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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部分

特殊案件调查组ⅲ (完结)作者:易容术九-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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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兰烟道:“他对你说是他毁了那幅画?”

“他没有明说,但听他的意思是那样。而我认为他不应该那么做。”

陆兰烟道:“我不应该你是怎么想的,但并不是他的错,当时我们在吵架,不小心撕坏了那张,后来我有了新想法,便没有想过要去补上那张。”

杨思觅道:“有人临摹过那张画吗?”

陆兰烟不知道杨思觅为什么对那张画那么感兴趣,“没有,那画一直放在画室里,很少会有人去我的画室。”

杨思觅道:“你,淳于潇,还有成沛柯,还有其他人吗?”

“我不知道。”陆兰烟脸上的笑容变淡,“你到底想知道什么?你真的是老成和淳于的朋友?我怎么没听他们说起过你?”

杨思觅道:“不,我没有朋友。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外面发生的事,你以前认识的几个熟人死了,淳于潇现在也联系不上。”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陆兰烟不自觉地皱了下眉,然后立刻又恢复了平静,她戒备地道,“你是什么人?”

“非利益相关者。”杨思觅道,“我认识的人在查那些案子。所以我来问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知道,没人告诉过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思觅道:“有人在利用你的画杀人。”他简单说了一下那些案件,“你知道凶手可能是谁?”

“不,我不认识这样的人。”陆兰烟摇头,“你刚才说淳于联系不上?!我去试试。”她离开画室,叫住附近的一个工作人员,“我需要打电话找我的一个朋友,她在我的联络人名单上。我很急,快点好吗?”她拖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杨思觅跟了上去,然后看着陆兰烟打了电话给淳于潇,没打通,她继续打,但仍然没人接……杨思觅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走开。

回到门口时,杨思觅看到程锦在门口处徘徊,“等我?”

“嗯。”程锦拉住他,“成沛柯失踪了。今天中午,看着他的两个刑警才发现他不在家,他应该是昨晚出门了。陆兰烟怎么说?”

杨思觅道:“她不知道谋杀案的事,但我刚才告诉了她。她打电话联系淳于潇,没打通。”

小安在旁边道:“那么淳于潇可能也失踪了?”

程锦道:“走,我们先回去。”
   
 

94、艺术拼图8

回去路上,杨思觅不顾程锦的一再阻止,坚持让小安开车,“她考了驾照,需要实践,而这里的路况不错,并且车少。”

程锦道:“但我们赶时间。”

“不,我们不赶时间。你说成沛柯失踪了,你就算现在就在公安局,你能做什么?”杨思觅道,“他们不会因为你不在就手足无措。”

程锦苦笑,“是啊,我手足无措还不行吗?小安,好好看路。”

小安正在通过车内的后视镜看坐在后排的程锦和杨思觅,她转开目光,“我在看路啊。”

上车时程锦让杨思觅去坐副驾驶,毕竟是一个新手在开车,最好有人在旁边指导,但杨思觅没听他的,或许是他当时的态度不够坚决?

杨思觅像解剖刀的眼神研究地看着他,“别想了,我开车时你都没意见。”

“是啊,因为我对和你殉情这事非常感兴趣。”程锦皱眉道,然后和小安看着后视镜的眼睛对上了,“小安,看路!”

“哦。”小安飞快地转开目光。

杨思觅诧异地道:“你生气了……”他似乎真的很疑惑。

“……对,我生气了。”程锦面无表情地道。

杨思觅看着他,“我只离开你二十分钟,你就生气了。”

这到底是怎么得出的结论?程锦抚额。

杨思觅道:“我以为距离产生美。”

程锦抬头看他,“你一定得说说你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的。”

杨思觅道:“韩彬和秦越。”

程锦道:“继续。”

杨思觅道:“分开后,韩彬反而表现得比以前更在意。”

“或许。”程锦想了想,“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回事,但说真的,你真的想把他们作为一个参考实例?”

杨思觅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程锦,“所以你不觉得距离产生美?”

程锦很有耐心,“这要看是和谁的距离。小安和她的偶像们,那肯定是距离产生美。小安,别看我,认真开车。我和你,说真的,距离只让我提心吊胆。”

“哦。”杨思觅眨了下眼,他放在座位上的手往旁边移动着,碰到了程锦的手。

程锦张开手指,把他的手收入掌中握紧,举至唇边碰了下,又把人拉过来搂住,故作轻松地笑道:“你是想以我为题写篇论文吗?总是忍不住拿各种问题来戳我,看我会有什么反应?我得告诉你,你让小安开车而且你还不肯坐在副驾驶看着她这事,我绝对不欣赏。”

杨思觅手腕一转,挣脱开程锦的手,反手握住,学着程锦之前的样子,在程锦手上亲了一下,“人一直在变,我需要保证我储存的关于你的一切数据都是最新的。”

小安插了句,“很多人都有软件更新强迫症。”

“……”我到底有多善变啊?程锦无奈地摸着杨思觅的头发,“好,你随意,我想我的生活会一直多姿多彩,永远不会知道什么是无聊。小安,看路,认真……”

杨思觅道:“为什么你会觉得她不会开车?叶子他们肯定教过她。”

“是啊!”小安道,“老大,你别操心啦,他们让我开过很多次了。”

程锦不怎么信,“什么时候?”

小安道:“周末去你家时都是我开车的啊。”

程锦道:“我会去核实。”

“啊,重来!周末去你家时有很多次是我开车的!”

“……”

平安回到公安局,小安扑到游铎身上,“我开车回来的,两个小时哦,我觉得我现在连开车也比你厉害了!”

游铎边奋力支撑小安的体重边茫然地道:“啊?”

步欢用力地拍着游铎的肩膀,“喜欢拆车的少年,要加油啊!”游铎被拍得差得要摔倒,韩彬路过,伸手扶了他一把。

叶莱笑道:“还是老大厉害,敢让你连续开两个小时。”

“……”程锦轻咳一声,“好了,别闹。成沛柯失踪了?”

“对。”叶莱道,“昨晚凌晨他离开的,被楼下的监控拍到了。目前还没找到他。”

程锦道:“淳于潇呢?”

“联系不上,但她今晚在音乐学院有个公开活动,目前她还没有取消这次活动。”

程锦道:“她的经纪人怎么说?”淳于潇的经纪人是个很和气的中年男人,程锦在剧院曾见过那人。

步欢道:“他也说不知道她在哪,但他看起来并不担心,联系不上人对他来说是件很平常的事。”

“嗯,晚上你和叶子去那个活动现场看看。”程锦道,“蔡冬仍然还没出现?”

叶莱道:“没有,和他的朋友们都谈过了,仍然没人能提供线索。”

程锦道:“关于我们那两个受害人,吴熙和郑万维?”

“他们生活在同一个圈子,有着共同的朋友。”游铎在幕布上投影出一张人际关系图。

程锦看着那些密密麻麻的代表人的圆点,“同时出现在两个犯罪现场附件的人到底有多少?”

游铎道:“二十三人,但都有不在场证明,包括成沛柯,有人能证明他一直存在于他的可视范围内,没有离开过。”

程锦点头,“还有更多吗?犯罪现场出现的那些肢体查到了什么吗?”

韩彬道:“那个医院方面说的所谓临时工还没有找到。但我去试过了,就算是现在,也仍有办法进入太平间而不被发现。”

“你去试过了?”步欢叫道,“也不叫上我?”

程锦道:“怎么会发现不了?”

韩彬道:“戴上帽子和口罩就能避过摄像头,再偷张医生胸牌戴上就能避过人的眼睛。”

程锦仍然纳闷,“怎么会发现不了?”

步欢笑道:“我们都是专业的,就算被发现也能全身而退。像你这种从没想过要非法进入某地的人不会知道到底为什么不会被发现。不过会去做这种事的人,至少得是对医院状况有一定了解的人。”

叶莱立刻道:“我也没想过非法进入太平间。”

小安举手,“我也没,尸体有什么可偷的嘛。”

游铎道:“什么值得偷?”

小安很理所当然地道:“至少也要是高科技的电子设备……”看到程锦在看她,她立刻道,“我只是说说而已。”等程锦不再看她,她立刻瞪着游铎:你陷害我!

游铎很茫然:我没有……

程锦道:“对了,那些花瓣有没线索?”

游铎道:“是白睡莲。这个季节,要么是温室培养的,要么是从别的地方空运过来的。”

韩彬在一旁若有所思,程锦用疑问的眼神看向他,“嗯?”

韩彬道:“只是想起在秦越家看过睡莲。”

步欢嘀咕道:“好嘛,你可以再去找他了……”

小安跑回电脑前,“等等啊,我帮你看看他现在在哪里。”

程锦道:“小安,别闹。”

“只是看看嘛。”小安飞快地敲着她的键盘,“定位……好了!啊……”她突然禁声。

“怎么了,他在哪里?”其他人走到她身后,“潮信路31号南楼12D室,地址很详细啊,居然能精确到室,不过这是哪里?嗯……”那是一个心理诊所,看来真不应该偷窥别人隐私。大家讪笑,“这是个意外,我们就当什么也没看到好了。”

程锦皱眉看着他们再看向韩彬。

韩彬道:“忘了这事。”

程锦警告地看一眼小安,“下不为例。好了,都干活去。”

杨思觅道:“那个心理诊所的医生还行。不过去年他们的病人自杀了两个。”

“……”程锦摆手让大家赶紧离开。

灯光强度适宜的房间里,秦越安静地坐在沙发椅上,坐在他对面的心理医生看了他片刻,“你还是什么都不想谈?”

秦越道:“我家人担心我,我按时来这里报道是想让他们放心,但我的确没什么要谈的。”

心理医生道:“你习惯什么都靠自己?”

秦越微笑,“坏习惯?”

心理医生道:“不,但长时间把弦绷得太紧也不好。”

秦越笑道:“还好,没那么容易断。你这里不错,让人感觉放松。”他往后靠到沙发上。

“对更多人来说我这里让人紧张。”心理医生笑道,“今天是你第四次来这里,但还不愿意开口说话,你是个很不合作的病人。”

秦越笑容变淡,“病人……对,你是医生。”他沉默片刻后道,“那我们今天就来谈谈吧,希望我不会后悔这个决定。据说,独立惯了的人,一旦遭受重大挫折,会很难重新振作起来,是这样吗?我现在还好,有轻微抑郁狂躁症,我采取的应对措施是每天慢跑一小时,目前来看效果还不错。”

心理医生道:“坚持适当运动,这很好。我相信你自己能应对挫折,但你还是来了这里,所以我认为你还是想找一个人谈谈。”

秦越犹豫两秒,“我的问题,不是工作压力,也不是家庭问题,是感情挫折。”

心理医生点头。

秦越靠在沙发上沉默了片刻,“感情挫折,这其实是能预料的,但我在一开始的确没想到,事发后我对自己的后知后觉感到很惊讶,居然蠢成那样……”

心理医生道:“承认受到挫折,并正视它是个良好的开端,但不必过于苛责自己。”

秦越笑道:“后来,我决心了断这段感情,但一直在后悔与坚持不后悔间徘徊。”

心理医生道:“能具体说说吗?”

秦越的手握紧了沙发扶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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