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小寡妇-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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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的了。
对于乔乔去了趟镇里还给她带礼物的行为,春红姨十分的感动,几次三番推拒不肯收,“春红姨,您快收下吧,我也不是只送你一家,您这里不收我还怎么给七姥姥家送啊。就这一次,我就送这一次好不好,您也要让我表达一下我心里的谢意啊。”
春红姨见乔乔说的诚恳,拍了下她的胳膊说:“行,这一次我就收了,可没有下一次啊,再这么见外,我可真生气了。”
“好,知道了。”
在七姥姥家,同样是表达感谢的行为,七姥姥却不像春红姨那样一再拒绝,她痛快的收下了东西又表示了感谢后,这才严肃的告诉乔乔,只此一次下不为例,若是以后再这样见外,她便不再将乔乔当成自家孩看待。
乔乔又是撒娇又是卖萌,总算让七姥姥又有了笑脸,为了不让七姥姥不开心,乔乔答应了七姥姥留下吃饭的要求。
饭桌上,乔乔趁着七姥姥高兴,把简氏的想法说了出来,征求她的意见。
七姥姥听后一下子就笑了出来,“我本也想跟你说这事呢,没想到她到抢了先了,这个简青娥……。”
她摇了摇头,给乔乔夹了菜说:“本来我想着帮你找一家佃户的,既然她跟你张口了,敢在我跟她婆婆眼皮子下做这个保,我看也没什么问题。你应了她的事,也能让她承了你的情,她在村子里交好的人很多,往后由她带着你,你也能快一点的融入到村子里来。我跟你春红姨毕竟老了,给你做个后盾还行,可要是让你能有个朋友什么的,还得靠她们年轻人。”
从木氏走后,乔乔就再也没有从他们的口中听到这样贴心的话了,鼻子一酸,乔乔的眼眶便红了起来。短短的三天时间,虽是不长,可却也让乔乔吃到了苦头,她必须承认这一切都不似她想像中那样的好,即使在这之前她一直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可在真正身临其境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被浓浓的挫败感包围着。
“这孩子,好好的怎么就哭起来了?”七姥姥还待给乔乔夹菜,劝她多吃点,却看到乔乔低着头,脸上滑着泪滴。
握住七姥姥帮她擦拭的泪水的手,乔乔哽咽道:“七姥姥,我只是太感动,打我娘走后,就再也没人这样关心过我了。”
“你这孩子啊!”七姥姥心疼的将乔乔揽在怀里,轻轻安抚着她。
第11章 捉“田螺”
简氏在得知得乔乔愿意将地佃给她表姐一家的时候,十分高兴,因为离春耕的时间也所剩无几,所属简氏以最快的速度让她表姐一家与乔乔见了面。这户姓周的人家夫妻两个看起来都很老实本份,加上有简氏在一边做保,乔乔便没多少意见的与他们家人签了契书。
至此,到东山村已有半月之久的乔乔总算是把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办好,屋子在她的打理之下已经满是温馨,室外的院子也被她规划整齐。这几天,她正想着去谁家要一点菜种,把院子里隔出来的菜园子种上应季青菜。总之,如今再推开院门,再也不会有那种无人居住的荒凉感。
诸事如此顺利的进行,按理说乔乔的情绪应该十分轻松才是,可事情恰恰相反,乔乔已经被一件事情扰乱了心神。
自从与曲力的那次不欢而散后,乔乔也一度懊恼于她的任性,就怕曲力从此再给她送水。当然乔乔担心的并不是水的问题,而是如果没有曲力的水,她又哪里来的机会跟曲力说声抱歉呢?但让乔乔没想到的是,她不只在第二天看到院子里多出来装满水的水桶外,还有码放整齐的一堆柴火。
明白曲力并不如她所想的那样计较于那天她的无礼,乔乔心里还是小小的窃喜了一下,她下意识的反应就是一定要等到曲力跟他亲口说声“谢谢”。
但也只一个转身的功夫,乔乔又犹豫了,她为什么会对曲力的喜怒这么在意,难道只因为短短的几次接触加上他给的帮助,所以一直心存感激?而曲力又是为什么给她这么多的帮助,只是因为他为人热心或是同情于她的遭遇,还是因为她这个人……
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乔乔向来不信,男女之间的感情,乔乔一直觉得只有细水长流才会慢慢融入彼此。而受前世一生恩爱的父母影响,乔乔心底是及期待一份相濡以沫的感情,只是在那个时候,她的身体限制了她去拥有爱情的权利,所有对爱情的憧憬,只能寄托在墨香味的书里。
而如今,在她想到曲力时这种及其温暖的感觉,到底是什么?若说她此时心里的感受就是“喜欢”的话,是不是进展太快了?是不是只是因为她一个人孤独无依靠,而曲力这时候的出现让她对自己的感觉产生了错觉呢?
还有曲力,他是怎么想她的呢?到目前为止两人仅有的几次交流都再正常不过,甚至还有些疏远,唯一能证明曲力对她不同的,也就是这日日都不曾断过的水与柴。这确实是曲力的心意,是他存在于她生活的证明,可仅此而已,若人家真的只是热心,她这边却过于主动与热情,会不会让曲力对她心生不屑甚至是觉得她过于轻浮?
活了两世,乔乔终于知道什么叫纠结了,跟她现在抓狂相比,从前的那些事情纠结根本就是小意思。左想右想、右想左想,想到月亮都升上了天,她还是没有一点的头绪,也就是因为这样,她可耻的退缩了。
打那天后,她除了还会在桶中留一些她做的吃食做回赠外,就跟那缩进了乌壳中的小乌龟,对曲力避而不见。虽说多少也是个心思,可因为白天事情多的原因,分散了一些注意力,到也不是总惦记着。
可现在事情已经都办的差不多,闲暇时间多起来的乔乔自然无法再逃避这个事情,所以至今仍没有想明白的她干脆选择将这个恼人的问题给丢在一边。不要想的那么复杂,只当曲力是个仗义的好友,这样的交往不就自然了吗!
自觉找到了一个最好的答案,再无压力的乔乔便想着今天晚上定要跟曲力见上一面的好,至少要好好的跟人家说声“谢谢”吧,总这样缩着,或许早就伤了人家的一片好心了呢。有了这个想法,乔乔就开始忙碌起来,春天的韭菜又鲜又甜,正是用来做吃食的最好时候。
乔乔把准备送给曲力的吃食做好后,放在锅里焖着保温,天刚刚黑下来的时候她还时不时的在院子里转转想着能直接把曲力逮个正着,看看他一脸窘迫的样子。可随着时间越来越晚,左等右等都不见曲力影子的乔乔有些心慌,莫不是这人真的生气了不再来了?不能吧,自己不是天天都有给他准备回礼的嘛,难道是觉得诚意不够?
夜越来越深,空气也越来越凉,乔乔一颗充满期待的心也随着凉夜一起慢慢冷了下来,虽有些失望却仍心有不甘的乔乔伏在桌上浅眠。迷迷糊糊中就听到院中有着细微的声响,乔乔猛的一下子坐起身,点了油灯就推门而出。
院墙上,曲力正用类似木棍一样的工具正在将水桶从院内往院外运,乔乔扫了一眼多出来的水桶与柴火后就知道,她若是再出来晚点,定是又看不到人了。
屋门打开的声音加上油灯的点点光亮惊动了正在悄声忙碌的曲力,当看到乔乔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时,有些慌乱的他竟然问了一个及其愚蠢的问题:“你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啊,我不在这里我在哪!”乔乔将油灯高举,灯光下,曲力一向冷冷的脸慢慢乌裂,出现了乔乔一直期待的表情。
平静下来的曲力突然面带不满的说:“便是听到院子里有声响,你也应该是拴好门窗,怎么可以轻易出来?若是真有坏人可如何是好。”
还不是因为知道来人是你!乔乔心中腹诽,若是别人,她这时候早扯着嗓子叫人了,哪还敢举着灯出来。可她也只是在心里默念了几句,又哪敢把她的真实想法说了来,“知道了,是我大意了,可是你不打算下来吗?准备就这么坐在墙头上跟我说话?”
“太晚了,我没什么可说的,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乔乔本是想用幽默的方式让曲力下来跟她聊天,可哪想到这人竟然如此一本正经的的拒绝了,反倒让乔乔有些措手不急。眼看着曲力将最后一个空桶勾了上去,准备跳墙离开,乔乔忙叫了一声:“你等等,我有话说啊。”
寂静的夜里,乔乔不经压制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兀,乔乔有些后怕的捂住了嘴,竖起耳朵听着周围房子的声音。曲力纵身跳进了院里,本想责怪乔乔太过冒失的想法在看到她慌张的神色时,全都变成了安慰的话语,“无事,现在是深夜,人们睡得都沉,不可能有人听到,你不用担心”。
乔乔点点头,放下手说,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出一口气道:“吓死我了。”
曲力看着乔乔白皙的小手在微微鼓涨的胸脯上抚来抚去,眼神微暗的偏过了头不再与乔乔面对面相视,“你叫我可是有事?”暗中却骂了自己一句。
乔乔愣了一下,刚刚人还好好的,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嗓子就哑了呢?“你哑子怎么了,着凉了?”
随着乔乔话音一落,曲力猛烈的咳嗽起来,昏暗的油灯下,他的脸竟然通红一片。“曲大哥,你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紧啊?”
“咳,咳,没事,没事。”曲力努力压低声音,不停的摆手说:“吞口水时呛到了,没事。你想跟我说什么?”
“哦”乔乔还是有些不大放心的看着曲力,可见他一直催着乔乔说事,乔乔只好开口说:“我想为那天在镇上我的无礼向你道歉,再有就是要好好的当面感谢你,谢谢你这些日子为我的辛苦。你也知道我的身份,若是白天寻你表示感谢,我怕落在别人眼里,反而给你添了麻烦。你本是一片好心,最后却你给招来了闲言闲语,所以也只能晚上守着,希望跟你说一声。”
乔乔说完,就一直盯着曲力的脸看,她之所以道个谢还废这么多的话,就是因为她想通过这些话换得曲力的正面回答。若是曲力说,他不惧怕会因为乔乔带来的嫌言碎语,反而是怕给乔乔带来不必要的麻烦,那她是不是就可以理解成,曲力对她是超过热心以上的好感?说到底,还是她想要知道曲力对她到底是个什么态度罢了。
曲力很想说没有关系,他很愿意跟她牵扯不清,最好天下所有的人都把他们当成一家看才好,可是话到嘴边,看着乔乔干净的眼睛却怎么都说不出来。算了,也没跟她见过几次,冒然的把话说出口,再把她吓着,往后再躲着自己可就得不偿失了。还是慢慢来吧,一点点的让她习惯有自己在身边,等对他形成了依赖,再想把她变成自己的,就不怕她会吓跑了。
“这不是什么大事,你自己一个女人做这些活也确实也难,我帮一把也是应该的。至于镇上那次,你多心了,我没有生气。”
乔乔等了半天,等到的就是曲力看似毫不在乎的回答,这心里又是五味杂陈起来。又是失望曲力这官方的回答,又是暗笑她的自做多情,她自己都感觉到心迅速下沉的滋味。
“这样啊,曲大哥你真有侠义心肠,我听说村里还有几个独居女人,你也够辛苦的。”心有不满,乔乔的话就带了刺。
曲力不明白乔乔这个时候提那些寡妇干什么,但有一点他很清楚,乔乔她生气了。明明刚刚一双含笑的眼睛像天上的月亮那样美丽,这一会儿却跟那路边的石子一样,没了光亮。瞬间,“女人心海底针”这几个字,个个放大了从他的心头滑过,便是当年他一人面对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