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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7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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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不醉人,人自醉。”

“那还是醉了,醉了还不睡?”反手推着他,试图让他离自己远一点,不知道为什么,他身上热得让她心慌,感觉自己一旦靠近,便会被他融化掉一般。

燕礼厚脸皮的偎近她,整个身体都紧紧贴在了她的身上:“抱着你才能睡得着。”

任是再好脾气的人,在她这样的逗弄下,也会觉得无动自容,南宫霓扭了扭身子,仓惶无措地闪射着他的大手:“燕礼,别耍赖,快睡。”

“我会睡的,不过,在睡觉之前,我觉得,我们应该再做点什么事。”他的声音,从里到外都透着邪恶,她不敢回应,只能抖着声音问他:“什,什么?”

“做我们该做的事。”

话音刚落,他便覆身缠了上来,火热的气息之下,是他滚烫灼心的吻,她温顺地依着他,带着羞涩回应他的热情,她知道这一夜避无可避,所以,她选择了配合。如果,这是他与她必须要经历的事,那么,她愿意……

夜,缱绻!

红绡暖帐,媚骨生香,她在他的热情下化做一汪春水,他在她的温软下迷失了心的方向。每一次热情的喘息,似是在证明着彼此的拥有,每一下的缱绻缠绵,有如撞击在二人心头,爱的激荡……

——

同样是公主,同样是下嫁,但不同的,却是满朝文武与高门显贵的态度。

公主府前,车水马龙,可安宁侯府的院落里,除了三三两从郁郁不得志的朝臣与妇人之外,再无其它。望着满院稀松的赴宴人数,玄明煜虽早有心理准备,却始终未料到会是如此天差地别的感觉。

送走了最近一拨宾客,他堆起满脸的笑意轻轻推开的新房的门,等待他的,不是南宫珑娇羞不胜弱水的柔情,而是劈头盖脸的一顿臭骂。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不用招待客人么?”安静地坐在床头,南宫珑的盖头已被自行扯下,她冷冷看着走向她的玄明煜,口气很不屑地问着。

提到这客人的问题,玄明煜的表情略有些尴尬,但仍旧应对自如:“前面有人招呼,我担心公主,所以回来看看你。”

“所以,看完之后,你还是要出去招呼客人的,是吗?”

闻声,玄明煜微微一怔,原本深沉的眸底,不禁闪过一丝几不过见的厌恶,只是片刻,便又恢复了平素的温和与儒雅:“公主,累了吗?”

他不愿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可她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怎么,不敢说话了?”

“公主,您不愿意我来陪您吗?”玄明煜微微一笑,表现出自以为最迷人的神态,暧昧地看着南宫珑,以往,他这样的表情百试百爽,总能迷住不少的女人,包括江家姐妹,也是在他这样的柔情似水中深陷而不能自拨,是以,他相信,只要他用心,南宫珑的芳心也一定会为他所俘获。

“陪我?你?我有什么好稀罕你的?你们安宁侯府不过是沾了太后的光,才有彼时的光鲜,又怎能比得过燕礼哥哥的身份尊贵?”

她轻蔑的口吻,刺得他生疼,但他仍旧翩然轻笑道:“公主,大驸马的名讳,您还是不要多说的好。”

“你敢管我?我就叫了,燕礼哥哥,燕礼哥哥,燕礼哥哥……”似是故意要刺激玄明煜一般,她故意大声地叫着,那样尖锐的声音在夜半十分,听进人的耳中,显得尤为刺耳。

玄明煜的脸色,终于变了。

他再喜欢装,可也是个男人,再怂的男人都不喜欢从自己的女人嘴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更何况,还是这样明目张胆地叫着。

“公主,夜深了,我们该休息了。”

“我们?呵呵!你还真会给自己脸上贴金啊!”讽罢,南宫珑眸光一冷:“我是该休息了,可是你,滚出去。”

一个滚字,终于让玄明煜最后的隐忍都化为了戾气,他咬牙,声冷而凌厉:“公主。”

傲然地看了他一眼,南宫珑似是还不够一般,又刺激地骂了一句:“我再说一次,滚出去。”

“公主,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您让我滚到哪儿去?”

说到滚字的时候,玄明煜咬字极重,似是在提醒着南宫珑彼此的立场,只可惜,已被气晕了头的南宫珑,此刻是什么也听不进去,只继续蛮横道:“爱滚哪儿滚哪儿,总之,不要让我看到你这张让人恶心的脸。”

本还打算顾及彼此的面子,可是,既然别人都不给他面子,那么他,也就没必要再给对方面子了:“既然这样,我也就不在这儿恶心公主了。”

说罢,玄明煜冷冷看了南宫珑一眼,那寒光四溢的眼底,激流暗涌。不再解释,也不再废话,他只是绝然转身,拂袖而去。

未料到玄明煜真的敢撇下自己离开,南宫珑有片刻的怔忡,待醒过神来,人已是彻底的狂乱了。怒气冲冲地跳下喜床,南宫珑尖叫着指着房门叫道:“他居然真的走,他居然……他居然敢这么对我?”

看她的模样几乎要失控,紫彩连忙跪了下来,求道:“公主,你别这样叫了,大半夜的,让人家听到了还以为……”

不等紫彩的话讲完,南宫珑又尖声叫道:“还以为什么?还以为什么?还有谁敢来看本公主的笑话不成?啊?”

“公主,您别这样,奴婢知道您心情不好,可是,再怎么地,你也是公主啊!不能让这些人看您的笑话。”跪在地上,紫彩有苦难言,当初,因为南宫珑被禁足,她好容易被调到了别处,虽然干的活粗重了许多,却不至于像现在一般提心吊胆。可是,南宫霓一句话,她只能乖乖过来陪着南宫珑,看着主子失控,她急得不行,偏偏南宫珑又是个任性的主子,你说什么也不会听,以至于她现在越来越被动。

苦口婆心地继续劝着,虽然也不知道主子到底能不能听见去,可是,为了不至于到最后被南宫珑牵连,也为了能向南宫霓再表忠心,她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了。

“我被看的笑话还不够多吗?还有什么好怕的?”说着说着,南宫珑突然流下泪来,忍了多天的眼泪,自母亲被打入冷宫开始,她就知道会遭受到多少冷眼了。本还以为,做了安宁侯的儿媳妇,做了太后的侄媳妇,这样的冷遇会稍稍好一点,可是,现实那样残酷,竟是让她一点连有点缓冲的余地也没有留。

泪,滚滚而落,南宫脸上却倔强地笑着:“紫彩,你看到了?有多少人是送了礼就走了的?又有多少人是来了就匆匆赶去了公主府的?同样是公主,她赐了公主府,还赐了驸马府,可本公主,却只能住进安宁侯府。为什么?为什么父皇要这么对我?为什么?”

从小到大,她就一直在和南宫霓比。

任何东西,只要是南宫霓的,哪怕自己不喜欢,她也要抢过来。父皇总说她是任性,可他不知道的是,她会抢那样东西,只是因为嫉妒,疯狂的嫉妒。

只不过晚出生了一点点,差别就那样的大,她明明不比南宫霓差的,为什么总是会她比下去?纵然以往,自己事事占尽了上风,可是,只有她自己清楚,她从来就没有真正赢过南宫霓。但,即使赢不了,她也从来不曾输,不像现在,不像今天,她终于明白了,什么叫输了的苦。

没错,她发现自己输了,而且,输得一无所有再难翻身。所以,她气,她恨,她怒,她狂,她想对身边所有的人发脾气,更想对身边年有的事发脾气。最终,那些怒火全都泼向了玄明煜。

她确实是故意骂他的,可她那那么做只是想发泄一下心中的不满,没想到,他竟连那些也受不住。是真的因为受不住呢?还是因为觉得没有必要再忍受一个废妃的女儿?在她看来,后者的可能性居多。原来,这个在世人眼中,温良儒雅的男子,也不过是个凡夫俗子,与那些龌龊的男人们,没有两样。

嫁了这样的男人,她还能有什么期待?什么未来?

“公主,您别这样,奴婢也不知道。”

知道南宫珑所说都是事实,紫彩也深深地感觉到了那种失落感,只是,她毕竟只是个奴婢,有些事纵然她想说,也该看看是不是时候,至少现在,她已不再能对南宫珑说实话,而该对另一个主子尽忠了。

“你不知道?呵呵!你当然不知道,可本公主却知道。本公主很清楚,这一切都是因为本公主的母妃失宠了,因为母妃失宠,连带着父皇连本公主也不爱了。”说到这里,南宫珑神情凄苦,但却只在片刻,一转眸,她又开始变得疯狂,变得不可理喻:“可是母妃犯了错,是母妃的错啊!和本公主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迁怒于本公主?为什么?”

她想不通一切,正如她不明白自己有多自私,在未嫁入安宁侯府前,她还曾有过幻想。可是,玄明煜的态度,让她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她再不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了,只是一个鹊巢鸠占的宗妇,或者,在他们眼中,自己连宗妇也不如,仅仅只是一个被强塞过来,尚有一点利用价值的失宠公主。

见南宫珑情绪如此激动,紫彩犹豫了一下,终于道:“公主,您还看不出来吗?皇上有新宠了,他的心,已经不在娘娘身上了。”

不提瑞安太后还好,一提起那个女人,南宫珑恨得牙都疼了:“那个死不要脸的老女人吗?父皇的眼真是瞎了,那样的破鞋也肯穿,谁不知道她在自己的宫中养了十多个男宠,那种人尽可夫的女人,父皇也不嫌脏。”

听到南宫珑的话,紫彩大惊失色,忙劝道:“公主,这样的话您可千万别再讲了,让人听了可就麻烦了。”

“有什么麻烦的?本公主是大越的二公主,谁敢多嚼一次舌根子,本公主就要她的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她再不济也是皇室公主,她要是真的想要治谁,她也不信治不住。

随南宫珑出嫁之时,紫彩还曾幻想过,经过这么大一劫后,南宫珑一定会收敛收敛自己。可是,越听她就越觉得自己这个主子蠢,也不怪她会输得这么彻底。突然,又有些庆幸了,如果不是自己聪明,及时换了尽忠的主子,或者,她的下场,就只会是陪着南宫珑一起下地狱了。她还这么年轻,她还不想死,更不想死得不明不白,还落得一身骂名。

本该仔细劝劝南宫珑的,可看着她那不争气的模样,紫彩也没了心情,只添油加醋道:“可是公主,娘娘现在失宠了,您若还是不肯为自己打算打算的话,可怎么好啊?您看,就连驸马爷,他都,他都,他都走了。”

一句走了,似是牵到了南宫珑心口的某处务,她眉头微拧,半晌方语:“紫彩,本公主很清楚,母妃失宠了,不会再有人来怜惜本公主了,他,只是冲着母妃而娶的我,现在,母妃被打入冷宫,所以,本公主也不值钱了,他才敢这样对本公主的。”

“可是,您就不能对驸马温柔一点吗?那样的话,兴许驸马真的会喜欢您呢?”

对玄明煜温柔一点?意思是让她学会讨好自己的相公?如果不是自己的母妃失了宠,如果她还是以前的南宫珑,谁敢这么要求她?越想,南宫珑便越得越生气,突然便又胡乱地发起了脾气。一边砸着房间的装饰,一边大喊大叫道:“谁要他喜欢?本公主只喜欢燕礼哥哥。让他走,本公主不稀罕,不稀罕。”

拦不住她的动作,紫彩只能躲在角落里发抖,眼看着她越砸越疯狂,紫彩又劝道:“公主,别砸了,别砸了。您何苦为难自己?您要是自个儿都不爱惜自个儿,还有谁来怜惜您?”

“本公主不要谁的怜惜,本公主一样能活得好好的。”说罢,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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