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夫夫 作者:焦尾参-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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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褥和冬天的棉袄都要晾在竹竿上晒,春秋夏的衣服,林苏仔细的按照上衣下衣的分好。林苏还找到许多皮子,也不知道是什么动物的皮,有白的,有灰的,有麻的,摸着还很舒服。大的一块有半张铺盖那么大,小的也有一长条堪堪围住脖颈。
保存的很好,没有兽皮的膻味,只有樟木柜的清香,林苏抚弄着皮毛,突然想到皮毛料应该可以挺值钱的吧。林苏仔细把皮毛收好,准备到时候去问了市场情况再出手。
布料没有整匹的,都是零头,但是料子倒是有几种好的,有摸着滑滑的丝缎,也有摸着有暗哑花纹的衣料。林苏都分颜色的放好,等箱子阴干了再放进去。衣服分好后,林苏的细滑料子和肖予衡的粗麻衣服形成鲜明对比,林苏拿了一件肖予衡的衣服在自己身上套了套,宽大的衣服垂着,林苏黑线,看着个子也没比自己高多少,不管,这世一定要长的比肖予衡高一点才行。
林苏又到厨房里喝了一碗骨头野菜汤。
小件的家具就是一个放在床上的桌子,四块安在床边的花片,一个四扇的木雕屏风,一个类似现代床头靠形状的东西,还有一个做工繁复的木桶,林苏研究了半天才黑线的认出来原来是个马桶。这些家具什么木料林苏说不上来,但是看着雕工是极精细的。林苏拿了帕子也细细的把家具都擦拭干净。
摆件只两件,一件翡翠玉的白菜雕件,一件双面绣的扇形小屏风。双面绣的一面绣着猫咪扑球,一面绣着锦鲤戏水,林苏都很喜欢,但他也知道,这些东西在古代,大概就是现代买个工艺品摆件一样,不值什么钱。林苏想干脆就摆在卧房里,一起来就看见好看的东西,心情也会好些。
在清东西的过程中,林苏还有意外惊喜,有些的大的棉袄里都能掉出几个铜板。衣服里藏了钱?林苏一件衣服一件衣服的摸过去,到最后一统计,竟也有四十多个铜板,林苏捧着铜板笑的合不拢嘴。
每一枚铜板都仔细摸过后,林苏才满足的把铜板往身上放好。
等等,衣服没口袋啊?
、第九章
林苏在屋里找了好一会,才找到一个荷包,林苏把钱放在荷包里,觉得放在身上哪个部分都怪怪的,林苏干脆把荷包放在自己睡的枕头下。
到了床上,林苏才想起自己今天忘记做什么了,没有把挂在床上的帷帐拆下来洗了,灰蒙蒙的床顶看着就不美。但是今天已经没时间了,不说洗了不会干,林苏还打算今天要把菜种子下地呢。
若说之前林苏还有一种随便把种子撒下,随便它长成什么样的想法,在确切了解到现在的经济状况后,林苏决定还是舍下面子,不耻下问,把菜地好好种起来。
林苏挎着装了种子的篮子,手里拎着锄头,锁好门就往肖二虎家走去。锁门的时候林苏还很忧心,在他看来,这些锁原始的像没锁一样,只能寄于希望现在的人淳朴,没有什么坏心思。
到肖二虎家,二虎婶不在,花妞说她娘到地里种花生去了。林苏犯了难,花妞得知林苏是来寻求技术指导的,而且只是种菜这样的小事,立马拍胸脯说,这种小事用不着我娘,我去帮你吧。
林苏有点不好意思,花妞笑着对他说,“你之前是个城里娃呢,不知道种菜很正常,我还没学会走就开始玩泥巴,人还没有篮子高就跟着我娘去摘菜了。”
“花妞,你真能干。”林苏由衷的对花妞说。
到了菜地花妞才知道,林苏的菜地还是一番新挖开的样子,都没起拢。林苏的种子都还是干巴巴的种子。花妞先告诉林苏怎么把一整块菜地变成一条条的土陇。她则在一边很有耐心的把需要事先发苗的种子选出来。
等林苏把土陇挖出来,花妞也不给他休息的机会,让他跟着自己身后,花妞一手那小锄头挖坑,一手撒种子,然后再用锄头把土坑填平,如此两三下后,花妞问林苏都看清楚会了吗?
林苏点头,接过锄头,笨拙的种下几颗试试。花妞拍掌,“苏哥儿真聪明。”
林苏有点汗颜,花妞又对林苏说她已经给她分好的种子,哪些回家后要用温水泡着,等到种子前头有破开的迹象才能种到地里,有些种子则要另外分一块地来种。林苏听的连连点头,等花妞说完,他还要再复述一遍问花妞有没有错。
有林苏这么聪明的徒弟,花妞儿显然很开心,她拍拍林苏的肩,“真聪明,以后你也一定会是个种田的好手,行了,你自己慢慢弄,我要先回家做晚饭准备了,一会儿我娘该要回来了。你若有什么不明白的,到时候再来问我就是。”
林苏本着绅士精神执意要送花妞儿回去,路上林苏问花妞,“花妞,婶子为什么要种花生啊?”问之前林苏还有点忐忑,他怕花妞儿认为他要学她们家的不传之密。
花妞儿笑说,“苏哥儿莫不以为,种田就是种稻谷和种菜?”
林苏迷茫的神情表示他真的是这么想的。花妞儿轻笑,“庄户人家什么都能种的,不止有水田,还有旱田,旱田能种的比水田多的多,有花生,玉米,黄豆,高粱,地瓜,山药,芝麻,好多好多东西,这些东西一也可以当粮食用,二也可以担到城里去卖。高粱能酿米酒,芝麻还能榨油呢。”
“这旱田怎么得?”林苏有些动心的说。“我们家好像没旱田呢?”
“自己去找地方开垦啊,小于一亩是不用上报的,大于一亩就要去里正那登记,并且每年要交相对应的地税。”花妞解释说。
“那不是人人都去开一亩以下的了。”林苏奇道。
“不会啊,要知道旱田的地税比水田的地税便宜的多,最重要的是,旱田上了登记就是你名下的田地,可以交易。最近几年还好,前几年听说别的村还有强占旱地的事发生,因为都是一亩下,里正那没有档案,当然拳头大的人说是谁的就是谁的了。”花妞说,“我家就开了五亩旱地,都登记过的。”
林苏点头,“那我要去开旱地,要去哪开比较好呢?”
“这看你自己喜欢啊,反正这里面就我们两家人,村里的人不会到这里面来开地,那么多空山你想往哪开都成,可千万别过了肖家村的地界。”花妞提醒说。
林苏点头,想着回家要去和肖予衡商量商量。
送花妞到家后,林苏又回头去菜田捣弄,一下子忘了时间,恍惚听到肖予衡在叫他,他才直起身子来四下观望。
肖予衡气冲冲的走过来,“你在这干嘛?你怎么这么不让人省心,身体还没大好,你下地干什么?我缺你给我抗锄头了,你也不为我想想,我一回家没看见我,我心有多慌。我还要你抗锄头,我要你抗锄头,我拿来干嘛的!!”
面对炸毛的肖予衡,林苏自然不会硬碰硬的上去和他对吼,低着头玩着锄头柄,肖予衡见他这幅模样,哪里还会再责怪,心疼都来不及了,又想着自己要让林苏拖着病体干活,他没本事,怪不得林苏。肖予衡一反身坐在地上,生起自己的闷气来。
林苏上前扑在肖予衡背上,手搂着肖予衡的脖子。林苏本来认为自己会有点不习惯,毕竟他们长大后就再难有你挨着我我搂着你的时候,但是林苏真靠上去,嘴角都要不自觉的翘起,身体知道,原来他有多想腻着肖予衡。
“我身体没事。”林苏搂着肖予衡的脖子还要左右摇晃说,“原来的身体太孱弱了,要多做锻炼才会身体好啊!”
“那你要锻炼身体可以就在院子里转圈。”肖予衡说,拉过林苏的手,掌心一片通红,肖予衡不舍的摸着手心,“明天有你疼的。”
“我不怕疼。”林苏摇头说,“我怕你一个人把我们两个人的事都抗了,我怕你累。”
“我不怕累。”肖予衡摇头说,“我只恨我现在没什么本事,让你跟着我吃苦。”
“没有跟着你吃苦,是我们一起吃苦。”林苏说,“肖予衡,你不能把我当女人。”
“我没有把你当女人。”肖予衡说,我只是把你当心爱之人,生怕你有一丝一毫的不如愿。
“你是男人,我也是男人,你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不能做的,我也能做,比如说做饭。”林苏说。
肖予衡的肚皮应景的响了两声,林苏被他逗笑,站起身拍拍肖予衡的肩膀,“走吧,回家做饭去。”
“你这都弄好了?剩下什么我来给你弄吧。”肖予衡也站直说。
“不用不用,都弄好了。”林苏推着肖予衡说。肖予衡只能接过锄头和篮子自己拿着,林苏拖着肖予衡的胳膊。夕阳西下,这里风光独好。
吃了饭肖予衡就自动的去洗完,烧了水后端着洗脚水来给林苏,林苏不让他给自己洗,两人一个盆洗脚,你碰碰我,我碰碰你。
等到了床上,肖予衡一幅跃跃欲试的模样,“宝贝儿,来,躺好,哥哥给你疏通疏通。”
林苏摇头,“不要,你好大劲。”
肖予衡去拖他,“老实点,要不然明天早上你就知道后果了,今天是你第一天下地不。”
林苏老实的点头,像只不安的鹌雀在肖予衡的手下瑟瑟发抖。“你怕什么。”肖予衡好笑道,“又不是没按过,来,放松。”
林苏僵硬的放松身体,“啊——你太重了——恩啊——轻一点——”林苏被按的呼痛不断,眼角带泪,“疼死我了——呜呜——你太坏了——”
肖予衡被林苏的呻吟弄的不上不下,他的身体还是个十四岁的少年,因着连续的忧心动荡营养不足,还没跨入青少年最重要的那一关,只是他的内心却是成熟的懂欢愉的男人,林苏的声音勾的他心痒痒,却又没办法,着实难办。
肖予衡松开按着林苏的手,自己往床上一趟,“那你给我按按。”
林苏被按的酸痛不已,哪还有劲给肖予衡来做爱的按摩,干脆就坐在肖予衡的背上,脚在肖予衡身上乱打。
就这样,肖予衡还乱哼哼说舒服,“宝贝儿,还是太瘦了些,屁股上没肉,有点咯。”
僵硬——林苏气冲冲的从肖予衡背上下来,被子一滚,面对床里不理肖予衡了。
“你没肉我也不嫌你。”肖予衡还要来撩拨。
林苏给他一个利落的,“滚——”
许是白天做了劳动,晚上两人都睡的很香,醒来后又觉得全身通泰,充满着力量,肖予衡对早起的太阳吼一声,今天也要活力满点。
林苏做早餐的时间里,肖予衡就去给林苏开菜地去了,林苏看他扛着锄头就知道他要去干嘛,也不拦他,只交代他隔个十步远的地方再挖一块小一点的菜地。
吃早餐的时候,林苏和肖予衡说了旱田的事,肖予衡锤锤肩头,“那就在自家水田附近开几亩旱地吧。懒得天南地北的去打理。”
“开几亩合适?”林苏问,“不知道这里可以种油菜吗?”
“种油菜干嘛?”肖予衡问。
“油菜榨油啊!”林苏说,“怎么也能说是经济作物吧。”
肖予衡摇头否决了种油菜的提议,“不种油菜,我以后,可是要吃猪油的男人!”
、第十章
林苏目送肖予衡扛着锄头出门后,先去厨房看了看昨天泡下的种子,还没有破壳的迹象,林苏换了盆水就不去管它。林苏回屋把床顶的布顶拆下来,灰尘太多,让他咳嗽不停,忙把自制口罩戴上。
床边的帷帐也拆下来,全部堆在一起也像一座小山似的,林苏为难的看着那一堆,等到全部洗完后合着水重,他真的能把它们带回来吗?没有洗衣液,这些灰尘真的洗的干净吗?
林苏把所有的帷帐团成一个包袱,关好门后就费力提着往河边去,手里还拿了一个手臂粗的木棍,昨晚饭后肖予衡帮着把树皮剥了,还用布来来回回摩擦了许久让它变得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