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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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故怯械摹!�
P话,我自制力已经从高楼上一路往下降。最后在地底不断挖坑,就差给地球一个穿心针了。
不过好处在于,身体迅速回温了,甚至比筠的还要高上一些,靠紧了他,倒是可以反过来给他点温度。
大概是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了,伤了我的心,或者是发现我的温度高些,便顺着我的动作更加靠近,并排的腿已经贴在一起。
我几乎能闻得到他身上草木的香气,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自作孽不可活。真是一个甜蜜的煎熬啊。
“已经凌晨了,睡吧。”我找了个理由稍微离开他一点。
筠点了点头,于是我吹熄了蜡烛,躺了下去,眼睛不适应突如其来的黑暗,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鼻尖淡淡的阳光棉花的味道,和身侧的人淡淡的体香。
黑暗总是让其他的感官更加的敏锐,我几乎感觉的到筠的呼吸声,微微的气流在耳边浮动,我听到谁的心跳声扑通扑通。愈来愈急。
张开嘴,无声的喘息,我闭紧眼,假装已经沉睡。
“你睡了吗?”这时,耳边传来筠的声音,声波的震动,口齿留香,不受控制的颤抖了一下。
“没有。”我稳住心神,转过头去,正对上黑夜中依然熠熠生辉的双眼。
上帝总是在人在希望看见的时候看不见,在人希望看不见的时候看见了,几乎要跌入他的眸中的深渊。
明明白日里清澈见底,在夜色中却好似吸人的无底洞。
“你想说什么?”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寂静的黑暗中响起,心如擂鼓,他终于要问了吗?他想知道什么?
“你一开始就知道吗?”
知道你和路飞的身份,是偶遇还是有备而来,我心中自动的补完了他未尽的语句。
我摇摇头,不管黑夜里他是否看得见我的动作:“不知道,说起来,我也是突然被人仍在哪里的,遇上你,纯属意外。”
感觉到他松了口气,然后微讶的看着我:“被人丢在哪里?”
“啊,那个。”我抓了抓脑袋,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说起,貌似还真是一言难尽。
“不方便的话,可以不说的。”以为我是不愿意告诉他,筠打断我,却没有丝毫的不悦或者失落的情绪。
这么一来。我反倒是有些不高兴了,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我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还是说对我不说这件事,一点也不在意呢?
“不,没有这回事,只是不知道怎么讲而已。”不等他反驳,立马将事情的原委简单的叙述了一下。
比方说国内叛变,比方说意外被囚,比方说夜一的来历,以及我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最重要的是方才他见到的那一幕看似非常暧昧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期间他没有打断我,直到我讲完,沉默了良久,他才道:“你不用告诉我那么多的。”他说,这是国家大事,也是非常隐秘的事情,不应该随便告诉别人。
但是,我更加的不高兴了,你果然不想知道吗?是这样吗?
“只要你问,我就说。”我转过头望着天,语气中有点负气,话说我怎么越来越小心眼了?
筠没有说什么,就在我以为他睡着了的时候,听见他一如既往的淡淡的声音,带着怅惘的味道:“筠。不值陛下如此。”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陛下,却让我心底透凉,其实,也许他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的,在我自报姓名之后,所以才会称呼我为公子,却在我要求下,勉强直呼我的名字,但很多时候都尽量省略,听到的没有几声。
如今他唤来,是在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态度吗?
陛下。三千年前,筠才是凯撒的王族,说不定就是现任的国君,现今三国在筠的立场上看来都是乱臣贼子吧,他称呼我为陛下,不是尊敬,更多的是讽刺。
虽然我知道筠不会讽刺我,但是入了我的耳,却是心底刺骨的寒冷。
我不会斩草除根的,还会装作不知道这件事,筠也知道,所以才只是赶我走,而不是慌忙带上路飞离开,更不是斩草除根。
就如第一次见面的时候,筠说的,他觉得我是善良正直的人,虽然我清楚我一点也不善良,也不正直,但绝不会是这么没品的,为了所谓的江山社稷手段残忍绝情。
只是,不管我是怎样的人,外在的名声绝对是三国里面最差劲的,难道他一点都没有担心过吗?
“你不怕?”不知不觉中我已经问出了口,拒绝了我最后一点情分将他带在身边,却执意要离去,就不担心我一不做二不休带上死人的骨灰走?
回应我的,是筠定定的眼神,我几乎难以与之对视,稍微错开一些,看着他的唇。
“我说过,你不会。”筠淡淡的说,却是如此的肯定,比我自己还要坚定,他凭什么如此确信?
还是我俊朗英挺的形象给了我一个正面的分数?
“你真是固执。”最后我无话可说。
筠露出今晚以来第一个微笑,真心的微笑,即便再夜中也给我当头一击,呼吸一顿。
“父亲也是这么说我。”筠说。
“你父亲?”我有些惊讶。说实在的,我的确非常的好奇为什么筠会带着孩子一个人居住在这里,既然是凯撒遗族,不是应该好好保护自己的血脉,一方面以待取而代之,一方面也避免了曝露的危险啊。
“那是些陈年旧事了。”筠有些惆怅的神色,已收回了嘴角的笑容。
有些后悔提到这个话题,正打算随便说点什么,却听到筠说:“你想听,我就说。”
额,这不是我方才的话吗?就这么还给我了?无奈的看着筠有些调皮的眼神,惊讶的差点咬掉自己的舌头。
这真的是筠吗?是筠吗?是吗?耳边似乎一遍一遍的回响着,上帝啊,今晚我已经不堪重负了,请让我华丽丽的晕过去吧。
可惜,上帝他在关键的时刻总是不承认我是他私生子,所以我继续清醒着听筠慢慢的道来。
从方才的情绪失控的反应看来,筠并不是一个像他表面上表现的那样没有一点的脾气,软而不弱,是我的对他的评价。
但即便如此,他还是记得我没有穿鞋子,而在之后不顾半夜森林的危险跑出来,善良正直,与其在说我,应该是说他罢。
这样的人,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底微微的叹息,越加不想放手,却也不忍心紧抓不放。
“我和路飞的妈妈,是在一次意外中认识的,我们都被俘虏,算起来是生死交情了吧,后来她的家人派军来解救,我们就没有见过了,”筠望着上面,明明就在耳边,却像在天际传来,“后来,她突然来找我,说怀了孩子,被家里赶了出来。”
我瞪大了眼睛,没有相濡以沫的词句,只是说至交,只是说怀了孩子,意思是,路飞不是他亲生的?甚至,他们不是实际上的夫妻关系?
难怪我一直觉得,他每次说到,都是路飞的妈妈,不是其他的亲密的称呼,我还以为是像前世一般叫孩子他**一样。
原来如此,派军,看来那个女子家里的势力很大,甚至是和硕王族,所以没有办法接受未婚先孕的女儿,将人赶了出来,女子无处可去,便来找筠。
为什么来找筠,而不是那个让她怀孕的人,筠没有提及,是因为很可能就是那次被掳中**的,这也是筠觉得自己负有责任不顾家人反对照顾她的原因?
正文 第一百九十章 一文钱逼死英雄汉
第一百九十章 一文钱逼死英雄汉
再仔细想想,既然是大家闺秀。为什么会被掳,那么只有一个可能,就是政敌倾轧,筠是被意外连累的。
而筠自然不会刻意说出自己不是孩子父亲的话,家人会反对,定然也是跟那名女子的出身有关,对凯撒遗族来说,三国王室就是背叛者。不说复仇什么,至少要让儿女结为亲家是不可能的。
于是,筠便带着女子来到这里隐居,生下了路飞。
这是比较合理的想法,简单的几句,就能概括全部,只是,筠在里面受了怎样的责难和委屈,却是三言两语难以说清的。
不过我想他是不会后悔的,不说那名女子,只是这个乖巧的孩子,足够可以抵偿全部了。
不过,我终究不是筠,我不能体谅这种所谓的幸福。心疼他,一出生就背负的包袱,心疼他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却落到现在的境地,为别人抚养孩子,将自己原本可能的完满生活葬送。
不是同情怜悯,那种东西只有足够幸福的人才能拥有,而我,两世人生,从不觉得自己比别人过的更好。
“辛苦吗?”我伸手拥着他,他僵了一下,放松自己,顺从着我笨拙的安慰。
筠淡然一笑:“人活着怎能尽如人意,何况,我不觉得我能过的比现在还好了。”
顿了顿,自嘲轻声传来:“其实,还是有些庆幸的吧。我自己,也有私心的。”
私心?筠是想逃离那个包袱吧,想逃离自己的命运,也想逃离子孙后辈必须背负的东西,所以才更加坚持要娶那名女子,算准自己会被驱逐。
只是,想是一回事,真的被毫不犹豫的抛弃了,对外界一无所知的少年,其实还是害怕难过的吧,我能说什么呢?我从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甚至。如果筠真的那么高尚到不计后果的付出,反倒给我一种不真切的感觉。
他是个人,会喜会怒,会心软,也会有私心。这才是一个完整活着的人,不是吗?
“你没有失望吗?”筠忽然说道。
我一愣,随即明白过来,拥得更紧一些:“你有做什么让我失望的事情吗?”
见他望向我,我微笑的很真挚,尽管黑夜中他不一定看得清:“你便是你,一个活着的人,又不是神仙,哪能真正做到大公无私?”这个词用的不是很准确,不过我想,筠也没有听过。
筠愣愣的看着我,见我没有丝毫的敷衍,旋即低下头去,半响传来闷闷的声音:“睡吧,已经凌晨了。”
我点了点头,闭上眼,尽管我睡不着。也尽量的保持呼吸的平稳,大脑放空——据说这有助于睡眠。
就在我即将睡着前一刻,感觉到身边的轻轻的起身,立刻清醒过来,脸颊被指腹触碰,是筠?
这个想法让我清醒的大脑陷入一种类似梦幻的空间之中,明明那么真切,那么清晰。
我以为筠终究是要说什么的,于是凝神静听,良久,他收回了手指,又躺回了身畔,再也没有动静。
我撑不住,也昏昏欲睡,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了,小豆丁睁着大大的眼睛在床沿看着我,却是安安静静的。
揉了揉跳动的太阳穴,我沙哑着声音问道:“你父亲呢?”
小豆丁见我忽然睁开眼睛,急忙的后退,脑袋瓜子撞到柜子,疼的眼泪直转,汗了一下,无奈自己有那么可怕吗?
伸手拉过人,小力的揉搓着,小人儿方才僵硬的身躯才放松下来:“父亲一早就出去了,说叔叔不用等他了。”
我手一顿,就是说不用道别了吗?心底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有些难过,不高兴再见我最后一面吗?(最后一面……)
昨夜还在脸颊流连的手指好似真的是我x有所思夜有所梦的幻觉一般。只可惜那一刻我无比的清醒。
可恶,本来还打算再次游说他跟我走的,明明对我不是毫无感觉的不是吗?
还是说,他就是算准了我会再次提起才远远离开,不给我,也不给自己一个可能?暗自叹了口气,起身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自己。
客厅的桌上有一个包袱,我打开一看,是一些不易变质的面食和肉类,还有一些货币,话说,到这个世界之后,我第一次见到这里的货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