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警,玩玩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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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微微叹息:“那,好吧。总可以成为朋友吧?”
“是,这个当然。”靳娆一笑,楚牧白的眼里她真是太美了,看得不由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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靳娆不知怎样又睡着了,更不知怎样楚牧白离开了,然后当她醒来的时候,发现手腕没有了掌握,一惊,侧身去看慕若晨。却是看到他挨在枕头上睁着眼睛看牢了她。
两人的距离也就不过十多厘米。
“你……”
“我醒来了。”他感觉到她动了,估计是醒来了,比平时温软,还带着些沙砾磨研的沙哑,问:“你是靳娆?”
靳娆眯眼看他的眼睛,手在他的面前晃了两下,没有问题吧?
“你是靳娆?”他还是问,看着她,像是不敢确定一样。
靳娆点头:“你还好吗?慕若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凤凰楼为什么会着火?你怎么会受这样重的伤?”
“谢谢你,靳娆。你是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也伤了?严重吗?手又被折断了吗?头有没有被磕出血来?有没有刮了皮?”他自顾自地问她,问得焦急,还查看她的手,她的头,可是由于他本身身上就是伤着,移动一下就是疼痛,因此只能用手拉她的手,扯她的头发。
“没事,我没事!慕若晨。”靳娆按着他的手,看着他的眼睛,对着他一字一句地:“慕若晨,你在凤凰楼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听明白了,也不再胡乱地看她哪里受伤,只是别开了脸,看另一侧的窗户,眉目疏淡,声音阴郁:“没什么意思。”
“慕若晨?你记得我们在逃离凤凰楼的时候你跟我说过什么吗?”靳娆看着他的背,他的背影显得如此单薄,背上的纱布那样的厚,皮肤更是白。
靳娆问的时候也是害怕的,因为当时他是半昏迷,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否幻听。
她等待他的嘲讽,或者更期待他的回答。
可,没有。他一句话都不说。一声也不哼。
“慕若晨?”靳娆拉他的衣服,他们现在是同一张病床,他的背赤果着,他的衣服披在腰部不没有受伤的地方。
他回头看她:“什么?”他居然好凶。靳娆觉得好委屈,自己拼了命跑去救他,现在他居然给自己一个背,还那样凶。
她扁扁嘴,别开脸:“滚下楼梯的时候,为什么抱着我?你都流了这样多的血,万一我……砸坏了你,可怎么办?”
“你能不能面对着我说话?”他冷冷地问,“我胸口痛着,你非要我多痛一点是不是?”
“啧!”靳娆一下转脸看着他,泪水突然就奔了出来:“我委屈!我……听到你有危险,就拼了命去救你,我自己的脚踩了玻璃的碎渣,痛死我了。还把你的头大笨牛背下楼去。你现在是给我耍脾气是不是?该死的慕若晨,你凭什么!凭什么?问你话你也不理不睬的。你跩什么啊,你好讨厌你知不知道!”
她浓眉蹙着,丰腴的唇没有什么血色,却是扁着嘴巴,叽叽呱呱地辩责,说完一句,又抽抽鼻子,随手擦擦她那泪水,有那样委屈吗?不就是因为自己没有回答她?靳娆,我不是不想回答你,只是……
“二哥!”门被推开,慕宁小跑着进来了。
慕宁冲了进来,见到了靳娆也是躺在床上,不由“咦”了一声,“靳娆?你……怎么哭了?”
“我救了你二哥,你二哥反而欺负我了!”靳娆一瞬间找到了倾诉的对象,更是不争气的扁嘴,泪水吧嗒吧嗒地流。
慕宁还真没有多少次见过靳娆流泪呢,她急忙坐下,抽出床头的纸巾,给靳娆擦眼泪:“谢谢你,但是我二哥伤成这样了,他怎么欺负你?”
说着,眼睛往靳娆的身上溜,嘴角有点暧昧的笑。
“慕宁!”靳娆和她多少年的朋友了,自然知道她那个七窍玲珑心想的是什么,打断她:“不是你想的那样!他不理我,给我留一个呗背,我问他话他又不理不睬的!”
慕宁一怔,抬眼看慕若晨,然后一咬牙,从自己的包包里掏出了一线耳麦和一个小手机,动作快捷地往慕若晨的耳朵塞:“二哥,知道你闷,给你下载了新的音乐。”
那个手机……是手机吗?靳娆看着慕宁的奇怪动作,蹙眉。但是慕若晨更是奇怪,看着那个手机跟那一条链接耳麦的线,明显的抗拒、憎恨。
“二哥!”慕宁抓着他的手,摊开他的掌心,在上面写画着什么,然后说:“二哥,靳娆生你的气了,你给她说明白?”
“有什么好气的?不就是拷问我跟gillian在凤凰楼干什么了。我有什么要跟她交代的。”慕若晨还是一副冷漠的脸。
“慕若晨!我有问你gillian啊?她跟我有个鬼关系啊?我是问……算了!”靳娆真是脑袋冒烟了:“算我自己笨,我自己找罪来受。我走了!慕宁,你照顾好你的二哥!”说着,她支起身体,捧着她的脚,就要下床。跟这个人简直无法交流。
“你的……”慕宁还没有说出话来,慕若晨就扑过来扯住她的手臂,低声吼:“你的脚怎么了?”
“你聋了?刚才我不是跟你说明白了?是我自造孽!”
“是!我聋!我是聋了!我就是聋了!老早就是聋子一个!你再说一遍,你的脚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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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3、原来你想跟我结婚(1更)
更新时间:20121215 8:42:25 本章字数:4052
“是!我聋!我是聋了!我就是聋了!老早就是聋子一个!你再说一遍,你的脚怎么了?”他眼睛里泛着红,心痛的要死了,恨她,恨不得要想捏死她,他从来不会让人在他的面前提这个字,她却一而再再而三地挑战他的底线。
可是她的脚这样被重重的包裹着,是断了,还是怎么了?他的心疼。痛到顾不上自己的自尊。他昏迷的时候,只觉得一只金色的凤凰驮起了他,他仿佛听见了靳娆的声音。
虚幻中他不知道靳娆是不是凤凰。
靳娆觉得他吼得太过分了,压制不住委屈,回头吼他:“有什么?能有什么?不就是找你的时候扎了玻璃,背你下楼梯的时候玻璃碎渣在里面……”
“靳娆!”慕宁和慕若晨一下失声叫了起来,他忍着自己的痛,把她的脚拉过来,放在自己的怀抱里,看着她,声音压制着,尽量的低沉,却压不住那一丝微抖:“玻璃多大?你走了多久?渥”
“我怎么记得?楚牧白说,医生花了将近一个小时把玻璃碎渣弄出来,我的脚板肉都被翻遍了。”
“你怎么这样笨蛋!”他咬着唇,颤着声音,狠狠地骂:“你凭什么这样救我?我是你的什么人?值得你这样?”
靳娆别开脸,看着窗外喈。
“靳娆,你喜欢上我了,对不对?我在凤凰楼的时候就问你了,你要是喜欢我你就救我,否则把我丢下。你还是坚持救我出来,你说:你是喜欢我了是不是?你是不是凤凰?”他声音轻柔,可靳娆觉得就像是碾磨在心里的沙子。
樊香,是殇的凤凰。——那是他的漫画故事。
三秒,靳娆忽的转头:“慕若晨,我不是什么凤凰,但的确是我救了你。是的。我是对你有了点感觉。你呢?我刚才问你:为什么在滚落楼梯的时候,你已经半昏迷了,你还护着我?你为什么不回答?”
“……”他薄唇轻颤,他竟然说不出话来,目光在她脸上来回移动,原来她没有质问自己跟Gillian,而是问了为什么护着她。他难以置信,她竟然与自己一样,动了心又在害怕。
两人就那样对持,慕宁轻轻叹息一声,扯下慕若晨的耳麦,对着靳娆说:“靳娆……”
“不准说!”慕若晨又戴上了耳麦,对着慕宁:“不准说。”
“二哥,”慕宁像是极度地生气,又是无可奈何:“二哥,你觉得只是喜欢的话,求你不要伤了靳娆的心。”
什么事会说出来就伤了靳娆的心?靳娆奇怪地看着他们兄妹,“慕若晨,你结过婚了?”
慕若晨一瞪眼:“我怎么会结过婚?”
“那你有什么好让我伤心的?”靳娆侧头看他。
“噗!”慕宁忍不住笑了:“二哥,靳娆不像你想象中那么脆弱。”
他冷冷地哼了一声,幽幽地嘲讽:“原来你想跟我结婚。”
“啊?”靳娆脸上一红,窘死了:“谁想跟你……结?你不知道吗?我最讨厌你!”
他看着她的眼睛,慢慢地嘴角上扬,“慕宁,你出去。”
“哦。”慕宁迅速地站起来,小跑出去,顺带关门,临了还转头回来:“不要弄出太大的声响。”
“喂!慕宁!”靳娆喊,但是小巧的她已经闪身关门,声音也消失了。
他把她的脚捧在手心,想去触摸,又怕弄痛了她:“现在是不是好痛?”
靳娆摇头,“痛,但是你比我还痛吧?”她伸手触他的纱布,同样也不敢真的触到,只是在他的胸前隔着空气流连。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往自己的胸膛按,嘴角还是上扬:“不很痛,你摸摸,更不痛了。”
“傻!”靳娆收回手,搂着他的肩膀,“慕若晨,喜欢一个人是一种什么感觉?”
“喜欢一个人会很傻,怕对方不喜欢自己;又怕对方被别人抢了去;愿意为这个人做任何事;任何时候做着任何事,都会突然想起对方。你,一定是这样吧?”说着,他将头靠在她肩头,抽出手指俏皮的绕着她的发丝在手中玩弄。
“真的?”靳娆的心漏跳了半拍,她这是喜欢他了?他这样复杂,自己怎么可以喜欢他?
“喜欢上是一种自己都解析不了的感觉,逃不开,避不了,藏不起来,好像和她分享自己的一切,还……”他抬头,双手捧着她的脸:“不论她长得多丑,总是觉得她很有魅力,还想……亲吻她,甚至……”
他轻软的唇落了下来,靳娆的心一颤,亮着连绵的呼吸他也一并夺走了,双臂紧紧抱着她的腰肢,深深的含吮着她的唇,她呼吸的错愕间,他便熟悉的窜入舌尖,拉扯着她的小舌,欢快地舞动。像是久别重逢,又像是雨逢甘露。
吻着,他的手就自然地探下去,她穿的是病号服,自然是松垮垮的,他温柔的掌在她的腰际来回的抚摸,咬牙切齿:“要不是受伤,我会吃了你!”
靳娆身子一缩,整个人躲回床上:“慕若晨……”
“一个字!”他拉着她的手,望着她。
“晨,”
“嗯,娆。”他终于笑了起来,明媚的好似阳光,那滴落的泪水,像珍珠一般明亮璀璨。
靳娆失神了,他居然流泪,而且泪水在他美得叫人心疼的脸上晶莹得就像是水晶。
一个男人,怎么可以这样美丽?这样楚楚动人?
“为什么抓住我的手不放?”
“知道楚牧白一定会来,怕他带走你。”他低头看着她,抓她的手放在心上:“靳娆,娆……以后每一天,你都像今天那样不放开我,我也不放开你。好不好?你刚才要走,我的心好痛好痛。”
“以后每天?”靳娆一下恍惚,和他这样复杂的人,能有以后吗?
“答应,你要答应!不然我……现在就吃了你!”他竟然伸手过来扯她的衣服。
“坏蛋!你就不能想一点正经的事?”靳娆一边推开他的手,一边护着自己。
“情侣之间,不亲近才不正常。”他并没有用蛮力拉她起来,而是自己侧身躺下,手臂圈上她的腰:“同床共枕,是男人都会直接想的就是亲、热。女人不是这样认为的吗?”'
“亲你个大头鬼,听什么歌?让我……”靳娆一把拉了他的耳麦,塞进自己的耳朵……然!
她瞪大眼,看着他。
他愣愣地,没有了反应,刚才的温柔,刚才的笑容,全都化为了僵硬。
愣住了三秒,她把耳麦从自己的耳朵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