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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部分

异世我为皇-第96部分

小说: 异世我为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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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兮紫在我耳边说。

“你可以放开我了。”

“为什么?”兮紫手滑下,“你挑起的,不是吗?”

“现在天还没有黑,我们在室外。”汗滴禾下土,我看上去有那么饥-渴吗?

“你在意这些?”兮紫在耳边轻语,换来我一哆嗦,他轻笑。

过分啊,我立马试图夺回主导权,将兮紫压倒后面的石桌前,不管怎么样,我是剑神,我的力气比兮紫大,这是天生的优势。

“你想做什么?”兮紫不由的问,语气却是跃跃欲试。

这个妖孽,我青筋蹦跶,顺手就将挂在他身上的一些已经看不出原本面目的破布全部除去:“臣服,或者各自回家。”

其实,我对上下这种事不是很在意,虽然貌似在先前都是我在上,不过,主导权不是在这方面就能体现出来的。

但是,对于兮紫,我想要确认,我是可以征服他的,这种感觉很强烈,强烈的甚至在我快要爆炸的欲-望之上。

“回家?”兮紫呐呐的重复,“回哪里?你已经将那间小院当家了吗?”

听得他口中的笑声,我愤怒了:“不许转移话题。”

“不要咬,你属狗啊?”兮紫痛呼。

“你不是一样,你咬哪儿?”我反驳,扭捏的往后退去,想挣脱他,却被抓的死死的——我的手僵硬了,所以一时间放不开,汗。

“你再咬?!”

一场惊天动地的那啥,以极为戏剧的开端开始,以极为戏剧的结局结束。

我果然和他八字不合。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记忆

第一百四十一章 记忆

深夜,寂静的,黑暗的。我静静的坐在一个人的屋中,什么也没有想,不,是不知道该去想些什么,记挂些什么。

一直以来,我都没有关注我身周的事件,对我而言,我的人生,就是一场奇怪的错误,比如,忧,为什么活着的,不是她呢?我们是双生子,只不过,和别人完全的平等的一分为二不一样,我们之间,是一碗水沉淀后的结果,澄清的是她,浑浊的,是我。

美好,阳光的一面。都给了她,丑陋,阴暗的一面给了我。即便我们拥有完全一样的两张脸,认识的,不认识的,都不会将我们搞错。

除了,那个最应该知晓的人,我们的父亲。多么的可笑的一件事。

母亲的死,加剧了这一切,这个女子,我现在已经记不得她的长相了,甚至,回忆不起她的国王,她,过世的太早,早的她的女儿都来不及记得她。

印象里,是恬淡淡漠的笑容,在午后恍惚的屋中形成一幅美丽的油画,画的名字,就叫曾经。如今我的脑海里,残留着的,只是这个女人犹如在梦中一般不甚清晰的记忆,真的有这个人吗?真的如我所想吗?我不能肯定。

她,是爱我的吧,她会用很长的时间来认真的陪我坐在树下安静的望着篱笆外热闹的景象,然后看向忧和孩子们玩耍,流露出温馨的笑容。

虽然没有人会认错我们。但是总是将我和忧的喜好搞错,当然,一般人都是记得忧的爱好的,而会自然而然的准备同样的一份给我。

只有她,记得我不喜欢吃香菜,不喜欢开着灯睡觉,不喜欢早起,很多很多,有些和忧相同,有些和忧相反。知道她有两个女儿,完全的不一样的两个女儿,不是复制品。

那个女人,是我们的母亲,也是这个家的全部。

然后,她死了,因为她的一个女儿的意外身亡,心力憔悴之下,出了车祸。

那时候,我真的还小,还是小学低年级,虽然懵懂。假装自己是大人,但是我真的没有太多的思想,我没有清醒的意识到,忧的死亡,代表着什么,即便我像被砍断四肢一样的孤单和悲伤。

我和忧,不是双胞胎的复制品,是两个不完全的分割,加在一起,才是完整的一个人,一个人的喜怒哀乐,美好和丑陋。

她的死去,我的灵魂就不再完整,我的生命开始出现断层,美好,幸福的东西,都不见了,我只剩下一半

有时候,我会想,是不是母亲也是这么想的呢?她的女儿,已经随着忧的死,离开了。记得小时候,我特别喜欢颜色明丽的色彩,两盒彩色的水笔,我会将鲜艳的颜色放在一起凑成十二支,另外的凑成十二支,在原本的明艳的十二支在的时候,我也会珍惜其他的,但是。一旦原本的丢了,或者用完了,剩下的那些有什么用呢?

买新的,就好了,不是吗?就像手机的充电器一样,有手机在的时候,自然是需要的,手机坏了,还要充电器做什么?换新的会有另外的赠送。

而我和忧,就像是那两盒水彩,也是手机和充电器的关系。

所以,母亲,很正常的忘记了我的存在,她为了忧的死悲伤,悲伤的,即便父亲从不回家也依然恬静的女子,崩溃的彻彻底底。

她真的是出车祸死的吗?还是,自尽的呢?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往那方面去想,就这么想着,有时候想着想着就呆呆的坐着一动不动的想上几天。

对于父亲,其实我对他的印象更加的模糊,他回家的时间,一直到我高中。估计都没有三个月,所以,虽然那时候我已经很大了,但是对于他,我的印象更加的薄弱。

只知道,他很高,起码有一米八以上的感觉,容貌清隽,带着一副无框的眼镜,也掩不住眼中的冷清,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他国际知名的教授。在生化领域有卓越的成就,却很少上传媒,电视报纸上出现的名字的次数,远比他露面的次数要多得多。

所以,有一次我甚至从我的同班同学的作文中听到他,描述居然是一个轻名利重研究的,老先生。

父亲的年纪远没有他的身份证上的年纪大,好似才三十左右的样子,我的脑海里,几乎没有出现过他衰老的迹象。

冷漠,疏离,举止优雅,学识渊博,他很少叫我名字,在忧在世的时候,他会对母亲说孩子们,跟我们说你们,忧去世后,他会说你,但从不和后母提到我。

说到我的后妈,是他在一次日本讲学的时候带回来的日本女子,妖娆明丽,却紧守本分,他对我说,这是我现在的妻子。然后,那个女子就住进了那幢空空荡荡的房子,住进了母亲的卧室。

母亲是没有照片的,她不喜欢拍照,自然,我和忧小时候也是没有照片的,脑海中,唯一一张黑白的照片,是在忧去世之前,为了升学而拍的黑白照。

屋内,好似就是装潢好的样品房,几乎找不到人住过的痕迹,我没有在意她住那间房间。只是转身,回房间。

对于这个侵占我母亲的一切的女子,我没有表示出任何其他的情绪,在父亲的意料中,也在他的意料之外,他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

他没有给后母一个像样的婚礼,甚至我都怀疑,他有没有和她登记,当然,这只是一瞬间的事情,父亲不会允许自己出现这么前卫的毫无意义的缺陷的。

后母的出现并没有使得这个男人哪怕一点的恋家,日子,仿佛回到了母亲在世时的情况,妻子和孩子,在没有父亲的一间房子里安静的活着。

后母,请允许我这么叫她,事实上,在她在世的时候,我没有叫过她,我们之间,几乎不需要任何的交集。她忽略我,我也忘记她,但又和平的相依相存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嫁给我的父亲,就像我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要嫁给父亲一样,这两个女人太相似了,都是如此平静的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即便,性格截然相反,她们,都不爱父亲吧,就像父亲都不爱她们一样。

直到我死去,我才找到了那两段婚姻存在的理由,可惜,也成了我必死的理由。

沁心的出现是一个意外,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当后母坐在明媚的午后阳光中,抚摸着自己还未见隆起的肚子的时候,我沉默的意识到,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她的表情是恍惚的,复杂的,漠然的,唯独没有喜悦,也没有怨恨,等等,正常的人出现的情绪,那种妖娆的身姿,好似要在金色的光华中消散一样。

直到现在,我还记得,她的脸,她脸上的表情,比记得我的父母还要深刻,比沁心还要深刻,她回头看着我,说:“我有了一个孩子。”

没有说我将有个弟弟,就像父亲也从没有说过我将会有一个后妈一样,那是他们的事情,只是循例的通知我一声,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是她第一次主动的和我说话,在“吃饭了”“要不要牛奶”,之外的话题,我哦了一声,说知道了,然后回房间继续我的午睡。

后母生产的时候,我在场,因为父亲不在,而医院需要家属,我第一次见到那个皱巴巴红兮兮的貌似是人形的生物的时候,几乎将他丢出去。

见过丑陋的,没有见过这么丑陋的,还是和我有血缘关系的弟弟,他怎么能,他怎么能和忧相提并论呢?

看到他,我会觉得我脑海中的忧的画面被一点点的虚幻化,我真的有一个孪生姐姐叫忧吗?她真的存在吗?我不知道,除了模糊的记忆,我找不到任何她存在的迹象。

有一种恍惚的类似做梦的感觉。

对于沁心,我说不清喜欢还是讨厌,但他终究是我血缘上的亲人,这种感觉很奇妙,我想,如果他不是我弟弟,我连眼尾都不会扫他一眼的。

但是,我只能任由他在我世界里来来回回的奔跑,践踏了一地的绿草,却无能为力。

我对他是冷淡的,冷淡到一向不着家的父亲在一次晚餐的时候说了句他是你弟弟,这样的话,让我着实的吃了一惊。

印象里,我对他最好的一次,是在他**去世的时候,我带他去泰山玩,然后,当天夜里,家中起火,那个女子死去。

我们是第二天傍晚的时候才赶回家的,接待我们的就是沈剑凛,那是他第一起案子,我是他见到的第一个家属,也是第一个嫌疑人,一直到我死去,都没有打消他的怀疑。

不过,现在想想,他是个好人吧,即便他总是用一种审视的眼光看着我,即便他总是莫名其妙的出现在我的身边,即便总是对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的样子,即便,他从没有说过哪怕一句的好话。

但是,除了云落,他是唯一一个会在危险的时候下意识的将我推开的人呢,虽然,他更多的是出于他的警察的职业惯性吧。

沁心,现在还好吧,有没有因为我的死去而忘记我呢?云落,会喝掉他那半橱柜的珍藏酒,然后也许会查出我的死因,然后该报仇的报仇,该忘记的忘记。

时间,真是最好的老师呢,可惜,最后他将所有的学生都杀死了。

人老了,就是会不断的回想过去呢,我微笑:“是吧,溟庆。”

正文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半(上)

第一百四十二章  夜半(上)

身后传来单膝跪地的声音。和一如既往的,我的溟庆的平稳坚定的声线:“主上,请原谅属下失职。”

有那么一瞬间,几乎是浑身放松了的感觉,我的溟庆,你终于回来了呢,正要回身好好看看溟庆,却在抬头的一瞬间看到兮紫,直直的站在门口,即便身后没有随身的近侍服侍,也没有护卫前呼后拥,身上更是没有穿着什么显示身份的衣着。

甚至可以说,朴素的有点过头,只是一件雪白的及踝长袍,那一头紫色的长发蜿蜒垂顺。

仅仅是往那里一站,背景寒酸的问题完全可以忽略不计,没有任何人会不相信他的是戈源国至高无上的王。

至于容貌,在他自然的威压下,估计很少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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