏日就显得特别的凉快。
画珧笑了笑,“罢了,今日不谈感情之事,我找你有事!”
说着将那张纸张递了过去,“你看看,我来到这里一年不到,这对方是谁,我猜测不出,只留了司徒珏三字。”
司徒珏
花容墨笙看着纸张上那几个字,带着几分张。狂的意味,显然是出自男人之手。
写这张纸张的人,是个男人,这一点,他可以肯定。
“刚收到的吗?”花容墨笙问道。
“嗯。”
画珧点头,“将这东西送来王府,还清楚司徒珏在此,必定对王府的事情挺是透彻的,苏流年那女人显少在外露面,能知道她就是司徒珏的人并不多,我怀疑,即有可能是王府里亲自之人。墨笙,你自己处处小心些。”
花容墨笙点头,“我心中有数,此事,你倒不用着急。”
“你能这么说,我就安心了。”
画珧勾起一笑,又道:“兵权之事,就连德妃那里的人,也被换了些我们这里的人,有些是收买而来,但是能被收买而来的人,必定不可重用,得多放一些心眼在那里,墙头草就怕到时候倒的不是我们这边。”
“这些事情你放手去做,本王将这一块交给你办理,自然是因为出自信任,你只要按着自己的想法与判断就已足够,画珧公子足智多谋,这可不是谣传。”
画珧笑了,是那一种直达眼里的笑意,就因为他的一句信任。
“晚上来这里喝酒?桃花酿还真不错,你们那祖先的品味确实是极品。”
那桃花酿的味道,实在醇香,若是藏得年久的,味道更是香醇浓郁,让人欲罢不能。
花容墨笙点头,“既然如此,我便过来,但可记得了,别喝醉了,就想趁此揩本王的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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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夫妻恩爱 'VIP'
花容墨笙点头,“既然如此,我便过来,但可记得了,别喝醉了,就想趁此揩本王的油水。”。
画珧这习惯,他可是清楚得很,每一次醉酒,都是如此地不规矩,甚至不顾在场有没有其他人,那可谓是随心所欲了。
“可不也只对你一人如此?他人,我还不屑呢?”
“哦?燕瑾呢?”花容墨笙笑问。
“这个姿。色不错!但只供远观。”画珧略做思考刻。
“老八与老九呢?”花容墨笙再问。
最后画珧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神色一敛。
“全天下的人加一起,都比不上你一人,可满意否?噱”
“否!”花容墨笙笑着应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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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花容宁澜是做什么事情都提不起半分的兴致,心里也烦躁得很。
如此一来,就觉得手痒,想想自己好似好长的时间不曾去参与射杀奴隶的活动了,当日就找上了常混一起的几名兄长与皇弟。
然而除了花容玄羿答应同他一起前去,其余的全是一口回绝了他。
由此,花容宁澜更是觉得烦躁。
花容墨笙回绝他的理由是刚新婚,不宜见血!
不宜见血?
谁不知道他大婚之日,主殿死了多少的人。
黑压压的一片,主殿大门外那几乎是染尽了鲜血,此时过去,都还能嗅到一股浓郁的血。腥味道,此时主殿屋顶上破的那一口大洞,还在修建呢。
想到此,花容宁澜只觉得一阵委屈,越发讨厌起苏流年,至少在花容墨笙未成婚之前,这样的活动,花容墨笙都鲜少拒绝的。
而花容丹倾拒绝他的理由便是,身子欠安。
这个他还能多少接受些,可根据他前几日安插在七王府里的探子回报的消息,花容墨笙与苏流年大婚之日,花容丹倾在竹笙楼前站了一晚,直到隔日见着了苏流年才离去。
这身子欠安,莫非是在那一晚感染了风寒什么吧!
但不管如何,花容丹倾身子欠安才拒绝的原由,花容宁澜将此划到了苏流年的身上。
燕瑾在她大婚之日一声不吭地离开了九王府,从此之后,便一直没有他的消息。
这一点,花容宁澜自然还是怪到了苏流年的头上,所以对于苏流年,那可谓真是往心里恨了,若可以花容宁澜真想付诸行动,将苏流年射成马蜂窝。
可真正让花容宁澜憋屈到心里去的,就是她成了他的七皇嫂!
而此时,宽敞的林子里,花容宁澜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