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兰陵王妃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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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四目相视,没有任何话语,月儿眼里没有一丝畏惧,也是月儿的眼神让宇文邕感到震惊,两人僵持了一会,宇文邕放下手,没有一句话离开了。
“信任他人,遇事可以沉着判断处理!这些你永远比不上大哥!”宇文邕从她身侧走过时,月儿说了一句。
宇文邕顿了一下,“你的话我从来都是记着的,多谢提醒!”并未回头,宇文邕渐行渐远。
月儿终于回过头,看着他渐渐远去的背影,轻轻地摇了摇头。“如果你不改变,你的叔父岂会容你!”
等月儿回到自己的房间又开始自己的训练,将近半个月,月儿都在准备着给叔父宇文护的礼物,她的这份礼物只有紫兰一个人知道,其它婢女也是打酱油,帮忙筹备着一些该有的东西。
日期越来越近,月儿想到那一刻,眼里竟多了一丝惆怅,最近长恭的影子总会在她的梦里出现,她不清楚这样的梦境意味着什么,可一些有过的、没有过的情节竟也在她脑海中出现,真实的就像曾经发生过一样。
她叹了口气,当一滴清凉滑落,蓦然回首,是否可以看到你,只是,为何要看到你呢?高长恭,我们是否曾经相识,为何我没有印象,只是相见不相忘。
第三十三章 宴会表演多 月舞似倾城
宇文护的寿辰渐渐渐来临,皇宫之内明显看得到大臣走动很频繁,私下与宇文护走动的也更多吧!
宇文护也宣布那天晚上宴请各位大臣前来。当那一天真正来临时,月儿才看到宴会的盛况。
宴会在殿外举行,从远及近,那一层层的楼梯像要通道天尽头,雄伟壮阔,不得不让人敬仰,主道是由汉白玉做的阶梯状,本就洁白无瑕,在灯光得映衬下,显得五光十色,,更增添了一份神秘与绚烂。
管弦声乐,琵琶萧笛处处弥漫着奢靡之音。
而这条主道也将宴席自然的分为两侧,每隔一段距离的阶层就会有一段平整的地面,正好可以放下四张左右的桌子,左右相对便是八张。
放眼望去,从顶部一直延伸到看不清楚,主道的最上面面向大家坐的便是宇文毓和宰相宇文护,两人并排而坐。月儿和宇文邕便在下一层侧坐,与他们同排的还有齐王宇文宪、卫王宇文直、等宇文家族的兄弟。而坐在第三层的才是一些柱国将军之类的,其中就有柱国李穆、柱国韦孝宽、和将军达奚武等一些人。而再下一层的便是一些朝中大臣和高官显贵。这样等级分明的的坐着。
每个人面前都有同样的美酒佳肴,不时有一些歌妓、舞女前来献艺,可谓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宴会正式开始,群臣俯首,“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宇文毓却一如往常,道了一声:“今天是叔父的寿辰,不必君臣相称,今天的主角可不是我!”一脸的平和,一点君王的架子也没有。
“多谢陛下关心,才有的今天这样的场面,臣不胜感激!”宇文护客气的答道,说着并举起杯中酒,“这杯酒敬皇上!”说完一口气干了。
宇文毓也端起桌上的酒,回笑的喝了下去。底下的大臣这才相互客气着、道贺着,端起酒杯敬当今的天子,和寿辰。
话说宴席上上没有歌舞怎能称的上宴会,开场的表演就是一段舞蹈,乐声起,群臣话语间,已从两侧各出现了一些舞姬,都是身着粉红色衣服,长袖飞舞,腰姿婀娜,曼妙无穷,一曲舞罢,在场的纷纷称赞。
接下来的表演有杂技、武术、无意都是常见的一些表演,月儿竟看得乏味,眼皮已经开始打架了,唯一出奇的是,以为大臣居然当场献上自己的厨艺,可谓色香味俱全,引得宇文护大叫好!
而月儿一直没表现出要献礼物的意思,宇文护不觉往她那多瞅了几眼,正欲为难月儿,月儿也懂的抓住时机。
“皇上、叔父,月儿刚看了这么多表演,无非都是长安城常有的演艺罢了!”突然走出来说道“想必各位大臣都看的厌烦了,只是不好悖叔父的雅兴。”
月儿也不管周围的喧声四起。
“那依月儿姑娘开来,想必更好的了!”宇文护开了口。
“月儿说过要送叔父一份礼物的,不知叔父看了会不会觉得耳目一新!不过还请月儿下去准备一下!”
话说完,未等众人反应,月儿已自行告退。
“今天是叔父的寿辰,大家尽兴就好!”宇文毓缓解了当时尴尬的气氛,大臣们这才恢复了热闹的场面。
正当大家的谈的不亦乐乎时,突然的一阵笛声从远处传来,飘渺空灵,犹如天籁响彻长安城的上空,这声音在嘈杂的宫廷显得那样清澈,仿若溪水缓缓流淌,洗涤人的心灵。
众人都安静下来,循声望去,只见阶梯的末端,一女子站在八人抬的垫子上慢慢而来,因为背着月光,这素雅光洁的月华为背景,更显得女子的神秘脱俗,有远及近,女子也渐渐清晰起来,一袭淡绿色的纱衣与周围耀眼的红显得格格不入,清风相伴,女子的衣袖飘飘,透明的面纱将那白皙的脸庞若隐若现,人越来越近,笛声却来越缓,直至渐渐消失,月儿才从垫子款款走了下来。
双手一扬,常常的袖子竟是丝带般在空中飞舞,玉质的笛子也在空中飘摆摇落,正好落到宇文邕的面前,宇文邕一手接住,恰是什么也未发生一样。
此时的月儿“仿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眼似水杏,灵动而不浮华,顾盼流转间,竟多了几分妖媚,但却不失稳态,碧绿的翠烟衫,随着月儿身姿的飘动,宛似碧波春水,潺潺流动。
众人看得入神,只见长袖飘飞,那刹那间飞出的丝带,直冲宇文邕,接着卷住宇文邕桌子上的酒杯,毫无偏差,月儿一个回转,长袖已经飞了回来,月儿捧起酒杯,掀开面纱,嘴角一抿,一杯美酒已不剩一滴。月儿笑了笑,随即又摊开长袖,惊酒杯置了出去,被宇文邕接住,在外人看来,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殊不知月儿这样的举动,宇文邕一无所知,只是本能的反应。
大家顿时拍手叫好!月儿依旧舞动这身姿,这样的舞蹈曼妙绝伦,在长安几乎没有人见过,透着汉家的婉转清逸,又有着西域的热情奔放,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月儿都把握的恰到好处。
尤其是丝带的飞舞,伴着月儿的不断旋转,恰似美丽的蝴蝶旋转,时起时落,时高时低,就像一个清雅绝俗的仙子,不似人间烟火。
丝带飘过周围每个大臣的面前,只觉让人眼花缭乱,却又不得不拍手称奇,这样的力道,恰若好处,没有一番苦练怎会如此。
月儿的旋转越来越快,几乎看不清人影,只觉一团清绿的旋风在眼前划过,当大家沉浸在这样的舞姿中,月儿已跪地后仰,静止不动。
直到月儿起身道:“皇上、叔父觉得月儿的舞比之先前如何?”
众人才反应过来,宇文护第一个站起来,拍手称赞:“好一个倾城的舞蹈,好一个倾国的女子!”其他人也都道好!
宇文邕从未看见过月儿这样的舞蹈,竟愣愣的看着月儿,不眨一下眼睛。月儿带着傲气朝他望了一眼,宇文邕慌忙把目光移向别处,淡定自若。
“月儿这杯酒,叔父敬你!”说着便走了下去。
“叔父过奖了!”月儿低头回谢,猛抬头,长袖已飞出,不似先前的刚中带柔,竟透着杀气指向宇文护,宇文护本能用手中的酒抵向飞来的长袖。
只听嘭的一声,酒杯落地,伴着剧烈的泡沫消散,众人都吃了一惊,这明显是酒中有毒。
宇文护看着落地的酒杯,也愣了一下,只剩月儿含着淡淡地微笑看着这一切。
第三十四章 宇文邕误会 月儿遭软禁
时间忽然停止了几秒,连宇文护都不知道发生了事,好端端的酒里怎么会有毒呢?!但毕竟是阅历丰富的人,马上笑道:“哈哈~~月儿姑娘真是聪慧过人,怎知酒里有毒,若不是这酒杯打破,老夫岂不成了祸害月儿的凶手!”
月儿猛然间跪下,心想果然是老狐狸,瞬间就把罪名开脱了,但月儿却表现出很惶恐的样子,“月儿怎会知道酒里有毒?!只是听闻叔父久经沙场,武功盖世,便趁着近日所学随性试了一下,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月儿也不是吃素的,也把罪名憋得一干二净。
看着众臣唏嘘的目光,宇文护的脸马上沉了下来,转身对宇文毓道:“皇上,我看此事还待追查,不如臣的寿辰到此为止,大家也都累了!”
宇文毓也是不知所以,想来也合理,便同意了。
众位公子和大臣就这样带着疑惑离开了,显然这次给宇文护不轻的打击,当着大家的面给月儿酒,却发现酒里有毒。而他当时惊讶的表情众人都是看在眼里的。而他之前的酒里并没有毒。
众人散后,宇文邕拉着月儿就往自己的宫殿走去,月儿被他扯的生疼,试图甩开,无奈宇文邕拽着不放,直到回到房间,宇文邕生生的把月儿甩到床榻上。
“郑月,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宇文邕已是怒气十足。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月儿直起身,尽量不去看他。
“不要以为你的小伎俩可以瞒得过叔父!”宇文邕压低了声音,“引火烧身,到时候谁救得你!”
月儿依然装着若无其事,“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给叔父送礼物难道有错!”
宇文邕叹了口气,摇摇头:“月儿,你对宇文家族了解多少,你以为你这样意气用事,可以出的一时之气,却不知这样反倒害了多少人!”从未见过宇文邕这样的深沉,眼里满是无限哀愁。
“我……”月儿顿了顿,“我做的手脚你都知道了!”
宇文邕点点头,只要细细想来,未免也太小儿科了。两人陷入无限沉思。
“我不想看到大哥那样受制于人!”月儿轻轻的说了一句。
“大哥、大哥,你现在眼里全是大哥,那天下苍生、黎民百姓呢!”宇文邕的声音突然提高,她从未见过宇文邕发这么大的火,把月儿吓了一跳。
月儿以为他是在吃醋,却来黎民百姓当幌子,也莫名的感觉窝火,“是啊!我心里有他,他从不会对我发火!也不会像你一样不理我!”说完就哭着跑了出去。
宇文邕没有狡辩,也没有去追,只是轻轻的念着,月儿,宫里不是你想的这样简单!
夜已入深,月儿也不知这样跑了多久,不知不觉竟来到宇文毓的宫殿,正好看见宇文毓出来,她跑过去叫了一声“大哥!”便泣不成声。
宇文毓没有说话,神色复杂,但还是带她进了屋里。待月儿情绪恢复了一点才问道:“跟四弟吵架了?”宇文毓声音温和。
月儿点点头,:“他知道我在酒里做了手脚,很生气!”
宇文毓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大哥,我是不是错了,我不想看到大哥每天都要……”月儿没有再说下去。
宇文毓表情没有任何变化,:“生在皇宫,身不由己,有些事是你改变不了的!”
“时间不早了,你就在这休息吧!”宇文毓接着说道,“我会在外面看着你,你可不准出什么事。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月儿本想拒绝,可看着宇文毓不可抗拒的眼睛还是点了点头。
而宇文护回到自己的房间。“大人,这酒……”下人疑惑的问道。
“宇文邕带回来的姑娘可不简单啊!”,一丝冷笑让人不寒而栗。
“此话怎讲?”
“问题就出现在她的袖子上,别看只是普通的跳舞,那袖子上想必是带毒的!大家都看她的舞蹈,却不曾想她会以袖子为武器,只要碰到酒水,自然酒中有毒了!”
“那她是想谋杀……”
“不知道,”宇文护摇了摇头,“此人不得不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