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要和她卖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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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对而言,无路可逃绝对不是齐谨林眼前最需要娇羞的事情。
在进退挣扎之间,齐谨林身上仅有的那一条浴巾终于不堪重负,被季柏遥扯了下来。
浴室门外的天花板上正好有几盏射灯,季柏遥为了拗造型还特地把椅子搬到了射灯下。此时齐谨林的浴巾掉在了地上,乍泄满室的春光顿时被射灯照得明暗清晰,很有杂志封面的效果。
只不过齐谨林现在寸缕不沾身,要是真拍出来的话也只能是某些毒害青少年思维的杂志的封面了。季柏遥把自己的双手从袖管中解放出来,环住了齐谨林的腰,二郎腿翘了起来,齐谨林的身体就这么被季柏遥的四肢箍紧,没有逃脱的可能。
像个变态一般闭上眼睛用自己的尖下巴在齐谨林的脐间蹭了蹭,画了几个圈以后对不断挣扎着想要躲避自己的齐谨林有些不满,季柏遥睁开双眼,看见自己怀抱中羞涩的从颈间红到耳廓的齐谨林:“躲什么,再躲拍照。”
齐谨林知道她是说得出做得到,吓了一跳之后赶紧放轻了挣脱的力量。季柏遥满意的亲了亲齐谨林的腰,从裤子口袋里拿出遥控器调暗了灯,齐谨林这才好不容易不那么紧张。
“乖……”
虽然灯并没有被彻底关掉,但习惯了浴室中浴霸亮度的双眼还是来不及立即习惯堪称微弱的灯光。季柏遥的双手顺着齐谨林身体的线条一路摸索着,满意的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绷紧,浴后光滑的皮肤上带有牛奶的香味,似乎情不自禁又有些恶趣味的用舌尖尝了尝皮肤上是否有甜蜜的味道,听见上方的人措不及防的发出了轻声的叹息。
狐狸精的手挤进了齐谨林的腿间,抚摸着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
“这就叫做小人得志。”
齐谨林第一次开始恨自己的腿不够粗,再怎么并拢也没能阻止季柏遥如此充满暗示的游弋。不愿意再留给她更多说废话调戏自己的机会,齐谨林把一只手搭在了季柏遥的肩膀,顺着颈椎摩挲着狐狸精的关节,另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后,顺着季柏遥顺滑的发丝插。进了她的发迹里,不轻不重的强迫她更贴近自己,不留说话的空隙。
当季柏遥那指甲修剪的很整齐的指尖逐步开始向明显湿度过高的地方探索时,齐谨林才明白为什么平时进了门穿着外衣就能躺在床上的季柏遥在回到了酒店以后第一时间就冲进了洗手间仔仔细细的洗了手。
作者有话要说:……唔
总有人说不是年下攻……
、第一百场
“……不洗澡的脏鬼……”
季柏遥权当没听到她的话,指尖轻送;探入了**弥漫之处。**温软紧致的咬紧了入侵者的手指;齐谨林扶在季柏遥脑后的手又多用了几分力。狐狸精动了动指尖;一点亏也不肯吃的回答道:
“嫌弃?那我现在去洗澡?”
说完便猛地把手指抽了出来;齐谨林受了刺激;虽未曾发出声音;却咬紧了唇。花了几秒钟来调整被狐狸精打乱的呼吸,齐谨林往后退了半步:“要去赶紧。”
“……你舍得?”
放任齐谨林从自己怀抱里逃开,季柏遥从椅子上站起来;用衬衫把有些湿润的手指擦了擦;然后再度环绕住齐谨林的腰;仅穿着内衣的上身与齐谨林紧密相贴。
“有什么舍不得,不洗澡脏死你。”
“中午洗过澡;长衣长裤的跟你出去吃了顿饭,能脏到哪儿去。不洗。”
揽着齐谨林往浴室的反方向走,季柏遥的额头与齐谨林碰在一起,鼻尖相抵,如同探戈一般逼着齐谨林一步步后退。走了几步以后齐谨林终于撞到了什么东西,失去平衡的同时被季柏遥在腰间推了一把,向后仰倒在了床上。
本来一瞬间还有些担心会被猛然的冲击摔疼后背,可床上却意外的柔软。齐谨林躺在床上看着站在床边的季柏遥,狐狸精一只手向背后探去,只轻轻一勾就解开了自己的内衣扣子,随手往后一抛,上身就此与纺织品无缘。相比一丝不。挂的齐谨林而言,季柏遥身上穿的还是太多了些。知道齐谨林会嫌自己穿的太多,于是季柏遥又伸出了手,把齐谨林从床上拉起来。
“帮我脱。”
与之前季柏遥坐着的椅子相比,这张双人床的高度实在是太矮,只穿着牛仔裤的季柏遥挺着腰站在齐谨林的面前,两人现在的姿势实在难以不联想到某些需要用到唇舌的特殊体位。
灯光昏暗,季柏遥的腰线逆着光成了剪影,顺畅的线条在牛仔裤的位置戛然而止,引出无限遐思的消失在被腰带所拦住的地方。齐谨林有些热的呼吸吹在季柏遥的腰间,牛仔裤的铜扣子近在咫尺,鬼使神差的,平时绝不会同意季柏遥这种下流要求的齐谨林伸出了手。
因紧张而有些颤抖,解开腰带时的动作磕磕绊绊,季柏遥的腰腹正随着呼吸在齐谨林面前不断的起伏,自诩定力过人的齐谨林一边默念着般若密,一边帮季柏遥把牛仔裤的拉链拉开。
拉开拉链以后季柏遥就自己把裤子脱了去,总算没再难为齐谨林。
“躺好,腿分开。”
齐谨林自然不可能会应她说的做,伸手想要把眼前这个修炼了不知道几千年的狐狸精推开,却被弯下腰的季柏遥抓住了手腕,推倒在了床上。
有几分激烈的吻上了齐谨林的唇,季柏遥身上忽然就涌起了急不可耐的情绪。齐谨林不断的企图逃开这个太突然的吻,却被季柏遥缠住了脱不了身。不知不觉间头顶终于无路可退,季柏遥的手掌也覆盖上了不太丰满的胸前。
唇舌在口腔里纠缠,急匆匆时不慎碰到了牙齿,发出玉石碰撞的声音。季柏遥却没有因此收起自己的急躁,反而是更显侵略性的把这个吻不断加深。
直到齐谨林终于忍不住发出了呜咽的声音,季柏遥才肯罢休。把战线转移到了颈间,放肆的在齐谨林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深浅不一的淤痕。
“温柔点你会死是不是……”
狐狸精百忙之中还抽出了一秒钟毫不犹豫的说了一声:“我尽量。”
与说好的温柔相反的,颈间磨人的亲吻正变成轻咬,房间里并不是完全的黑暗,齐谨林无比庆幸自己是个近视,无法看清楚此时正在自己身上作孽的季柏遥。欲拒还迎的逃避着来自爱人的挑。逗,直到季柏遥终于在追逐游戏里耗尽了耐性,强势的用膝盖分开了齐谨林的腿,把右手向下探到了之前逗弄过的地方。
“……我想你”
一边说着简洁却动人的情话,一边腕上施力,不算太温柔的把自己的手指送进齐谨林的身体里。
电流一瞬间从季柏遥所碰过的地方直通入了中枢神经,齐谨林终究还是没有禁锢住那一丝轻吟。如同发起攻击的信号,在听见了声音后猛然开始进攻。
“不要……”
人是奇怪的动物,不可控制的说出不要,却暗暗的为了季柏遥那速度不断攀升的手部动作而觉得愉悦。
早就习惯了对方真假难辨的话,季柏遥的指尖微微弯曲了些,按压着内里的壁障:“真不要?”
终于在疾风暴雨一般的性。爱中抓到了喘一口气的机会,齐谨林又觉得还是呼吸紊乱时的感受更让她沉迷。看着季柏遥的脸,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随后努力的偏过头躲避对方的眼光,被咬的有些发红的嘴唇轻启
“……要……”
不需要更多的语言作为装饰,季柏遥一边欣赏齐谨林在**中无可隐瞒的迷乱表情,加快了手里的动作。摩擦着似要起火的内壁,听着齐谨林努力压抑的声音。
人是唯一会在性中感受到快。感的灵长动物,被欲求吞噬了不必要的理智的齐谨林难以捉摸是舒服还是难过的皱起眉,手指企图抓住身下的床单,却因失力而徒劳无功。
尽管平时有傲娇的属性,但齐谨林不是个有作死爱好的人。当自己全部的感官都被一个人掌握在双手之间的时候,她也是会乖乖低头的。死鸭子嘴硬的下场一般会很惨淡,齐谨林没有自己给自己找罪受的习惯。于是当季柏遥的举动越来越猖狂的时候,她也明白顺她者昌逆她者亡的道理,老老实实的放纵自己沉溺到由狐狸精主导的爱欲里。
“我是谁?”
“……季……”
齐谨林无意在这种关键时刻与占尽了天时地利与人和的季柏遥作对,可当全部的控制力都被拿来控制自己的声音时,齐谨林根本无法说出季柏遥那长达三个音节的名字。狐狸精并不是不明白,可还是刻意的在为难着齐谨林,左冲右撞时快时慢,偏不肯让齐谨林如愿以偿。
“我是谁?”
“……嗯……季……”
“季什么?”
季柏遥变本加厉,不轻不重的用虎牙咬着齐谨林的耳垂,呼吸吹进耳朵,齐谨林顿时感到半边身子都如同被电击了一般动弹不得。
“季柏遥……唔……嗯……”
呻。吟这东西如同戒毒,咬紧牙关努力忍耐并不是做不到,只需咬着唇瓣便能够熬过千难万难坚持到底;然而一旦不慎在情。事未曾结束时泄露出了一丝,便如黄河决口,想再度屏住就千难万难。
被季柏遥撬开了口的齐谨林此时就陷入了困境,尽管想要继续自己的静音模式,却再也无法从欲。海里抽出半分精力去维持自己声带不再随着季柏遥的指尖而震动。
当齐谨林终于能再一次控制自己的声带时,已经是季柏遥从身体中把手指抽离的时候。齐谨林有些失神的看着天花板上不存在的花纹,脑内如同闪电一般划过各种不知所云的画面,喘息着放松自己曾在那一刻紧绷起来的身体。
始作俑者往齐谨林的枕边一趴,啃咬着她略带有一层薄汗的肩头,瓮声瓮气的说一句:
“受累了。”
齐谨林无力去应她这一句难以说清到底是什么意思的话,痛恨中文博大精深,闭上眼睛封闭自己。季柏遥的演技不如齐谨林,拍戏时也常常不是一次过,在床上也不是肯一次过的人。熟知对方喜恶的齐谨林正在安抚自己剧烈跳动的心脏,为下一场拉锯战做好身心的双重准备。
“我爱你。”
在船上时不曾回复的表白,终于在床上说了出来。感觉到季柏遥在自己的颈窝里点了点头,恢复了几分体力的齐谨林伸出手与她十指相扣。
当两只手握紧了以后齐谨林才在心中暗暗庆幸自己没有在黑暗中摸到季柏遥的右手。季柏遥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翻了个身从床边抽出了纸巾擦了擦手,把用过的纸揉成一团,往齐谨林的身上丢去。
本来想立刻做出反击,奈何实在无力。齐谨林已经没有了脸红的心情,抓过了纸团后想要扔到地上,却只是软绵绵的往床上一放。
狐狸精后知后觉的关掉了灯,房间里忽然一片黑暗,莫名的多出了不少安全感。齐谨林是个只有耽于欲。海之中时才能忘记傲娇的人,如果非要选择在某些时候关灯,齐谨林一定会选择在ed的时候关灯而不是在ing的时候关灯。对于季柏遥此时有些贴心的举动,齐谨林莫名感受到了一种细心的温柔。
黑暗中听见季柏遥又躺在了自己身边,齐谨林便伸出了手抱着她。有经验的人都知道在情爱中攻君其实反而是比较累的那一个,可季柏遥却浑若无事,让齐谨林有些无奈的怀疑自己是不是太脆弱,太容易被狐狸精攻陷了些。
“喜欢你。”
“喜欢我什么?”
“……嗯……”
齐谨林不想让季柏遥太过得意,连续两次的爱意诉说已经足够阐述她的心情。在季柏遥的追问之下也只有闭口不答,轻轻的用嘴唇碰触着季柏遥的唇角,依稀从黑暗里看见她扬起来的嘴角。
季柏遥也知道她不会再说,也就不再继续问下去。放开齐谨林跟自己纠缠在一起的手,把被子替她盖好,坐起身下了床,走到客厅去替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