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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部分

重生之帝女风华-第32部分

小说: 重生之帝女风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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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南宫霓下意识地扭头看向四周,只瞥了一眼洞内风光,便被惊到再也说不出话来。这里,何止是个洞穴,简直是个地下迷宫。

“你,你什么建的这个洞?”

洞,所谓的洞,一般都是挖出来的,可是这个洞,南宫霓实在无法用挖这个字眼来形容。方才,她还一直在想,为什么进洞后,她会突然掉到这个下面来,掉下来后,为什么会有那么多蛇在洞口。直到现在,她终于明白了。那些,全都是机关,是为了保护这个地下迷宫不被别人所发现,所设的路障。

“公主,你也太看得起我了,这么大的工程,没个十年八年,怎么可能建得起来?所以,这里不是我建的,不过现在已经归我了。”

“归你?什么意思?”

燕礼摊了摊手,理所当然道:“我先发现的,自然归我了。”

“……”

南宫霓无言以对,只用一种受不了他的表情看着燕礼,燕礼嘻嘻一笑,满不在乎道:“公主,干嘛又用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是觉得我比花千树那小子好看多了?”

“长得好看有什么用?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忍不住啐他,他却不以不意地摇了摇头:“公主,你这个评价不中肯呐!”

言罢,燕礼眉眼含春地瞅着南宫霓,那灼灼的眼神,那暧昧的表情,瞬间便让南宫霓觉得全身上下都长了刺。别开脸,又一次选择了逃避,南宫霓没话找话地问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皇陵。”

“……”

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竟然问出了这么个答案,南宫霓怔了又怔,想说什么的,竟是又一次被惊到说不出话来。

“真的是皇陵喔!只不过,不是你大越南宫氏的皇陵罢了。”

“前朝的?”

燕礼摇了摇头:“非也非也,据我所探,该是前前前前朝,近千年前的南溏周氏的皇陵。”

“南溏国的皇陵不是在各阳么?怎会在此地?”难道史书上记载的有差?还是说,燕礼这小子又想要骗她,可是,理由呢?他没有理由用这个来骗自己吧?那么,这里难道真的是南溏国的皇陵?

“或者,各阳皇陵不过是个掩人耳目的愰子而已,真正的南溏周氏皇族,大多都葬在这里,也就是,葬在你们南宫氏的眼皮子底下。”说到此处,燕礼的表情颇为丰富,分明是在用眼神对南宫霓说,你瞧瞧你瞧瞧,这就是你们南宫氏选的皇都宝地,一家老小都住在人家的坟头上了,还以为捡着了什么风水宝地。

“是皇陵么?”南宫霓环顾四周,虽未找到什么明显的标注性石碑,但,这个地下迷宫,看上去确实像是一座皇陵,至于是不是南溏皇室的,那便不得而知了。

燕礼故做风流地笑了笑了,道:“有什么奇怪的?各阳皇陵现在是个什么样公主不知道么?如若当年她们没有另择而寝,或者,早已被后室之人挫骨扬灰,又何来安息之说?”

“真的南溏周氏的皇陵?”

如果真的是,那就太好了。南溏周氏,父皇最崇拜的朝代,如果能在这座皇陵里找到一些有用的东西,一定可以博取父皇的欢心。到时候,便不愁太子不得圣心了。

“骗你有好处么?”

撇了撇嘴,南宫霓损道:“你不就是那种人么?骗死人不偿命,就图一白开心的家伙,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闻言,燕礼先是一愣,末了,竟是戳中笑点拍掌大笑起来:“哈哈哈!公主还真了解我,不过,那只是对别人,对你,我只说实话。”

甜言蜜语,谁都爱听,不过,却要分是从谁的嘴里说出来的。如果这话是花千树说的,南宫霓一定深信不疑,可惜,他是燕礼,花名在外的燕礼。一个外表风流,内里也风流的男人所说的甜言蜜语,她又如何能信?

扭身,斜斜眸了他一眼,南宫霓冷冷又问:“燕十一,你带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阴谋?”无利不起早,她不相信他接近自己的目的是单纯的,至少,在目前看来,绝对不单纯。

止了笑,燕礼收起那幅玩世不恭的嘴脸,忽而也沉静了下来。微冷的桃花眼,淡淡地扫过南宫霓的脸,而后,霸气道:“我的阴谋,就是你。”

“……”

迎上他灼灼的眸光,南宫霓尴尬地哑了嗓。

燕礼的直接一直让她难以招架,他的坦白更是让她无所适从。她本以为,对他这种处处留情的家伙,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好感,可是,当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这一切的时候,她却突然也好像被蛊惑了一般。明知道不该相信他这种人,可内心深处,却有声音一直在对她说,相信他吧!相信他吧!相信他吧!

可她,真的该相信他吗?

她也犹豫了。

 第四十七章:是人是鬼

想得太入神,南宫霓甚至未发觉他已悄悄在靠近,待他突然伸手捉过自己的手臂,她方才愕然清醒。下意识地挥臂,试图抽回自己手,可他却死死捉住,不给她任何挣脱的机会。

“别动,让我看看你的伤。”

燕礼的口气变得很生硬,冷冷的,却又带着几分似有若无的关心。南宫霓一时看不懂他这个人,只能任他捉着她的手,将她生生拖到了某处石桌前。

将她按坐在石椅上,燕礼很是自然地去卷她的衣袖,南宫雪下意识地缩了缩手,不好意思地说:“算了,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真是小伤的话?会红了半边的衣袖?”

燕礼不怎么高兴地看着她的衣袖下半截,虽然也没他说的那么夸张,也没有真的红了半边的衣袖,但,零零星星的血痕,也看着分外的扎眼。

方才一直被这地宫给吸引了注意力,南宫霓也忘了手上还有伤,现在被他这么一提,忽然也觉得伤口处还在隐隐作痛,貌似还肿了好高。是该检查一下手上的伤的,只是……

咬了咬牙,她如是说:“男女授受不清,你不要……”

不等她将话说道完,燕礼不屑道:“在这种没有活人只有死人的地方,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会知道我们授受不清过了?”

南宫霓脸一红:“那也不行。”

一听这话,燕礼也不高兴了:“公主是真的介意所谓的名节,还是不愿意让我帮你疗伤?”

“都是。”

气氛,瞬间冷凝。

燕礼突然便沉下了脸,似乎很是介意南宫霓的回答,又似乎自己在别扭着什么。南宫霓看着这样的他,突然觉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这个男人,时而热情,时而冰冷,时而温柔,时而又霸气,这反复无常的性子,有时还真让人有些心有戚戚焉。

南宫霓心头惶惶,正琢磨着是不是离他远一点才比较安全时,他突然又一次伸手紧紧捉住了她的手,南宫霓条件反射地向后一缩,他却突然使劲将她拉得离他更近。她还想反抗的,他却突然在她耳边温柔低语:“别闹了,这里可不比外面,尸气很重,你的伤要再不包扎好,会溃烂化脓的。到时候,你私自出宫的事,便是想瞒也瞒不住了。”

闻声,南宫霓怔怔一愣,脑中正天人交战,再回神,却见燕礼早已自顾地扯开她的衣袖,细细查看着她手臂上的伤口了。

这时候,再挣扎是不是太矫情?

她虽然不想与他过多亲近,可是,她的手臂也同样重要,且不说她不愿自己的手上溃烂化脓,单说要瞒下伤情这一点,她便有些拿捏不住了。万一,真的让硕妃知道了这件事,一定又会借机跑到父皇的跟前说自己的不是,到时候……

算了,抱也的抱了,看了看了,权当再吃一次亏好了。

南宫霓不再反抗了,燕礼的眉头却越蹙越深了,这个男人生得太美貌,便是那蹙眉的样子,也颇有些倾国倾城之势,南宫霓一时看得入神,竟未发觉他已开始给自己上药,待得他细细包好了她的伤口,好才又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追问道:“你哪来的药?”

燕礼指了指石桌上摆好的药箱和药瓶,坦然道:“这里,应有尽有。”

“你准备的?”

金创药,棉纱布,貌似还有盆清水,刚才明明没有的,她只是恍惚了一小会儿,就多出来了这么个东西?他什么时候弄来的?她怎么不知道?

耸耸肩,燕礼理所当然道:“不然呢?还能是那些南溏的老祖宗特意为咱们准备的么?”

“你什么时候发现这里的?”

“有几年了吧?”

“为何要在此处放置这些东西?你打算逃出凰宫后,便住在这里以逃避官兵的追捕么?”

南宫霓说话的时候,燕礼的表情一直很平静,可听到这里,他那漂亮的眉头,便又一次不羁地挑起。他看着她,用一种非常不满的口气问:“我用得着逃吗?”

“不用吗?谁不知道你想逃回湘国,若不是没有通关令,你恐怕早就……”话未说完,南宫霓的眼前突然便出现了燕礼的手,而他的手中挂着的,恰好是一个闪闪发光的令牌。看着那令牌上的字,南宫霓整张脸都变了色:“你,你偷我的东西?”

燕礼晃了晃手里的东西,慢慢悠悠道:“什么叫偷?我不过是想向你证明,所谓的没有通关令,不能出城的说法,对不我适合。我只是还没打算离开越国而已,不是离不开。”

“把紫金令还我。”

唇角一挑,燕礼乖乖送上手里的紫金令,笑道:“连这么重要的东西掉了都不知道,还说我偷你东西?公主,你实在比我想象中要笨多了。”

“你……”

见她涨红了脸似又要生气,燕礼好笑地瞅着她问:“好了好了,言归正传,公主不想洗个澡,再换掉身上这些湿衣服么?”

“……”

扬手,指了指不远处的一间看上去还算明亮的石室,燕礼漫不经心道:“喏!那边有间石室,你要沐浴也好,更衣也好,还是休息也好,去那里就行了。”

“也是你特意准备的?”

沐浴?更衣?休息?在这种皇陵里?

如果说,这一切都是他事先安排好的话,她对他的恶趣味,还真是无法苟同了。

“公主别误会,特意为我自己准备的而已。”

闻声,南宫霓的眉头蹙得更深了。不是为她特意准备的,是为他自己准备的,也就是说,他应该不止一次‘住’在这里了。

和一群千年老祖宗同睡在地底下,这种感觉……

万般恶寒,南宫霓最终却还是听了燕礼的话,乖乖去了那间石室。一进门,南宫霓便呆了,那石室外表看着简陋,内里竟是十分奢华,就连照明之物,亦非普通的火把,而是几颗硕大的夜明珠。

南宫霓感慨地看着石室内陈设,良久,方才小心翼翼地坐到了那名贵的波斯毛毯上。那上面,摆放着几件衣料上好的华服,最让她惊奇的是,那些华服正好是女式的宫装。想到此处乃是南溏皇室的皇陵,她不禁又有些犹豫,如若她猜的不错,这些华服,该是南溏某位帝妃的陪嫁之物。

死人穿过的衣服,她现在要穿到自己的身上?那种感觉,又让她觉得不舒服了。

忍了许久,还是觉得身上粘腻得难受,但在这种地方沐浴她还是有些不敢,不是害怕那些老祖宗会突然爬出来吓她,而是担心石室外的那个妖孽男人。抬眸,再度小心翼翼地看向石室的门口。几分挣扎,几分犹豫,最终,南宫霓还是决定换下身上那件早已湿透了的太监衣。

她都是死过一回的人了,又何惧一件死人的衣?

挑了件相对朴素的华服换上后,南宫霓熟练地放下自己糯湿的长发,任它们披散在背后,这才对着铜镜慢慢梳着头。虽是死人的地盘,该有的物件却一样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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