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姑,你被捕了!(gl) 作者:半步猜-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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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褂腥丝厦磕歉鼍备沾泳1弦担宦纺玫枚际茿,品格检测也是优等,你以为,像言战这样跟亲哥哥……她这样没有道德伦常、没有一点社会责任感、没有一丝丝的羞耻感的女人?会有人相信她?”
特警见势不妙,连忙拉住罗天和,谁知道顾双城怒极反笑,说:“你刚才的话,我都录下来了,我们就打个赌,看看闹大了,舆论到底相信谁?人们是喜欢你这个连本城最基本的治安都管不好的总警司,还是喜欢我这个能给本城带来财富与繁荣的姑姑!”
“你……你……”罗天和恨不得一巴掌甩到她脸上去,但他不打女人,于是他就也笑着说:“你录下来就录下来了,这些话就是我说得。我罗天和说了,她言战现在就是一坨屎!她就是一坨屎!”
特警连忙捂住罗天和的嘴巴,今天这是怎么了,罗天和一把年纪要和顾双城这样的小鬼闹起来。
顾双城握紧拳头,笑着凑过去对怒火中烧的罗天和说:“她就是一坨屎,也比你受拥护。要是你发现大家都喜欢这一坨屎,你可千万不要为了一坨屎就气死。”
一百只绵羊、一百零一只绵羊、一百零三只绵羊,言战从身后抱住顾双城,继续数绵羊。
但见,总警司罗天和先生就这么要吃人的望着从顾双城身后探出半张脸来的言战,她还似笑非笑的睨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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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城搂着言战,两人从警局后门走出来,四五个警察在后面跟着,护送着她们上了车。
言战坐好了,顾双城握住她的手,那四五个警察都不说话,就这么默默的向言宅开过去。
路上一直很安稳,直到言战忽然笑了,在顾双城耳边说了什么,顾双城也笑了。警察们不敢妄动,更不靠近言战问她们在说什么,这姑侄俩都很好看,笑得也都很美,可惜都是浑身带刺儿的,谁靠近谁就得倒霉,那个可怜的“摸了言战”警员啊,这次恐怕就沦为牺牲品了。
顾双城跟换了个人一样,没了刚才在警局里和罗天和剑拔弩张的戾气,她温柔的把言战圈在怀里,小声的在她耳边说着什么。
她缓慢的说着,言战就一点一点的眨着眼睛听。
其他人照样是听不到她们在说些什么。
等到了言宅,警察们又护送着言战和顾双城进了宅子里,过后就走人了。
早一步回来的小贾、赖伟平就这么望着她们两个人,赖伟平眉头皱得很紧,他到现在真是……不敢肯定,言战的精神状况是不是正常的。
听说言战在警局里面放枪已经是晚上的事情了,顾沉渊立刻拨通了顾双城的电话,问道:“你是出息了,和总警司吵得不可开交。”
“您如果是我,也会开口的。”顾双城回答。
“言战到底是怎么了?作出这样不计后果的事情来。”
“舅舅,您也看到了,她都能在警局里开枪了……”顾双城故作语气沉重,“她是我姑姑,我怎么能放任她不管,我还是那句话,现在她变成了这样,我一定要孝顺她。”
如果说之前顾沉渊对言战是否精神正常还存疑,也着实担心言战翻了身再来个铩羽而归,那么现在,他是忽然放下心头大石,顾沉渊已经七八成笃定——言战确实疯了。
疯了,就好。
顾沉渊挂了电话。顾双城也挂了电话,她摸了摸身旁好不容易哄睡下的言战,就这么沉沉的望着她,她低下头来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小声说:“你才不是神经病呢,那些人才是神经病。言战乖,言战要听双城的话,言战不要害怕,双城永远陪着你,无论你要做什么事情,好事坏事,对的事错的事,只要你想做,只要你开心,双城都陪着你,双城还会陪你做,好不好?双城永远陪言战一起玩,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
、184步步画景
木云歌的棺木静静躺在一叶漆黑的乌篷船上;寒水遥遥,在薄雾中渐行渐远的小船划开一道道纤细的涟漪,言式微起初坐在船内,无声的守着母亲的棺木,后来冷风过盛,吹得人脚底发凉;言式微就从船内迈了两步,挤到船头;对凝视着冬水的顾依然说:“阿姨,还是进来吧;我放下帘子,再把火炉里加些小炭,也能暖和起来。”
“我不冷。”顾依然一路上话少;神色总是哀而不悲的,若不是言式微丧母后太过抑郁,她这样冷然的模样,言式微是绝对受不了的。
“不冷也进来坐吧,路还长着,最起码还有一小时才能上岸,船夫说这条河很长。”言式微说到这里,眼圈又红了,停顿了一下,“小时候,我母亲经常和我说起她的故乡,可从来没说过,去怀乡,是要走这么长的水路。”
“这里真静……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比江南一带的女孩还要妍丽。怀乡,说起来,我倒是一次没去过。”顾依然抽起烟来,好似在想些什么,“……言齐配不上她。”
“……”言式微低头抹了一下眼泪,她握紧木云歌生前常用的一块手帕,说:“她一生都为了他,最终得到了什么,还搭上了一条命。她得罪了全世界,也还是没有讨好他,他反而是娶了别人。”
顾依然吐了一口烟雾,望着言式微,接着又轻轻抬起她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她过于年轻又有些过于沧桑的容颜,“你母亲不愿见你这样。”
言式微侧过头,擦了擦鼻子,问:“顾阿姨,你年轻的时候,认识我母亲吗?”
顾依然看了一眼言式微,又看了一眼沉沉的水面,还有沿途露出树根的高大水杉,这时候,忽然有一只鸟儿从水面掠过去,顾依然忽然就笑着弯起嘴角,她不自然抿了抿嘴唇,复又定定的摇头道:“不认识。”
——言宅。
露台上白莹莹的一片,大约是昨夜结得白霜,女佣们行走在上面的时候,一个个不敢掉以轻心的挪动着小碎步,从飘窗看下去,这一群平时总是大大咧咧走路的新女佣们全都变身成古时候九曲回廊里的仕女,走起路来倒是变得婀娜了不少,一排向左走,一排又向右走,一边交头接耳,一边又互相搀扶着互诉小心。
顾双城把窗子开了一条细缝,让冷风轻轻的洒向卧室里,今天的阳光浅浅的,透着些微蓝,园中的枯树也结了霜,假山上也是薄薄一层积霜,愈到年底,这天气就出奇的冷,时间也像是被冻住了,不去公司的时候,整天呆在这宅子里,也不觉得时间在流动。
转过身,顾双城看向缩在被子一边的言战,也不晓得是真睡着,还是早醒了,在兀自想着心事。
顾双城没问,穿好衣服下了楼,问多了也是无用的,言战的话,翻来覆去也只有那么几句。
陈管家瞧她下来,问道:“老家的人合力,请了一个老中医,快七十六了,行医五十余载,在老家很有名望的。你看,三小姐还是不看?”
“呵呵。这平日里背地里诅咒她,都恨不得她死,现在搞什么兔死狐悲呢?”这几日老家的人是不要钱的请名医过来,且确实都是高价给订下来,再空运到言宅的名医,顾双城不给任何人脸面,挨个拒绝了,老陈瞧她这次还是不松口,只能说好话道:“讳疾忌医也不是长远之计,中医不瞧,西医总也要看看。”
“她没病。”顾双城摊开报纸,以一个不屑的口吻陈述着一个事实,陈管家拍了拍腰,“行。人医生好歹来了,三小姐不瞧,我来让他医一医。也不让他白跑这一趟。”
锦绣端着下午茶,瞧着陈管家捶腰顿步的神色,倒是忍不住一笑,放下茶碗,就笑着给顾双城倒茶,“双城小姐,你可难坏了陈管家?老家的人,全都求着他呢。”
“他是老管家,这样的事情不可能处理不好。”顾双城喝了一口茶,“一帮良心被狗吃了的,这时候到我眼前来亡羊补牢,卖乖有什么用,他们的好心值个屁。”
锦绣放下茶点,“以前您还没来宅里的时候,老家经常有人来求事,尤其是年终的时候,今年要不是三小姐……身上不大舒服,恐怕家里的客房也要睡满一半的。言家,毕竟是大家族,讲究个团结共进。”
锦绣想起往年的光景,顿时觉得今年真是轻省不少,虽说年底连着办了二叔公和言赋的葬礼,木云歌的葬礼到底是一切从简的,大部分时间,除了顾双城早晨会开车从正门出去上个班,其余时间言宅闭门谢客,是真正意义上的谢绝所有一概人等,故此,阖府上下今年都是倍感轻松的,再加上,顾双城又让锦绣选了一批更年轻的新女佣,宅子里每个人手上的活都相应减少了。
现在这座言氏正宅,真是迎来了它最没有烦心事的悠长假期。
说来,也真说不透这眼前的景象算什么,风风雨雨的传闻依旧是一天一个样的变幻着,今天说言战疯了,明天说言战出国养病了,后天又说言战早已病死,宅内呢,也不晓得是否极泰来的扛过这一遭了,还是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亦或许,只是个杀了鬼马枪的回光返照了?
下人们的生活是照旧的,工资照领,福利照有,新女佣们个个是年幼貌美,成天穿得天姿国色的满园子乱舞,锦绣就这点参不明白,顾双城放着这么多俏丽女佣在宅子里,就不怕言战真的多看一眼走了心?
前些日子,顾双城能听出来锦绣话里话外的提醒,这些日子,人空下来,顾双城反倒不大听锦绣好意相劝了,锦绣一牵扯出什么新来的女佣年纪太小,训不好等话题,顾双城就抬眼瞧她,所以此时,锦绣百转千回的咽下了哽在喉咙口的话,倒不是她眼界浅,可全言宅上下也就只有她笑得顾双城和言战的确凿关系,日子长了,她越是喜欢看她们二人日日欢好,感情日盛一日,别出什么叉子,如果以往锦绣还会觉得亲姑姑和亲侄女这么下去,有些不妥,那现在,她已经完全觉得她们不过是一对佳偶天成无比般配的同j□j侣。
锦绣说到底还是顾双城这头的心腹,自然处处想着让言战心里眼里只有顾双城一人,乍一碰见这么些新鲜人在言战面前这么炫,实在有些提着心。
“那您喝下午茶吧。我去厨房看看三小姐的汤好了没有。”锦绣退下了,顾双城又说:“家里太闷,有些新女佣来,也是个景致,你不必太过为我担心。”
锦绣顿时定住了,她没想到顾双城居然能明白她心里的疙瘩,“这景致看多了,花好看,折一枝来细细把玩?你怎么受得住……”最后一句是隐下了,锦绣退一步一想,又觉得不对劲儿,这些年轻女佣的年纪都在十二岁左右,有的高挑,有的娇小,大多数都没见过世面,胆小,又好奇心旺盛,也有特别内向,安心学园艺手工,一整天不说话的,更有小小年纪就姿容过人,十分有些勾人心魄的,锦绣一天到晚也看这些小女孩看得眼花,才刚刚勉强记得所有女孩的名字和身世。
全城请未成年女佣的也有,不过专挑这样小的得倒是绝少,若不是锦绣拦着,恐怕也有j□j岁的小女孩被选进来,现时毕竟不同于旧年,这样大张旗鼓的找童工,总归是有人要吵吵起来,落人话柄坏了名声也是不好。
“要是觉得哪一朵入了眼,我就看着她折一枝下来。”顾双城没来由的说了这么一句,又不动声色翻起报纸来,看到一个小版块上指桑骂槐的说言战失踪了的消息,不由呵呵一声凉笑,锦绣回过头,看了一眼顾双城,随即叹了一口气,“我去厨房了,您该叫三小姐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