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二婚时-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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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扭的拉了拉笑容:“主管,你们应该还有事,我先回公司了。”说完,转身就迈开步子准备朝公司走去。
谁料到刚迈出脚步就被温启年一手拽住胳膊,强制性的对上他的视线。
撞见他深沉难测的目光,陆慈的心隐隐有些微凉,手心也不禁攥成拳。
“我记得,你是四组的新员工?”他缓缓开口,佯装初相识一般。
一旁的项琛拉过陆慈,为她解释说:“她自身有点事,就没有和梁组长他们去了。下午我送她过去好了,反正我也要过去,顺路。”看到温启年反问的不寻常语气,他以为温启年觉得陆慈是有意不去而特意刁难她,于是自己出头替她解释。
而他的解释,却换来了温启年不一样的目光,只见到他视线落到了被自己拽住的陆慈身上,张了张口语气平淡的说道:“什么事情需要耽误一整个上午?刚好我现在就要过去,顺路一起走?”
听到他要载着陆慈一起走,项琛不禁将视线移动到了陆慈的身上,想着莫不是温启年笃定她是故意不去的?那样的话岂不是让她这个新员工在上司的眼里印象不好?于是他比陆慈抢先一步答道:“哎呀,我说你什么时候还管起这事了,不都说了她有自己的事情吗?下午我会送她过去的。”
温启年明明问的是陆慈,但是替她答话的却总是项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事太多脑抽以为昨天是周一,
差点误大事,
三更的字数我当做两更来用了,下午还有课,所以下午4点还会有一更的。
正文 Chapter 8(下)
他的表情忽而变得有些清冷;再次的面对着陆慈问了一遍:“你确定要今天下午和项主管一起来?”
他的神情陆慈很清楚,语气里所含的反问也表达的十分清楚,就好像在背后说如果你现在不跟我走的话后果自负。
她抿紧双唇,望了一眼温启年固执的侧颜,还未等项琛帮她继续开口,她就将自己的胳膊从温启年的手心里挣脱开来淡淡的回了一句:“那么……麻烦温先生了。”
“陆慈……”项琛忍不住唤了她一声,她这么过去的话可能会有点为难,毕竟梁组长对她一直不好;没准过去那几天还会受什么委屈;他也是担心这万一突然过去……
而温启年则是微微的勾了勾笑容,看了项琛一眼不作回答的独自走往车那边。陆慈只得跟在他的身后,刚迈步就被项琛拉住了,见他面色有点不放心的朝她说道:“你和梁组长他们可能还不是很熟悉;若是碰见什么不开心的事了,无视就好了。”
听到他的慰藉,陆慈有些欣慰的点点头,表示自己能够应付好。
她最擅长的,也恐怕就是装聋作哑了。之前换过那么多的工作,也遇上过各色各样的人,她深知不能事事如意,即使自己吃了亏,心里不如意,除了接受就是无视,这样才会让自己好过一点。
陆慈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市井,想起刚从大学毕业后的她,一切都以自己的心为起点出发,对于不公平或者自己不满的都会提出来争取纠正,但后来她就渐渐的在吃亏当中学会了怎么退避三舍,怎么保全自己。
所以当温启年用那威胁的目光看向自己时,她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应了下来。尽管她对于他们一起走有多么别扭的心理,但还是输在了温启年头顶那个上司的称呼上面。
***
两人在车里相顾无言,其实温启年好几次想要开口,但是一侧脸就看到陆慈刻意避开的视线,那些话就如吞针一般难受的从嗓子口咽了下去。
直到过了一个收费站之后,他一打方向盘,将车子停在了旁边的服务区内。
看到突然停下的车子,陆慈有些疑惑的转过头,却没有想到直直的对上他的视线,见他那表情晦暗不明,她心顿时有些慌乱,连忙移开目光开口问:“怎么突然停下来?”
她就是害怕和温启年这样单独的相处,尤其是突然沉静的气氛,手头上没有任何可以转移注意力的东西,在这样的氛围里,她紧张到不行。
“为什么没有随同梁组长她们一起过去?”温启年突然开口,问起了这个问题。而陆慈心里却不能就这么直接告诉她是梁组长阻止自己过去,若是直接这样说,被梁组长知道了接下来在组里的日子想来也不会很好过。所以待他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她突然犹豫了,却没有想到温启年转而开口:“因为项琛?”
陆慈不解的看向他,还没有等温启年接下来有任何的说辞,她就下意识的解释:“和项琛没有关系,你不要乱想。”
“乱想?你说我乱想什么了?”他有些咄咄逼人,彻底的侧过脸直视陆慈的眼睛。陆慈被他的话堵得无言以对,沉默的低下头。
见她一言不发,他显得有些焦躁,伸手解开白衬衫的那粒扣子,露出完美的颈线。思索了一会才恍然的开口:“陆慈,你心里还有路让我走吗?”
或许是说的太隐晦,让一向迟钝的陆慈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只见她投来一个奇怪的目光,而后不理解的将视线放在了窗外。本想要说的直白一点的温启年见到她这模样,心底那奋起的情绪也如同被瞬间浇了冷水一般,无奈的重新启动车子。
之后那段时间,两人谁都没有再开过口。等到了酒店之后已经是傍晚时分了,刚好两人从车上下来,就遇上梁组长和那一群同事从酒店的门口走出,大家见到原本不应该来这里的陆慈突然从温启年的车子上下来,不禁纷纷都有些傻眼。
钱好也是心生怀疑的多看了他们两个一眼,而陆慈也没有想到一下车就是这种情况,想要开口解释,但却害怕自己因为心虚而露出马脚,只得回过头投了一个眼神给温启年。
还没有等温启年开口,梁组长就率先走到他的身边笑着说道:“温先生你来的正好,我还寻思着让吴助理待会给你电话呢,是这样的,我们准备现在去吃个饭,晚上去perfume,你看你来的正好,一起啊。”
perfume是这边一家酒吧的名称,取名意为香水,也是当年温启年做的一个项目,不仅仅里面设计是他做的,就连这个酒吧的百分之七十,都是他出资。只不过经营者挂的不是他的名字罢了。至今这个酒吧里面的装潢一直就被视为范本,有些人去香水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玩,而是为了感受一下吧里的气氛。
只见他温柔一笑,伸手装作不经意的指了指陆慈说道:“我记得这是你们组里的新员工吧,我来的时候在公司遇见她,顺带载了过来,遗漏了新人可不是什么好事。”他带着玩味的话轻轻松松的说出来,梁组长也有些尴尬,连连点头:“是的是的。”转而将视线放在陆慈的身上问了一句:“陆慈你的行李呢?”
别说是行李,就连最基本的洗脸毛巾都没有,因为来的太突然,什么都没有准备。见到她空空如也的双手,钱好上前双手抱胸的颇有玩味的看了她一眼:“缺什么的话待会买就是,我们先走吧。”
钱好说完就腻到了温启年的身边,被她挤兑下去的梁组长不禁悄悄的白了她一眼,要不是她是尔本的老员工,她能让比自己小一轮的女人踩自己头上吗?哼哼……梁组长有些不屑的转过身,视线掠过陆慈就到了后面那一群同事身上。
就这样,陆慈刚下车就跟在他们的身后去吃晚饭。唐棣见到大家走远了,特地放慢了脚步等着陆慈跟上来,朝她露了一个笑容:“陆慈,你来了就好。”
本来自己还暗自为她抱不平,这么一个值得学习的机会,居然被那可恶的梁组长给硬生生的阻挡了。不过还好上天开眼,让温先生遇见了她将她带来,所以说有时候天意还是天意。
一起吃饭的地方是一个中型的餐馆,预定的菜大都是清淡的,而陆慈的口味偏重,对于清淡的一般都只是仅限于尝尝的地步。尤其是后上的几个海鲜菜色,更是让她提不起胃口,本身对海鲜过敏,所以这顿饭下来她就只喝了几口清淡的紫菜蛋花汤。
温启年不动声色的招呼服务生过来,顺着菜单点了好几样偏辣的菜色。众人见了都忍不住打趣说道:“看来我们得和温先生多吃几次饭才行,不知温先生你原来偏好口重的菜。”
其实对于温启年来说,对吃的方面没有任何的要求,典型的给什么吃什么,每顿饭都只吃八分饱,从不挑食。但他知道陆慈对于吃的有诸多忌讳,尤其是海鲜。
他还记得他们结婚期间有一次他的大学室友聚餐,作为他妻子的陆慈也去了,因为拒绝不了众人的好意,她硬是憋着自己喝了酒吃了菜,结果回家之后就因为过敏进了医院挂水。经过那次温启年才知道原来她对海鲜是过敏的。
陆慈的目光瞥过温启年,猛地就听见自己心跳加速的声音,忽然间竟失去了与他对视的勇气,有些狼狈不安的别开脸。
她那几秒短短的情绪变化,尽数的落入温启年眼底。
***
因为在这个行业里工作的原因,酒吧酒店等各种场所陆慈没有少去,她去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学习。而当她来到香水时,一进门心就不免受到了震撼,双脚定定的站在门口,那一瞬间,眼眶就已经蕴热了一片。
墙面那熟悉的造型,一下子就将她带到了当初。
因为在一个有名的公司实习,所以陆慈一直想要提高自己实力,一到晚上就会窝在房间里作图想方案,当时是看到桌子上温启年摆的一张关于酒吧的平面图,反正手头上闲着也没事,于是兴起就开始想主题。
逢着灵感来时,就无顾其他,温启年站在自己身后好久都没有反应过来。当草图出现在白纸上的时候他才出声,那时候他站在陆慈的身后,绕过她的头顶伸手指在草图上面赞赏了一番:“想法不错啊,怎么突然想弄这样的?”
格调很雅致,与平常的酒吧风格不大一样。
陆慈一回头,笑容满脸的敲了敲桌面,有些小得意的反问:“怎么样?你还有什么更好的意见想要加的?”
“嗯……我觉得,像这边,可以这样……”他边说边坐在陆慈的旁边,拿过她手中的笔快速的在纸上比划起来。
而眼前香水的整个装饰风格,虽然与当初两人的成品有些出入,但是却保留了最核心的那一部分,也就是吧台那部分。
当时候两人一整晚就泡在了这个方案里,改来改去最终确定下来的时候颇有成就感,虽然是不计报酬的自愿猜想,不过好歹也是两人第一次共同完成的作品,于是就没有卖出去,一直保留在文件夹里。
还记得当时陆慈因为太喜欢这个方案,就想着如果以后可以自己开个酒吧,就会用这套方案的。
温启年笑着摸了摸她的头:“如果你几年后你实现不了,那么我就帮你实现。”
***
想到那些,她不自觉就涌上了泪意。就在泪水即将掉下的那一刻,梁组长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她有些踉跄的低下头跟在他们的后面。
温启年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走在前头的陆慈身上,见到她片刻的怔仲,借着人流不动声色的走到她的身边,忽的伸出手将她带着凉意的手包在了自己的掌心里。
突如其来的暖意令她惊愕的回过头,见到是温启年的侧脸,更是心慌的想要挣脱开他的手。而她越挣扎,他就握的越紧。
“温先生,快进来,我先去和申老板打声招呼。”梁组长兴高采烈的突然回过身朝温启年说了一句,陆慈心虚的别开脸,碍于就在他们前面的同事,她不能开口,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