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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部分

七皇"弟",乖乖上榻-第466部分

小说: 七皇"弟",乖乖上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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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抬眸看向皇甫长安,原先的轻蔑和凌厉早已一扫而空,只剩下颤抖着的惊惧,以及无可置信的惶恐。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刚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是说那场大爆炸?”皇甫长安呵呵一笑,转手收回了指尖的手枪,继而一侧身坐回到了椅子上,得了便宜还卖乖,笑眯眯地把功劳送给了紫宸帝君当“聘礼”,“这个微臣也不太清楚呢,所有的这些都是陛下一个人的主意,微臣只是负责打个响指传个话罢了,皇后娘娘要是想知道,不如去请教陛下吧……”
“陛下的主意?”
狠狠地拧紧了眉梢,皇后凉凉不由拔高了声调,显然不相信。
“是啊!除了陛下,还有谁敢在皇宫里埋炸药,把整个德阳殿夷为平地啊?!再说了……微臣如今怀有身孕,怎么可能做出这般残酷暴力的事来?皇后凉凉您觉得呢?”
见皇甫长安矢口否认,皇后凉凉不免将信将疑,余光一扫瞄到桌面上摆着的那个册子,却见上面赫然题着四个大字——
“孕妇食谱”!

、113、国师,孤王能揍你一顿吗

正对峙着,从一侧的小道里又齐刷刷地跑了一队人马过来,头盔上插着艳红的羽毛,却不是一般的皇城禁卫军,赫然是紫宸帝君亲自掌管的赤龙营!
只见赤龙营的将士如潮水一般迅速涌了进来,却像是没有看到那对峙中的两路人马似的,径自分成两队跑到了院子里,尔后一左一右分排站开,像是为什么人开道。
见状,皇甫长安和皇后凉凉互望了一眼,便是用脚趾头也该猜到,是谁来了。
扬了扬嘴角,皇甫长安得意一笑,提醒道:“陛下来了,皇后凉凉是不是该好好想想……该拿出什么样的理由,来解释这三千多强行闯入宫门的精兵?”
“哼!”一甩袖子,皇后面色沉沉,一脸阴郁,但唯独没有惊慌,只冷笑着抬眸扫了一眼斩风,凤眸之中满是轻蔑,“这些护卫军原本就是宫内禁军,又有什么好解释的?倒是璃王的手下带来的那一千多人,又该作何说法?”
深知皇后凉凉心机深沉老谋深算,不会鲁莽行事,便是被惹恼了也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故而在听到她那么说之后,皇甫长安也没有太大的惊讶,只是有些惊异于贺兰氏的权势……竟然只手遮天到了这样的境地,连宫内的禁卫军都可以任意调动?那不是分分钟造反的节奏吗?!
紫宸帝君竟然可以放任贺兰氏到这样的地步,丫到底是胸怀太广阔了,还是纯粹是个妻管严啊?!
虽然说这跟他之前一度沉迷于长生不老术不无关系,但若没有他的默许,皇后凉凉想来也不至于嚣张至此,再加上他此前一直由着璃王和太子殿下龙虎相斗,一边立南宫重渊为太子,一边又对璃王宠爱有加,以至于朝堂之臣分成了泾渭分明的太子党和璃王党……皇甫长安表示越来越摸不透他老人家的想法了,他是嫌宫里头太平静了,才找点刺激来玩玩吗?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都是紫宸帝君的家务事,他一个当皇帝的都不操心,皇甫长安才懒得帮他拙计,反正她对权力神马的毫无兴趣,这一段时日留在紫宸,倒并非像是皇后凉凉所猜忌的那般跟她争权夺势的,而只是单纯地看上了她的儿子,打算在采璃王的时候,顺便将太子也拐走罢了。
当然,这种难以启齿的目的,她是不会跟皇后凉凉坦白的,要不然皇后凉凉被气得一口血噎死了,她还真不好跟太子殿下交待。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不由多看了皇后凉凉一眼,见她凤眸凌然,一副跟璃王势不两立的样子,皇甫长安顿而又扬了扬眉梢,却是不肯让她欺负了斩风,即便主动揽了一句。
“皇后凉凉此言差矣,这璃王殿下的一千多精兵,乃是专程赶来为微臣撑场子的,皇后凉凉若不信,微臣这厢自有陛下的令牌和手谕为证。”
说着,皇甫长安便从袖子里掏出先前从紫宸帝君那儿诓来的金牌和一纸圣令,缓缓地在众人面前摊开来,又送到皇后凉凉眼前晃了两晃。
见到皇后凉凉的脸色彻底黑成了锅底,皇甫长安却是笑得愈发痛快了!
开玩笑,难道她以为只有她会给自己留后路吗?丫也不用脚趾头想想,要是没有这块金牌,她如何能大摇大摆地在皇宫里埋炸药?炸的还是皇宫里头最高大上的一座宫殿?
两人说话之间,那厢的紫宸帝君已然急急赶来……
其实对于这种宫廷内斗,他是不太想亲自插手的,毕竟一旦他亲自出面的话,许多事情都很难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他才会找皇甫长安委以重任,代他处置内乱纷争。
但是!紫宸帝君一万个没想到,皇甫长安竟然胆大包天,在皇宫里埋炸药!所以……分分钟想要造反的那个人其实是她吧?!
甫一听说全皇城最金贵的一座宫宇被炸了个粉身碎骨,紫宸帝君哪里还能坐得住脚,当即就从龙椅上跳了起来,心急火燎地匆匆赶到了案发现场!
行至大门前,紫宸帝君也顾不上跟旁人打招呼,径自吊着脖子朝东边看去,这不看也就罢了,多是心疼一下,结果这一看,差点没揪心得哭出来!
来报的宫人约莫也是吓傻了,压根儿就没把事态的惨烈说得淋漓尽致,紫宸帝君只道是层数最多的揽月楼被夷为了平地,却是万万不曾想到……连着揽月楼方圆百米的宫室,也一并在眨眼之间化成了废墟!
对此,紫宸帝君只想说——
靠!就算你要杀鸡儆猴震慑众人,也不用挑揽月楼啊!挑个简陋朴素点的宫殿炸一炸不就行了吗?!你造不造揽月楼里放了孤王的多少宝贝啊?!简直想要当场哭晕过去,才能表达他内心此时此刻的悲恸有没有?!
见紫宸帝君面色阴寒一语不发,强烈的怨念和怒气就连隔了十多道宫墙的护卫军都能感受得到,在场众人不由齐齐噤若寒蝉,不敢在这种时候往老虎头上拔毛!
当然……一般在这种时候,总会有个不怕死的。
而那个不怕死的,往往就是……皇甫长安。
见到紫宸帝君大步流星地朝自己走来,皇甫长安甚至还有些小得意,一脸笑盈盈地抬起手来,对着紫宸帝君招呼了一声。
“陛下你怎么来了,微臣还以为你不会过来呢!其实你大可不必亲自跑这一趟,就这点儿芝麻大的事,微臣完全可以解决的……”
然而,不等她把话说完,紫宸帝君即便阴测测地抬起头来,直勾勾地盯进了她的眼睛里,随即沉声开口,一字一顿。
“国师,孤王能揍你一顿吗?”
“欸?”皇甫长安一愣,没想到他会是这种反应,不免讪笑着后退了两步,“这个……你得先问问小皇孙同不同同意啊……”
紫宸帝君继续沉着脸逼近两步。
“既然是孤王的皇孙,自然会听孤王的……国师你站好不要动,孤王只打脸,绝对不动你的肚子……”
皇甫长安连连又退了数十步。
“靠!这是为什么啊?!难道陛下您不该赏赐微臣吗?!”
紫宸帝君步步紧逼,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你还敢问为什么?!揽月楼都被你炸了,你还敢问为什么?!信不信孤王一巴掌抽哭你?!”
眼见着紫宸帝君扬起手就要甩过来,皇甫长安哪里还敢再还口,当即一个转身拔腿溜了开去,紫宸帝君显然是气昏了脑袋,也不管什么君威不君威,大体不大体,跟着匆匆追了上去!
因为担心肚子里的小球不稳定,皇甫长安不敢跑太快,只能大喊一声“ROYI”,随即一把抓上他的肩头,跃上屋檐一溜烟儿逃开!身后,紫宸帝君贼心不死……哦不,是咽不下那口气,当即喝了一声“隐卫何在”,紧跟着就在两名暗卫的把持下寸步不离地尾随而去……
身后,众人齐齐抬头,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尊贵的陛下大人,怒气冲冲地追着国师大人跑远了……跑远了……远了……了?!
半晌之后,皇后凉凉率先反应过来,见着没了皇甫长安这个障碍,还欲率军闯入殿内。
只是还不等她发号施令,那一整排虎目眈眈的赤龙卫忽然之间举起了手中的武器,跟一般的枪戟大不相同,既不像棍子,也不像狼牙棒,笔直指向天空,在刹那间“砰砰砰”地发出了一连串巨响!
而那股子弥漫开来的刺鼻气息,跟方才揽月楼被炸毁时扑面而来的气味……竟是出奇的相似!
霎时间,众人面面相觑,不无惊异一地看着赤龙卫手里拿着的武器,对方才的爆炸尚且心有余悸,自然不敢再动弹分毫,这下就连皇后凉凉也是深深蹙起了眉头,硬生生地将含在嘴边的命令,给咽了回去。
就酱紫,一场策划已久的宫变,在还没有来得及大张旗鼓之前,就偃旗息鼓,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去了……
而在崇武殿内,璃王殿下和太子殿下的决斗也已接近尾声。
原本雄起宏伟的大堂在一场激战之后,已然被摧残得看不出原样,狼藉遍地的碎屑洒满了各个角落,若是不仔细找,恐怕还很难发现倒头躺在废墟之中的太子殿下和璃王殿下。
只见两个人伤痕累累地躺在地上,一个朝东,一个朝西,虚弱得别说是站起来,就连说话都没力气。
气喘吁吁地休息了好长一段时间,南宫重渊才开口问了一句。
“那个孩子……是你的?”
南宫璃月轻哼了一声,虽然整个身子除了脸还是完好了,其他地方不是被揍了一拳就是划出了一道口子,便是连衣服都没巴掌大的一块完整,然说话的语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倨傲和欠扁。
“不是本王的还能是谁的?不然你以为本王为何会出现在这里?跟你打这么无聊的架?”
话音落下,大殿内顿然又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
直至半盏茶之后,南宫重渊才哂然轻笑一声。
“怎么办,本宫果然还是很讨厌你。”
南宫璃月撇了撇嘴角,目光幽幽。
“本王也是。”

、114、跟我回娘家

最后,太子殿下和璃王殿下,是被人用架子抬回各自的府邸的,并且在床上一躺,就躺了整整半个月!
而那厢,皇甫长安为了躲避紫宸帝君的追杀,则是一躲就躲了整整一个月!
当然,所谓的“躲”也只是窝在太子府里头,不敢大摇大摆地出门而已,比如那只经常游荡在太子府各个角落觅食的野猫,就时不时会听到类似如下的对话——
“你……真的把揽月楼炸了个……一干二净?”
“是啊!要不然陛下怎么会一怒之下差点没拿刀砍我?!”
“咳,倘若换做是本宫,恐怕本宫也想砍人了……”
“为什么?!”
“虽然父皇从未直言,但据暗探说……那里似乎是父皇的藏宝阁,你一下子把他的宝贝全炸没了,他不掐死你才怪呢……”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却是笑了,一边促狭地勾起眉梢,一边做贼似的四下转了一圈,继而缓缓靠过去凑到南宫重渊的耳边,小声道。
“那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其实啊,我早在埋炸药之前,就让人把那些宝物化整为零地搬出宫去了,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冒着被陛下砍死的风险,去炸揽月楼?”
南宫重渊闻言不由抽了抽眼角:“……你这样做,会不会不太好啊?”
“这有什么不好的?”皇甫长安不以为然,振振有词,“谁让他拿我当枪使,叫我一个怀着身孕的低龄产妇劳心劳力地跑东跑西,他自己倒好,自个儿高枕无忧地坐享其成,我不过是问他讨些工钱,他该给的……干嘛?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我不值那个价?”
“……值,当然值……”
看来父皇应该庆幸,皇甫长安瞄上的只是一个揽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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