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妃撩人 作者:遇见未知 完结-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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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啊……”无忧给你司城祁月一个赞许的眼神,不愧是她挑中的男人,有眼色!“那个是为了证明我没有打公主!”罢了,她想要玩,他就陪她玩好了!
李婉宁想要害死忧儿,这笔账早晚要讨回来,现在先从司城雅琳身上收点利息也不错,就让忧儿好好的玩玩!
“反了!反了!你们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将这个逆贼拿下!”姬明净抖着手指着无忧,对一旁震惊了的侍卫们怒喝道。
侍卫首领
“证明?”司城祁月挑眉,打成猪头证明没打人么?正亏她想的出!却还是顺着她说道,“怎么证明?”
无忧嘻嘻一笑,目光一闪,右手已快如闪电的向姬明净脸上扇去!
虽然姬明净早在无忧说道证明时就有所准备,可是怎么比得上无忧的力道和速度!
“啪!”的一声惊天巨响,众人只觉得这竹楼似乎又震了震,无忧已经狠狠的扇了姬明净一耳光!
所有人都惊呆了……
“啊……钟无忧!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姬明净失声尖叫,抱着脸大喊起来,鲜红的血顺着张开的嘴流了出来,净后看着司城祁月不再说话。
司城祁月低叹,看着一脸害怕模样紧盯着自己的无忧,这是准备把这烫手山芋丢到他这里么?真是会惹事的小丫头!
自己这三日忙着将手中的公事全部处理完,就是想着在大婚的时候能好好陪她几日,不想今日接到暗报说是她和白定睿顺着下巴一滴滴滴在地上,看起来极为恐怖。
杀她?那样看看有没有这个本事!无忧冷笑一声,一脸惊恐的看向司城祁月,“于是我就狠狠的打了明净郡主一掌,证明这才是打人,刚刚那样不过是打苍蝇,没用力的!我原想着明净郡主和若灵公主是闺蜜,为公是立刻马不停蹄的跑来。
想不到来了之后没有娘子的软言细语,没有温香软玉抱满怀,倒是直接给他扔过来这么个烫手山芋!他可真是自找罪受……
可是一想到刚刚无忧和侍卫们对峙的情形,却又忍不住暗暗庆幸他来了,在对峙的时候,可以有他站在身旁!
罢了,他的小妻子要玩,他哪有不成全的道理?
主证明下定是不会介意的……可是……”说着惊惧的看了一脸狰狞的姬明来了针翠芳,虽然知道他们没有什么,可是一想到他们会单独相处心就是像。
邪女诱情 第一百三十一章 吃醋
司城祁月看着眼前楚楚可怜看着他的女子,巴掌大的小脸纠结成一团,秀气的眉头紧皱,表情极为的委屈,若是没有发现那清亮如水中水晶般的眸子中满是冷寒和戏谑的话,还真就被骗了去!
才只是三日没有见她,就好像已经一世一般长久,真的好想她!
司城祁月眼神紧紧锁住无忧,可是这丫头竟然一见他就给他了这么大一个烫手山芋,这是对待相公应该有的态度么?
司城祁月目光幽暗深沉的好似暗夜的海面,罢了,她想往他就让她好好玩玩吧!
“忧儿不用怕,慢慢说”司城祁月慢慢说道。
姬明净一愣,司城祁月语调温柔,眼中对无忧的宠溺还无保留的展示在众人眼前,这样的司城祁月会给她们做主么?怎么可能?!
“说什么说!情况已经显而易见了”司城雅琳上前一步,眼眸中能喷出火来,因为怒火,胸膛剧烈的起伏着。
“根本就是她看本宫撕毁了她的裙子,所以伺机报复本宫和郡主!”司城雅琳指着无忧怒道,然后又看向司城祁月道,“王兄,你刚刚都看到了!根本就是她以下犯上!”
裙子?司城祁月这才看向无忧身上的衣服,他一进来就感受到几人剑拔弩张的气氛,又看见无忧楚楚可怜委屈至极的脸庞,心魂早被眼前的人儿占满,哪里有注意她今日穿了什么。现在司城雅琳一说,他才注意看去。
眼前的女子身着一袭霞光般锦缎长裙,艳红的面料是极为罕见的倪光锦,散发着一片霓虹般的光芒,上绣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袖边裹金银丝细小百合,鲜艳无比。裙摆上绣织彩百花飞蝶,又用金丝勾出大朵祥云,半截处已经被扯断,露出下面红色的低衬,上罩一层同色烟纱,烟纱低端缀满小拇指大小的白色珍珠,衣衫抖动间珍珠微微晃动,高贵典雅。
女子头绾简雅倭堕髻,青丝垂肩,玉带绕臂,锁骨若隐若现,芊芊细腰不禁一握,璀璨的眸中带着一丝戏谑的光芒,菱红的唇瓣微微下撇,看上去即像嘲讽的笑着,又像极委屈一般,自信狂傲与楚楚可怜奇异的结合在这张脸上,整个人像是被镀了淡淡一层光晕一般,十分夺目!
她身上的衣裙便是司城雅琳口中撕毁的衣裙么?她如何会有这样珍贵的倪光锦?据他所知倪光锦三年南桑国才产一匹,极为珍贵,这针翠芳中根本不可能有这样珍贵的东西,那么她身上的裙子又从何而来?
忽然想起刚刚姬明净说的她和白定睿私会的事,瞬间了然于胸,不由冷笑一声,白定睿还真是舍得下本钱!
她不知道喜服意味着什么么?竟然连别人送的喜服也敢收!等他解决了这两个麻烦,一定要好好的教训下这个小女人!
目光不由冷了几分。
“以下犯上雅琳说的是否过于严重了?”司城祁月淡淡的笑了笑,目光冷冷的落在司城雅琳身上。
司城祁月的目光过于森寒,让愤怒中的司城雅琳忽然打了个寒战,一股凉意从背脊深处升起,司城雅琳忍不住缩了缩身子,可是转念一想,母后一直视无忧为眼中钉肉中刺,若是能借此机会将无忧除了不是更好?可恨的是刚刚自己只顾着愤怒了,失了先机,若是刚刚在司城祁月还没来的时候动手,直接将无忧拿住就地正法就好了。
想着眼中闪过一抹戾光,此时司城祁月已来,想要弄死无忧只怕不易,但是只要坐实了她以下犯上的罪责,也够那贱人喝一壶的了!
“王兄,谁说这话严重了些,可是这是事实!本宫是堂堂的若灵公主,而她虽然已得父皇赐婚,毕竟尚未大婚,还只是一介臣女,她贸然打了本公主,不是以下犯上是什么?”司城雅琳想到这里,忽然抬头大声说道,也顾不得捂她那肿的好似馒头似的脸颊。
司城祁月心底暗暗冷笑,上次他和无忧从皇宫出来遇袭一事,事后他已细细回想,谁有那么大的能耐能在京城中行凶?而且将他们的路线摸的清清楚楚,第一批黑衣人他不知道是谁派来的,但是第二批剑圣门的众人,他却敢肯定,绝对是皇后和太子的势力!
联系起他在围场遇上剑圣门的袭击,再加上这次的袭击,谁有能力在他周围连连布下杀局,不用想也知道了!而且皇后欲除无忧的心已昭然若揭,若不是怎么会有无忧在宫中失踪一事出现?
对他下杀手没有什么,但是对无忧下杀手,那么就对不起了!
司城祁月目光一寒,看向正等着他说话的司城雅琳微微笑了下,“雅琳这么说,倒真叫王兄迷惑了,刚刚无忧说对雅琳行礼如常可是真的?”
司城雅琳愣了下,不明白司城祁月为何忽然会把话题转移到这面来,却还是应道,“是”
“你撕坏无忧的裙子,她可有恶语相向?”司城祁月继续说道。
司城雅琳恨恨的瞪了无忧一眼,“没有!但是没有恶语相向和她打我没有什么关系,不是吗?”
司城祁月冷冷一笑,“这怎么会没有关系?一个对你温婉有礼,恭敬有加,在你撕坏她衣裙后依旧笑脸相迎的人,会自找麻烦的故意打你么?”
司城雅琳一愣,司城祁月已经接着冷然道,“无忧定是看见有苍蝇不忍那种脏物污了你娇颜才会未你驱赶苍蝇而已,只是不知怎么会让你生出那样的误会来,什么以下犯上,殴打公主,雅琳你实在是想多了!”
司城雅琳彻底惊呆了,没想到司城祁月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圆睁的眼睛中尽是不可置信,她就说无忧怎么会好端端的给她行礼问安,她就说为何她撕烂她衣裙她不急不恼,原来竟然是在这等着她啊!真是好缜密的心思!
无忧眼底划过一抹笑意,不愧是她的男人!
白定睿脸色有些苍白,看着眼前一唱一和的夫妻二人档,眼光渐渐的暗淡下去。
姬明净脸上铁青,没想到司城祁月竟然会偏帮无忧到这种地步,不但不责怪分毫,还谴责她们!这是她认识的祁月哥哥么?
不由低喊道,“祁月哥哥……”,声音中全是不敢置信。
司城祁月目光一闪,姬明净是他母妃的堂妹所生的孩子,他姨娘所嫁乃是一员武将,后来一次战役中战败和姨娘双双殉国,司城狙感念其家忠诚,便封了姬明净为郡主,养在宫中,颇为疼爱。
因着母妃去的早,姨娘也不在了,对这个和自己身世有些相像的,沾着歪七扭八血缘关系的妹妹心里多少有点怜爱,再加上姬明净很有才华,小小年纪便有了“南岭指北陵画”的盛名,为人又通透平和,平日对她也算关照。
可是,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处处和无忧作对!
“祁月哥哥……”姬明净的声音中满是伤痛的低低唤道,让司城祁月心一软,可是他能怎么样,遂了她的心愿让无忧去死?若是非得二者选其一,那还是她去死好了!
司城祁月看向姬明净,脸上带上一丝淡淡的心疼和无奈,低叹道,“明净为了证明忧儿清白,消除雅琳和忧儿之间的误会确实委屈了,回头让无邪去给你瞧瞧”
姬明净眼中含着一丝不敢置信的伤痛,这是那个对她疼爱非常的祁月哥哥么?为什么自从那个贱女人出现了以后,祁月哥哥他们全都变了!
钟冥天,龙少泽,祁月哥哥,甚至连司城浩宇都想要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有什么好!声名狼藉,其丑无比,他们全都傻了么!
目光狠狠的剜着无忧,若是目光能够化成刀子的话只怕无忧此时早已被凌迟处死,就算是只能化成指甲刀,无忧此刻只怕也早被片成了肉丝丝。
总有一天,她会让这个贱女人不得好死!
姬明净恶狠狠的想着,再也抑制不住心底最深处的伤痛,捂着脸“哇”的一声痛哭出声的跑了出去。
司城雅琳见姬明净痛哭着跑出去,知道今日已经再难找回什么面子了,狠狠的瞪着无忧,今日的仇她记下了!总有一天她会让她十倍百倍的偿还!恶狠狠的对呆立一旁的众侍卫吼道,“还不给本宫走!都想死了么!”
然后一跺脚,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无忧邪笑着看着狼狈离去的两人,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和她斗,她们还太嫩了些!姐姐心情好跟你们斗斗!心情不好,直接一把毒药毒死,省的碍眼!和这些低智商的人玩,真是太!太!太!太没意思了!
转头笑眯眯的看向司城祁月,两日不见,竟然有些想他呢,对男子阴沉的脸色直接忽略不计,笑道,“你怎么来了?”
司城祁月冷冷的看着无忧,挑眉道,“你就是穿这个来的?”
无忧皱了皱眉有些疑惑的低头看去,才发现裙子下摆处露出了里衣,知道在这个封建的社会,大庭广众下女子竟然将里衣露出来是极为失德的一件事情,虽然她不以为然,却还是笑道,“当然不是,我的衣服在里间。”
话音还未落,司城祁月已经抱住她大步向里间走去。
“司城祁月你干嘛!”无忧惊喊道。
司城祁月越是理也不理,直接进门狠狠的将门甩上!
白定睿苍白着脸看着无忧被司城祁月抗走,心好似被揪了把似的生疼生疼的,他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