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浴火情人-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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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寒有些不安,在听见左景言的话後这种不安就更加明显起来。
文寒问:“言,你希望我回去吗?回到那个我不认识的人身边?”
左景言笑了笑,用手遮住了他的眼睛,轻声在他耳边说:“我不希望你回去。可交易已经达成。”
文寒的心猛然颤动了几下,他挥手打开左景言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左景言,他用眼神不停地质问,他为什麽要这麽做,这样做究竟有什麽好处。
“交易?左景言你把我到底当什麽了!”文寒咆哮出声,再也不看左景言一眼就夺门而出。
、(7鲜币)chapter37 暗色玫瑰
左景言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他又何尝希望如此做,只是他不这麽做,他与文寒都不会有好结果。他不是神。能给他的保护小到微乎其微,如今的伤害,比失去他要好过许多许多。
只是他不会懂,这种痛恨会随着时间渐渐被遗忘,只要他过得好,伤害其实并不算什麽。
“我是你的最後归属,文寒,我不会让你离开我。”
漆黑的书房内只有书桌上摆放着一个烛台,烛火随着气流扭动,照花了一室奢侈摆设。
书房的门悄无声息地打开,文越轻轻走到开关前,打开一盏灯,室内顿时亮堂了起来,此时才能看清,桌前的靠椅上睡躺着一名青年,因为灯光的原因,青年从美梦中醒来,丹凤美眸微微眨了眨,眼睛朝旁边斜睨一眼,遂站起身,盖在他身上的床单顺势落在地上,带着细雨落地般的“沙沙”声。
青年走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茶水带着温热的温度,刚好入口。
“阿秀。”文越站在门前,踌躇着不敢进来。
青年正是A字K区的黑势龙头文秀。
文寒的哥哥。
文秀穿着一身黛青色的唐装,衣服面料是上好蚕丝,上面绣着繁杂的花纹,领口盘扣斜斜盘到左肩,汇聚成一朵瑰丽玫瑰,难得一见的中西结合服饰。
他落坐在沙发上,抬眼朝文越看去,微微卷曲的睫毛衬得他那双丹凤眼勾人摄魂,浑身散发着一种浓浓的书卷气,若放在古代必定是个文豪诗人。文秀俊逸的面容上看不见什麽表情起伏,冷漠地仿佛置身事外,丝毫看不出黑势力龙头的感觉。
但仅仅是这种冷漠中带着一丝内向的他,却是让文越恐惧的存在。
“人呢?”文秀朝文越的背後看了看,眼眸中似乎盛着一汪清水,随着他的动作,那汪清水也清澈地荡涤着他人的心魂。
文越的额头,早已经在他这看似不经意的一撇中冷汗涔涔,他低下头,气势顿时弱下去很多,连话都不知道该如何说。
“你是想说,你失败了,并且让人跑了?”文秀嘴角带着笑容,只是脸上的表情与那笑丝毫不搭。
“是。”文越将头低得更低了些。
“你过来。”文秀说。
文秀端起手中的茶杯,摇了摇,逐渐将脸上的笑容敛去,突然间,手一扬,将整杯茶水都泼在了文越的脸上,文越被激得後退一步,险些倒地,他硬是生生地站住,再度站回原来的位置。
文秀仰靠在沙发的靠背上,食指勾着茶杯的把手,洁白的杯身上刻着一朵暗红的玫瑰,玫瑰呈花骨朵的姿态,在文秀的动作中仿佛已经渐渐盛开。
“!”的一声,茶杯砸中了文越的脑门,再度转折落地,碎成了一片片的洁白花瓣。
鲜血带着滚烫的温度顺着文越的脸庞流下,被砸中的地方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鼓起一个包,破口的地方鲜血像是止不住的泉流,一点点汇聚,迅速染红了文越的衬衣。
文越咬着牙,努力想要抑制住那仿佛钻开了脑壳一般的疼痛,牙齿在口腔内咯吱作响,双手在身侧捏成了拳,手背上青筋暴起,很显然已经痛得无法言语了。
文秀站起身,一步步缓慢地走到文越的身前,他曲起食指,勾着文越的下巴,嘴角是满足的微笑,他抚摸着文越受伤的地方,带着魅惑的嗓音,问道:“疼吗?”
文越点点头,眨眼间,泪水已经湿润了眼眶。
“疼就长点记性,我交给你的事情,你哪一次办成功了?你不会是以为被我抱了一次就是我的人了吧?”
文越的眼眶中泪水终於泛滥,和着黏糊糊的血水将他整个人染成一只破败的布偶。
这其中的屈辱、不甘,并非他不想说出来,在文秀面前,自己不过是只蝼蚁,只是因为与文寒长得有七分相像,才能站在文秀身边。否则,别说是站在文秀面前,就连见到他都是奢望。
有时候他很庆幸自己长了张跟文寒相像的脸,那样文秀在迷茫的时候会错将他当做文寒,会对他露出难道一见的温柔;有时候他又痛恨自己这张脸,只是因为这张脸,他就必须活在文寒的影子里,成为文寒的替身,只要文寒在,他就永远不可能被文秀接受。
、(7鲜币)Chapter 38 嗜血的爱
“阿秀……唔……”
文越刚刚开启唇边,喊出他的名字,文秀就搂住了他的腰,不顾那张血水染红可怖的脸,重重地吻了下去。
唇舌间全是血腥味和泪水的苦味,只是两个人吻得太过投入,甚至於连一丁点喘息的机会都没有,也分不清谁的唇是什麽味道,只知道用力斯磨、吻咬、缠绕,直到两具同样渴望的身体散发出火一般的热量。
文越的双腿渐渐发软,文秀的手指带着魔力,依附在他的皮肤之上,顺着美好的腰线一点点地往下摩挲,带着电流的手,很快就让文越迷失了自我,就连额头上的疼痛都感觉不到了。
两个人紧紧搂抱着,倒在厚重的地毯上,鲜红的玫瑰图案在他们身下绽放着迷人的身姿,荆棘缠绕着花身,也缠绕着两个已经忘我的人。
文秀用力扯开衣领的盘扣,带笑的双眸中映射着洁白的亮光,那汪清水在他的笑意中越发灵动,似乎要滚出眼眶之外,他抬手为文越擦拭脸上的血迹,黛青色的衣服上很快就染了一片黑色的血渍,他不管不顾,直到文越的脸上不再存有血迹他才停下。
他压在文越的身上,低声叹慰:“若是文寒能跟你一样,或许我就不会这麽痛苦了。很疼吧,对不起……我控制不住自己。”
文越睁开眼睛看他,眼前只有模糊的灯影,他曲起手臂,勾住文秀的脖子,起身主动吻住了文秀的嘴唇,又是一番激烈的交战,待分开後便是粗重的喘息。
室内衣衫的撕裂声越发明显,间或隐约夹杂着低声地哼吟,似愉悦、似悲伤、又似痛苦。
只是因为一扇门关得太过严实而不得见。
文寒回到出租屋的时候意外地看见了傅小北,傅小北也很惊讶,看着他红通通的眼眶,忍不住询问是否发生了什麽。
文寒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嘴却抿得非常紧。
傅小北无奈,收拾了一番东西,要出门,又不放心文寒一个人在家,强行拉着他跟着出门。
出门的时候气温有些低,傅小北特意拿了件披风,防止晚归,气温太低,文寒会生病。
“到底发生了什麽大不了的事情,你的脸色那麽难看。”傅小北第N次开口询问,文寒又只是摇头。
“文寒啊,你是不是……跟谁吵架了?中午我听你的同学说你跟人吵架的?”傅小北循循善诱。
文寒把头扭向车窗,看着外面飞快倒退的风景,闷闷地说:“他们……找来了。”
“谁?”
猛然间提起他们,傅小北半天没反应过来文寒口中的他们指的的谁。
“文越找来了。”
傅小北顿时像是被雷电劈中一样,抓着文寒的手就开始检查是否受伤等等,直到看见他浑身上下没有一丝毛病这才拍着胸脯,庆幸地说“还好、还好”。
“文越有没有对你做什麽,他是怎麽找到你的?”傅小北惊讶过後,开始分析事情的原因。
文寒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掏出一张漆黑的卡片递到傅小北面前,傅小北起先有些怔,後来忙像是反应过来了一样,不停地翻看卡片。
“这!这不是A字K区的身份卡吗?”傅小北这才反应过来文寒为什麽会被找到。
“什麽是身份卡?”文寒有些茫然。
“A字K区与C字G区,还有B字F区,都有自己固定的身份卡,首先这些卡片不仅仅代表着身份,也代表着邀请函,凡是有这种C字区特定的身份卡,便能参加C字区的高级会议。 ”傅小北神色复杂地翻弄卡片,继续说道:“文秀竟然会给你这种卡片,说明,他对於你,还是很重视的。”
“我说过了,我不认识他,你别强行把他跟我扯在一块。他要真是我的亲哥哥,他就不会让我流浪在外面也不管不顾。”
“他不是你亲哥哥,亲哥哥会爱上自己的亲弟弟吗?”
傅小北的话无疑是个晴天霹雳,这让一直对文秀是个模糊概念的文寒彻底明白,为什麽傅小北会那麽痛恨文秀。
、(7鲜币)Chapter39 解开谜底
文秀与文寒并非亲兄弟,而文寒与文越才是真正的堂兄弟,文越的父亲与文寒父亲是亲兄弟,这就是为什麽文越会与文寒有着七分想象的面孔的原因。两个人的父亲都是曾经为上一代A字K区的领导者卖命的手下。因为深得信任,文越与文寒才能生活在文秀所在的豪宅内,跟文秀享受同样的待遇。只
是真的能同样吗?手下的孩子毕竟还是身份低微,可即便如此,文秀还是对文寒特殊对待了。
文寒13岁那年,文秀22岁,已经有着漂亮的面容与雍容华贵的气质,是所有怀春少女所心仪的对象。
可样样优秀的文秀,却独独对性格坚强、不爱说话的文寒特别喜欢。
文秀22的时候被送出国留学,他每次回来都要跟文寒相处很长时间,每天都会带着文寒到处玩耍、接触新鲜的事物。也许是文寒因为家庭不睦的原因导致的内向性格,平时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他很少笑,只有跟文秀在一起时才会露出少见的可爱笑容。
只可惜,这一切都在文寒十三岁生日那天破灭了。
文秀对文寒疯狂地表白,发誓这辈子只想跟他在一起,并要跟他结婚,年幼的文寒被吓坏了,不顾文秀伤心欲绝的表情,跑了出去。
流落在外的文寒被傅小北收留,最後还是被文秀抓了回去,只是文秀的态度与以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微笑成了文秀的面具,而背後,却是给文寒非人的待遇。
其实文秀只是想通过非人的训练让文寒明白;只有答应跟他在一起他才能得到以前同样的待遇,否则他就仅仅只是一个供人利用的手下、棋子。
文寒虽小,傲骨却是有的,默默地忍受,默默地训练自己,让自己变得强大,渐渐远离文秀身边,也欣然接受文秀给的各种出生入死的命令。
他们之间默默争斗了5年,这个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岁月。
“既然已经忘记了,就不要逼迫自己去想了,不过是个变态而已。”
傅小北对於文寒的性取向扭曲,有一半都怪罪到了文秀的头上。若不是当年他对文寒灌输了女人各种不好的思想,以及那份执拗的表白,还有那次伤害,文寒绝对不会走上喜欢男人这条路。
“有时候,我总在想,我到底是小燃,还是小寒。”文寒与傅小北对视,眼神流露出的是少见的悲哀。
“文寒,你是文寒,不是小燃。”
“可我总能听见许多不同的声音,在喊我小燃,我到底是小燃,还是小寒?我到底是谁?”
车到了目的地,终於停下,傅小北推车门下车,与文寒并肩站在一栋大到不像话的古堡面前,抬头朝着古堡的上面看去。
“这地方,我那天来过。”文寒轻轻地说。
傅小北已经见怪不怪地说:“这一路上我都被你刺激到,无所谓刺激了。走吧,去顶楼。”
“去顶楼做什麽?”
“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