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我为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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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挑了挑眉,一笑:“难道陛下已经想不起我了么?”这陛下两个字的尊称,到了他的嘴里,好似有了讽刺意味一般。
心思百转,难道是愔认识的人么?基于没有完全继承愔的记忆,很多事情我都是自己推算出来的,要么就是正史的起居录上的记载,和旁人的反应叙说。
所以,大部分都是正面的评价,私底下的,隐晦的阴暗的一些东西我都不知道,看着若有所思的男子,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矜持的放下茶杯,心下做了一个赌注:“年纪大了,记不清楚了。”
不知是不是眼花,我仿佛看到男子抽搐了一下嘴角:“如果我没有记错。陛下当时春秋鼎盛之时啊。”
混蛋,春秋鼎盛是形容人到中年——至少是而立之后,年富力壮的时机才是,难道说我已经老到了那种年纪了吗?
未等我咽下口中的唾沫,男子又是一句话,差点让我噎死:“果然,国王就是劳心劳力,牺牲自己奉献一切。”眼光很是意味深长的瞄了我的下身一眼,眼底的兴味赤裸裸的不加掩饰。
光明正大的吃我豆腐,眉角一揪,很温柔的道:“这也是因为你的魅力无边不是。”顺带从他结实的小腹扫过。声称有我孩子的地方。
男子mimi眼,浑然不在意:“陛下不想知道我为何在此吗?”一手拿起我刚才的茶杯,很不在意的喝了一口茶水——包括其中我的口水。
待会要记得让溟庆将杯子用火烧一遍再就地掩埋:“我相信,阁下来此就是为了让我知道这件事的,不是吗?”
不用卖什么关子了,想说就说吧。
他挑了挑眉:“不,不完全是这样。”
正当我打算不由自主的看向他的时候,他很随意的翻着杯子把玩:“原本,我就是打算来找陛下的,然后么,见了一个人,再然后么,我改变主意了。”
几句语焉不详的话,我便推测出了大概,比方说他原本就是要来找我的,可能就是我一开始猜测的那样,有人找上了他,也可能就是我猜测的要求杀了我,让两国交恶从中渔利,当然,也可能是与我有什么私人恩怨。再者,现在他见到了我,改变了主意,不打算杀我了。
心里做好了建设之后,我就心思安定了:“但说无妨。”
“陛下的容貌,很符合我的审美观啊。”他很自然的说道,附带一个很是不忍心破坏的表情。
额头上的青筋几乎要止不住的往上冒了,这家伙绝对不是西索,好歹西索对于战斗的欲望是无止境的,也是唯一的执着,再怎么变态都有迹可循,这家伙却是个不安定的分子,心思难测,想什么基本上完全不明白。
初步断定,对自认为有趣的事情,会不受控制的去做,随心所欲到了极致。典型的没事杀杀人。反正闲着也是闲着的主。
我收回原先的想法,这种不受控制的势力能消失最好,不能消失——一般来说,祸害遗千年,而变态,基本上就等于是不死的小强——就尽量离得远远的。
“哦?我倒是认为阁下的更加秀色可餐呢。”我不咸不淡的回了去,倒是没有说谎,论相貌,眼前的男子和愔相比倒是半径八两,各有千秋,只是也许是基于气质,愔的俊朗更添了一种王者的威仪,很难让人产生一种美色的感觉。
这一点,倒是和兮紫类似,只不过,兮紫更加的惊心动魄宛若仙人罢了,有点男女莫辨的魅力。
而面前的男子,英俊,邪魅,散发出一种危险的吸引力,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会不由自主的将目光黏在他的身上而不自觉的吧。
对于我的话,也许是我很虚假的眼神,也许是对于自己的自信,他勾了勾唇,倒是默认了:“原来陛下对我也不是一无所觉的呢。”来了个很羞涩的媚眼。
好吧,这家伙已经变态到无药可救了,他要是再不说出重点,我想我要发飙了,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没有道理为了一个莫名其妙的人就这样停在野外耽搁,尤其还是在离兮紫不远的地方,实在是有损国君的威严。
“那个人,陛下知道呢,就在陛下的身边。”然而,敏感如他,立刻心细如发的告诉我答案,快的我措手不及。
身边的人?那就不是他国之人在搞鬼了,但也不排除私人仇怨以外的利益纠葛,我知道的,就是奉嘉了,不过他不会用这种手段让我消失的,他的骄傲我知道,难道,是锦琱?我在心里摇了摇头,排除了这个念头。
“你不问?”他很好奇我的镇定。
我不动声色的看着他:“问了,你会告诉我吗?”
“啊,这个啊,”他凤眼斜挑,“如果告诉你了,游戏就没有意思了呢。”
游戏?居然把我当做游戏角色来玩,很好,好极了,我眯了眯眼,自然有人自动躺在棺材里,我也不会矫情的说什么回头是岸的废话。
正文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星空下的仰望
第一百四十九章 星空下的仰望
“啊拉啊拉,”男子邪魅不到一会。又开始向变态靠拢,勾起唇畔,眼底涌动着一种赤红的颜色,盯着我,“陛下你说,如果我真的怀了你的孩子,你会怎么样呢?”
身上霎时压力倍增,带着一股强烈的战意弥漫在狭小的空间内,我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他的手,他没有带武器。或者,也许是小件的没有拿出来——比如小李飞刀/西索的扑克,也许是习惯用手——比如奇牙的手指(动画片猎人中的角色)。
我关注的不是他的武器,我在意的是,他的动作,会不会像那些情节中出现的那样,杀完人后天天武器上的血——很经典的变态的动作。
当然,现在他还没有杀人,我也不认为他会不顾一切的冲上来杀我,我清晰的听到帘子外溟庆几乎冲进来的气息。
也许是缺少代入感,也许是漫画什么的看得太多,不知为什么忽然有点想笑。于是,我很轻松的微笑着。而与此同时,愔的本能正在觉醒,不管怎么样,剑神都有自主本能,在接收到冲天的杀气时,很自然的迎面而起,并愈演愈烈。
其实,在大陆上,剑神剑圣什么的,并不是实力上的差距——当然差距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小——重要的是境界上的差距。
而气息是和实力成正比的,更是和境界成正比的,所以,感觉到我的回击,他越发的兴奋,眼睛几乎完全由纯墨的黑色换到赤红色。
坚实厚重的车厢完全压不住我们两个人杀气的对冲,一阵咯吱咯吱的声响之后,崩的一声,像鲜花盛开,四面而去。
自然吓得周围的人一跳,就要上来护主,却迎面见我们两个安坐在那里,对着笑,我不知道在旁人的眼里我的笑容如何——虽然我自觉我笑的很亲切和蔼,但看到几乎崩溃的众人,有点不太确定。
至于面前那个。却是无比的变态的,几乎要燃烧起来的欲望的眼睛,和不时舔唇的动作,这家伙是想和我打架还是想和我上床?
难道我在众人的眼里也是那副样子的?啊,玛利亚,我的国王的尊严,我的剑神的威仪,尤其是溟庆一瞬间往后退半步的习惯动作,我可以选择空间位移吗?
就当我天人交战的时候,后面传来了急促的马蹄声,不用回头,我知道我终究还是惊动了兮紫。
面前的男子忽而一笑,瞬间收回了外放的杀气,我一愣神的功夫下,飞快的远走。只留下余音袅袅:“帅哥哥,记得想奴家啊。”
我几乎让我身上的气息紊乱,在四面空荡的马车里,我扫了一眼各色的赤裸裸的目光,没办法假装自己看不见。
而祸不单行的是,身后传来尼锌冰冷的声音:“愔王陛下。”
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丢脸丢到外国去了,就是我现在这种情况。这种时候,就是考验我的心理素质和演技的时候了。
不着痕迹的呼了口气,道:“我需要换辆马车。”背对着尼锌我很自然的命令道。
对于不是我属下的人,我一向喜欢发号施令,有道是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这种机会是来之不易,要好好珍惜。
尼锌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在我不断的摧残中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即便属下们站了一群,也丝毫没有表露出什么失了面子的恼怒,习惯性的点头,吩咐属下办理。
不管难以置信的将士们,很认真的问道:“愔王陛下还有有吩咐吗?”
素质,这就是素质,要是一般人早就按耐不住询问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可是尼锌没有问,更没有对眼前的景象发表自己的看法,就是方才听到的那句恶寒的话,也没有在脸上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自然。
养气功夫一月间突飞猛进。
“你可以走了。”我自然的道,我能感觉到因为我的话,背上被愤怒的视线焦灼着,不是尼锌,应该是他的亲信,或者是他的崇拜者,是个年轻气盛的孩子,都不懂得掩饰。
微微叹了口气,也没有回头看看是哪一个,尼锌虽然主职是将军,不过和我家溟庆性质明显相同。对于办理各种杂事得心应手,很快就找来了一辆马车。
我慢慢的起身——不是故作姿态,实在是跪的久了,双腿发麻,平时我自然是不会跪坐这种吃力的做法,但是没有办法,在马车中不会有椅子,而且,刚才是在下棋,我不可能躺倒——在溟庆的手扶下走下了那辆已经算不上车子的车子,来到另一辆很相像的马车边。
正要上去,忽然听到尼锌的声音:“愔王一路慢行。”
勾了勾唇角,这孩子,脾气还真是好的没话说,嗯,我家溟庆都要比他傲气——不由得想起溟庆对旁人完全忽略不计的态度,没来由的高兴。
“有劳尼将军吉言了。”我难得在坐上马车前回了一句,算是比较礼貌的话。
不是客气抬高自身的身价,我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就让人有想虐的体制,比如,这位尼锌,冰山脸,棱角分明战功显赫。也忠心耿耿,不与人为敌,各方面都是非常优秀的将士,即便冷了脸,不甚热情,却也不会给人以一种孤傲自负的感觉,相反,还会觉得他外冷内热,是个好人。
但是,就是这样一个人,我却老是想欺负他。让他为难和变脸,是我的乐趣,甚至对他不理不睬颐指气使,啊,神啊,请原谅我的恶趣味吧。
对于我客气的话语,尼锌明显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恭谨的看着我马车离开。
想到他一瞬间空白的脸,由刚才的事情引发的不好的情绪瞬间恢复过来,风景都引人注目多了。
然后,我注意到一个问题,好像,貌似,大概,也许,应该,我忘记了一件事情,刚才那个BT叫什么来着?
他没有说,我也没有问,居然,就这个干脆的放他离开了,就是想悬赏杀人都没有办法啊,懊悔的敲了敲脑袋。
然后,很自然的放松了心情,在无人的马车内四仰八叉的躺下,马车的减震做的不错,没有很颠簸的感觉,当然,走的是大道,离京都也不远,这路自然也相对平坦很多。
微微的摇晃中,我慢慢的沉入了睡梦中,前一天晚上通宵不睡,本来就困极了。
直到溟庆在车外叫我,才幽幽醒来,这时候天已经擦黑了。车子停在后院中,住房都已经安顿好了。
这是一家很大的客栈,房屋的都用了整齐的大石打造,看装饰,品味也不错,看来费用不低,不过我可不在乎这些,不管是否买单,在兮紫的地盘就该他买单,与我无关。
这家客栈是有很多独立的小院的,这里就是其中的一个,偏大,能完全的安置下那些护卫,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