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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斗帝乐无穷-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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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咳咳咳……”她喉咙干痒,一张嘴就忍不住咳嗽起来,“涛碧,这是哪里?”
涛碧揉揉衣角,慌乱道:“娘娘,您又丢魂了?昨天您出去在觅欢宫附近晕倒了,是萧照容发现了你。还让您在觅欢宫休息了一晚,见你今早不醒,萧照容才派觅欢宫的人将您送回来的啊!”
“什么?”龚颜一惊猛然从床上坐起,却因为起的太快,有些头晕眼花。她只得用拳头砸着自己的头,想马上清醒过来,却不见其果。
涛碧心疼地从后面托着她的背,略有嗔怪地道:“奴婢听说娘娘自来了昇土身子就不甚好,半夜不在宫里歇着,还出去溜达。而且娘娘至少也该带着我和涛霜姐吧,出了状况,宁顺那晕鬼也不顶着什么事!”
龚颜被她说的头更晕了,她捂着头颅似中了紧箍咒一般,“好啦,好啦,不是还带着宁奉……”
涛霜闻言竟抽泣起来,凑过来围着龚颜的脑袋前前后后地看,“呜呜,娘娘,你不会真的摔傻了吧?宁奉公公昨天一直在御膳房监守,未曾回来过啊。他怎可能陪您去觅欢宫附近呢?”
在御膳房监守未曾回返?
这种震惊的感觉让龚颜几乎战栗,她全身一阵热一阵冷的寒冷,头上也是阵阵冒汗。难道真的撞邪了?明明是她和宁顺、宁奉三人一同去的啊,可涛霜怎会说宁奉未曾回来?她睁圆布满血丝的眼睛,问了一句,“那宁顺何在?”
涛碧皱着一对小柳眉,很是生气地道:“那人没有照顾好您,自己还像有理了一样,今天从觅欢宫回来,他差也不当,自己就回到自己屋里闭门不出了!娘娘您今次可要好好罚罚他,省得他老不知分寸!”
涛碧唧唧喳喳地唠叨了一番,才为龚颜去寻宁顺过来。
可过了好半天,龚颜都已经起身洗漱完毕。涛碧才踉踉跄跄地从门外进来,脸色极为不好,刚才的那个小麻雀似的伶俐也不见踪影。
“娘娘!宁顺他在屋里上吊了……我,我赶到得时候……他身子都已经……硬了。”她边哭变喘气道。
……
虽然听见她说了,可直到龚颜朝赶到他的屋子,亲自触摸到宁顺的身体时,才真正接受了这一事实。
如果她刚才还怀疑过自己是做了一场噩梦的话,那现在她可以确定,这一切绝对不是一场梦那么简单。

除夕前的几天。
春腾宫的图修仪害上重病,缠绵病榻已有多日的消息不胫而走。
图修仪这三个字,光荣地成为了一个被后宫各妃嗤笑鄙夷的字眼儿。就算有哪位宫妃在这年尾过得再凄清,可每每想到有一个图修仪被皇帝赐了极刑,郁郁得了重病的事来,都会在心中觉得到那么一丝安慰……
这件事的影响,甚至盖过了那位觅欢宫中的萧照容的神秘死亡。
人活着的时候互相倾扎排挤,人死之后,甚至成为不了一桩谈资。
而萧照容的结局正是如此。
那是一个寒冷的冬日清晨,萧照容在死后五天后才被发现。有个说法是萧照容镇日吞符纸做法,毒素日积月累害了她。那一天她在暗室毒发,几日未出。因她平时对宫人苛刻严厉,竟没一人敢进内查看……
事发后,少渊帝大为震怒,一道令下来,斩了觅欢宫的所有宫人。
是以,这件事虽没在嫔妃中刮起一丝风,却在所有太监宫女之中掀起轩然大波。有了这个教训,就连平日惫懒的也便得勤快起来。
不过,也只有龚颜才知道萧照容的死并不是如此简单。
这事,还得从那天她发现了宁顺死后,赶到觅欢宫说起……
第17章 太绝情
胆小、谨慎地宁顺不过是这昇宫中千千万万的奴才里很普通的一个。他的死无异于是后宫这盆肮脏的洗澡水落了一片灰尘而已,甚至连波澜也不会划开一痕……
可显然龚颜并不这么想,那天她见到了宁顺的死状,几乎是马不停蹄地带着人赶到春腾宫。
路上,她想道了几点可疑的地方:
首先,宁奉说他没有去觅欢宫,可她明明是带着他去的。其次,那天他们在地窖中,宁奉说过了两天,可她醒来后,涛碧告诉她才过了不到一天。这样岂不是太矛盾?第三点,他们所经历的和萧照容下人告知涛碧的完全对不上。
这件事情中有两个人最为可疑,首当其冲的就是萧照容,其次宁奉也甚为可疑。她想起宁奉那张冷漠的面容,不知为何有些陌生。不过,她想见宁奉是容易的,而至于萧照容,龚颜隐隐有种很不好的预感。这种感觉在见到宁顺的遗体之后更加强烈。所以她才马上就想来看看。
虽出来的着急,她这次却不忘——将春腾宫当时在宫里的四十三个太监全都带上,宫女却是一个没带。无他,这次她做了不成功便成仁的打算。如果那女人再玩邪的,她甚至做好了火拼的打算。
昇宫这日浓雾肆虐,能见度估摸着只有几米。是以,她是真的走到觅欢宫门前,才发现这里是被一圈黑衣人团团包围。宫中侍卫的服侍是银白滚金边,而这黑色倒是……倒有点像少渊帝曾穿过的墨衣的质地和样式,只不过皇帝穿得款式要更繁复些。
“这位大哥,我们家主子是春腾宫的图修仪娘娘,敢问萧照容……”一个探路的小太监赶在龚颜辇落之前率先上前询问,可却在看见春腾宫里的颓乱后,满眼惊恐说不上话来。
门口的两名黑衣侍卫严肃瞪目,也不理他,只是两刀同时伸出往门口来一架,一副生人勿进的模样——在这名小太监前挡住了路。小太监僵在当场,透过寒光四射的两柄刀之间的缝隙,看到的觅欢宫院子地上的血恍若更加刺目。
“您不能进去!”两名侍卫见素色华衣的女子不问自进,终于冰冷地出声。
随着身体地执着上前,龚颜的脸也不得不与那刀锋越来越近,然她却没有因此止住动作。只见她左右各使了两个招式,也未见得有多快、有多威猛。可就是这样不起眼的招式,却让两个冷面体壮的侍卫,一个胳膊肘中招,一个膝盖中招,身子全都失去了平衡,暗暗呼痛。
收回了手,她左右各看了一眼,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抬脚就往门里迈。
那不过是几个简答的跆拳道借力打力的攻击动作。那一年她和她妈出门遇到了坏人,母亲差点被侵犯。于是,龚颜下定决心要保护母亲也保护自己。从那时她便开始学习跆拳道,这也成为了她唯一一项没有半途而废的爱好。到她二十岁已经有了六级绿带的水平。后来工作忙,这项运动才被她搁置了。
今日没想到今天配合素十这具灵活的身子施展出来,比起当年的水平竟丝毫不逊色。
她进来后还不得看见里面的状况,就撞到了一团凹凸立体的龙纹刺绣上。她抚额抬起头,看见了那张超黑的俊脸,心弦猛然一拨,只得停住,“皇上,您怎会在此?”
少渊帝嗔怒地瞪她,可还没来得及地开口,就听他后面有个声音恳切道:“请主上,不要怪罪图修仪。”
听到声音,他脸色变得更臭。
他狠狠牵过她的手,猛然一转身,带得龚颜也不得不跟着一阵踉跄。
她稳了几步才看清满地的暗红色,和地上跪的那个被她叫作无名的那个隐形侍卫。
“左,朕的女人何时轮得到你来求情?”他冷笑着掷出这句话,随即怒色腾腾的牵起龚颜走掉。
少渊帝这句话入耳,无名明显怔了一下,随即他刚刚还沉重担扰的脸色轻松了不少,看着两人远去的身影出神了很久……
廊榭的转弯处,少渊帝终于放开了龚颜的手。
她没为他说,她是他的女人而窃喜,也没有心思去思忖他为什么如此生气。一路上,她的眼睛始终无法忽略那无处不在的血渍。不是三四个人的,也不会是十来个人……换言之,从那触目惊心的程度看来,事情绝不是几个奴才犯了错被苛刻的主子杀死那么简单!
“您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吗?”她等了许久对方都没有回答,只好冷冷提示,“比如说,觅欢经历得腥风血雨?比如说萧照容……”
“她死了。”他转身抢白,平静的面目异常冷漠。
“皇上杀的?”
“嗯儿——”他认下,眼里染了萧瑟。
那日,龚颜第一次进到觅欢宫里。他一听右禀报,不知为何极为慌乱,立刻赶来了觅欢宫,看到这里的一切。明知道萧蓉是在惺惺作态。但看见她摔在地上,他飞奔上去——抱起她的时候,也不能否认这里面的确有一丝怜惜。
一只鹦鹉养多了尚且也会有感情,更何况萧照容于他,还是个名义上的妻子和实际上的助手。
在龚颜出现之前,萧蓉才是他的棋子。她父亲出身低下不足为患,这样的背景不会对他构成威胁。并且萧蓉精通异法,什么事扯到鬼神身上,后宫这些精明的女人就不敢再深入调查……具备这样的条件的女人借来施力,实际上比起龚颜那点小聪明用起来还要方便。可让他无法预料的是这个女人对他产生的感情越来越深,近乎疯狂才让他起了杀意……
“为什么?”龚颜沉吟了许久,仍是置若罔闻地问。
“若不是朕及时赶到,阿颜你认为你还可以好好的站在这里?”他擒住她的肩膀,眉宇之间有种凶猛肆虐地狠戾之色。
“我不懂。那日你们明明很……亲密。”她别过头来,眉梢中有一丝殇情。
如果有一天,她犯了错,他,难道也会这么对她?
他对萧照容所为,未免太狠太绝情!
少渊帝闻言,年轻的脸上似拢了一层薄雾,“朕和她的事,朕不想说。但你只需明白,朕这么做是为了保护你。昨日朕赶到的时候,你已深陷萧蓉所施展的摄魂术制造的幻境,若不是朕及时赶到……”
摄魂术?
那这么说来,她在地窖中被关了两天,又再觅欢殿上经历刀山火海,皆是萧照容所施展的幻术?这样虽不合常理,但她很快就联想到现代的催眠术。
心理医师用运各种技术将患者催眠,以至于患者在半梦半醒之中经历幻境。萧照容若是也用的这个方法,使得那些被她误导的妃子最后郁郁而终。那她也死不足惜,可……
她痛苦地睁开眼睛,挣脱他的擒制,唇畔染起清冷笑意久久不散,“萧照容有错不假。可皇上何故杀了一宫的人?”
“你早些回去,过一段时间朕去看你。”他答非所问,衣衫擦着她的袖子渐渐走远。
望着空了的走廊,龚颜久久地站在原地,心一重一重地变冷。
她自问不是一个矫情的人,看电视剧里的君王杀伐果断,她心中只并无怨憎只有敬佩。可真到事上了,他这一招赶尽杀绝却让她觉得如堕寒渊,皮骨崩裂的同时寒气入体,温情不再……
她并没有如她奉劝的马上回去,而是凭靠在栏杆上,看着一众黑衣人清理着石地上的血……
她越加觉得这美丽的皇宫像极了一口长着锋利牙齿的兽口,吃人不吐骨头……

“娘娘,药煎好了。”涛碧端来一琉璃碗,内中装满深褐色的汤汁,散发着刺鼻的气味儿。
涛碧手执汤匙,舀了一勺停滞了会儿,才喂到龚颜的嘴边。
龚颜皱着眉头才咽下几口,眼里被却呛出一眶的泪,悻悻地摆了摆了手表示不再喝。
涛碧只得把碗收回来,戚戚地道:“娘娘您不吃药,老是这样病下去……您不知道,您都被宫里人笑话了……”
龚颜看涛碧欲言又止,她瘦得只剩一曾皮肉得脸扯出一个笑,“哦?笑话我什么了?”
“他们说娘娘……被皇上彻底讨厌上了,说娘娘没成色儿,就快郁郁而终了。”涛碧支支吾吾却掩不住她对这件事的看不过去。
听过涛碧的告状,她心里倏然浮现那天临走对,他她说的:你早些回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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