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中二病也要当妈妈-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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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到底有没有把我们当做伙伴看待！”

A子整理着从强尼二那里搞来的假证，看着即使发火了也掩不住担心表情的泽田纲吉，烦躁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点点，他揉了揉泽田纲吉的头发：“纲吉，我现在要去做的事对我的来说，比我自己的生命还要重要。将拯救世界的责任扔给你们这些还没成熟的少年，本来就是一件很残忍的事情。如果不是因为七的三次方射线让里包恩身体变得这么糟糕的话，他也一定不会将这么沉重的任务统统压在你们身上。纲吉，你也稍微依赖一□为大人的我吧，我保证不会轻易地死去。”

泽田纲吉看着温柔微笑着的A子，眼泪止不住地掉下来，他有种预感，以后再也不会有像现在这样和淳说话的机会了，淳会离开这个世界，然后原本的渡边淳会继续变成植物人。他说出的话带着苦涩：“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么？”

A子愣了一下，自从梦到哥哥之后，他就感觉到灵魂与身体的排斥越发严重，用不了一个月的时间，他就会彻底脱离这具身体了吧。“我不知道还能否有见面的机会。但是，泽田纲吉，我不会忘记我曾经拥有你这样一位挚友。”

“笨蛋，如果你不回来的话，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的！”泽田纲吉用力拥住好友的肩膀。

“小气鬼，原谅我一次又不会少块肉，之前你没理我那么长时间，我都大方地原谅你了。”A子回搂住泽田纲吉将下巴搁在他的肩窝，竟有闲情开始调戏泽田纲吉。

“……”泽田纲吉噎住，他差点忘记好友又二又囧的性格，话说现在是翻旧账的时候么喂！泽田无奈地叹气，他松开A子，泪痕未干的脸上挂起A子最喜欢的阳光的笑容：“我明白了，你去做想做的事情吧，请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A子呆呆看着泽田纲吉，他的善良和包容是A子永远无法拥有的品质，所以这么怕麻烦的自己才会和他成为朋友吧。“泽田纲吉，我果然很喜欢你呢，你是我见过的最纯粹最美丽的大空。”

***

有了指环的辅助，A子这次幻化成另一个人并没有费多大的劲，他用强尼二重新为他伪造的身份悄无声息的重返意大利。A子联系了巴利安，在巴利安的情报支持之下，A子暗中摸到真六吊花中雾之守护者狼毒的住处。即使杀手的老本行已经被荒废了很久，A子杀起人来还是轻而易举，在‘绝对领域’的加持之下，A子用消音枪对狼毒一枪爆头，狼毒就这么带着不可置信地表情死去。雾之玛雷指环卡在狼毒的手上取不下来，A子毫不犹豫地用小刀切下狼毒的手指将指环取下来。得到指环之后，A子没有浪费时间去确认指环的真假就直接销毁指环。他现在的处境非常危险，与其在被白兰找到之后没收指环，还不如直接摧毁。

A子猎杀真六吊花的行动并没有因为危险而停下脚步，再次用干净利落的手段杀死持有岚之玛雷指环的石榴销毁指环之后，A子回到租住的平房里，墙面上钉着白兰以及他的守护者们的照片，狼毒和石榴的照片上已经用红色的马克笔画上鲜红的大叉。按照杀掉的难易程度来排名，下一个目标无疑是雨之玛雷戒指持有人铃兰。A子看着照片中笑得灿烂的水蓝色长发少女，还是否定了这个选择，自从真六吊花的身份公开之后，铃兰就一直呆在白兰的身边，太危险了。

正思索着选谁做下一个目标，A子的手机响了起来，这个临时使用的号码只有巴利安那边的人才知道，A子连来电显示都没看，便不假思索地接起电话。对方的声音明显压抑着愤怒：“莫妮卡，你到底在干什么！”

A子换了个老头子的声音装傻说道：“你打错电话了，这里没有叫做莫妮卡的人。”

说完A子挂断电话将电池拔了出来，只留电话那头的白兰被气得脑袋冒烟对着手机干瞪眼，短短的一天时间就损失了两名守护者，也难怪白兰会气得不轻。A子点上一根烟并没抽，只是将燃上的烟搁在烟灰缸上，尼古丁的味道弥漫在空气中，稍微麻痹着A子抽痛的大脑。猎杀真六吊花的行动只能终止，知道他回到意大利，白兰不可能会傻得再任由守护者们轻易离开密鲁菲奥雷，这可就棘手了。不过白兰竟然会这么生气，玛雷指环是真品的概率一定很高，这让A子的心情稍微好了点。

A子杀死白兰两名守护者的事很快便传回了彭格列的日本驻地，他离开日本不到一周的时间，竟已经取了两条人命。泽田纲吉等人终于明白他与A子之间有一道不可逾越的横沟，即使现在到了危急关头，泽田纲吉也没有杀人的勇气，而A子为了阻止白兰入侵他的世界，可以毫不犹豫地下手杀人。清晰地认识到自己和A子的差距在哪里，泽田纲吉却没有对A子产生害怕或者厌恶之类的情绪。这也许是因为每次A子夸泽田纲吉时都带着本人无法察觉的羡慕，其实在A子曾无数次幻想他能成为像泽田纲吉这样单纯又善良人，然后快乐地和妈妈生活在一起。

又过了两天，白兰严防死守的姿态让A子无从下手，A子便联系了Xanxus：“Xanxus，我放弃猎杀六吊花的行动了，接下来我会直接去密鲁菲奥雷，看那里有没有什么可疑的大型器械，我争取毁掉它们。”

“你不要命了么？”Xanxus的声音还是那么冷淡。

A子打哈哈道：“嘿，别这么说，我只是去完成自己的使命而已。上次还没有感谢你，巴利安把肉肉照顾得很好，肉肉就拜托你们继续照顾了。”

Xanxus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把肉肉在他离开巴利安当天就过世的事告诉A子：“你一切小心。”

“会的，承你吉言。”

A子并没有和还在日本的泽田纲吉联系，他一个电话打到白兰的手机上：“白兰我玩够了，快来接我吧，这里的环境真是糟糕了。”

“……你还有脸打电话给我。”白兰咬牙切齿，A子把浑水一搅，他的头发都愁掉了不少。

A子嘲笑白兰：“你从小到大有哪次玩得过我了？我又不是没教过你捏蛇要捏七寸，白兰你对自己平行世界的能力太过自信了，你只是知道平行世界的事情而已，那些并不是你自己的经历，他们的力量也不是你的力量，没有经过反复地锤炼，你也不过是缺乏社会经验、活在自己世界又自以为是的小鬼而已。说到底，毁灭世界用生化武器（丧尸什么的）节约成本，成功率又高，你非要选择这么笨的方法还想怪我挖墙脚么？”

听着A子嫌弃自己毁灭世界方式，白兰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他叹口气：“你在哪，我派人去接你。”

A子这种危险角色，还是放在身边监视起来最安全，隐藏在暗处的杀手才是最可怕的，不管A子在打什么小主意，在明处时还是比较好对付的，硬拼实力的话，A子绝对不是白兰的对手。

A子报了地址之后，白兰亲自带着桔梗和铃兰来接A子，看来对A子戒备心还是很重的。A子倒是无所谓，他看着抱着白兰手臂、对他敌意满满的铃兰：“白兰，难道不管是哪个世界，你都是萝莉控重度患者么？”

白兰抽了下嘴角，之前没让A子看到他和尤尼相处的场景真是太好了，他将手臂从铃兰怀里抽出来：“我不是萝莉控，快上车吧，我不想再在这里多呆一秒。”

A子所在的地方是贫民区，这个混乱地带非常适合用来藏身，就算没有洁癖的白兰也无法忍受这里的脏乱程度，A子却仍怡然自得。

因为A子的到来，回程的路上铃兰不得不坐到副驾驶座上把位置让给A子，漂亮的少女鼓着脸颊，很是怨念地从后视镜中瞪着与白兰显得非常亲密的A子。A子嗤笑，他附到白兰的耳边挪揄道：“你没告诉他们关于我的事？”我杀掉六吊花的事。

白兰别扭地拉开点距离，他不明白为什么这个人总是能把他当做是没长大的小孩一样看待。“别要自恋了，我不是在保护你，而是不想让他们蠢得来找死而已。”

“别撒谎了，鼻子会变长的。”A子表示不屑。

A子是杀掉狼毒和石榴凶手的事，目前只有做调查的桔梗和白兰两人知道。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白兰却鬼使神差地将这件事隐瞒了下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不过白兰绝不承认他是为了保护A子。

A子回到密鲁菲奥雷之后，他的活动范围被限制在以白兰为圆心半径十米的区域，而白兰也防得很严，他虽然完全不介意在A子面前下达打击彭格列的命令，却对入侵异世界的事绝口不提。A子没得到有用的情报，也没能毁掉他认为可疑的开通异世界大门的器械。

因为活动范围的限制，白兰和A子又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同床共枕的时候，白兰再次被A子逼着念睡前童话。白兰忍耐着说道：“以前你让我念童话不是为了让我知道更多有趣的故事的么，我现在已经不需要这些故事了。”

“谁告诉你说是为了让你知道跟多故事的，那是我想听不行么，接着上次我没听完那个童话念下去。”A子指的是莫妮卡临终前没听完的那个故事。

“你……”白兰真是被A子气过头，已经没脾气了，他没拿童话书便直接为A子继续讲那个故事，莫妮卡离世之后白兰有坚持将那本童话书念完，即使过去二十多年，白兰仍然没忘记那个故事。

当初的故事只剩下一个结尾，没花多长时间白兰便讲完了这个故事，A子也有些昏昏欲睡。“你又要抛下我了么？”

“嗯？”A子翻了个身面对白兰，迷糊地应道。

“我知道你的灵魂已经快撑不下去，今天吃早餐的时候你根本不是不小心把咖啡打翻，而是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手。”

“我撤回前言，你还不算很笨……”A子这算是承认了白兰的说法。

“你不是不允许那个世界的白兰被别人杀死么，为什么却不能留在这个世界见证我的结局？”被A子养育的几年时间，白兰是真心喜欢上这个与他没有血缘关系的妈妈，他并不擅长表白自己的喜欢，所以才会总是别扭地和A子唱反调。

看来白兰不得到答案是不会让他好好睡觉的，A子打着哈欠坐起来：“十年前，彭格列九代目告诉我说，你在意大利黑手党的活动很出格。不管是十年前还是现在我都调查过，以黑手党的身份评判，你的行为很正常。就算是现在与彭格列对抗，你也没有对他们赶尽杀绝（彭格列只是被打压到转入地下活动，人员伤亡并不惨重），这已经比我仁慈很多了，我对敌方家族都是全灭处理的。”

白兰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他将自己真实的想法用最伤人的方式说出来：“这就是你对我放任不管的理由？难道非要我将目标定在毁灭世界，你才不会轻易抛弃我？那可真是伟大的妈妈呢！”

“你的理想不是毁灭世界就不要强迫自己改。就算我是你妈妈，也不代表你是我的棋子，我不会控制你的思想和行动。这次回到密鲁菲奥雷，一是为了毁掉你入侵异世界要借助的道具，确保短期内你无法入侵异世界；二也是为了在离开之前能陪一下你。”A子也没隐瞒自己的回到白兰身边的目的。

“短期内？”白兰觉得他抓住了重点。

A子点头：“在我离开之后，你要是能打开通往我那个世界的大门，我还挺欢迎你去玩的，当然是在不毁灭这个世界的前提上。”哥哥说的是不许A子借助白兰的力量打开通往回家的路，白兰在此后要是能成功入侵异世界的话，也和A子无关了，当然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