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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5部分

特工皇后不好惹-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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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群脸色大变,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一种叫人始料未及的结果,皇帝突然冒出来要对付的竟然是云沁。
怎么会这样?
他,心乱如麻,想去救她!
师父的声音又在耳边响了起来:
“莫动,静观其变!”
我呗……
云沁都被架在刀子下了,还静什么观。
他捏了捏拳头,忍无可忍,走了一步——那声音又响了起来,再度唠叨了几句,这几句话,很有奇效的绊住了他的步子,同时,令他单膝跪了下去。
*
岳离原本扶着司靖坐在右翼的台阶边上,看到这一幕,惊呆了——
太上皇不是昏死在龙榻,动弹不得吗?
怎会出现在这里?
还有那胡国师怎么也在?
杨固守在边上,眯了一下,一直以来,他有种奇怪的感觉,楚帝最终的目光会是缙,如今看来,似乎,他和缙从头到尾,就把这个对象给算错了?
这个可怕的帝王,精心布下的一个棋局,最后想要困住的却是一个与西楚皇朝完全没有政治利益冲突的女子:这让人觉得太不可思议。
他的心,也跟着扑通扑通乱跳起来。
不对!
不对!
这分明就是一石两鸟之计啊!
皇帝的最终目的,还是为了萧缙。
他又惊又骇,目光咄咄的盯视起萧缙,刚刚地宫里的光线,莫名的刺眼,他本能的闭眼,所以没有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等他睁开眼时,缙已在满脸痛苦的倒在地上。
他疑惑,那短短一瞬间,曾发生过怎么一种异变。
*
司靖坐在地上,脚受伤了,很疼,刚刚岳离在研究怎么替他将那短箭从小腿里拔出去,身体上的疼痛,令他没有太多的精力去关注太极九宫阵内的情况。等地宫里被强光所充斥时,他想看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不想,光,强的叫人睁不开眼,没看到。
他眯了好一会儿,直到光线柔软下来,再睁眼,被眼前这一幕惊呆:
四把钢刀,架上了云沁的脖,只要她敢动一下,那个充满智慧的头颅,就会在眨眼间滚落在地上,从此以后,再没有这样一个女人,可令天地皆为之黯然失色。
他大惊失色,目光沉沉一瞪,一咬牙,一把将腿上的短箭拔掉,那一刻,痛感钻心蚀骨,可他惨白着脸色,咬牙,忍着,额头上,是大颗大颗的汗,他嘴里,有痛苦的呻吟迸出来,但他咽下去了。
这一个举动,令岳离又惊了一下,他看着那根被扔在边上满带鲜血和残肉的短箭,以及那汩汩留着血水的小腿,心有点打颤。
他看到司靖站了起来,瘸着腿,走了几步,而后转身睇着缓缓从石壁暗楼中走下来的西楚帝主,大声质问:
“太上皇,您这是什么意思?我家司六何罪之有,您要将他拿下……”
岳离的目光跟着落到了那个一身明黄的男人身上,这个主宰了西楚十八年的帝王,是可怕的。
*
不错,这个人,正是西楚的开国君主萧恒,那个用了一个月时间便将西沧国占为己有,将儿时关系最最好的至交从皇位上拉了下来,将金氏皇族一夜灭族的那个暴戾之王。
是的,他绝对是暴戾的。
那一年,他残杀金族的事传一传开,“暴戾”一词就冠到了他头上。
那一年,他要封岑翡为贵妃,朝臣阻止,他一怒,将联名上书的几个带头人集体斩杀——
如此做法,自然是对宁氏的一种警告,因为那些全是皇后一系的亲信。而这一做法的结果是,从此“暴”名远扬。
后来,他想废储,没成功,急怒之下,又杀过好些个人。
后来,他在朝政之上,重刑法,对于不忠之人,往往处以极刑,这越发助涨了他的暴戾之名。
除此之外,他是一个勤政的好皇帝,虽至今还没有一统西沧,国域版块比西沧时小,但在他治下,民生还是兴旺的,百姓尚能安居乐业。比起前朝末年的民不聊生,天~怒人怨,如今的西楚,是一片歌舞升平。
楚帝之功,在社稷。
楚帝用贤重才之名,朝野上下皆知。
而司六之名,这几年来,多得人心,如此俊杰之才,理应是百般笼络,今日里,他却煞气冲天欲问罪司六,这是为何?
无疑的,司靖的质问,也正是所有臣子的心头疑惑:
这位来自异国的少年奇探,到底犯了什么弥天大罪?
待续!





 第七十章,罪名,祸国妖姬 (必看)
更新时间:20131020 0:58:46 本章字数:5272

宁太后转过了身,目光沉沉的“司六”身上打了一个圈又一个圈,心头满是疑,她在一遍一遍的自问:
萧恒,你这是什么意思?
弥天一局,就是为了这个人吗?
你的心思,从来不是简单的。
你所要达到的效果,到底是怎样的峥?
刚才,宁太后有那么一刹那紧张——
四郎还在司六身边,皇帝萧恒喝令龙卫去拿人,要是司六拿四郎作人质以自保,那事情得有多危急?
还好,还好,司六没有那么做客。
她松了一口气,可心弦还是绷的紧紧的。
刚刚四郎发出了一记闷叫,光线太过刺眼,她没看清发生了什么?
此刻,他在盘坐运息,哪怕隔的远远的,她还是能看到他的脸色极为的难看……他身上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她很忧心,恨不能扑上去一看究竟,恨不能马上将他与司六马上隔开,以求安全。
看,他们离的太近。四把钢刀离他就只有几寸的距离,那么锋利的刀,刀剑无眼,要是伤到了怎么办?
这样一种心情,宁太后从来没有过。
以前,她的嫡长子,一直生活在宫里,从来就没有上过战场,也从未经历过殘酷的腥风血雨,他的日子总是安逸的——纵然那样娇生惯养着,最后还是没保住了命,那孩子从小身体就不太好。半年前,一病,再没康愈,最后眼睁睁就没了。
她再次承受了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悲痛。
在臣子们看来,这是天命,是天要亡太子,亡宁家,只有她知道,这是人祸。
有时,她会后悔,把孩子保护的太好,也是一种错误。
男孩子,就得养在军队,就像吃苦耐劳,就得经得起风吹雨打——
就像萧缙这样,雪雨风霜,刀光剑影,他用自己的双手打拼出了一个叫人不可小视的天地。
那天地,只属于他:军队的拥护,那是他强大的后备力量。
更重要的是,他在那个过程中,磨砺出了一身钢筋铁骨,满身的智慧,足能在这风雨之中,就此屹立不倒,令所有人都忌惮三分。
如今,在知道萧缙的真正身世以后,每逢夜深人静,她每每想到他几番在生与死缝隙内求生,就会很心疼,很歉疚,很追悔。
这些年,她曾几度逼得他走投无路——她真是一个不合格的母亲。
如今,她恨不能给他这世上最好的一切,来弥合这二十一年离散所产生的隔阂。
如今,她无法看到他会自己面前发生任何一点一点的受伤。
因为在意,所以无比紧张。
可理智告诉她,此刻,她不能不顾一切的去探看萧缙的情况——
她的四郎,不是轻易能叫人打倒的——再说,司六已经叫人给架住,出不了乱子。
她忍了,按捺住了,转头看向西楚国这位至高无上的王,这个将他们所有人拿捏在手上,玩的团团转的可怕男人,那眼神是何等的睥睨。
她深吸了一口气,朗声而问:
“皇上,这是怎么一件事,您能跟臣妾,以及所以忠诚与您的臣子们解释一下么?
“臣妾实在不解,皇上一个月多前忽然布下禅位之诏,而后装病,而后失踪,这是为何而来?
“您可知道,这些日子以来,臣妾为天下太平,而和摄政王一起欺瞒天下至今,而后日日夜夜寻找皇上,却一直没有消息,臣妾等心里是何等的忧心难眠?
“事到今日,臣妾于此再次见到您,始顿悟这一切皆是皇上之局,就不知皇上这一番大动干戈,到底为了何等大事?以至于将国政当作儿戏,将您的臣民耍的团团转——
“还有,胡徽一案,从头到尾,该是皇上您的杰作吧!
“您做了这么做,最终的目的是什么?您能向您的臣民交代一下吗?”
娇柔的声音,充满力量。
她是这个国家的一国之母,是除掉皇帝以后,在这个国家最具有权力的女人,因为,她有一个强大的宁氏权力集团做后盾。这个强大的外戚,不光渗透在文臣之中,军队之中,他们也牢牢的占着一席之地。
以宁皇后为首的宁氏权力集团,一直是皇帝最最惮弹的存在。
是故,宁皇后这句揭破,令众臣子哗然,一个个脸上露出错愕之色。
胡徽一案,竟是皇帝所为?
**
对极!
这个奇诡的案子,也的确只有皇帝能叫人做下这桩案子,当日,陈四所作所为,皆是受了皇帝之命,所以,他才会自寻了死路——
是的,他必须死——只有死了,才能引发她更加的好奇,从而孜孜不倦的将这个案子追查下去——若是太容易查出来,她会放弃,皇帝就没办法达到最终想达到的效果。
云沁唇角一勾,冷冷看着:胡国案,到此为止,终于真相大白,胡徽之死,只是一个局——
如今,还有一点,她弄不明白:
这胡徽乃是胡国师的孪生弟弟,胡国师怎么会要拿这个人来开刀?
仅仅是因为他们生的相似,可以轰动天下,所以就成了代罪羔羊?
这当中,应该别有缘故。
此刻,萧恒,西楚皇踩着麋鹿皮所制的绣龙盘云靴,一步一步走过来,威慑的脸孔上扯着一抹叫人看不懂的微笑,来到宁太后面前,直直的盯着这个女人,他的妻子,与他暗斗了十几年的女人。
“是!胡微之死,是朕之杰作。为的就是把这位天下闻名的司六先生吸引过来!”
声音朗朗,令所有人心头猛然一震。
云沁虽然早已猜测,但,亲耳听到时,心头还是惊了惊:这个可怕的帝王,设下如此一个大局,一步一步将他们引来这一座神秘莫测的祭坛,其最终目的,居在是为了她。
她是真的真的想不透这其中的道理。
不!
绝不会!
这人用计,最喜欢的玩的就是一箭数雕。
也许,他其中一个重要的目的是冲她而来,除此之外,他必还有其他作为。
*
再说边上的萧群,他一直眯着眼看,脸色,越来越沉;牙,咬的越来越紧;拳头,越捏越紧:师父根本就不是这么说的,该死的,那混蛋,原来一直一直就在骗他!
他目光沉沉,发出冰冷的寒光。
*
司靖站在那里,心,止不住的往下沉去:如此一个天局,只是将云沁吸引过来?
云沁到底什么地方威胁妻他的江山,他的帝位了?
“不知司六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致令皇帝陛下要布下天罗地网来捉拿了她?”
数步之遥,他看着被四把钢刀架住的云沁,心急如焚,而萧缙,正盘坐,身上冒着腾腾的烟气,周身被包围在一层奇怪的金光中,脸孔红若火焰……指望萧缙出手救人,似乎成了一种奢望,现在,他自身都难保……
*
萧恒面色淡淡的看了司靖一眼,带过一阵风,往云沁走过去,待至十步之遥停下,一双深深的眸在云沁身上睇着,云沁不驯的对视,并没有被这凌厉的目光逼退了去。
“司擎!”
他沉沉的唤她。
云沁微微一笑,一径的镇定自若:
“在下正是司擎,皇帝陛下,司六很不解,初次相见,您为何往司六身上套了这么一个大罪?”
“你是女子!”
萧恒又吐出四字,稳稳而有力,令四下里一阵哗然。
钢刀之下,云沁仍是面不改色,一笑,淡淡,唇角微勾:
“西楚皇帝陛下,请问,司擎为女子又如何?这天下的律法,可不曾规定女子就不能着男装?”
“果真伶牙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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