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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部分

糟糠之夫不下堂-第98部分

小说: 糟糠之夫不下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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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天公主坐在软轿里,舒舒服服的倚在身后的靠垫上。一声清咳,外面的侍女忙问道:“公主,打不打紧?”
云天公主慵懒的说道:“这点儿小病,自然没事儿。兰惠,你何必小题大做的一定要把御医招来呢?”
“公主,您的凤体乃万金之躯,马虎不得。那个人虽然是个医正,可他医术了得,况且陛下那里有杨大夫他们看着,不碍事儿。”这个名唤兰惠的侍女答道。
“兰惠。”云天公主的声音又响起:“一会儿,咱们找个视野开阔的地方休息下,顺便看相公他们狩猎。”
一行人,就在山腰上停了下来,除了云天公主和她的侍女兰惠外,弯月和十几名侍卫也随侍在侧。
“江大夫,公主有些头痛,你快来看看她怎么了?”兰惠对着弯月下令道。
弯月硬着头皮,走到了云天公主的面前,伸手为她把脉。然而,她的手还未碰到,一个火辣辣的巴掌就打了过来:“大胆,公主的凤体,也是你这等下人碰触的。”
弯月一个踉跄,差点儿倒在了地上。捂着火辣辣的脸,她清楚地看到了兰惠的趾高气昂,还有云天公主面上的洋洋得意。
“是小的失礼了。”弯月站起身来,从怀中掏出丝线,交给兰惠,示意她戴在公主的皓腕上。
兰惠白了她一眼,取过丝线,细心地绑在了公主的皓腕上。
牵着丝线,弯月闭目不语。倒是兰惠等的有些不耐烦:“公主到底是怎么了,说啊。”
“公主的身体,并无异样。”弯月睁开眼,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我们公主没病找病吗,或者说,你根本就是个庸医。”兰惠怒喝道。
“公主的病患,不在体,而在心。”弯月放下了丝线,不卑不亢地答道。
“说下去。”云天公主面色清冷,眼睛盯着这个玉般的娇小男子,心中那憎恨的火焰腾腾燃烧起来。
“思伤脾,怒伤肝。公主脉细滑,鼻间发红,想必公主最近思虑过多,郁气集结,导致饮食不畅,进而有喜甜厌腻,食欲不振之感。”
“那你说说,我思什么,怒什么。”云天公主脸上的表情抽搐的很,心中暗藏的秘密被这个小男人几语说透,偏偏这个小男人还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让她都不忍心罚了。
这,就是子翔喜欢的男人吗?整个一娘娘腔,浑身找不出一点儿男儿气。
混乱的年头,流行混乱的口。
云天公主的眉头不可见的拧起:“江大夫可有医治的良药?”
“回公主,小的会给公主开活血理气的药,但心病还须心药医,公主还须打开心结……”
“放肆。”兰惠又一个巴掌打了下来:“你一个小小的医正,也敢论公主的是非。”
周围的侍卫哑然,想不到,云天公主和她的下人竟然蛮不讲理到这等地步,不到一炷香的功夫,已经两个巴掌下来。便纵四皇子五皇子,也从未像她这样恃宠而骄。
一大一小,简直就是两个泼妇。
可怜的憨厚的江大夫……
弯月捂着脸,火辣辣的剧痛传来。而云天公主看向她的眼神,此时更是嗤笑中混杂着得意。
她做了什么,惹了这两个人,明里如此折腾自己?
“咦,公主嫂子,今儿怎么这么生气?”一声打趣儿,从后面传来,一个墨绿色的影子,从远处骑马悠然而来。他翻身下马,怀中抱着一只兔子,牵马走来。
“是你。”云天公主扫了他一眼:“孙大公子,你不去跟着捕猎,来这里管本宫的闲事吗?”
孙大公子?孙儒才?弯月悄悄地瞥了他一眼,的确,眼前的男子像极了曾经的纨绔少年,只是,这个男子眉目中,无端的多了几分狠戾。
听说,绿柳在为孙家添孙后,行为越发骄纵,对其他的侍妾更是横竖看不惯,暗地里使坏下绊子。就在两年前,绿柳不知犯了什么事儿,死在了孙家那深深的宅院里,听闻死状极其凄惨。
尽管对那个小丫鬟没什么好感,可弯月的心里,还是为了她的这番结局而惋惜。
孙儒才将怀中的兔子交给兰惠,兰惠如得了宝似的交给了云天公主,讨好的说道:“公主,好可爱的兔子呢。”
“这只兔子,怎么有伤?”云天公主皱了皱眉头,看向手上的暗血。
“刚刚猎的兔子,若是嫂子喜欢,我直接为嫂子烤了吃。”孙儒才露出一个魅惑的笑,一双眼是非不明地看着云天公主。
兰惠拿出帕子,细细的为云天公主擦拭血迹。
云天公主推开兰惠,她拿过帕子,为小兔包扎起伤口,嗔道:“你们这些男人,就会造孽。”
这位云天公主,虽然骄纵任性,可她的心中,终是存了一分女子的柔软。
孙儒才笑嘻嘻地靠向了云天公主:“难得嫂子这么仁心,谁人若是娶了公主嫂子,真是上辈子积福了,可惜我那位世兄……”明显话里有话。
“可惜了什么?”一阵马蹄声,慕若霖驾着马,跟着贺狐狸一前一后的赶了过来,长年习武的他,耳力自然比别人强一些。
“可惜慕世兄得了公主,不知有多少人羡慕世兄的好福气。”孙儒才话锋一转,明显的恭维起二人,尽管他的语气里,带着几分酸涩。
这位孙公子,他看向慕大少时的不甘眼神,是否意味着他对若梨的事情依旧释怀?
此时,狐狸也下了马,走到了弯月面前,瞧着她肿起的双颊,怒意浮现。他冷冷地扫过云天公主和兰惠,最终目光定在了兰惠那微红的手上。
被贺狐狸阴冷的盯着,兰惠冷不防打了一个冷颤,她下意识的靠向公主,头都不敢抬。
反倒是云天公主,头昂的高高的,一双眼睛高傲的扫过了众人,最后落在了她的夫君和狐狸的身上,嘴角扬起了诡异的笑容。
慕若霖扫了一眼自己的妻子,撇过脸去。这个女人,虽然贵为金枝玉叶,可她的心思,像极了孙夫人,得不到的东西,情愿玉石俱焚,也不留下一条后路。这样的女人,爱的执着,也爱的疯狂,被她们爱上的男人,除非爱上她们,否则定是一场噩梦。
他真的不想,慕府再出现一位孙夫人。可是,这个女人啊,太贪心了,贪心的他身边,不能出现其他的女人。
“慕兄,我和廖兄去下面看看。这位是江医正吧,哈哈,久闻莲衣公子之名,今日一见,果然有相见恨晚之感。不知公主可否割爱,让我与莲衣公子共叙一番?”孙儒才见公主与慕少将军间气氛非常,忙笑道。
“油嘴滑舌。”云天公主的眉目略微松开,她扫了眼弯月:“想去就去吧。”
“多谢公主。”弯月不卑不亢的跟着孙儒才,骑上了一旁侍卫的马匹,同狐狸策马飞奔了下去。
兰惠和一众侍卫,也识相地离开,将偌大的空间,留给了这对儿负气的新人。
“夫人有不开心的事儿,何必拿别人撒气。”慕少将军的脸,依然侧对着云天公主,冷冷问道。
“相公的这声夫人,我还真受不起。在相公的心里,我始终比不上一个死去的苦命女人,更比不上,相公身边那位善解人意的姨娘。”风轻轻卷过云天公主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一时间,竟看不清相公的表情。
“夫人何出此言。姨娘担心父帅安危,屡次请教于我,也无可厚非。至于幺一,她虽然故去了,但好歹与我有总角之谊。我没有照顾好她,实在愧对秦世伯。”
云天公主眯着眼,揣量着他话里的点滴:“请教于你?为你擦脸也是请教吗暗送秋波也是请教吗?你每天晚上,对着画像黯然伤神,仅仅是因为思念吗?”云天公主的声音,调高了起来,一听就知她愤怒异常。
慕少将军眉头蹙起,他的妻子,又开始钻牛角尖了,无论怎么说,都消不去她心里的疑惑。终究是个贪心的女人哪。
无论怎样的女人,贫穷还是富有,想要的,只是一个专一的男人。就算飞上枝头成了凤凰,她们想要的,也不过是一份从一而终的感情。所以,男人才会摇头,叹一声:贪心的女人啊……
殊不知,万紫千红,想要的却只是一个你……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可为什么就这么难?
作者有话要说:总角出自《诗经·氓》“总角之宴;言笑晏晏”,一般指少年。总角之约自然是少年的约定啦。幺一和慕大少也算青梅竹马,可惜幺一家道中落,沦为官妓,这些年来,一直是慕大少在护着她。所以,当幺一被逼婚时,她第一个寻求帮助的,是慕大少……
最近,家里的两只白猫闹腾了个够呛,整日里为争宠打架。两个死东西大概是对春节独自过节气恼,待我回来后,每天都要整我几番。晚上睡觉时,两个钻到床底下开运动会,某只不好心的坏蛋叼着灯绳,一上一下的整夜闹鬼。我用电脑时,一只按住我的键盘,打出梅花乱码,一只哀怨的坐在桌子上,一双眼shuashua我。一只偷喝我杯子里的水,一只直接将杯子推到在地,华丽丽的碎了鸟……最要命的是,两只争宠争得在我腿上打架,尖锐的爪子,痛死偶鸟……
有了这两只不消停的东西,神马都是浮云……


☆、马下生疯当者迷

待骑马策奔出那片令她难堪的山腰后;弯月不禁出了口气。那位云天公主和她的侍女;作何苦大仇深的折磨自己?
孙儒才策马;和贺狐狸一左一右的伴在她的左右。此时;孙儒才的眼睛正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弯月,心中揣测着眼前人与贺狐狸之间的关系?
断袖之癖?想不到;还君还好这口。
这个男子;是否会成为还君的弱点呢?他拭目以待。
感觉到孙儒才不怀好意的目光,弯月别过头不去看他,心中暗自寻思,这个人如此盯着自己;难不成察觉出了什么?
想到那次她和若梨的算计,弯月的心,就跳的咚咚的。
狐狸的目光微微流转于两人之间,这个丫头,难道认识左相家的公子?为什么一副做贼心虚模样?
孙儒才不着痕迹的扫了狐狸一眼,开笑道:“廖兄,让你见笑了。我与莲衣公子一见如故,总觉得我们似曾相识。不知江医正以前可有来过京城?”
弯月心下一惊,这家伙说出这番话是什么意思?她敛了敛心神,答道:“曾经来过京城,当时并未做久留。”
孙儒才“哦”了一声,继而问道:“江医正,可否认识蘅芜馆的幺一姑娘?”
弯月低下头去,打太极拳似的答道:“幺一姑娘的推算术天下闻名,能与她相识,实在是鄙人的荣幸。”
孙儒才“嗯嗯”了两声,似是怀念般说道:“幺一姑娘蕙质兰心,一手推算术更是举世无双。可惜了,红颜薄命,终是白玉落尘。”
想起了不知在何方的静姝,弯月的面上,一阵黯然。
一旁的贺狐狸,见孙儒才的话里多有打探之意,心中暗生疑窦。随着二皇子的私通柔然败露及逃离京城后,与他联姻的左相家摇摇欲坠,势不如前。自从孙夫人去后,孙家与慕将军为首的武官形同水火,几番内斗下来,孙家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损兵折将,白失了几名心腹。
经受了这些变故的孙家,终于收敛了锋芒。然而,在看了父亲手中的密报后,他却觉察出了几分怪异。首先,左相虽然位极人臣,肚子里非但不能撑船,还睚眦必报。以他这样的性子,甘于人下,实在是匪夷所思;其二,孙家虽然按兵不动,但其手下,却频繁出入西山的苍云寺,苍云寺,坐落于京郊偏僻之处,平日的香火自然比不上城里,他们去那里,又是因了什么?
这一次,皇家狩猎,选择了西山猎场,狐狸的心中,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不觉间,他的马已经夹到了两人中间,出神的他,自然没有注意到,孙儒才从怀中掏出的折扇,还有扇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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