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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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殿中跪着几排人,大气也不敢喘一下,空气处于极度压抑之中。
轰!
寒玉仙桌应声而倒,桌上记载雷劫的‘司雷大典’摔在了众人的眼前。
一众人身躯随着那巨响一阵颤动。
“连一个神将的名字都查不到,我拿你们有何用!”
一声爆喝,出自那正中正暴走的绝色男子。
雷豹简直就要气炸了,浑身上下激起一阵闪电闪烁,行走之间还有雷电之声。
那暴怒的话中,也加上了几分雷电的意味,令人听之,灵魂的都为之颤抖。
他回来之后,查了所有百年来飞升之人的资料。
兽修,人类,其中符合那人条件的唯有一个宗政司棋。
却已经在十年前被劈得魂飞魄散。
不可能是她。
又查了天界最近降下神将劫的资料。
却被告知,差不多那人的任何信息!
那人就像是不该出现在这世上,却又出现了!这世界没有半点关于她的东西!
谁都知晓,少主正是暴怒之时,无人敢触其眉霉头,都是低头颤颤巍巍。
一边上走过来一人,又一青年男子,身着银色战袍。
“雷战,情况如何?”
“属下已经派人出去在少主您所描述的那一带的几个人类的城镇之中排查,相信很快便有结果了。”
那雷战面无表情,但心中却升起了恐惧之情。
这少主本来就脾气暴躁,那山中似乎是发生了什么,一回来便是大发雷霆,叫他们这些个属下日日如履薄冰。
雷豹压抑住了心中怒火。
“要快!”
雷战点头,便又出了大殿去。
雷豹看了一眼那跪了一圈的司雷执事,闷哼一声,甩袖离去。
待他离去了,众多的执事才如释重负地起了身,摸摸自己那跳得麻木的心脏,再擦擦额头之上的汗珠,感觉身体都快便是自己的了!
雷豹出了门,一路雷厉风行。
想起那日的那个女子,他便是浑身暴躁。
没想到,有朝一日,他这神帝高手,雷族少主,竟然会被一个女子强了!
还不止一次!
更可恨的是,那个女子还与他定下了血婚,这血婚,纵然是他这神帝也难以解除。
还真是伤她不得了?
没关系,待捉到她,定叫她生不如死!
旁人远远地看见那一身雷电之怒的他,都是吓得噤若寒蝉,忙躲得远远的。
雷豹一头扎进了自己的内天地之中。
朝着隐在云深处的一处仙楼而去,他破开了那里自己设下的强大保护禁制,便进了去,还不忘继续布下禁制,防止任何人进入。
那里,站着一个白衣飘飘,宛若天人的男子。
正淡淡地看着他前来。
见到那人,雷豹紧锁的眉头才算是舒展了一些。
“倾修表兄!”
、凰飞逆天、霸天 011 倾修现——命定之人
倾修将雷豹引进了楼阁之中,为他泡上了一杯清茶。
雷豹本就口干舌燥,心头憋着一股火气,忙用那茶猛灌一通。
总算是将心头的火气给压了半截,但是那头发衣裳之间偶尔闪现的火花,却在昭示着他的暴怒。
雷族之人,都是由天地之间的雷元素构成的生物,雷豹每到暴怒之时,总是无意识地将身体内的雷元素引出,造成电闪雷鸣的异象。
倾修每每见他如此,便知晓了他的情绪。
不由得笑道:“阿豹,你还是如此暴躁,几万年的时间,你一点都没变啊!”
倾修与雷豹乃是表兄弟,他一入天界,便被雷豹寻到了,未免他再被雨族诛杀,一直将他秘密地藏于自己的内天地之内,无人知晓。
雷豹从小便是脾气暴躁,不想这几万年过去了,还是如此。
倾修不由得摇了摇头。
雷豹猛灌了一口茶水,便从衣袖里拿出了几缕发丝,往那桌上一拍!
“表兄,帮我查查给头发主人的来历。”
这是他在宗政司棋走后捡下的。
倾修见他那怒眉冷眼的模样,虽然不知晓他这是怎么了,但还是为他卜了一卦。
只见他将那发丝拿在手中,念念有词,卜算着这发丝主人的来历。
但过了半晌,却见他蹙紧了眉头,满眼的不可置信。
“不对!”
他低呼一声,雷豹惊奇,还不曾见这对什么都是未卜先知的表兄露出此等表情。
忙道:“有何不对?”
倾修没回答他,而是继续卜算。
为何,他卜算不到这发丝主人的命格?
就如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他拿出罗盘,龟甲,继续卜算,半天过去,还是一无所获,反倒是额头上累出了汗珠。
“表兄,怎么了?”
倾修还是摇着头,道:“似乎是有人用大法力掩盖了此人的命格,就算是我,也测算不到。”
“你也测算不到?”
雨族的测算能力,那是三界第一,倾修的能力更是雨族之中的前列,就因为他的实力强横,掩盖了那些个直系弟子的光芒,才被人陷害诛杀。
如果他都测算不出,那这三界还真是没有能够将这人的命格测算而出。
能将她的命格掩盖,那定然是神帝高手,会是谁呢?为何要掩盖她的命格?
两人都陷入了沉思,但半晌,突听倾修一阵大笑。
“哈哈哈,原来如此!”
“你笑什么?”
倾修道:“阿豹,可还记得你年幼时候,我曾经替你算了一卦姻缘。”
那还是倾修未被陷害之前的事情,那时候,雷豹尚小,倾修已经名满天下。
雷豹的母亲,便是倾修的姨母,两人的母亲是亲姐妹,两兄弟经常来往。
有一次,倾修突然起意,为年幼的雷豹算了一卦姻缘。
虽然过了十万年了,但雷豹还是记得当时倾修所说的话,“你说,我的姻缘,是一个不该来到这世上,却偏来到这世上,不该存活,却偏又存活的人。”
见他眼中还有茫然,倾修便是好意地提醒道:“这头发的主人应该便是个女子,我测算到的便是她不该存活在这世上,却又偏被你撞见,她便是你的命定的姻缘,你可要好好的把握,莫让她溜走了!”
“我的姻缘?”
雷豹突然想起宗政司棋给他订下的那个屈辱的血婚,便是浑身汗毛乍竖!
“若是那女子乃是我的姻缘,我便——”
下半句话却是说不出口。
若是那人真的是自己的姻缘。
那雷豹更要将她抓住,既然不能杀,那便就养在身边!
她怎么对他的,他便千百倍讨回来!
想到这儿,雷豹又风风火火地离开了。
看着他离去,倾修又摇摇头。
这表弟啊,还是这般。
他也拿起了龟壳,卜算了一番。
可得到的结果,还是那般。
那人,已死,灵魂磨灭,身躯消亡,属于那个一个人的印记,已经彻底地消失在这天地之间。
“呵呵——”
他苦笑,眼中却堕下了两颗清泪,滴在龟壳之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另一边,宗政司棋的修炼大业进行得如火如荼。
她的内天地之中充满了灵气,和她的身体所需要的神圣之力。
光有灵气还不够,她还需要不断的修炼肉体,以达到内外同修的结果。
一个月的时间过去了,她竟然飞速突破到了神将三星。
事实证明,寻一个强大的同修,那是多么重要的一件事。
怪不得很多女修者就算是给人家当小妾,也要成为强大男修者的同修。
这修炼速度,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特别是,宗政司棋的同修,还是个神帝!
只是个他签订了一个血婚,自己的修炼速度便是别人的几千百倍!
貌似还真是捡了个大便宜,但是那男子肯定恨她入骨。
那可是个神帝啊!
现在可能满世界的找自己的身影吧!现在宗政司棋都不敢出宗门了!
考核近在眼前,宗政司棋的成绩不俗。
不仅突破到了神将三星,且还学会了几招新的剑招,御剑门的剑招果真是强大无比,若是如他们那般修炼个几百年,宗政司棋敢断定,自己一定能成为天界的一方巨鳄。
修炼有进,宗政司棋高兴得摇头晃脑,看着天黑了,便哼着轻快的小调,踏着轻稳的步子,往自己的孤云居而去。
远远的,便看见孤云居之中灯火通明。
不用说,关猛一定在那里。
这段时间,关猛便一直是赖在宗政司棋这里,不管什么时候宗政司棋回来,总能看见的孤云居之中灯火通明,看见关猛在门前等着他。
果真,今日还是见关猛在那门口。
如雪的长发随风飘逸,挺健的鼻梁在夕阳的余晖之下映出了个长长的阴影。
宗政司棋的心情便是没由来的一阵轻松,但面上还是一阵别扭。
“回来了,快来吃饭吧!”
关猛为宗政司棋推开院落,温柔地看着她。
这感觉,还真是像是妻子等待晚归的丈夫。
“额,那个,师叔祖啊——”
宗政司棋想问,整天整天地耗在她这里,这个师叔祖都不修炼的吗?
“怎么了?”
关猛回头,对着宗政司棋笑得如浴春风。
他那绝色的面貌再加上这绝色的微笑,宗政司棋的心不禁‘噗通噗通’的跳着。
忙道,“没事,没事。”
关猛是自己以前的夫君,可是她不记得了,但人家却是将她待妻子一般的供着。
每日来此,将她照料得一丝不苟。
进了房中,肉包子煎饼和九天鹰便扑了过来,围着宗政司棋转着。
那只煎饼乃是四眼通天兽,已经是神兵的修为了,见到宗政司棋,便亲昵地唤着她。
宗政司棋心情很是不错,特别是看到了桌上的几大堆饭菜。
关猛为她递过了筷子,她便拿好了坐下,夹起一块香肉,吃得津津有味。
那肉果真是香滑爽口,非比一般的肉类,宗政司棋还真是从未尝过。
“关猛,这是什么肉?真好吃!”
关猛神秘一笑,道:“我见那宗门里的仙鹤长得甚是鲜嫩,想必其肉定然好吃,便捉了两只来。”
宗政司棋差点被呛住,虽然她是每日看着那山间的仙鹤是有点‘那种’意思,但没想到关猛还真是捉来了!
那可是神将级的仙鹤啊!神物啊!
不过还真是挺好吃的,宗政司棋不禁多吃了几块。
心中却是充满了负罪感——可千万别让人知道了!
这可是宗门好不容易才捉来的灵兽啊!最差都是神兵级的修为,但不知晓自己嘴里的这块,是个什么修为的……
吃完了饭,宗政司棋吃得肚子圆滚滚的,关猛来的这段时间,自己真是越发的珠圆玉润了。
不行!
得减肥!
但那只是说说而已,每次看到关猛做的美食,宗政司棋便将那减肥之事忘得一干二净了。
收拾了东西,关猛便提着食盒准备离开了。
临出门时,不忘回头叮嘱,“山间风大,晚上睡觉一定要盖好被子,切莫着凉了。”
虽然神将修为的高手已经不惧严寒,但关猛总是不自觉的将她当做孩子一般看,什么事情都是叮嘱得仔仔细细,就如离了他,宗政司棋还不能生活自理似的。
但她心里还是暖暖的,有一个如此关心自己,真好。
“我知道了,师叔祖你早些回去吧。”
关猛便也走出门去了,宗政司棋忙将他送了出去,但没走几步,关猛又回头道,“你的癸水快来了,注意身体。”
“……”
宗政司棋红着脸,无以为答,只得点了点头。
关猛才出去。
最后,他还是停了下来,看着宗政司棋,在她耳边轻语,道:“司棋,今晚,我能不能留下来……”
宗政司棋的脸更红了。
关猛日日在她面前晃,对她的情意怕是傻子都能看出来。
那是丈夫对妻子的爱。
那留下来的意思,已经很明确了……
老实说,关猛这段时间对她呵护备至,宗政司棋怎会没有感觉。
只是,那事,她还真是没有准备好……
而且,她因为中毒,还和一个陌生的男人‘那个’过,她还不知道怎么跟关猛这个丈夫开口……
她盯着鞋面,揪着衣边,支支吾吾地道:“那个,师叔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