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惊婚(军品权色)-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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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都像你?”
“哎哎哎,我说老铁,我怎么了我?我一个健康阳光,纯洁向上的革命青年,就算风流也从来不下流,你干嘛鄙视我啊?”
铁手面无表情地横他一眼,“懒得理你!”
“我说老铁……”无情汗了汗,又凑了过来,哧哧笑着小声逗他说,“该不会昨晚老大搂着咱嫂子办事儿,你丫在旁边听了臂角撸得肾亏了吧?”
心肝颤了颤,铁手扫了眼后座阖着眼睛的权少皇,瞪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无情吸了口烟,悲愤地回瞪着他。
“哎,你这个人啦……好了好了,铁手少校,不扯别的,我怎么着看你都像一副被女人给勾了魂儿的样子,太不着调儿。不过没事儿,这事兄弟能帮你。”
无情这个人,名叫无情,其实多情。说他多情,却又无情。归根到底,他是一个很有爱的革命同志。他对一切长得美好的女性都有着本能的追求与疼爱,可对于一切美好的女性都很难产生真爱。
按他的说法,一片森林在眼前,如果在一颗树上吊死了,要么痴呆,要么愚蠢,实在是对世间其他美好女子的亵渎。于是乎,为了成就一生有女无数的荣光,他始终在女人堆里战斗着。
当然,他其实不想一个人战斗。想了想,见铁手不爱沾他,他又贼兮兮的捅了捅铁手的胳膊肘儿,意有所指的说。
“老铁,等回了京都,哥们儿带你找点乐子。”
铁手哼了哼,哪儿能不知道他的花花肠子?
“省了,用不着。”
“傻不傻呀,你啊就是太纯情了,没有体会到个中的美妙,你看看咱们老大,一尝到甜头,就食髓知味了吧?哥们儿给你找的,都是花儿啊,一朵又一朵开在你面前,你想怎么爽就怎么爽……”无情一脸贱笑,特别无辜地向铁手灌输起他的“泡妞经”来。
正说得兴起,突然一只脚踹了过来。
“兔崽子,造反了啊?”
无情歪着头嘻嘻笑着,瞧了一眼刚才一直阖目睡觉的老大,气势立马蔫儿了。可他再蔫儿,也抵不住他天生风流的神经。
“老大,你可算醒了。肾还好吧?”
见他一脸起腻的笑容,权少皇唇角抽搐一下,抬腕看了看时间,将话题扯到正事儿上来了。“时间差不多了,准备收网。”
“得令!”无情拉开车门儿,走出去了,又回过头来笑嘻嘻的冲他说,“老大,一会儿你赶紧回去补眠。还有啊,新婚燕尔,悠着点儿。”
“赶紧滚!”权少皇笑骂,“弄完了回京都去,你三千后宫还等着你垂怜呢。”
“还是老大你了解我!”
骚包地笑了笑,无情转过身去,自动收敛了神色。抓捕工作在之前就准备妥了,就等着入夜收网这一刻。别看他性子有些痞,可做起事儿来,也凡事亲力亲为,绝非一个不懂事的甩手掌柜。
行动开始了。
其实,行动的内容却很简单,就是抓住那个龙把子,从他嘴里撬出想要的话来。
依兰县城的面积并不大,目标就在他们等待的这处临江居民楼里。无情之前亲自带人过来踩过点儿,对这儿的环境相当熟悉,很快便在侦察员的配合下摸到了“龙把子”相好居住的那个家里。
开门开锁难不到ZMI机关的人,再严的锁也不过十来秒。
咔嚓——锁开了。
一只大脚踹开门儿进去,几个人直扑卧室。卧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正在他女人身上耸动着,直到冷冰冰的枪支抵到了脑门儿上,他才从愣神状态里反应过来,揽住吓得屁滚尿流的女人,缩在被子里,看着突然的闯入者。
“你们嘎哈的?凭啥私闯民宅呀?!”
“去你妈的!”一个枪驼子砸在他的脑袋上,无情瞥了一眼那个女人,心道这种货色也干得这么起劲儿,嘴上却公事公办的说,“你爷爷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别他妈装了,装上裤子,跟我走。”
说完,侧身,一偏头。
“带走。”
虽然这么说得轻松,可无情心里却有点儿小纠结。因为,这个人并非青龙帮正在潜逃的龙把子。不过,既然与他的女人有染,**不离十能套出点儿什么话来。
那个男人吓得嘴唇有些哆嗦,看他们拿着枪,还以为是龙把子派来人收拾他的呢。起身抖抖嗦嗦地穿好了衣服,他乖乖地缩着肩膀跟在了后面,临出门儿前,又望了一眼床上的女人。
“花儿,我爱你!花儿,为了你死,我也甘愿。花儿,你一定要记住你二狗哥……”
我操!
无情忍不住喷笑一声儿,见丫死到临头了,还能想着爱女人,真他妈缺心少肺的玩意儿。转过头去,见被子里的女人已经套好了衣服,他又是好气又是好笑的歪了歪头。
“一起带走。”
“是!”
依兰的夜雨,今儿下得有些急。
夜幕下,谁也没有发现,从那幢居民楼里出来的几道人影儿有什么异常。比预计的时间更快,无情带着五六个人,前后总共不过十来分钟,就将龙把子那老相好,还有她的老相好两个人一起给揪了出来。
收好了枪支,他走到权少皇的车窗边儿,有些遗憾的给他汇报了抓捕情况。
“老大,两个人都抓了,怎么处理?”
权少皇眉心微皱,面部轮廓上浮着一层辩不清的阴沉。
“先带回京都。”
现在青龙帮的党羽,已经被剪得一干二净了。可龙把子那个人作为青龙帮的老大,扎根在哈市地区不是一年两年了。据调查,他的关系网盘根错节,应该在很多年前就与权世衡有关系了。
现在,要在这哈市匿大的地方找出他来,短时间内,也不是太容易。
可,不论怎么样,都得翻出他来。
作为权世衡的党羽,龙把子这些年来一直对权世衡忠心耿耿。六年前发生的那些事儿,也指定脱不了这个龙把子的关系……
*
回去的时候,天儿早就黑透了。
外面还下着雨,可屋里不开冷气,却有些闷热。
没有听到女人的声音,可越靠近那房间,权四爷心中越发悸动。说起来,他也不是初经人事的少年了,可自从昨晚那么失去控制般毁天灭地地干了她一场,他觉得心里埋怨了多年的怨恨都褪色了不少。
转开门把,卧室里,没有人……
哪儿去了?他蹙了蹙眉,很快就听见了卫浴间里传来的水流声儿。
心思稍稍动了动,他慢慢地踱了过去。因为自家卧室里,卫浴间的门没有锁,‘嘶啦’一下,他很轻松就将它拉开了。
带着雾气的灯光下,女人明显不适的半蹲着,身体倚靠在墙上,弓起来的小身板儿上像镀了一层细瓷般的膜,格外惹眼。
她正在洗头,一些白色的泡沫儿在她的手指间慢慢地滴了下来,沿着她光洁的身体凹陷处,慢慢地蜿蜒下来,带着一种别样的风情。
权少皇眼睛放肆地打量着她,视线在掠过她身上一片白花花的美景,想到那软滑细腻的触感,喉结梗了梗,不由自主就想到了他在进入她的时候,那是一种怎样销了魂的滋味儿。
一想,心口一股热血涌过,顿时便有了反应。
“占小幺……”
那么大个活人杵在那儿,占色早就发现他了。可除了心下有些惊骇外,他没有表现出更大的反应来,更没有像受伤的小姑娘一般露出半点惊恐的情绪。
没有看他一眼,她该洗头还洗头,该冲水还冲水,声音不咸不淡。
“我不需要人陪洗,麻烦你出去。”
她的话一出口,权少皇却心惊了。
嗓子怎么哑成这样儿了?心疼了一下,目光再次落到了小女人白瓷儿般的肌肤上,那些深深浅浅几乎遍布了全身的痕迹,一朵又一朵,近乎妖治的盛开着,仿佛在诉说着他的暴行。
因此,哪怕她美得夺了他的心魂儿,他也不敢有丝毫放肆的举动。
第一次,权四爷有些悻悻然,不敢走过去。
“你,好点了吗?”
“……”
占色吭都没有吭一声儿,她能好点吗?只不过,哪怕撑着身体她也要过来洗洗身上有些黏稠的药膏。而且,一想到他的禽兽的行为,她就想从头到脚好好冲洗一遍。这会儿站不是站,坐不是坐,浑身就没有一个地方不酸痛的。
突然间,她想到艾伦的那句话。
总有一天,也得把那些痕迹弄到他身上,让他尝尝什么滋味儿才好。
黄瓜?香蕉?还是茄子?
邪恶的念头在脑子里闪动着,她潋滟的眸子里便多出些光芒来。
权少皇一见她亮晶晶的眼睛,心里喜了喜,刚才的别扭就没有了。
他哪儿会知道他女人正在寻思着怎么爆了他的菊呢?还以为她真的没有生自己的气,三两步就跨了过去,顾不得水淋下来会打湿衣服,小心的环上了她的腰,愉快地她在面颊上啄了一口,伪装成了小绵羊。
“来,宝贝儿,我帮你洗头。”
“滚……”
低吼出这一个字,本来是恼恨。可占色的嗓子坏了,力道就不行,落在男人的耳朵里,自然就少了许多震慑力,直接把它当成了夫妻间的甜言蜜语来处理了。没脸没皮的拉过她来,又找了一条柔软的浴点垫好,扶着她坐下来,十指如棱地在她打着白色泡沫的头皮上揉搓着。
“别犟,知道你身上不好,爷特地为你服务来了。”
明明就是一头狼,偏偏要装成羊。
占色心里冷斥着,虽然不想依着他,可身体确实不太利索,手脚便慢了好几拍。既然他要来服务,也就由着他去洗了。
当然,她乖顺的另外一个原因,是不想再惹得他兽性大发,自个儿会倒霉。昨晚上的惨痛经历还在眼前,要现在再来这么一遭,她只能一头去撞死了。
好在,权四爷除了乖乖替她洗头,洗澡之外,不仅没有流氓的举动,而且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害怕弄痛了她。洗完了拿了一条大浴巾出来,把她抱出去放好,又是拭擦头发,又是吹风吹干,整个过程,他伺候得十分精细,那家伙,简直就是“捧在掌心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的典型。
可,既便他如此,占色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不拒绝,不反对,不迎合,对他视若无睹,完全把他当成了免费劳工。
权少皇瞅了她很久,心里便奇了。
这女人,该不会生病了吧?
想到昨晚上的雨,她又受了累,便觉得完全有可能。他小心地探了探她的额头,见没有发热的迹象,才慢慢地松了一口气。
“占小幺,你没事儿吧?”
“嗯。”
不冷不热的回答,让权四爷的心里更加不好受了。
“等一下,我给你拿药擦。”
“嗯。”还是一个字,占色不爱搭理他。
唇角狠狠一抽,见她要死不活的小模样儿,权少皇便有些焦躁了。从药箱里找出一管冷血特配的药膏,他又重新去里间洗净了手,才小心翼翼地蹲在她的身边儿。
“宝贝儿,来,爷给你上药。”
他来上药?占色差点儿被口水呛着。虽然昨晚上是他上的药,可毕竟那个时候她晕过去了。而现在,还让她大喇喇的劈开腿让他去弄,她哪里愿意?
一把从他的手里夺过药膏来,她耳根子有些烫,声音却很冷。
“我自己来,你出去吧。”
不爽地竖起了眉头,权四爷盯着她,说得理直气壮,“我凭什么出去?爷有错就改,有伤就治,不对?”
“……”
无赖!
占色眉目沉沉地看着他。
嘴角噙着一抹笑意,权少皇见她不吭声儿了,双手飞快地环着她的肩膀,将她摁下去躺好了,才又从她手里夺回药膏来,完全就是一副赖定了她的姿态。
“乖,那点儿也瞅不见,上药不方便,还是我来。”
“权少皇,你不霸道会死啊?”
“傻媳妇儿,爷死了,你会心疼的。再说了,你身上哪个地方老子没见过,扭个什么劲儿?!”
占色扫了他一眼,憋得心肝儿发闷,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