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众攻,跪安吧! 作者:文刀木 >

第19部分

众攻,跪安吧! 作者:文刀木-第19部分

小说: 众攻,跪安吧! 作者:文刀木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敢动手。这匹马太大,要是动手的话,八成是他被马踢死。

刀小楠象征性地嘟囔几句,他慢慢转到马的身侧,摸着马的鬃毛,然后,就摸到了那具马鞍——红色的,印着归海家族徽的马鞍。

吴石像是好不容易吃饱了一回,躺在地上呼噜打得震天响。刀小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在知道他吃了那些家伙的尸体后,一点多余的感触都没有,就只是为那些过分破碎的尸体而感到恶心,但是吴石的行为,没有引起他的感想,连廉价的感叹都没有。

吴鸦仔细的摩挲着马鞍上的族徽,神情安详。

“是八大人的部队。”

啊。“啊?”刀小楠问道:“八大人是哪八个大人啊?”

“归海八,一个名字里有八的星子,是我们这代所有修习身鞘秘法的星子的老师。”吴鸦这次没有对刀小楠的弱智进行暴力纠正。

喔。“哦,原来是很厉害的人…啊,不,星子啊。他的部队的马怎么会在这里?”

“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一点,不会是好消息的。”吴鸦解下马鞍,一巴掌重重的拍在马屁股上,把那匹马赶得远远的,“也许是未知的意外,本来可以全灭长鱼家的归海八的部队被全灭,所以八大人派出人手通知隽大人撤退。因为归海家的全部的战斗力量都在隽大人和八大人的率领下,无论是自己的部队是多么的危险,如何才能保全另外一支,才是最高的优先。”

刀小楠只是知道这个世界和那边不同,但是根本不知道到底有多么不同,如果是吴鸦胡诌的也难说。所以,他觉得好像哪里有不对的地方。

“那次,你们的那个谁,恩,我真的不知道他叫什么,让你们带着我去见隽大人。我说实话哦,你好像发现我是星子和元子的混合体之后就好像私自改变了计划。我觉得,你是故意避开了可能遇上归海隽的路,我们这几天都在往偏僻的路上走,如果,那个隽大人是派你们突进林家的话,他应该不会把自己的指挥处弄得那么远吧,最起码,接应我们的星子,应该早就到了嘛!”

刀小楠不在乎他说这番话的后果,因为,他感觉,吴鸦不会对他怎么样,不然,早下手了。刀小楠已经问过,元子被一个星子碰过后,那么不可避免的,星子对元子会有一种莫名的控制能力。所以,如果非要刀小楠听话的话,上他一次就够了。

吴石还躺在地上,看起来像是睡得极其舒服。吴鸦拿着那具马鞍在他身边坐下,他闭上眼睛像是想要睡觉的样子,但嘴里还是对着刀小楠冷冷的说道:“不要自作聪明,我的心肠可是一点都不软,你要是真想死,我也情愿你换种死法。”

“我就是知道这点啊!”刀小楠也对吴鸦这样像是在威胁他,但其实什么都没不会做的行为感到厌倦,“可是你却不想骗我,也不想胁迫我,我不知道像你这么坏的家伙,明明就是杀人不眨眼,吃人不擦嘴,恩,开玩笑的,但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吴鸦抚摸着吴石带着头盔的脑袋,眼睛还是闭着,但和刚才那副样子已经不一样了,心思像是回到了许久以前。

“我的父亲是归海稽,上一任的归海族长。你说你是个人类,我看着其实也觉得像,你和我们是不同的,因为你绝对没有体会过星子的生活。”

吴鸦的表情并不迷惘,甚至可以说没有什么变化,但你就是能够听出来他语气里面的那份怅然。

“所以,你绝对不会有我们这样的心情。大部分星子,都是由同为星子的父亲和人类中的男性元子一起生出的,所有的元子,在生出孩子后,绝对会死的。”

吴鸦慢慢睁开了眼睛,这一刻他那常常充满嘲讽的眼中,却充满了甜蜜。但是谁都能看得出来,这绝对是一种,已经失去很久的甜蜜,无法再次获得的甜蜜,所以,这只能是回忆。

“可是我的元子母亲,当然,他是男人,他在生下我后,还没有死去。元子生下孩子没有死去的,一般都是因为孩子的身体特别不好,元子的生命力量就没有被腐蚀得特别厉害。可是我生下来很健康,非常健康,我三岁时就能好好的说话记事,我的保姆,也还是我的元子母亲。那时候,我的弟弟,”吴鸦低头吻了一下吴石的头盔,“他也是在那时候怀上的。”

“但是母亲把吴石生下来之后,却是终于死了。没有人能撑得住生下两个星子的负担。但是我不恨弟弟,弟弟什么都不知道,他懂事的时候,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母亲的样子,他只知道父亲,盲目的崇拜父亲。”

“我也不是说我恨父亲,我不恨谁,因为我是星子。但是这次,因为现任族长觉得我们归海家欠着长鱼家的债,始终不肯动手,终于被长鱼家抓到先机,可吃亏之后,族长大人却又感到威胁,用秘法把父亲从死亡的世界里找了回来,跟那个小子一起变成了身鞘。”

吴鸦的眼中那点点的温暖全部消失了,变成平时的讽刺,他冷笑道:“我之所以这样对你,就是想先把你藏起来,然后控制住你,把你送给现任族长,最后害他失去族长的位置。这样的答案你满意吗?”

“这么坦白、直接,根本不可信嘛!”刀小楠苦着一张脸道。其实他心里是相信了的,吴鸦用不着编这些东西骗他。如果一个男人用自己的母亲、父亲的事来骗人,那么,被骗得不亏。刀小楠偏头想了想,又问道:“你把这些事都告诉了我,就代表你放弃了这些计划,这又是为什么?”

“因为我在不可能的地方瞧见了的归海八部队的马鞍。”吴鸦冷冷道,“虽然我们这些想把现任族长拉下来的星子依旧野心勃勃,可是归海家生死存亡之刻,哪里还顾得上这些?”

刀小楠觉得现在的对话没什么危险了,于是坐下来问道:“现在呢,你想怎么安排我?”

“你想学身鞘秘法吗?”提到这个,吴鸦神情还是有些得意的。

可是刀小楠毫不领情,他想都没想就直接摇头,“我一个人,和谁一起学?我要是学了之后变成你这种性格还好,要是跟你弟弟似的,整天为了给你省一丝拔剑的力气,话都不能说,岂不是无聊死?”

吴鸦的神情却是更得意了,笑道:“你又有星子的特征,身体里又有大量的生命力量,你完全可以自己做鞘,自己做刀,这样的契合度比起我和石头还要高的多,武器都只要一把就够了,你就是天生为身鞘秘法而生的。”

这么一说,刀小楠也感觉,非常好的样子,实在是好,可是太好的东西一般有问题。

所以刀小楠还是犹豫地摇头。

吴鸦却是不愿意了,他恶狠狠的盯着刀小楠吼道:“要是不学,你这种家伙往外面一走,恐怕就是被不知道哪里的星子给强要了!然后又不知道要生下几个小星子才能死去!你可是愿意这样活下辈子?”

如同当头棒喝,刀小楠愣在原地,久久不能回过神来。

李楠被人用水泼醒,真的是人,人类。那个人类,毫不遮掩看着李楠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有时候也是很诱惑的,而且当你知道这是一个用来做那种事的男性身体。

李楠被人用水泼醒,他不在意那个目光贪婪并且丑陋的男人,毫无意义,他什么都不敢做。

林蔵月这时候走了过来,李楠才知道他的噩梦来了。

林蔵月用遗憾又艳羡的眼光看着李楠的身体,实际上和他身边那个匍匐在地的男人刚才的眼神没什么不同。那是,以前乖巧、懂事的林蔵月绝对不会有的眼光。

“这是第几天了,我有些厌了,咱们不如进入下个阶段?”林蔵月伸脚触及李楠的胸口,本来以为他会像上次一样咬过来,所以猛地缩脚,谁知道看到的只是李楠空洞的眼神。

“别这样看我嘛,我也会难过的。咱们想要的可都是同一个男人呢,说起来,我好像还是你的远房表弟?”林蔵月笑嘻嘻的,伸手把皮鞭取过来,在李楠身上划了划。

“做表弟的,自然是希望你有个好归宿,恒东的大会,也是远近驰名的,大家族的星子随便一抓就是一把,什么四司,皇甫,你看上哪家的少爷,我都可以帮你,但是,”林蔵月用鞭子鞭子挑起林楠的下巴,还是那样的笑嘻嘻的说道:“你这样什么都不学,可是卖不出去的,之前那个老兔子不是教的很到位吗?”

林蔵月对着那个男人示意,他惊喜得连忙作揖鞠躬,只差没有跪下来给林蔵月磕头。

“好了,我也知道你开心。只是,你明白应该到什么尺度吧?”林蔵月对着这个男人也是笑嘻嘻的。

那个男子忙说,知道知道,然后一边手忙脚乱的解下裤腰带,一边把身体转向李楠的方向。

李楠的双眼,只是空洞的无神的而已。




真——新的开始

李楠的想法很简单,他一动不动,尽可能地节省体力,因为他知道自己是绝对逃不出去的,绝对。

林蔵月和南斗站在一起的那次,李楠已经记不清了,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反正就是林蔵月和南斗站在一起的那次,李楠感觉到,自己作为星子可以感知到的所有的力量全部失去了。而另一种从未体会过的力量在他的身体里疯狂滋长。

林蔵月倒是说过,要把自己卖到那个什么大会去。那么,这股力量会是元子的生命力量吗?

可是李楠只能感受到他身体里几乎要喷薄出的生命力量,却不能用这力量来修补他被打断的双腿。或者说,不知道使用的方法。

突然,李楠感觉门被打开了,久违的光线透了进来。他浮肿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只能模模糊糊的知道,这次来的不是那些想要折磨他的男人。

“呜……”嘴好像也张不开了,可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下巴被打得脱臼了,李楠想要开口询问的想法也没有了。

那些人走近了,李楠才闻到她们身上的香味。是一群女人?林蔵月想干嘛?用女人来折磨我?怎么做?

林蔵月在外面冷眼看着她们扶起不成人形的李楠,小心的撕开他身上被血迹粘住的衣物,摇摇头叹道:“其实何必把他折磨成这样?明明以前是个多么好看的男孩子,哎呀,我真是想不到我自己能这么心狠。”

站在李楠身边的是多日以来陪同林蔵月和李楠一起“娱乐”的男人,但是他自己知道自己的身份。这位年纪轻轻的星子少爷绝对是个他从来没有遇见过的恨角色,所以他还是老老实实的当自己是个逗这些大人们开心的奴才。

他对着林蔵月腆着脸奉承道:“少爷你这般人物,自然是与常人不同的。”

他自己都不知道说这些干嘛,折磨人的手段和这话又有什么联系?

可是林蔵月毫不在意,怡然自得的说道:“我倒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家伙喜欢滴蜡烛,我可是觉得一点都不好玩,哎,对了,前两天看女人那边的老妈子告诉我,折磨人用的蜡烛是不一样的,你可知道是怎么的不一样?”

那个男人畏畏缩缩的赔笑道:“小人平时里也只是个打打下手的,哪里知道这么多?”

林蔵月还是一点也不在意,自顾自的说道:“用烛泪滴在人身上,一定烫的很,要是用来折磨人,可是不太好。这么说,用的该是温度不高的蜡烛?这可真是稀奇,你们人类就是点子多。”

那男人听得一阵冷汗,又赔笑道:“是是,我虽然不知道少爷这想法对不对,可是少爷说的,总归是没错的。”

他不知道林蔵月有没有听见他的话,可是他知道他这副不停搭话,林蔵月却根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