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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卿本妖人之凝玉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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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以后你留住到芸玉阁中来罢,和我同房,好不好?”

“啊?”我手一抖,衣袖中的剑差点就掉了出来。我长舒一口气。

“怎么,有何不妥么?”卿弗离抿唇一笑,我已许久未见过他对我笑。

“没……”握紧了袖中的剑。

“你今日怎么这般拘谨?”他用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下巴,细细长长的眼睛弯成一双月牙,甚是好看。

“没有啊。”

“玉儿,”他突然抱住我,唇贴在我的耳廓上,微微翕动,“我很喜欢玉儿宽大的袖子,可以帮我挡住整张脸。”

“此朵名花是我家,我家花开不见人。要想来见我家花,需得留下命一条。至少今生的事,你都还记得罢。”他在我耳旁喃喃地念着,念的我脸上一阵燥热。

我记得,我当然记得。那是在九阙魔宫中我对看着卿弗离垂涎三尺的小妖怪胡诌的。

“抱歉……忘了。”我淡淡开口,颤抖地手握紧了剑柄。

“哦……”他也并不意外,只是在我耳边轻轻笑道,“罢了,我愿用三生痴念,换你一世芳华。”

清越柔和的男音,丝竹管弦也无法与之媲美。

我单手环上他的背。

痴念吗?你卿弗离与我于木琊不过是上过一次床的关系,算是哪门子的痴念?

“尊上……您说话还真是搞笑……嗯……”

他挑开我颈部的绷带,轻轻浅浅地吻着。像是柔软的花瓣吹过脖子上的疮痍,让我有须庾的恍惚。可待他牙尖没入我颈部的一瞬,倾刻间的疼痛让我被迷惑的心惊醒。我的剑尖亦从他背后没入了心房。

卿弗离一掌便将我丢下了床。仅在弹指之间,剑上的符咒便窜成三道烈火缠绕在他的周遭,如愤怒的火龙四窜在寝宫之中。骤然狂风大作,席卷着火舌敲击焚烧着整座寝宫,他被困在烈火的中心处,静静地看着我,没有惊讶,更没有恐惧。只是一抹淡淡的微笑,衬托出深深的悲悯。

“走远些罢,肉体凡胎受不了这般焰火。”

这是他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然后便被四溢的火浪埋没了身躯,没了踪影。

“卿。。。。。。卿弗离?”我惊惧地微微颤抖,灼灼的火光烘烤着脸颊。我寻不到他的身影,只见明亮晃眼的火花。

“卿弗离!卿弗离!卿弗离!”没有任何的回应,不行,头好疼。。。。。。

“快去看看,尊上怎么了!”

“可恶……肯定又是那个凝玉血。”

深处夜色中传来水涟和凤七的声音。

我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却还是回头望了一眼被漫漫火光吞噬的芸玉阁。我从未想过我那半吊子的法术会有如此大的力量,以哪种焚烧殆尽的势头,足以将整座芸玉阁燃成灰烬。



我已经跑不动,而且我也不再想跑。废了这一世的修为,一死了之,倒也不错。至少在下一世的时候,我不会再记得这个卿弗离。

一柄扇刀划破了的后背,我一个趔趄扑倒在了地上。

“这里是南林的地盘,你刺杀尊主,还想往哪里跑!”凤七将扇刀贴在我的脖子上,用手狠狠地捏起我的下巴,欲将骨头捏碎,“若不是尊上有令,我定叫你死无全尸!”

然后三根冰凉的银针没入我的身体,没了知觉。。。。。。


第二十六章 欲火焚身 上
我醒来的时候,躺在一个极为华美的宫殿里。翠幕珠帘,琼堆玉砌,宫中焚着淡淡的安神香气。

断断续续的弦音借着花香迎入窗楹,月色皎洁,被薄薄的白烟镶嵌朦胧。古琴的声音像被扯断线的珠子,一响一响,毫无音律可言。

我站起来,身上穿的依旧是那时逃出芸玉阁的衣裳,衣服的后面被凤七的扇刀划开一条齐齐的口子,可是后背并无伤痕。

门前,玉兰花开,淡香清冷,像是一丛一簇绽放在幽谷深涧中的雪莲。只是眺目望去,雪丝纷纷,落蕊簌簌,而那人就在一棵玉兰树下拨弦弄曲三两声,什么啊,弹的真难听,一点都没有在清雅阁时弹的好听。

我嘴角泛起一枚苦笑。原来他何事都没有。即便是再烈的咒火也不能伤及他半分。这就是千年的玉妖,千年的修为,怎是陷入无限轮回的人类所能清除的了的?

而身为凝玉血的我,也只能在这芸玉阁中,侍君旁侧,任君采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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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到卿弗离面前,雪发在月色下泛着淡淡的光。他也不束发,任三千白发垂在古琴之上。鹅黄的花蕊拂了一身。

“……卿弗离。”我很小声叫了他一句,不知怎的,心中竟有些内疚。

他也不说话,只是抬起头楞了神般的看着我。

半晌,我呆呆地不动,他依旧那般看着我。像是送别故友时,遥望那个渐渐远去的身影。就那样痴痴地望着,盼得前方水尽山穷,故友被迫转身归回。

我不知道我的前几世同卿弗离有过怎样的故事,事到如今,我也不知道是他负了今世的我,还是前世的我负了他。

“哈……那个尊上,我脸上是有蚊子……在吸血吗?”我实在不愿他再用那双眸子盯着我,凝视着那双眼睛,就像是鱼骨嵌在喉中,卡得生疼。

谁知他突然站起来,“碰——”的一声,竟绊倒了身边的一个酒坛子,几分狼狈地跌进我怀里。

清冷的幽香掺杂着浓郁的酒气扑入我的怀中,我这才注意到,琴桌下散落着三四个空空的酒坛。旁边还有一坛尚未饮完的清酒浸着明明月色。

“尊上……”

可恶,他看着清清瘦瘦怎么死沉死沉的。原来妖界也流行借酒消愁,不过他能有什么愁?!

卿弗离突然扶住我的肩膀,幽幽然地凝视着我,惠风和畅,他的头发拂过我的脸,怪痒痒的。

“尊……”却被他倾刻堵住了唇。

“唔……”浓郁的酒香流淌到我的口腔里,萦绕着丝丝温存。

他闭着眼睛,雪白的睫毛像轻盈的羽翼,眉间火红孪生莲花般的妖印像被霜雪遮浅。

玉兰纷纷,月夜寂寂。

我傻了似的看着他,嘴也不知不觉地张开。稍不留神,他的舌头便趁机滑了进来。

卿弗离把我推到那棵玉兰树上,扣住我的后脑,更加激烈地吻着我。混着酒香的津液沿着唇齿的缝隙流入我的口中,他的舌头紧紧缠绕住我的,近乎窒息的蛮横与疯狂让我又回想起了初来芸玉阁那个令人发指的夜晚,弥漫的麝香,一身的白浊……

“砰——”

“卿弗离,你耍我很好玩是吗?”我一拳便挥在了他的脸上,用袖子使劲蹭了蹭嘴,喊道,“为什么我要有这样的宿命?为什么你要把我困在这里?我告诉你,我宁可去死我也不要……”

“因为我喜欢你……”

浸在酒中的月色在风下泛着潋滟,玉兰花蕊装点着酒中浸月。芸玉阁的夜晚,太容易叫人出现幻觉。

微风袭人醉,酒香惹人痴。

“哈哈哈。”我干笑几声,扬起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您喜欢我什么呢?是喜欢我的血,还是喜欢……和我一度春宵?”

卿弗离就那般看着我,被我打到的脸颊染上红肿。他看着我,琥珀色的眸中含满醉意。

“尊上,您还是回去歇息吧。我帮你去叫浅瓷。”着实不愿在面对那样的目光,我转身准备落跑。

“卿……你干嘛!”他的一只手突然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打横抱起。

“你究竟要做什么?撒酒疯吗?”我挥着拳头胡乱砸着他的胸口。

可恶,一个醉汉的力气怎么也这么大?难不成他是装醉?但闻这满身的酒气,几乎将我惹的微醺。他是真的醉了,他……他会对我做什么?

“卿弗离,我可是要杀你的除妖师!你放开我!”我猛捶着他的胸口,几乎用尽身上所有的力气。他的脚步依旧平稳,只是玄色的衣襟处像是被水浸透,一片濡湿。

他将我轻轻放在床上,动作比以往都要温柔。然后整个身体覆了上来,用嘴封住我的唇。

“卿……唔……嗯……”他死死地压着我,紧紧地拥住我。灵巧的舌尖舔过我口中的每一处角落。混着酒香的津液注入我的咽喉,我想我真的醉了,竟然忘记了反抗。

醉酒微醺。我的行为,我的思想,我的身体,仿佛都由我身上的那名妖人操控着。也许,他是对我下了玉妖的妖蛊,这妖蛊的内容便是我爱他。

明明知道是飞蛾扑火,却还是义无反顾。这是我除妖未遂,所落得的报应。

我闭上眼睛,双手慢慢环上他的肩膀。他的身体一颤,将揽住我腰际的手缠的更紧。像是铁钳般牢牢桎梏着。

卿弗离更深的吻着我,舌尖滑入更深的咽喉处。我像是被榨干了身体内所有的氧气,喘息声愈发急促。

许是察觉到了我的不适,他抬起头望着我。同身处烈焰时一样的目光,说不清是悲悯还是哀伤。

我头脑一阵恍惚,思绪飘渺到很久以前。听慕容长渊讲过,曾经有一只被年青猎人救过的小老虎,老虎知恩图报,为了避免猎人在其他猎人面前尴尬,就一直悄悄陪在猎人身边,帮猎人捕猎。每每猎人回到家,都会有一堆的猎物堆在门口。

后来,大雪封山,方圆几百里的雪地,根本见不到一丝动物的身影。猎人每日受冻挨饿,受尽了折磨。直到有一天,一只暴走的老虎向猎人扑了过来,猎人一刀便刺杀了老虎。剥了虎皮取暖,割了虎肉解饿。最后等到猎人成家发达,还不忘同人调侃,野兽之心果然是人类感化不了的。

其实,若不是老虎有心,饿的两眼发昏的猎人又怎能是其的对手,将其捕获?

所以,究竟是人类无法将野兽之心感化,还是人类根本就不懂野兽之心?

我现在已经不明白究竟什么才是正确的判断。所以,请允许我真的醉了。我现在只是个醉人。

“弗离……”我用手抚过他的眉骨和剑侧,他一脸茫然的望着我,琥珀色的眸中竟露出一丝无辜和可爱。浅色的唇也在方才亲吻的过程中被蒙上了红晕。

我扬起头,将自己的唇贴在他的唇瓣上轻轻蹭了蹭。说实话,接吻什么的我委实没有经验。只是单纯地在他淡色的唇上轻轻摩擦了几下,然后伸出舌头舔舐了一番。

他的身子微微一颤,我也一愣。我现在只希望卿弗离已经醉的不省人事,然后一下趴在床上睡死。不做可惜,做了……真不知道第二天会发生什么。

卿弗离将我捞进怀里,诱人的酒香再次将我包裹。然后他一下把我推倒在床上。

“哈哈……内个……尊上……”我一身冷汗,柔软的床单好像变成了硬邦邦的石头。

“内个……啊啊,好痒……”他在床上抱着我,手指顺着衣衫裂开的口子游走在我的后背上。

卿弗离弹了一个响指,原本殿内明晃晃的烛光尽数熄灭。只剩月光被窗台切成碎碎的方块,斑驳在地上。

我开始后悔自己方才那个挑逗性的亲吻,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卿弗离雪白的发丝垂在我的脸上,幽冷冰凉。他托起我的腰身,用他的身体轻轻摩擦着。

“别……别……嗯对,就是那里……不不不,对个屁……”

他动作也够快,不知什么时候我的上衣已经没了踪影。我感觉自己就像一只被拔了毛的烧鸡等着卿弗离来吃。明明上了案板,居然还挥着鸡翅挑逗他,告诉他来吃我呀,来吃我呀。

卿弗离一只手在我的背上上下抚摸着,另一只手捏掐着我胸前已经变硬的凸起。

黢黑的夜里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我用力推着他的胸膛,“尊上……别……别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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