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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隋唐]罗成重生-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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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李世民真的如哥哥所言,是个心怀天下的好人。等刘武周死了,我自然听哥哥的降了唐。但如今我只听说李世民在紫金山用计策骗得玉玺,又骗得二十路反王的降书,却没听说他礼贤下士之说。”尉迟恭道。

秦琼笑道:“好!我先拿了刘武周首级,再让秦王亲自来请你!”

尉迟恭也笑道:“他若是肯来,我就信了那李建成李元吉不过是锅里的老鼠屎!信他李唐还是如传言中那般让人信服。”

二人且聊且行,忽见前方灌木中似乎有人影晃动。

尉迟恭大喝一声:“谁!”

然而,那灌木之中再无响动。

秦琼沉声道:“难道是唐营的兄弟?”

此地在柏壁关和唐营之间,若真的是有人在闪躲,那显然不是宋金刚的亲信就是唐营的探子。

秦琼话音刚落,灌木便被拨至两旁。月光之下,一身夜行衣的,竟赫然是李世民!

秦琼连忙滚鞍下马,上前行礼道:“末将拜见秦王!怎敢劳烦秦王亲自来营救?”

尉迟恭一听,大惊道:“你是打算进城救秦二哥?”

李世民颔首道:“是我没有管束好手下将官,才害得秦元帅落马,我又怎能坐视不理?阵上偷袭,小王在此向尉迟将军赔礼了。”

其实李世民潜伏此处已久。

躺在寝帐之内,想着好容易才把秦琼招揽到帐下,结果竟一上阵就被擒了去,他哪里睡得着?但跟徐懋功谈了一宿也没有商量出营救对策,他只能揣了个侥幸之心,赌那尉迟恭是个热心肠,看在英雄彼此相惜的份上,不会为难秦琼。

想来想去,总归还是不放心,这才换了衣服出来一探。

尉迟恭道:“秦王果然跟那李建成李元吉不同!我尉迟恭真心佩服!”

李世民趁机道:“小王也仰慕将军的勇武,日抢三关夜夺五寨,就是我那四弟李元霸也是不能!只是如今将军送秦元帅出来,宋金刚岂会同意?”

尉迟恭道:“宋金刚小人一个,已经被我结果了!”

李世民诧异道:“如此一来……”

尉迟恭打断道:“你不用说了!我是不会投降的。你再不走,我可要打了!”

秦琼一个眼神递过去,李世民会意,二人打马离开不提。

次日再战,尉迟恭却哪里是秦琼的对手?好在他也算是灵活,还是如当时太原遇上裴元庆一样,打不过就跑。

然而这次却没处可跑。如此一来,柏壁关被唐军所围,粮草用尽。

李世民跟秦琼商量,下令围而不打。有几次三番亲自阵前劝降。只无奈那尉迟恭一根筋要忠刘武周,怎么说都说不动。

刘武周身在晋阳,一会儿听说宋金刚被尉迟恭所杀,一会儿又听说尉迟恭有降唐之心,还听说柏壁关粮草用尽,城中士兵已经开始断顿。

他心急如焚,带了三万人马直奔柏壁关。

哪知走在半道上,遇上了早就等在这里的鲁明星鲁明月兄弟,这才知道他在城中听到的消息,除了宋金刚被杀之事,其余都是子虚乌有,乃唐军细作散播出来的。

刘武周追悔莫及,三万兵马被鲁家兄弟的十万大军围杀,自己也被斩于马下。

鲁明星快马回营,秦琼提刘武周首级见尉迟恭,尉迟恭归唐不提。

北平府这边,罗成让程咬金守了北平城门,自己到瓦口关等着突厥来犯。

终于这一日,探马来报,说突厥颉利可汗亲自带十万大军自北向南而来。

再过得两日,瓦口关下,莫贺咄设大军亮开,派人叫阵。

罗成带兵迎出,道:“大哥好快!”

莫贺咄设一看罗成的阵势,便知道他之前的拜访纯粹就是白搭,但还是不死心道:“想了这么久,还是不肯借道?”

罗成笑道:“换做大哥你,你借吗?”

莫贺咄设也笑道:“好,那便撒马来战!”他手中一杆鸣镝神枪,暗黄色枪杆之上凿有七孔,迎风抖动,呜呜奏鸣,发出金戈之声。

罗成贯马而出,未及相遇,五勾亮银枪已经抖出朵朵枪花,银色枪头晃作一团,犹如一树梅花。

莫贺咄设笑骂道:“好你个罗成!之前切磋,都藏着真功夫呢!” 他不慌不忙,枪自右手递出,竟也是一阵嗡鸣,化作道道白练,在那枪花之处一通扫,竟真的挂出了罗家的绝命枪法之一。

罗成撤枪再刺,道:“大哥不是也一样吗?”这一枪,干脆利落,竟不带任何花式,乍一看,竟似乎不是罗家枪的路子。

然而莫贺咄设动作也丝毫不慢,撤枪再挂,又一次将迅雷不及掩耳的枪势拦下。

二人你来我往,竟是几十个会合过去,仍然不分胜负。

莫贺咄设道:“罗成!这么打下去必然是两败俱伤!你既然无心天下,我已经许下你幽州的自主权,你难道是不信我?”

罗成道:“既然是两败俱伤,大哥不妨撤兵!刘武周已死,王世充也撑不了多久,突厥筹谋天下,现在还不是时候!而且我们中原人讲一句话,叫君子不食嗟来之食!我若是胆小鼠辈,大哥可还看得起我?”

此时日近黄昏,晚霞把天空染成一片绯红。莫贺咄设道:“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再战如何?”

罗成道:“大哥开了口,我自当奉陪!”


 100第九十七章

回到关内;罗成虽脸上照例看不出来什么;但心里却还是有些打鼓。

莫贺咄设的马上功夫超出自己的预料许多,而且他此次虽然只带来十万大军;但可想而知来的必然都是突厥最英勇的精锐。若是硬闯;谁输谁赢还真是不好说。

罗成一路寻思,却没想到;就在他前脚跨进大帐的时候,竟听到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喊了一声“罗成”。

回头看,宇文成都一袭黑色锦衣;站在中军宝帐一侧的阴影中;几乎看不到人。

罗成骂道:“你出现得倒是及时!来帮我打仗吗?”

其实早在罗松带三个老太太回山东的时候,罗成就已经发过愁——后院里住着的宇文化及要怎么办?

自从回了北平,他就一直在派人找宇文成都;然而这人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总不至于,真的要帮他尽孝,给那老狐狸宇文化及养老送终吧?

没想到的是,在他已经无暇顾及这个问题的时候,宇文成都竟然来了。

宇文成都浅笑道:“该早来的,但是有些事情要处理,分不了身。如今看你快自身难保了,才不得不来一趟,接走了父亲,也算给你减轻点儿负担。”

罗成这才发现这人瘦了不少,苍白的脸颊竟有些凹陷。但一想也就明白,杨广那样心高气傲的人,如今落了个满盘皆输,宇文成都守在身边,自然是寝食难安。

“你才自身难保!不过你这样自己出来,不担心杨广会出事?”罗成揽着他进帐,还忍不住打趣。

宇文成都道:“能出什么事?他也不是笨蛋,这么久了还想不开么?”

罗成道:“那谁知道……不行,你既然来了,就帮我打退了突厥再走!”

宇文成都叹道:“有你这样敲竹杠的么?年纪越大,心眼越小,我可真是看错你了!”

“诶?也不知道是谁,帮你照顾了好几年老爹!”罗成一脸无辜道,“我是尽心尽力啊,不过看来有人不领情咯!”

宇文成都虚握拳头,轻飘飘砸在他肩上,道:“你功夫也不比我差,加上我这两年也没上过战场。你拿不下的,我也不见得拿的下。”

罗成笑道:“果然安逸日子过惯了不愿意打打杀杀了么?我以为你本就是属于战场的呢!我不过是想让颉利知道,幽州并不是只靠我一个人在顶着。算了算了,如果有人见到你,要顺藤摸瓜去找杨广算账,好像是很麻烦。你们住在哪里?”

宇文成都道:“距离你北平府两条半街。你可相信?”

罗成下巴几乎掉在地上,无奈道:“我信。不哦是离这么近,却没看到你们鸡飞狗跳地过日子,还真是遗憾。”

宇文成都低着头想想,突然认真道:“其实也不是完全不能帮你。借个面具给我。”

次日,两军对阵,莫贺咄设惊觉对面来的竟不是罗成。此将金色的盔甲,枣红的战马,掌中一杆金镗足有几百斤重。怪的是,此人不以真面目示人,而是带着个狰狞的面具。

莫贺咄设道:“宝枪不扎无名之人,来将通名!”

宇文成都冷冷道:“打赢了再说!”说罢托着凤镗贯马而出。

莫贺咄设身形一闪,自身后出来一个小将。银盔银甲,胯|下一匹黑色的骏马,掌中擎一杆黑缨银枪,乍一看英姿勃勃,然细看之下,竟似只有十一二岁的样子。

宇文成都道:“如此年少就上战场,勇气还真比得上我们帅台上那位,就不知道本事怎么样了!”

那少年道:“打过就知道了!记好了,我叫阿史那!”

语声未落,二马已经相遇。少年先下手为强,银枪带风,“嗖”得直刺宇文成都面门。

宇文成都挥镗挂出,道:“还不错,但比罗成还差一点!”下一镗,趁着二马错镫,直拍少年护身镜。

这一镗自身后打来,况且少年虎口尚在发麻,哪里还有余力回击?只好向前一趴,想卸掉宇文成都的一部分力气。

但他哪知宇文成都力能扛鼎,凤镗上的力就算被卸去了一半,也还是拍得他五脏都在颤动,坐下不稳,狼狈落马。

莫贺咄设打马上前,不可思议道:“金甲、金镗、如此神力……你是宇文成都?”

宇文成都道:“还是那句话,打赢了再说!”

却没想到,正待他举镗要刺,莫贺咄设竟令旗一挥,鸣金收兵。

当晚,瓦口关下,莫贺咄设单人独骑,求见北平王罗成。

罗成打马出关,道:“大哥深夜造访,却不知是有何要事?”

莫贺咄设笑道:“没什么要事。不过是抬头一看,月亮不错,便想找你聊聊天。不知道兄弟你肯不肯赏脸?”

罗成道:“大哥客气了。不过既然是赏月,怎么少得了酒?”说着竟从身后拎出来两个酒嘟噜,随手一丢,便丢到了莫贺咄设眼前。

莫贺咄设伸手接了,拔开嘟噜嘴灌了几口,道:“大丈夫当战死沙场,可每每想到这香醇浓郁的美酒,还是难免惜命啊!”

两个人喝着酒,放任马匹随便走。

西方小白龙似乎有些嫌弃莫贺咄设的汗血马,走着走着便拉开不小的距离。

罗成道:“大哥有事便直言吧,要借道,是决计不行的。”

莫贺咄设道:“知道你不会借。你可知道我之前为什么要来告诉你?”

罗成道:“颉利可汗的自负,还用得着我来猜么?突厥铁骑我不敢小瞧,但我北平军也不是吃素的。大哥只管来就是了。”

莫贺咄设扭头看他。月光下,罗成一张脸既冷且白,雕塑一般。

他突然笑了,举着酒嘟噜把剩下的几口一饮而尽,道:“我不过是不忍杀你!征战这么多年,第一次为了让对手活下去,主动跑去通风报信。我知道你不会借道,你们中原人的讲究多得数不完,可我总心存侥幸,想着你不是迂腐之人,就算不借道,你离开行不行?可你终还是不肯走。”

罗成不是没有吃惊。但惊又如何,这莫贺咄设对他隐隐约约超乎朋友之谊的感情,就算莫贺咄设自己没明白,他也早看明白了。他淡淡道:“大哥错了。我怎么会走?幽州是我的家,生活在这里的人,我也许不全认识,却有责任去保护。更何况,幽州以西,是中原人的家,我父王守了一辈子,不是因为太闲了要找人打架。就像你们草原上,虽然总是在迁徙,但停下来的时候,还是会拼命保护自己的地盘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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