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好陌生-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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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帐册从哪儿来的?”扬眉又问。
“从张总管那儿拿的。”她微笑回答。
张总管是厉家堡的新总管,是个慈祥的老人家,知道她想学看帐后,就一直非常热心的教导她呢!
“你看得懂?”怀疑。
“懂!”点点头,女子笑得很开心。“虽然才刚学没多久,但其实并不难啊!”
不难?
莫非他们姐弟俩都对账册这种玩意特别有天分?
脱得只剩单衣,厉戎表情有点……闷!
姐姐,你得学会帮厉戎看帐,别问我为什么,学着就是了。
看着他突然转闷的神色,不知为何,女子猛然想起亲弟信中最后的叮咛,登时疑心大起,故意试探,“你想来看看,一起研究、研究吗?”
“不用!”大手一挥,指派任务,“日后堡内账册,就由你负责查看吧!”
闻言,她心下有些恍然,终于明白弟弟要她“学着就是了”的意思,当下忍俊不禁的笑了出来。
“没关系,术业有专攻!”语带安慰地拍拍夫婿的肩膀。呵呵,学不会看帐真的不是他比较笨。
她这是在调侃他吗?
脸色更闷,男人眯起眼瞪人,最后嘴角危险的一勾,一把将她抱起压在床上,伟岸结实的身躯紧贴着她的细致柔软,黑眸染情,嘶哑的低笑起来——
“术业有专攻是吗?那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术业有专攻’……”
“啊——厉戎,等、等一下!别……别这样……等一下啊……”
女子羞窘的惊叫,却挡不住男人的坚持,最后终究是被“专攻”了去,不一会儿,羞人的细细呻吟声便轻轻响了起来,房内满是盎然春意。
番外篇——初遇
腊月,一场罕见的狂风暴雪肆虐大地,冻死了无数因饥荒而四处流窜的难民!
街道两旁,官差们忙着处理众多僵直冰寒的尸体,无人注意到缩靠在墙角处的一具冰冷“小尸体”的枯瘦五指正缓缓的、慢慢的抽动着。
不知过了多久,官差们“清理”到墙角处,正准备把约莫十岁大的小孩死尸丢上尸体堆积如山的柴车上,好运往城外乱葬岗上挖个大坑胡乱埋葬之际,一阵疾驰奔腾的马蹄声蓦地传来,引得官差们暂歇下手边的工作,纷纷抬头朝街头另一端瞧去。
果然就见两匹高大的骏马正狂嚣奔来。
“是厉家堡的主子!”眼尖的某名官差兴奋的叫了起来。
“哎呀!真的是他呢!”另一名官差也惊呼出声,一切只因厉家堡新任堡主听说是个武艺高强,却又冷厉严酷的二十岁年轻男子。
马蹄声急啸而来,正以为狂驰而过之际,其中一匹高大骏马上的冷厉年轻男子忽地猛然紧勒缰绳,就见骏马扬立前蹄惊鸣嘶叫,止住去势后,才又重新四蹄落地。
“堡主?”另一匹骏马上的黝黑年轻人眼见主子停在街心,当下连忙拉住缰绳,策马又转了回来。“发生什么事了?”
马背上,冷厉男人凝目看着官差脚下正准备丢上柴车的枯瘦“尸体”,他眼底有着兴味的光芒。
“俞飞,想不到在这堆饿死的难民中,竟然还有活口呢!”
“咦?是吗?”
那个被叫俞飞的黝黑年轻人诧异的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果然见到官差脚下那具枯瘦“小尸体”的手正在抽动着。“真的还没死呢!”
大风雪中,几乎所有难民都死透了,这个孩子却还有一息尚存,好强的求生意志,真有意思,不是?
被勾起了兴致,冷厉男子突然对着那“小尸体”沉声开口了。“还想活的话就站起来!”
此话一出,宫差们立刻面面相颅;然而原本倒在地上的“尸体”却像是被激起了求生意志,慢慢的动了起来。
那是一个十岁大,饿到瘦如骷髅的小女孩,只见她张着已经无神的大眼,紧紧盯着马背上的冷厉男子,历经千辛万苦的缓慢爬起。
“想活命,就自己走过来!”冷厉男子冷酷的命令,眼底丝毫没有怜悯。
闻言,小女孩枯瘦的身子晃了晃,神色恍惚的转头似乎在找些什么,蓦地,她无神的眼眸隐隐一亮,没有朝男子走去,反而颤巍巍的走向五步之遥,倒在地上的另一具瘦小身躯。
她使尽力气的背起那看似已被冻死的小男孩,这才以着每一步都像即将倒下的踉跄步伐,缓慢却毅力十足的走向冷厉男子。
一旁的黝黑男子见状,心底万分不忍,却不敢开口向主子求情,就怕他改变心意。
那女孩的毅力甚是惊人,虽然步步艰辛,却还是背着弟弟来到马下,大眼直勾勾的与冷厉男子对视,仿佛在无声地说着——
我做到了!让我活不去!让我活不去!
幽深的冷眸浮上几许赞赏之色,冷厉男子唇角以着旁人察觉不出的弧度轻轻往上勾起——
“俞飞,救人!”话落,他足下一踢,风驰电掣的策马急驰而去。
得到命令,黝黑男子飞快跃下马,脱下大氅紧紧包住两名孩子后,抓着他们又跳上马背,大喝一声,驾马迅速追了上去。
风雪中,他们初遇。
【全书完】
更多精彩好书,更多电子书,请登陆 ……。。—“热????局耈?心连接几天没出门买食物,整天病恹恹地躺在床上。
请不要怀疑邻居怎会知道慕心躺在床上病恹恹?很简单,装针孔又不是亚瑟第一次做的事情。
就这样,他急得像热锅蚂蚁,再加上父母亲一催二催,催他快走一趟台湾,把被误会的媳妇接回来。
于是现在,他坐在“邻居”家的沙发上,眼睛盯着萤幕上的慕心。
搞什么!?他看看腕表!她已经哭了……三十二分钟了,还在哭。
“是哪个白痴惹她哭?”
他从不懂得体贴残障人士,就算惹她哭的真的是白痴,他也会送对方一顿“丰富”。
“总裁,夫人今天早上去看肠胃科医生,经医生转诊到妇产科,医生诊断出夫人怀孕两个半月。”十二人小组成员A说。
她头壳坏去吗?怀孕两个半月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不对?她这种人怎么能一个人生活,想到这点,亚瑟跳脚。
“怀孕值得她哭成这样?”眉一挑,他的沉稳端重被抛到云霄。
“报告总裁,中午夫人在回家途中,走进一间算命馆……”
又算命,她干嘛那么不相信自己的命?
自从两个月前,她第一次接触算命这个行业后,只要一有机会,她就跑去算命。
弄得跟监的十二人小组,不得不加快脚步,抢在她之前,冲进门去贿赂神棍、命理师,藉由他们的嘴巴一遍遍告诉慕心,说她的命很好、是福禄双收的好命运,说她应该远嫁法国,说她该留在丈夫身边等等之类的蠢话。
“这回算命先生又说什么?”
“他告诉夫人,她的孩了一定要留在丈夫身边养,才能养得大、养得好,否则怕孩子长不大。”
连恐吓都用上了,亚瑟瞄一眼小组组长,他们开始对跟监行动不耐烦了?也对,他们是国家安全局的菁英,来做这种事情,的确大才小用。
“夫人听了怎么说?”
“夫人哭着说她不能回法国。”
“谁规定她不能回去?”两道浓眉竖立,他很火大。
“她说你有你的新婚姻,她不能破坏。”
“新婚姻?这种不经求证的笨话她居然说得出口!”亚瑟拿起桌上的咖啡杯,豪气地一口干尽。
放下杯子,走出门、七步,他按下慕心家的门铃。
慕心开门,抬眼,看见他,错愕。
“你怎么、怎么……”
对于他的出现,慕心惊讶多于快乐,这点让他很不爽。她应该是日思夜想,盼他望他寻来才对,这么可以是这样的一脸讶然。
“我在生气。”
一句生气,他直直踏入她家大厅,跨入她的卧房,脱下他的西装外套,躺在她不大的双人床上。
他在生气?气什么?是她做错事情吗?他是来骂人的吗?
瘪起嘴,逼得许久才暂停的眼泪,又滚落眼眶。
“你……”
她的话没说完整,他翻身,抱住枕头。
“把冷气打开。”
指令刚下达,亚瑟猛地想起,十二人小组曾说过,慕心会手湿去开电源,被触电的事情。他从床上一跃而起,赶在她前面打开冷气,然后又躺同床上。
慕心小心翼翼地坐到床边,忘记指责他的擅自闯入。
“你……为什么生气?”她可怜兮兮。
“你不在我身边,我做什么事情都不顺利。”
闷闷的,他把头藏在枕头下面,枕头上有她淡淡的发香,让他想起那些一起入睡、一起醒来的夜晚。
“真的吗?我也是。”
话一出口,慕心忙摀住嘴巴。这些话,不能也不该说,她的不顺利源自于她的人生,并非分离。
“你的不顺利一定没有我多。”
翻身,手支在后脑勺,他不理解自己一个堂堂大男人,为什么要耍小手段,才能把她带同身边。
他想,除了爱情,没有更好的解释了,看着她瘦削的脸庞,心疼是唯一知觉。这两个月间,每晚他都能看到她的生活片段,可是,她的人已经在他身边了,他发现思念仍然浓烈。
看着亚瑟,她理解心上的空洞是什么。那个洞是他的人形,总要眼睛里嵌上他的身影,她的心才会充实完整。
“我可不可以……”
可以什么?接下来的话很难启口,两只瘦瘦的手臂伸出去,她用动作表示心意。
亚瑟莞尔,拉过她,密密实实地把她揽在身上。她软软的身子、他宽宽的怀抱,他们的契合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
“告诉我,你有多不顺利?”拥她在怀,存了两个月的不愉悦摆平。
“我被抢;我的厨房差点起火;我的客厅淹大水。房东还骂我,他说再搞一次飞机,就要把我赶出去。”一起了头,她的状告不停。
“你没有我惨。”他下结论。
“真的吗?”
“你爸的公司差点被我弄倒,几万个员工差点因此而流落街头,我自己的下属联合起来对我抗议,说我的事业重心摆到别人家里去。”他十句话有九句半作假,聪明的女人一听就能听出来,可惜慕心与聪明两字无缘。
“至少你还有娜莉陪你,我一个人孤伶伶。”
没有他的世界只能用孤伶伶形容,以往她不识情爱滋味,所以安于一个人的世界。然而,他教会她爱情,她便无法安分。
她孤伶伶?她以为对门那十二个大男人是用来做什么的?
“娜莉跟别人跑了。”
“怎么会?她说她爱你。”慕心记得,娜莉一次又一次在她面前炫耀他们的爱情。
“她只爱我的钱,她真正爱的人是司机罗夫,在我的公司快垮台时,要了我一笔钱离开了,我并没有比你好过。”他张冠李戴,硬把慕心离开身边的不好过,推给工作和娜莉。
“娜莉走了,你一定很难过。”
失去真爱的痛苦,她很明白。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里边有她最喜欢的湛蓝。
“还好啦,反正身边女人来来去去,我已经习惯。”
他很差劲,明明是他在女人身边来来去去,居然把罪怪到女人身上。
无所谓,他就是希望慕心记起来,自己是众多女人当中的一个,然后把罪往自己身上揽,一揽二揽,他要将她揽回身旁——赎罪。
“难道那些女人里面,没有你真心喜爱的吗?”
他说习惯,所以对于她的离开,他很习惯?想到这里,她不免心酸。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爱一个人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你不懂爱情?你明明和很多女人……”说到这里,慕心脸一红,羞赧低头,换个方向,她说:“何况,艾拉早就让你知道恋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