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催稿-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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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宴听他搬出楚非的名字,心里就不太痛快,“你少拿我大哥来压我。”
“呵!”少顷冷笑了一声,“我看你大哥也快压不住你了,说吧,你到底放不放人?”听他这话,说得就好像楚宴跟绑匪似的。
楚宴本来还没打算跟少顷发火,偏偏那家伙的口气实在不善,楚宴本身也是个倔脾气,怎会受得了这鸟气,“我就不放了,你又能怎样?”
“看来我和你的确是没什么共同语言,我还是给楚非去打电话吧。”少顷这话里的弦外之音楚宴当然听得明白,俗话说:冤家相见,分外眼红。他原是打算好好说话的,可既然对方那么不识相,他也没必要跟人太客气,“你去打啊,随你怎么告状,还真当我会怕你?”
楚小少爷一恼火,十分干脆地直接拔了手机电池板。
看着手机屏幕瞬间暗下去,楚宴冷冷一笑。他连他家老头子都不怕,难道还会怕区区一个江少顷吗?
楚宴转身去浴室洗了把脸,出来时正好赶上自己的手机在震,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他大哥兴师问罪来了。楚宴并不躲着,倒是很爽快地接起电话“喂”了一声。
这么晚了,楚非也不愿再拐弯抹角,听见楚宴的声音后,他便直奔重点问道:“沈珞是不是在你那儿?”
楚宴背靠着枕头,淡淡地应了声。
楚非又说:“你现在立刻送他回家。”
对于楚非的吩咐,楚宴嗤之以鼻,“哟,你还真帮着江少顷啊,怎么?如果我说不要,下一步你是不是就打算拿哥哥的身份来压人了?”
楚宴刚在少顷那儿受了气,这会儿的语气委实是好不到哪儿去,倒是楚非听后一愣,声线又低了几分,“少顷跟你说什么了?怎么那么大火气?”
“你问他嘛,问我做什么?回头人家说不定要指责我这不过是片面之词呢!”楚宴说话酸溜溜的,听得楚非各种茫然。
最后楚大哥索性也撒手不管了,“随你吧,本来就没多大的事,不知道你俩深更半夜的闹腾什么,行了,你要留他就留着吧,不过我有言在先,你别真把人表弟给做了,不然我没法跟人交代。”
“哼,在你看来我就像那么没节操没素质的人吗?”楚宴抬眸瞄了眼墙上的钟,这两通电话打了好久,现在都快要两点了。
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他说:“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挂了,我猜你还要给江少顷回电话的,那你就帮我转告一句吧,就说:沈珞迟早会心甘情愿地跟我的,表哥不必太挂心。”言下,他并没有给楚非留任何回话的空隙,直接就挂了电话。
而楚宴要他大哥代为转告的那句话,楚非自然不会真的和少顷去说,只不过为了说服少顷,他还是废了不少口舌,劝服完了又是一小时以后。
而楚宴跟他大哥打完电话后,便回了书房,那时候迟蔚还在睡,如今这季节,在书房过夜太容易着凉了,何况沙发睡着也不舒服,于是楚宴便想着把迟蔚抱去隔壁起居室。
当初房子装修时,楚宴就有意将隔壁房间设计成起居室和客房两用,所以他在里头摆了一张床,今晚正好派上用场。
只是他没想到迟蔚睡得那么浅,他才刚将其抱起,对方就醒了过来。
揉了揉眼睛,迟蔚整个人都软绵绵的,“唔……几点了?”
“两点了,你今天就在我这儿睡吧,我刚和你家里打过电话了。”楚宴的语调很轻,如同在安抚婴儿。
迟蔚想必是真睡得迷迷糊糊,压根就没反应过来楚宴到底说了些什么,只是凭着下意识“嗯”了一声,然后一只手一挥,差点甩到楚宴的脸。
楚宴瞧他那副模样,不禁又笑起来,“你这家伙,真是太调皮了。”将迟蔚放到床上,又替他盖上被子,楚宴这才熄了灯转身离去。
并没有多做逗留,楚宴走得很潇洒。其实他的想法很简单,强扭的瓜不甜,虽然他确实很想跟迟蔚睡一张床,甚至是享一场云雨之欢,但他希望,那是他们两厢情愿的,而绝非他单方面地强取豪夺。
可惜迟蔚并不知道楚宴的这些想法,以至于第二天早晨,当他一觉睡醒,发现自己还在楚宴家里时,几乎是出于本能的,他的第一个反应就是想要去摸自己的菊花。
(To Be Continued)
'20110914 19:11:22 染°'
楼珏&岑微
在确认了自己的菊花没有出现任何异常之后,迟蔚总算松了口气。坐起身,他的视线在房内扫了一圈,而后下床走了出去。
客厅里没人,迟蔚想楚宴可能还在睡,也就没去打搅。
早晨八点三十五分,迟蔚闲着无聊,于是又一个人跑去了书房。他本是想泡书房看会儿书,等楚宴醒了后再一块儿下楼去吃早点。
可让迟蔚万万没想到的是,当他推开书房的门,却发现楚宴正趴在书桌上睡觉。
迟蔚微微一愣,朝着书桌的方向走过去,然而刚走到桌前,对方就像是有预感般突然醒来了。
迟蔚略惊,脚步猛然顿住,楚宴迷迷糊糊地抬起头,在视线对上迟蔚后,他伸手揉了揉眼睛,用含混不清的口吻问道:“你醒了啊?”
迟蔚点了点头,傻站了片刻,忽又开口,“你怎么睡在这儿呀?”
楚宴抓了抓稍有些凌乱的头发,随意地回道:“哦,昨晚通宵了。”说着,他又打了个大哈欠。
“通宵赶稿么?”迟蔚再度迈开步子,绕到书桌后瞄了一眼楚宴的笔记本,只可惜什么都没瞧见,显示屏正处于待机状态。
楚宴站起身,双手在自己的脖子处捏了捏,“写了一晚上,还真是挺累的。”说话间,他已往外走去,“早餐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麻烦了,我过会儿自己下去买就好,你昨晚熬了夜,还不赶紧去睡一会儿?”迟蔚跟出去,却瞧见楚宴正给自己穿上围裙,素雅的方格图案,昨晚楚宴也是穿着这条围裙做的晚饭。
迟蔚必须承认,楚宴穿围裙的样子,特别像家庭煮夫,他总觉得那样子挺好笑的,跟楚宴那张帅气的脸完全不搭调。
正想着,楚宴的声音又传了过来,“没事,我也吃过早饭再去睡。”
“吃完就睡,你也不怕发胖?”迟蔚打趣了一句,倒也不再坚持,却是转身进了洗手间去洗漱。
楚宴在外头摆弄着材料,同时回答着迟蔚刚才的问题,“不怕啊,我是吃过就睡也不长肉的类型,天生的好身材,不用太羡慕我。”
“谁羡慕你了?”迟蔚的声音隐隐传出来,望着架子上的洗具,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于是将脑袋探出来,对楚宴喊道:“给我备一副新洗具吧?”
楚宴心说这小子倒也不客气,跟他提要求时的口吻就像在跟自己人说话似的,这个认识让他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而迟蔚压根就没觉得他刚才的话有哪里显得过于亲切了,事实上他就没有考虑过那些因素,只单纯地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
迟蔚这人,有些轻微的洁癖,而且很不习惯跟人太亲近,若他俩真是情人也就罢了,偏偏他和楚宴根本还没发展到那地步,不过才认识了几天,这就连牙刷毛巾都共用,未免也太奇怪了。
楚宴理解他的意思,所以很配合地找了副新的洗具出来给他用。
迟蔚洗漱完毕后出来,楚宴也刚好做完早餐。
并没有大费周章,楚宴就煎了两荷包蛋,和着火腿和生菜一块儿夹面包里,做成了三明治。
迟蔚也不挑,有什么就吃什么,楚宴闪进洗手间去刷牙洗脸,出来时见迟小受正在干啃三明治,他也确实会照顾人,生怕迟蔚口渴,便又给倒了杯牛奶。
餐桌上,迟蔚问他,“你昨晚怎么通宵了呢?”
楚宴回答,“因为状态不错,所以就想趁着有感觉时多写点,其实熬夜对我不算什么,深夜写文会特别有灵感。”
迟蔚了然地应了一声,片刻后又跟上一句,“以后还是少熬夜,对身体不好。”
他本也就是随口一说,哪里想到却又被楚宴抓住把柄狠狠调戏了一番,“哎呀,我的迟小受这是在关心我吗?呜呜……我好感动哦!”
闻言,迟蔚当即甩了他一记白眼,继而对着三明治咬下一大口,那模样,就仿佛恨不得那一口是咬在楚宴身上似的。
楚宴瞧他那表情那反应,乐得笑开了花,“迟蔚,我一定会记得你的叮嘱,以后每晚,当我在码文的时候,就会想起你曾经特别深情地对我说,熬夜伤身。”
深情个毛线!迟蔚暗自骂了一句,端起杯子喝了口牛奶,面上尽量装得若无其事,“你快点吃了早饭给我去睡觉。”
“遵命!”楚宴这人挺乐呵,只见他摆了个敬礼的姿势,还真像那么回事。
面对楚宴的不正经,迟蔚只能无奈地摇摇头。吃过早饭,楚大神就被迟编辑赶去睡觉了,躺下前,楚宴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般,又撑起半个身体,对迟蔚说道:“对了,我昨晚熬夜把《青戈》的悲剧结局写完了,我电脑没关,你可以去看看。”
迟蔚一愣,不敢置信地问道:“写完了?”
楚宴点点头,眼底瞬间浮起一丝伤感,“那个结局,我很喜欢。”
他那一刻的眼神,让迟蔚有些看不透,只是觉得眸中像是蒙了一层浓到化不开的雾,让旁人看了都感到悲伤。
“好的,我等等就去看下,你睡吧。”迟蔚走到门边,手握住了门把,忽而又转过头,对楚宴说了一声,“安。”
仿佛甜蜜的情话,不过是简单的一个字,却让楚宴感觉整个心房都暖滋滋的,“安。”他也回了一句,而后心满意足地躺下,没过多久便沉沉睡去。
迟蔚来到书房,手指在触摸板上轻轻滑动了一下,显示屏旋即亮起来,界面依然停留在word文档上,他一眼便看到了最后那两个字——剧终。
不知怎么的,突然有点心酸的感觉。
将页面滚动轴往上拉,迟蔚找到他之前看到的地方,然后便静下心来仔细地阅读。
《青戈》这篇文他从一开始就看得很认真,当时是考虑到这毕竟是他接手无肉不欢后负责的第一本书,所以可谓是尽心尽力。
网络版的《青戈》断在全文三分之二的地方。岑微离宫,却偷偷将青戈神刃带走,事后武林中发生了几桩命案,死者皆是被罕见的利刃一招封喉的,从伤口看来,这凶器不像是剑,也不像是刀。
就为了这几桩命案,武林各路英雄齐聚一堂,最后是少林觉醒大师先认出来,道此伤口像是青铜戈所致,如此一来,手握青戈的岑微无疑便成了众矢之的。
这文剩余的三分之一,才算是真正的高。潮,波折一个接一个,作者笔法犀利,将紧张的氛围完全烘托出来,故事写得险象环生、惊心动魄。
可不知怎么的,迟蔚看着看着就突然难过了起来。
当一切水落石出,唯有感情才是最难解的一个结。岑微离开的那个夜里,他同楼珏道:“我想要你成为一位盛世明君。”这话里包含了太多的情感,他不知道楼珏到底听懂了多少。
子夜时分,他独自离去,没留下任何,甚至连一封书信都不曾写下。楼珏醒后不见人影,派人四下追寻,无果。
往后十余载,楼珏遭遇了太多,但总算是铲除了奸臣、稳固了江山,真如当日承诺一般成了一名盛世明君,可惜那个人,再也没有回来过。
关于这十年,文中并没有细写,楚宴在结局的地方花了很重的笔墨去描绘他们的爱情,却偏偏,只是一段绝恋。
大盟三十六年,楼珏下民间微服私访,循着江南一带往下游,途径秦淮时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