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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3部分

步步惊婚(军品权色)-第323部分

小说: 步步惊婚(军品权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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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在面颊,轻飘飘的,柔腻腻的,很快便在两个人之间荡漾出了一种薄薄的暧昧之气来。
看了一眼桌面上的酒杯,占色探了下他的额头,又认真审视了一下这个好像在自己身上撒娇的男人,笑着问他。
“又喝高了?”
“嗯。”男人大掌顺着她的腰往上爬。
占色笑着拍开他的手,“少来了!谁还信你?上回孙青都告诉我说,你们zmi机关的人,个个都是酒仙酒圣酒鬼投胎,说千杯不醉都损了威名,得用万杯不醉才能形容。所以啊,你少在我跟前装醉了,装了我也不相信。”
闷声闷气地轻笑一声儿,权四爷整个人腻歪在她身上,听她一口气说了这么长一串话,人虽然没有喝醉,可心却是醉得一踏糊涂了。
为毛?
占小幺要心情不好的时候,是懒得给他搭腔的,更别扭这么多话了。
她损他刺他,可不就是她心里喜欢他么?
抬起头来,他呼吸一紧,一个吻就落在了她的唇上。
“都说人生难得几回醉,占小幺,喝不醉的人,也很苦恼的,你快安慰我一下!”
躲开他重得像头牛的身体,占色笑着推他。
“信你才有鬼!”
权四爷呵呵一乐,笑着扯开了衬衣的领口,侧过头来,黑眸里闪烁着赏月台上朦胧而暧昧的光芒,一眨不眨地打量着他的女人。
她生得真的很好看,一双长而翘的睫毛,几乎呵口气儿就会颤歪歪的动,一个翘生生的小鼻梁不像棱角般挺直,却比那些美容院里出产的美女明星多了几分玲珑,一张小小的嘴,泛着柔软的粉泽,单单就这样看着,就可以让他幻想出许多与她亲密接触时的绵软触感来。
这是他的女人!
心里一暖,他的眼睛里越发溢出笑意来。
“占小幺,你可真好看。”
“……”
这句台词儿,权四爷开始用到现在,就没有换过。
不过只要是女人,就都喜欢听好听的情话。哪怕占色再冷静理智,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女人罢了。心窝子里甜腻了一下,她斜斜睨着他的眉眼,唇上已经挂出了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来。
“权四爷哄女人的本事见长,说说看,怎么个好看法?”
唇角微微一弯,权四爷邪肆的目光落在她的唇上,用他好听的声音徐徐诱哄:“好看就是好看,好看得爷每瞅一眼,就像被猫儿的爪子给挠了心肝儿似的,恨不得马上把你就地阵法了……”
噗!
一个忍俊不禁,占色煞风景地哈哈大笑了起来。
“行了,别这么逗了!讨厌。”
“呵呵!”
看着她在月下展露出的笑靥,权四爷也跟着笑,只觉身体却是更加躁热了。
男人像他这般的年龄,正是虎狼似的心性儿,一旦在女人身上开了荤,哪里是能忍得了的主儿?往常每次逮了她搞那事儿的时候,他就像个鸦片烟选手般上瘾似的没个节制。而如今,算算从占色怀上了起,他忍了这么久没动她已经超越极限了,属实憋得有些厉害。
换前些天吧,见到占色不冷不热不给他好脸了看,他也就不好凑上去,今儿晚上有了月光的支持,见她又这么高兴,那压在裤裆下的邪火儿,也跟着一下下往上冒。
“占小幺……”
只喊了这么一声儿,那嗓子哑得比来酒劲儿还狠。
两个人这么熟悉,占色又怎能不知道他肚子里的花花肠子?
眼看按压在身上的男人呼吸急促眸色流光神情怪异,她的心里就有数了。有些心疼他的隐忍,又有些好笑他这么苦逼的样子,她狠狠憋住了笑意,眉眼儿弯了一下,故意逗他。
“你要做什么?”
原以为她的话都递到嘴边儿了,他会像刚才那样儿继续流氓的行当,哪儿会料到,他一把扣住了她的后脑勺,就将她牢牢地压在怀里,低下头来瞅着她,瞅得特别认真,瞅了好一会儿,他才压低了声线儿,带着大提琴尾音一般的声音告诉她。
“老婆,等中秋过了,咱俩去补录一个结婚档案吧?”
占色有些意外。
原来他还记着她说的话,不结婚不许他碰她?
心思动了动,她又好气又无奈,只看着他,不说话。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儿越发柔和,却又让她想过许多两个人之间相处的点滴过往来。
就这么看着,谁也没有说话。
她不知道该怎么推翻自己的心理建设。而他,则在等着她的回答。
良久,一阵夜风夹着清纲的花香吹了过来,伴着男人清冽的气息掠在占色的脸上,让她终于回过神儿来了。
“你不是说你个人信息不能录入婚姻系统?”
男人低头,吻她的眉眼,“只要你心里妥当,算不得事儿。”
占色眯眼审视他。她自然知道,他既然说不能录入档案,自然有他的道理。既然当初那么坚持,又何必为了她再去破这个例呢?其实,两个人只要相好,那个破证儿确实不能证明些什么。
这么寻思着,她心里叹息,觉得实在没有这样的必要了。
微微与他拉开距离,她盯住他,正色说。
“我想,不用了……”
哪料到,不等她的话说完,男人以为她拒绝,眉头一竖就急了,稳稳地勒住她的腰,不爽地凑过头去,在她白皙的脖窝里恶狠狠地咬了一口。
“混蛋!”
占色吃痛地‘啊’了一声,活生生地咽下话去,抬手捂着被咬的地方,生气了。
“你咬我干嘛?!”
“哼!你说呢?”黑眸带着恼意,权四爷的样子,有几分小孩儿心气。
“!”
一脸的惊叹感地盯住他,占色哑口无言了。原本她想说的就不是那个意思,却被他理解成了是拒绝,丫可真够逗的。
然而,吃痛之下,她也懒得再给解释了。只狠狠地剜了他一眼,横眉冷目。
“就不同意,闪开,离我远点儿!”
男人永远不懂的,小女人吧,有时候就最喜欢说反话的。可叹权四爷一颗色心上上下下,起起伏伏,好不容易见女人软下来了,他却没有忍住那香肉肉的诱惑,不小心地咬痛了她,见状,哪儿还敢反驳啊?
无奈地揉了揉他刚咬过的地方,他板着脸依旧面无表情,却是早软了声音。
“占小幺,老子不仅想咬你,还想把你吃到肚子里!”
一眼扫过去,占色见他英挺的脸上写满了懊恼,苦逼服软的样子里又满带着浓浓的情意,于是乎,心里刚冒出来的那点儿火气,连渣都不剩了。
不过,有的话,一旦过了那个时间点儿,再捡起来说,似乎就没那意义了。
抿了抿嘴,她看着他,“时间不早了,回去休息了。”
权少皇黑眸烁烁,盯住她眸底狼光直闪。可他琢磨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她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有生气,只觉得心下愈发不踏实了。
为了自个儿的男人威风,为了自个儿受苦受难的二兄弟,为了这个什么也没有捞着的中秋月圆之夜,他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暂时性地雄风大震,捻着她两边儿脸,发着狠地发拽。
“行,老子再容你蹦达几天,等咱闺女出生了休息过来,我他妈弄不服你我就不姓权!”
占色好笑他发狠的样子,轻轻白了他一眼。
“不姓权好,你不如跟我姓占吧?我要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也不错!”
“小样儿,你有种再——”
权少皇瞪着一双豹子般的眼睛,吹胡子竖眉毛地急吼吼骂了一句,明明想要收拾这个女人,可脑子跟身体就是没法儿协调好,话没说完,骂没开始,长臂一伸就搂了她过来,话风立马转到了天边儿。
“……你有种,再怎么说我也很佩服你。”
额!
差点儿憋不住大笑出来,占色脑袋一低,赶紧地靠在男人的胸口。这么一埋,熟悉的胸膛、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搂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她整个人便软了几分。
“傻子,我跟你开玩笑呢。”
男人嘛,不怕硬,就怕软。
听到他女人这么一句温温柔柔的话,权四爷不仅身上的火气顿时就消了,就连本来气软了的地方又硬了。
“小东西,你就是这么拾掇老子吧,等着你生了再给你好看!”
他闷闷的声音压得很低,这回占色真没听明白,脸在他胸口蹭了一下,抬起。
“怎么了?你在骂我?”
“……白痴女人,我哪儿敢骂你?”
“那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你这么不会伺候男人,除了我没人会要你。”
“……”
撇着嘴瞅他。在这样的光晕下,男人黑眸里闪着宛如黑曜石一样的光芒,带着一种直入人心的穿透力和笑意,不轻不重地与她的视线对视着,占色无奈的哼了哼,正准备给他一记窝心拳,男人却突然笑着捏了捏她的脸颊,然后转过身去,背对着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又拍了拍自个儿的肩膀。
“上来!我背你回去。”
占色愣了一下。
月光下面,男人高大的身躯还是那么有力坚毅,后背更是宽敞而厚重,有着稳定人心的魅力和安全感。可是这样的情形,却让她不由得就想起了束河古镇上两人分开前的那一天。他们打马上了雪山,一路欢声笑语,末了他也是这么深情款款地背着她去索道。可是,就在她以为那就是天长地久永不改变的时候,他却在转眼间的几个小时后,就由着她被别的男人带走,甚至差点儿被侮辱……
“上来啊!”
男人见她不动,又催促了一声儿。
目光微微地眯了一下,占色上前一步,慢慢地俯下身体搭在他背上,一双手缠住了他的脖子。
“嗯!”
权四爷背着自个儿女人,心里满足得不行,也没注意她的情绪变化。
“占小幺,你可真轻。怎么吃都不长肉,拿什么来养我闺女啊?”
背上的人没有回答他,他奇怪地偏过头去,却见女人偎依在他身上,头垂在他的颈窝儿处,紧紧地闭着一双眼睛,像是准备就这样睡过去了。心里轻轻一荡,他惦了惦她的身子,放松了胳膊,心下越发的柔软。
“傻女人!”
*
当京都的月亮正圆的时候,石门的月亮也一样圆。
艾伦自打挂了占色的电话之后,就一直就没法儿入睡。脑子里模模糊糊地不停念叨着占老师教给她的心理战术与策略,她默默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就想等着那铁手老妈睡熟了再行事。
其实,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知道很傻,却又很迫不及待。
黑暗中,她伸出手来,就着手机的余光,在空气中一抓。
手心里,什么也没有。
正如铁手对她的好,看起来她好像得到了,其实她什么也没有得到。
或者说,就是缘于这样一种心里,她想要去证明些什么。
如果不是,那就不是好了。
如果是,那她就会好好的是。
她这个人很简单,也喜欢活得明明白白,包括感情也是一样。她宁愿铁手清清楚楚地拒绝她,作他的伪哥们儿也能洒洒脱脱,却不愿意就这样儿模棱两可与他处着,不伦不类的关系,让她无从发挥。
等!
一直等到午夜十二点多。
竖着耳朵,她听了一会儿动静,估摸着铁手老妈已经睡熟了,便轻手轻脚地爬起床来,轻轻地打开房门儿,伸出一个头去,准备探探情况。
客厅里,黑乎乎的一片儿,就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见到沙发上拢起的一团身影儿。看不分明,可她的心却狠狠一跳。
她家铁手,就睡在那里呢!
她是要过去呢?还是要过去呢?
微微眯眼,她静静地杵在那里,像一只伺机而动的猫头鹰。本来在脑子里过了好几遍的行动路线,到了实施这一刻,却无端心慌了起来。不敢出去,却又舍不得回去,心里别提多矛盾了,一颗心‘怦怦’直跳,如同擂鼓般几乎要从嗓子眼儿里蹦出来。
啊!
她烦躁了,很想大吼一声,使劲儿抓扯下头发。
可惜,又不敢弄出声音来。
约摸呆了两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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