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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重生之名门贵女-第98部分

小说: 重生之名门贵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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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片悄然转过了身,用帕子擦着眼角。

一人一马格外的温情,看着强忍着泪的明慧,徐习远觉得整颗心都疼了起来,定定地看着她。

手紧握了下,心里越发的坚定了起来,如果自己有朝一日能成为她深爱的人,必是那世上最幸福的男人了。

看着明慧的眼眸也越发深情柔和了起来。

过了半响,胭脂许是吃了药丸,慢慢地闭上了眼睛,呼吸也稍平稳了下来。

“我不相信胭脂会突然无缘无故地发狂。”明慧站起身子来,看下徐习远轻声说道。

“我也不信。”徐习远眼眸幽深,点头。

这些日子明慧学骑术,他是每天都跟在她身边的,自然这胭脂的脾性徐习远也是有些了解的。

“胭脂是不会说话,可是我懂,它很痛,它很委屈。”明慧蹙着眉头,眼里一片清冷,淡声说道。

“明慧,如果想哭就哭吧。”徐习远走了过去,轻轻扶着她的肩膀,柔声说道,“不用这么憋着的。”

这样的她,看得他心都揪起来了。

“我哭什么?胭脂这不是好好的。”明慧扭头朝他淡淡一笑。

徐习远收回了放在她肩上的手,扯开了话题,“胭脂突然发狂,太蹊跷了,可是昨晚我让人把围场都查了一遍,也没见什么异常。”

“你也觉得是有人做了手脚?”明慧扭头看向他。

徐习远不容置否地笑了下,“如果这一点我都看不出来,我早就给人啃得骨头不剩了。”

看着他脸上寡淡的笑容,明慧默然。

语气云淡风轻,可是他话里的酸楚……

当时的徐习远小小年纪失去了母妃,外祖家又不在京城远在东州府,虽说有皇帝表舅亲自教养着他,宠爱着他,可是……

可是皇帝表舅的宠爱在后宫中想来就是他的催命符。

如果只是一个公主,在后宫中别人还不会如此忌惮,可是他是皇子,又深得皇宠。

明慧想起了那场血腥的厮杀,当时如全身染满鲜血的徐习远如血人一般地挡在自己的马车前求救的场景。

想来那次也不是简单的山贼吧。

在那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里,想要他的命的人,只怕不止一两个吧,在那不见刀光的战场上,小小年纪,他是怎么走到今日的?

徐习远看着她深思沉默的脸,眼底缓缓涌起笑意,说道,“既然你也觉得事有可疑,你也懂医术,你是怎么看的?”

“我?”明慧回神,摇头,“术业有专攻,我只懂医人。”

虽是马医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不过还是可以看看的,不然她不会这么赶早来马厩了。

徐习远也点头,和明慧对视了一眼,两人眼底都透着,难道真的只是意外而已?

“原来六哥和明慧郡主在这呢。”

明慧听得这声音微微扭头,见那身着红色衣裙的依晴郡主格外地扎眼,转身冷冷地看了过去,嘴角泛起一丝讥笑,真是见缝插针啊,自己的胭脂受伤了,她如此大摇大摆地跑来马厩难道是来看热闹了的?

“六弟和明慧准备骑马?”徐习徽带着轻笑,缓缓走了过来,看了闭着眼睛趴在地上的胭脂,“明慧,你这马看来伤势不轻啊,不然挑匹别的马?”

徐习徽看了两眼趴在地上的胭脂,看向明慧笑着提议说道。

“不了,今日我就不骑了,五殿下和郡主你们请便吧。”明慧淡笑,说道。

依晴郡主扬着下巴,娇脆说道,“我看啊,这畜……。”

徐习徽出声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依晴,不是你说要过来骑马的?自己去挑一匹吧。”

依晴郡主本来是那么打算来着的,本来想着这胭脂出了事,那范明慧是不会在过来的,谁知一进来就见着她,这原本好好的心情立马就没了,又扭头看了一眼胭脂,脸色白了白摆手往后退了两步,“不了,昨日戚贵人才刚出事呢,我想还是算了,这若是出了事,我可是怕痛得很。”

“有五哥在,你还怕?”徐习徽扭头看向她,轻笑。

依晴郡主看了看徐习徽,带着犹豫摇头说道,“五哥,不如回去下棋吧,父王昨儿还说,想跟你下一盘棋来着。”

徐习徽笑了下,点头,“你这丫头,好吧。”

然后又看向明慧和徐习远,“你们两个呢?一起回?”

“五哥,先送依晴回去吧,我陪她再呆一会。”徐习远笑着回道。

“那,我们先走了。”徐习徽朝明慧笑了笑,转身和依晴郡主离开。

“五哥,那冒犯主子的畜生就该斩了,你怎么不让我说下去。”依晴郡主走远了些,就跺着脚扭头看向徐习徽说道。

“丫头,你傻啊,这个时候跑过去跟明慧这样说,明慧这丫头看着胭脂样子正心情不好呢,你这样撞上去,你可是别忘记了,昨日你跟着我去了马厩的,她若是再父皇面前说几句,那后果……。”徐习徽瞥了她一眼,嘴角带了一抹邪笑地说道,“你这本来跟这事没有关系,你若是那么一闹,你也要脱不了干系了。”

依晴郡主脸色一白,咬了咬唇,“她范明慧说是就是啊,证据呢?她有什么证据?皇伯伯不会听她胡说的。”

徐习徽看了她一眼,说道,“走吧,跟你父王下棋去。”

“真扫兴。”依晴郡主哼了一声,扭头看着徐习徽的样子,皱着眉头想了下,扬眉问道,“五哥,我怎么发觉,你怎么好像对范明慧挺关心的啊?”

徐习徽看了她一眼,脸上邪魅的笑容愈深,却没有开口出声回答依晴郡主的问题。

依晴郡主眼眸一亮,“难道五哥你对她……?”

语气很是肯定。

徐习徽抬头看向远处天空中飘着的白云,说道,“她身份不错啊。”

娶了她,既能拉拢范府又能拉拢公主府,更何况她深得皇上的宠爱,虽是年纪小,可也能看出来长大后必是个美人胚子,如此一来也算是一举数得。

依晴郡主皱了一张精致的小脸,哼声说道,“可是,我觉得她对六哥比对你好些。”

徐习徽脸色一滞,眼眸深处涌了一抹阴狠,俊脸上闪过冷酷和嗜血的光芒。

虽是明慧对人都是疏离而冷淡,可是她对自己的那个六弟弟可似乎比别人要少那么一层冷漠。

徐习徽冷冷地呵笑了一声,“是吗?我怎么没有那那种感觉。”

依晴郡主嘟嘴,见到徐习徽神情的变化,亮晶晶的双目闪烁了下,说道,“有没有都无所谓,快走吧,晚点父王就跟人出门了。”

心里却是想到,她范明慧就算她身份不错,可是怎么能当五哥或是六哥的正皇妃?心里冷哼了一声,当侧妃还差不多。

“鬼丫头。”

马厩里等得那徐习徽和依晴郡主走了,明慧在马厩里看了看,就让豆蔻去请了那每日负责喂养的内侍来。

“奴才参见六殿下,郡主。”内侍走到两人的面前,跪地行礼。

“公公请起。”明慧说道。

“谢郡主。”内侍起身恭恭敬敬地垂首站在一旁。

这昨天这边一出事,他们这负责马厩和围场的内侍都战战兢兢的,一夜都没有睡好,这马惊了戚贵人还让戚贵人摔下了马,还摔断了腿,虽然一直都查不出任何的异样。

可是这就是摔了戚贵人,不管是有没有异常,他们这些做奴才的都是万死难辞其咎,这只要皇上一个命令,轻者他们脱一层皮,重则是他们一个都别想活命。

“这胭脂每日都是你负责喂养的?”明慧看向他,出声问道。

“回郡主的话,是的。”内侍点头恭谨回道。

“那昨日胭脂可是有任何的异常?”明慧继续问道。

“没有。”内侍摇头,这问题皇上的人也是问了几遍了的,这内侍依然摇头。

这来的都是贵人主子们,马厩的马他们当然是小心翼翼尽心尽力地伺候这些马的,就怕万一出了什么事。

一旁的徐习远突然开口吩咐说道,“你去把喂养的草料拿过来看看。”

“是,六殿下,郡主请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舀过来。”那内侍手了一声就匆匆跑了出去,片刻就用簸箕舀了些喂养马的草料过来。

明慧伸手仔细把里面的草料一一仔细都看了,真的是没有任何异常。

“昨日也是喂的这些?”见着明慧的神情,徐习远自是心里有了底,于是眼眸一眯,看向内侍问道。

“六殿下,郡主,奴才不敢有任何的欺瞒。”内侍额头冒着冷汗,背心也是冷汗直冒,跪在地上回道,“这马厩里的马每日都是喂的这些草料。”

明慧朝徐习远摇了摇头,徐习远这朝那内侍挥了挥手,“你下去吧。”

“谢六殿下,郡主恩典。”内侍跪地磕了一个头,退了下去。

“或许真的只是一个意外吧。”明慧笑了下,低喃了一句。

“或许是有人为了争宠,不是针对你的。”徐习远也猜测说道。

那戚贵人一受伤躺在床上动弹不得,这德惠就是静妃,这就带了两个妃子,这如今戚贵人出事,这宣文帝身边就只有静妃一个人了,这得惠最大不就是静妃吗?

“可能吧。”明慧点头淡声说道。

这徐习远说的,她未尝想不到。

扯上了自己的胭脂,可能也是个意外吧,当时是戚贵人自己执意要骑胭脂的。

明慧弯着身子摸了摸胭脂的脑袋,起身把端着那簸箕。

“希望胭脂能早日好起来。”明慧伸手把那簸箕里的草料一点点加到那空的马槽里。

“过不了几天就会好的,胭脂是匹难得的千里良驹。”徐习远走了过去,帮她一起放置草料。

明慧低头,仔细地放着,眼眸扫了扫,突然眼睛一定,把手里的簸箕递给了身后的豆蔻,从马槽的缝隙里取了一根有些发黄恹了地草出来,草有些奇怪,边沿上带着锯齿。

“这个是……?”明慧带着疑惑,抬头看向徐习远。

徐习远跟她对视着,说道,“这草料里并没有这样的草,会不会是围场胭脂带过来的?”

围场带过来的草,会掉在马槽里?

明慧低头闻了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抬头说道,“是不是围场的,我们过去看看就知道了。”

说完把草让豆蔻冰片和青杨都看了两眼,然后放入了荷包里,“走,去外面围场看看,是否能找到一样的草。”

说完和徐习远一起转身朝外走去。

豆蔻几人忙跟了上去。

两个人带着豆蔻冰片两个丫头,青杨一个小厮寻了一上午,也没有找到一样的。

好在丽林苑清爽,太阳也不是特别烈。

明慧又和徐习远去了当时胭脂撞晕的地方,查看了一番也没有见到类似的草。

见着日头近正午了,明慧和徐习远两人这才带了豆蔻三人回去。

“谢谢你。”走在回廊上,明慧轻声跟徐习远道谢。

“是不是又想去钓鱼?”徐习远呵呵笑道。

“也不错啊,胭脂如今受了伤,我也不想用其他的马。”

“哎,本来我还打算这几天带你去打猎的。”徐习远脸色有些惋惜,“看来只有等胭脂好了再去了。”

徐习远本来还说想改天就去,听得明慧说不想用其他的马,到了嘴边的话就忙改了。

“帮我一个忙呗。”明慧看向徐习远说道。

“什么事。”

“你帮我给我师兄送封信呗。”明慧蹙着眉头,说道。

向来,自己每次骑完了马都会看看胭脂的,胭脂毛发红亮,沾一根草就很明显,就算昨天胭脂是因为撞晕了被人抬回了马厩,沾上了那草,那也不会掉到那马槽里去。

难道真是这草有问题?明慧蹙了蹙眉头,这马槽负责的公公都是每天会清洗的,想来昨天出了那样的事,太过突然,而且胭脂还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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