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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第17部分

小说: 重生之渣攻贱受真绝配 作者:纳兰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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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吃早点不好,嘿嘿。”王小鼓笑。若是能一直都这样就好了!






、第二十二章

作者有话要说:我记起几年前看的小倌文,当时没什么感觉,反倒是到了前段时间不知道怎么回事就突然萌了这个梗,然后就写大纲了。其实我这个应该不算小倌【泪】,王小鼓他根本就不称职嘛!但还是被吐槽人物设定了_(:з」∠)_专注冷题材一百年!冷题材与过气题材,你值得拥有!【摔~】

楚颂天终于找他了。

当日撞见他与楚胤棠在一起打闹之际,王小鼓便一直在想,他会在何时找上他。总有一些事情要说、要解决,他不认为楚颂天会就这样一直坐视不理。

果然,没几日,楚颂天就找上来了,他被请到他的书房去。

没有看到其他下人,就余山给他送了一杯茶,然后便退下了,就连二夫人殷圆衣都不在。

王小鼓有些迟疑,不知他为何撇开所有人来与自己谈楚胤棠的事情。他坐在椅子里,啜了口茶,静静等候对方开口。

“你可还记得我为何带你回府?”自从与楚胤棠的事情被揭穿以来,楚颂天便再没有给过他好脸色,若非看在他儿子的脸面上,约莫王小鼓不会如此好命至今仍留在这里。当初会带他来,全是因为他信誓旦旦给自己说的可以化解他们父子之间的恩怨,如今演变成如是局面,楚胤棠处处护着他,自己纵使万般不喜欢王小鼓,也不得不做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记得。”王小鼓点头。于是,他继续说:

“那你也决定与他站在同一阵营?”他想知道王小鼓现今是打算如何抉择,是一起与楚胤棠仇视他这做爹的,还是与他一起管教管教这不孝子。

王小鼓沉默了半晌,他想知道他们父子为何会成为现在这番模样。据他探得的口风,一开始,楚颂天还是很宠溺楚胤棠的,而楚胤棠也十分亲近他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使两个人变成如今模样?

楚颂天似乎不太想谈论这个话题,可到了今日,他突然决定说了,甚至一早就将下人们支开。

他和楚胤棠是何时开始疏远,这件事还要讲到二十年前。“那时候,他娘殷月华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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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月华得知自己陪嫁过来的丫鬟爬上了楚颂天的床,一气之下跑去书房闹与殷圆衣打了起来,被当时四岁的楚胤棠看到。楚胤棠吓坏了,躲在奶娘的怀里望着温婉的娘亲发疯一样的与人扭打在一起,一脸惊恐。

在楚颂天的呵斥下,奶娘连忙带着他离开了。但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看到自己娘亲便大哭,楚颂天索性就不让他们见面。殷月华处在夫君与自己最要好的姊妹共同的打击之下过得浑浑噩噩,无甚心思注意楚胤棠,等到回神之际,楚颂天以她神思混乱为由将她锁在了后院的一间屋子里,楚胤棠则过给殷圆衣作子。

殷圆衣,随她一同长大的丫鬟,她视为亲妹妹一般的人,不知何时爬上了她夫君的床,而她更不知被瞒了多久,仍旧傻头傻脑的对人掏心掏肺。如今,也是这个女人,逼得她犯了疯症,将她软禁、夺去她的儿子!

毕竟是血肉相连的关系,过了不多久,楚胤棠吵着要娘亲之际,殷圆衣失去耐心,便道:“她是个疯子!她都不要你了,你要她作甚?”

这句话对于一个四岁的孩子来说,还有些难以全部理解,但只明白中间的几个字就已经心慌起来,扑过去推殷圆衣,“胡说!我娘才不会扔下我!你是坏女人!”

殷圆衣嫌他抓皱了自己的衣裙,猛地将其推开,不想他一个脚步不稳就摔在了地上。这一幕恰巧被楚颂天看到,他满脸寒霜的走过来抱起楚胤棠柔身安抚,有意无意的瞥着她。

她被他那满含警告意味的一瞥唬住,顿时大气也不敢出。

“娘亲病了,爹将她送到别苑养病,等过几日,爹再带你一起去看望娘亲,可好?”

“几日是多久?”楚胤棠用手揉眼睛,不解的问。

楚颂天沉吟,继而笑,眼角的皱纹分外深刻。“等爹处理完手上的事情。”

“那我们一起把娘亲接回来么?”

“对。”楚颂天点头。一直在边上看着的殷圆衣终于按捺不住,唯恐楚颂天当真要让殷月华回来,急急唤道:“老爷!”她千辛万苦才成为楚颂天的妾室,下一步自然是想坐上当家主母的位置,如何甘心让殷月华翻身?

楚颂天瞪了她一眼,抱着楚胤棠往外走,直到黄昏才回房哄她,道是哄孩子的话罢了。

后来果真如他所说,楚胤棠每每提及要见殷月华都被他以各种借口敷衍过去。转眼他八岁,性子也变得顽劣了些,从下人那里听到不少闲言碎语,大抵是楚府当家主母得了疯症之类,楚颂天担心殷月华会伤害到他,遂一直不让母子俩见面。

那年春,他去了楚府禁地,在那里回来后,变得沉默不语。晚饭时,殷圆衣以为他不舒服,便盛了一碗烫给他,他突然拂袖打翻了去。楚颂天愠怒,斥责了几句,他便放了筷子回房去了。

自那以后,楚府的下人便发现他们少爷经常不见,一出去玩便是一天,遂将事情告诉了楚颂天,这才查出来他去了哪里。

楚府的禁地是一间祠堂,祠堂边上有一间破旧的屋子,里头传来一道细细的声音,像是在唤他的名字,他一时好奇便走了过去。

门缝里面站着一名素衣女子,面容清瘦,温正婉的对着怀里一个破布包笑,嘴里轻唤:“小棠、小棠……”

小棠是他的乳名,只有奶娘和自己的娘亲会如是唤他。而在这之前,楚颂天一直说他娘在别苑养病!

殷月华的确疯了,就连楚胤棠亦是费了不少时间使她相信他才是她儿子。从她碎碎叨叨的话中,他隐约明白当年发生的事情。殷圆衣对他娘亲的伤害、楚颂天的负心使他无比心疼与震惊,同时也分外憎恶逼疯殷月华的凶手。

楚颂天见事情瞒不住,索性就一股脑儿承认了。楚胤棠冷冷看了他们俩人一眼,搬到了祠堂边上与殷月华一起住,并发誓楚颂天一日不休殷圆衣,他便一日不认这父亲。

楚颂天自然不会休了殷圆衣,因为那时候她已有了身孕。于是,楚胤棠便一直陪着殷月华养病。
一日,殷圆衣忽然来了祠堂,说是来看他们母子俩。殷月华见到她很激动,忽然冲过去,两人扭在一起。后来不知怎的,殷圆衣就扑到了地上,捂着肚子一脸痛苦之色。殷月华愣了愣,继而扑过去扯她的衣服,“装什么装?”

楚胤棠与下人觉得不对劲,顿时上前将二人分开,看到她罗裙上晕染开的血。

殷圆衣的孩子没了,可是殷月华坚称自己没有害她们母子俩,是殷圆衣自己摔倒。楚颂天自然不信,而楚胤棠则冷眼带着殷月华离开,临走道了句:“有了楚家血脉这件事是真是假,只有她一人清楚。”

他这话原是一气之下随口说的,当时也未曾多想。楚颂天后来再没来看过他们母子俩。

许是多了人照料,殷月华的神智渐渐有些好转,往往在晴好的天气里,能记起一些以前的事情,便在躺椅上温婉的笑着说与他听,那时她身体虽不太好,日日用药,但每次都能很精神的与他说上很久。

楚胤棠不忍打断她,便安静听着。听得越多,对楚颂天二人的埋怨便越强烈。

第二年春,晴朗的日子比往年要多,殷月华清醒着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多。可这让楚胤棠心生惶恐,她记起的事情越久远详细,他就越担心。

有种回光返照的感觉。

他第一次低了头去恳求楚颂天见他娘亲一面,但殷圆衣自从孩子没了之后,便一直不好,楚颂天亦耿耿于怀,碍于殷圆衣的面,就断然拒绝了。

殷月华盼了许久,最终也没熬过那年夏天,带着遗憾去了。楚颂天赶来时,未见她最后一面。

“殷二夫人果真有了孩子?”

王小鼓问,心口憋得慌却一直找不到发泄口。他直至今日才明白楚胤棠的感受,心中隐隐约约作痛,忽然很想见到他。但他忍住了。

楚颂天端着茶杯喝水,手有些发抖,稳了稳,摇头。“后来,他暗中找到当年安胎的大夫,查出来她一直在骗我们。她担心日子渐长会败露,便嫁祸给月华。”

楚颂天怒不可遏,一屋子的人望着他等他决夺。

“老爷。”殷圆衣一路跪行过来抱住他的腿,哭道:“妾身知错了!看在这几年我替老爷幸苦操持这个家的份上,求老爷开恩!”她是一念之差,造成了天人两隔的结果。

楚颂天终究还是更怜惜她的,只收回了主母的权力,就连即将扶正的主意也打消了。

楚胤棠在一旁冷笑,站了半晌后离开。在他身后,楚颂天的嘴巴动了动,未发一言。

很多事,错了便是错了。他以为更多的金钱与宠溺是补偿的最恰当的方式,却不想这条伤害的鸿沟已经太宽了,他此生极有可能再也跨不过去。

“人已老,说不定明日就睁不开眼,唯一让我放不下的便是他。”

楚颂天低垂着头低声喃喃:“这偌大的家业终归要交到他手里的,而他除了吃喝玩乐与和我作对,什么都不会。我唯恐他晚景凄凉,遂想让你帮我劝劝。”

说这话时,楚颂天的声音低到不能再低,说起来也十分的艰难。王小鼓听着感触颇多,他恨不了楚颂天,因为那些事情不是对着他做出的,他只是一名旁观者;他心疼楚胤棠,但也知这个结只能由当事人才能解开,但还是不解的问:“为何是我?”

楚颂天终于抬头看了他几眼,眼里已没有最初的凌厉,取而代之的是心力交瘁。他道:“只有你能帮我了!你对于他来说是不同的,或许你的话,他多少会听一些进去。”

王小鼓微赧,呐呐道:“其实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不能保证他会听。”楚胤棠那脾气,除非他自己愿意,否则没有谁能说服、或勉强得了他。

“试试罢。”楚颂天今日一口气说了许多话,想起亡妻殷月华,心情很是复杂,人也累了。说完这几个字后,遂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他已经表达了自己的意愿,而帮不帮就是王小鼓的事情了。

王小鼓看了他几眼,最终点了点头退了出去。一路往回走,他的心思沉重,眉头深锁若川。

今日楚颂天说的东西有些多哩!




、第二十三章

外面下起雨来,噼噼啪啪的声音响彻耳膜,屋檐落下的水珠连成一线,落到屋阶前晕开来,仿佛水入墨砚,晕出一副空蒙的画卷。

楚胤棠撑着伞寻过来之际,见到他在廊下,卷着袖子去接雨水。

回来的时候,听璀璨说王小鼓被老爷子请了去,他正要过来寻,就遇上这阵雨。

他无法确定楚颂天找王小鼓是为了什么,只是隐隐觉得多半是想让他离开。想到这里,他便萌生出自私,不想放人走。

许是站了半晌,那道目光盯了他很久,王小鼓终于发现他,轻轻一笑。
“怎么是你?”他以为该是青纶给他送伞。

楚胤棠上前几步,他便钻了进来,两个人挤在一把伞下。

“顺路罢了。他找你所为何事?”他问。

王小鼓笑,道:“话家常哩。”

楚胤棠挑眉,哦了一声,“哪方面的家常?”楚颂天会与他话家常?他可不信。

两人一路往回走,即使到了这里,他也不会去楚颂天屋里,权当没有来过。王小鼓低头避开青石板上的一汪浅水洼,顺口便道:“说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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