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皇后不好惹-第3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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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祖皇太后对凤无痕还抱有幻想,我们现在回去,太祖母不可能拿凤无痕如何如何的。
“可凤无痕的势力一日不除,坐在皇位上的人就根本没办法号令群臣为其所用。偏偏太祖皇太后行将就木,一旦归去,凤无痕没了约束他的力量,朝堂必会大乱。这与东越而言,是大大不利的。
“以儿子的看法,不如等上一段时间,暂时不回去,咱们处在暗中,可逼着摄政王自现原形,露出他的狐狸尾巴,迫使太皇祖母不得不动凤无痕。如此一来,我们便能得渔翁之利!”
这就是她生的儿子,小小年幼,那心智,可令天下谋臣望而生叹生畏。
对于这样一个想法,龙隽之完全支持。
当然,这样一个计划,也是有风险的,万一老佛爷在这期间有一个三长两短,东越的大权,那就等于拱手送给了凤无痕。
为了防止这样一个异变发生,龙隽之在行施这个计划之前,就派了不少高手前往嘉州,一是向老佛爷报禀,幼帝已经成功找回母亲,但由于身体报恙,必须静养一段日子才能赶去东越叩拜;二是保护老佛爷的身家安全。以确保计划顺利实施。
龙隽之的人去了以后,就传回消息说:老佛爷会在皇宫等他们回去,一定要先养妥身子才能赶路,身子要紧,东越国有她看着乱不了。
从这句话就可以看出老佛爷夏氏对于自己能力的自信。
而事态的发展就如何他们原先所预料的一般,凤无痕在发现摄政王妃外出未归之后,生了惴惴之心,再加上老佛爷一再的压制他,另外,民间又传出太皇太后南宫静尚在人世的传闻,他就有了谋权夺位之心,开始暗中调动兵马。
凤无痕一动,老佛爷也开始于私下里调兵遣将,这位老太太是打定决心要将长子拿捏在手心上,时至今日,围着嘉州的众个军事重城,都有重兵布置,牢牢看着凤无痕的兵马,一旦有一个风吹草动,那必然是一场大战。
在这种情况之下,老佛爷是万万不能出现任何闪失,这直接关系到整个政局的变化。
今夜这接风宴,隶属老佛爷手下的三元大将赵易、陈遥、舒广义,皆有暗中到访,一为护驾,二为叩见太皇太后,三是来拜见死而复生,现下身份难以定论的凤璃华的。
这夜,他们以茶代酒,不分君臣,聊的极为投机,不想,正是这个时候,嘉州传来凤无痕引兵入城似想逼宫,三元大将勃然而怒,欲挥军逼近,营救老佛爷。
龙隽之劝止了他们,微笑说:“凤无痕这是自寻死路,三位将军且宽心,过了今夜,嘉州之围必解!”
三位大将彼此观望了一番,皆不知这位龙大公子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半夜时分,京城果然传来了老佛爷的飞鸽传信,信上披露了这样一个喜讯:
“凤无痕已被拿下,着令淮侯于明日护幼帝以及太皇太后进京……”
这封密信的到来,有力的向三位大将证明了龙大公子兵不血刃,运筹千里之外、一举定乾坤的非常之本事。
“你是怎么做到的?”
面对这个消息,云沁自是惊讶的,这男人的手段啊,真是越来越叫她惊叹,听罢,她的思潮,那是久久难以平息。
他呢,依旧一身的风清云淡,自书房出来后,就把司靖他们叫了去。她原也想跟去,却遭他横了一眼,还板起脸责了一句:脸色这么难看,还想操劳什么,给我回房歇下。
这人居然强行将她送回了房,之后,又再度出了门,而她则在床上转辗反侧根本就睡不着。
如此翻来复去两个时辰,他才回来,趁侍女服侍她抹脸洗脚的功夫,她坐起来,从罗帐中探出头来问。
龙隽之瞟了一眼,什么也不说,慢条厮理的洗完脚,令侍女退下去后,又泡了一杯茶,并不急着上床,也不急着来抱她一抱,态度极为的淡寡,他们可还在蜜月里呢!
云沁心里挺受伤,蹙起了秀眉,从床上跳了下来,问:
“为什么不理我?这些是东越国的政务,我应该知道,为什么你要避着我?还有,刚刚你和司靖他们又在商议什么?”
龙隽斜目,目光落在她光裸的脚丫子上,那平静的脸孔终于皱了一下。
他站起,走近,不答,只道:“上床,钻被窝里去。床阶上凉的厉害。”
章州偏北地,虽已是四月,可到了夜间,赤足于地面,多少还是觉得凉嗖嗖的。
他在关心她,这令她凌乱生冷的心,暖了一下。
但她没有乖乖听话,只定定的看着这张令她喜欢又令她彷徨的脸孔,轻轻问道:
“隽之,你在生我气是不是?”
“是,我是在生气!”
他没有否定,语气极为有力。
“我只是去见了一个故人!”
她不坦白,也不会坦白,何娘答应过她的,这辈子,不会向任何说出她曾私下里打胎的事。
那对英气的眉,又皱了一下,下一刻,他上前拦腰将她抱起,往床上轻轻放下去,在给她盖上了被子后,他才淡淡道:
“是么?那要不要请个大夫过来把把脉,以证明你并没有说谎?”
云沁的小脸,一下失尽血色,那一刻,她恨不能挖个洞就地将自己埋了——
他竟已知道。
待续!
第一百三十七章,点破,不想她深藏这伤
更新时间:201442 21:44:02 本章字数:3107
罗帐下,一片沉寂,四目相对,一个眉眼深深,一个惶惶失态。悫鹉琻晓
“你……你在说什么?我说什么谎了?”
她咬着唇,把手往被窝里藏了起来,生怕他按住她去请个大夫来给看脉似的。
“我在说什么,你心里最明白不过:遇到事情,就躲起来,打算自行解决,不让我知道,也不给我任何说法,说离开就离开,说消失就消失,身边也不带一个人,就这样潇潇洒洒拍拍屁股走人,你觉得这种做法对不对?”
一顿,他审视了她一眼,又着重强调道瞑:
“重点是,你可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担心你?
“想找你没地方找,想听到你的声音,问你为什么离开也问不到。你说,我心里该得有多着急……
“那时候,我真希望你身上能有一个定位追踪器,可以第一时间把你捉回来狠狠打一顿屁股。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做起事来就这么的冲动,不记后果。瑾”
龙隽之静静的看着,一边一字一顿训着,一边将她那无法掩饰的心虚、困兽似的痛苦挣扎之色尽纳眼帘。
此刻的她显得是那么的狼狈惊慌,连呼吸都粗重了起来,若不是他守在边上,拦住了去路,她极有可能会夺路逃走,逃的远远的,再不可见他。
那是她心头不能碰触的伤,虽然她在伤口处上了最好的金创药,裹了上好的纱布,纱布外还有华丽的衣裳将其掩藏,但是,那伤是真真切切存在着的,只要一碰就会生疼。而他现在在做的事,却是剥了她的衣裳,拆了她的纱布,想检查她的伤伤的有多深。
这很残忍。
可是,他必须这么做。因为她这个伤处理的不好,迟早会生出炎症。时间久了,只会成为她心头一块难以医治的心病,会困扰她一辈子。
他不能由着她藏着捂着,必须在她还疼的时候,彻底根治好她,不能留下任何隐患。
云沁蜷缩着,长长的睫儿低垂着,苍白的面色露着浓烈的痛楚,她很努力的忍耐着,可那痛感还是从身体深处冒上来,显露在了脸上。
此时,她失去了说话的力气:解释是需要勇气的——那些不堪的记忆,他们一直在回避,从来不曾触及,权然当作不曾发生过。他们是受过现代文明教育的人。对于两~性的事,的确比这里的古人都看得开。他们看重的是未来,在现代文明,离婚、再婚、试婚、同居,都是寻常事,婚前各有各的生活,各有各情感发展史,只要婚后彼此忠贞,那依旧是完美的人生伴侣。
可在新婚期间发现怀了前夫的孩子,这事,恐怕任何男人都接受不了,幸福的新婚氛围会因为这样一个炸弹而炸一个面目全非,誓必会在彼此心理上留下不可磨灭的阴影。
虽然她是新新女性,虽然她一直坚韧不拔,但她总归是个女人,总会有女人脆弱的一面,无颜再面对自己心爱的男人,本能的想逃离,是她当时唯一的念头。她只想将这样一个恶果尽快的处理掉,她不想伤害了他,这会让她觉得配不上他……
她深吸了一口气,发觉眼帘上生起了雾气,鼻子也酸的厉害,心更疼的厉害,可就是不说话。
“为什么不说话?你不是一直很能辩的吗?”
她的默不作声令他生了急。这女人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自信满满的,何曾被挫折磨难击倒过?这一次显然是击中她要害了。他钻进了被窝,将她拽过来,逼着她和他对视,认真而严肃的说:
“琉璃,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气你不曾跟我说明白,遇到这么大的事,你想独自扛,你瞒我瞒的滴水不露,这做法不对,难道在你眼里,我是一个不能担当的男人吗?
“我们是夫妻,应该同甘苦共命运的不是吗?离散这么多年,我们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来,更应当彼此信任,彼此依偎,可不是在紧要关头,把我推开,什么也不说,躲的远远的,只让我在为你干着急,而使不上半分力。你知不知道,你这样一个举动,让我觉得有多失败吗?人海茫茫,五世轮回,我们坚守这么久,才有了今天,你认为我会为了那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而对你有什么其他想法吗?”
说到这里时,他又顿了一下,深一睇眸,而重重摇了摇头:
“不,我不会的。老天是愚弄了我们,但我爱你,爱惨了你,不会因为一些小意外,就会减轻对你的爱。何况你是因为我而受的委屈,这只会增加我对你的疼惜。
“琉璃,你还记得那回在别宫的事吗?当你把秦逍的玉塞进我手上时,希望借这个玉去成全我和璃和的缘分时,你可知我有多震惊吗?
“我原本以为或者你对秦逍还有一些情份在的,所以,才会在我伤害了你以后,迅速的答应嫁她。但自从发生了那件事后,我赫然发现,你委身于他,全是为了我。你为我都把事情做到这个份上,我若还不知珍惜,不知包容,我还是个男人吗?
“不管过去如何,琉璃,请记住,以后,我是你男人,是你可以依靠的男人,这个男人,会在以后的岁月里守护你,爱惜你,和你一起面对风雨,也会和你一起欣赏人间的风景。请相信,只要我们夫妻同心,这世上,没有我们解决不了的事……
“我爱你,很爱很爱,爱到不想被你推开,爱到想时时刻刻分享你的喜怒哀乐……所以,有些小器了,所以有些生气了,那不是责怪,而是因为太爱,不愿被你小看……你,懂吗?嗯?”
说到最后,他轻轻抚上了她的脸,嗓音越来越感性,越来越温存,眼神也越来越温润,就好像被暖暖的春阳映照着一般,能给人勇气和温暖。
云沁眼神一眨不眨的听着,她认得这个男人这么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听他说这么长的甜言蜜语,一句句我爱你,就是春风似的,扫除了她心头的阴霾,令她感动的想哭。
她猛的扑进了他怀里,狠狠的抱住,汲取着他身上的温度来以慰藉心头的怆伤。
只有老天才知道因为这件事,她心里有多矛盾,也只有老天知道这些天她有多想他,又有多怕见到他。她变的瞻前顾后,变的畏头畏尾,全是因为她也爱惨了他,才会生出千万心结困扰了她。令她变的不像自己。
“对不起,隽之,我不该任性突然离开,可是……那一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有太多顾忌……这件事来的太突然,太不是时候,它打乱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