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弟",乖乖上榻-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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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话的时候,总攻大人还在为皇甫凤麟涂抹最后一次膏药,一边涂一边吃豆腐,摸了一遍又一遍,表示完全停不下来好吗!
就在皇甫凤麟抱着被子趴在床上,快要给总攻大人摸得浴火焚身之时,皇甫砚真“哐”的一声推门走了进来,带回了第二个好消息。
“你要的那些东西,我都带来了。”
“哟西!太好了!”皇甫长安闻言大乐,一巴掌拍到了皇甫凤麟白白嫩嫩的小翘口臀上,登时就在那片雪一样光滑白皙的肌肤上印下了婶婶的五指掌痕,“宝贝们现在在哪里?快带本攻去看看!”
说着,皇甫长安就兴致勃勃地从床边跳了开去,一个箭步闪到皇甫砚真跟前,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外走。
临出门前,皇甫砚真微微侧过头,淡淡地扫了扫眼睫毛,继而朝着床上趴着的那只被扒下了半条裤子的情敌……投去了冷然的一瞥。
在触上那道冰冷的目光时,皇甫凤麟陡然心头一沉,心想……完了!二哥肯定是误会什么了!
意识到这一点,皇甫凤麟立刻伸出想要拦住他:“二哥你先别走……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的……”
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出口,皇甫砚真的衣角就彻底消失在了门边。
“呜呜呜……二哥!”皇甫凤麟颓然地放下了手臂,把脸埋进了枕头里,痛不欲生地呜咽了起来,“你要相信我是清白的!我没有趁你不在,故意勾引公子……”
就冲着皇甫砚真刚才看他的那个眼神,他就已经可以预见到……未来,至少三个月内,他的日子,都不会……太好过!
嘤嘤嘤!被鳄鱼咬伤屁股就已经够惨的了,到头来还要蒙受这样的不白之冤,简直就是史上第一杯具有没有?!
“为了掩人耳目,我打算将它们分批运进城,所以现在到的只有第一批……”
离开城主府后,皇甫砚真坐在马车上,一边赶去客栈,一边跟低声同皇甫长安解释。
“按照你之前吩咐的,为了不让人查到这些东西是从夜郎皇城运出来的,我特意命人将它们先行运送到了往东的一个小镇,再打着折菊宫的名号带人亲自去取出来……这样做虽然有些耗时费力,却可以完全保证,没有人能查到它们跟皇族有关。到时候就算被人探查到了什么线索,那也只是‘折菊宫’的秘密武器。”
闻言,皇甫长安激赏地投去了一眼,笑着点了个赞。
“呵……做得很好,回头重重有赏!说吧,你想要什么?”
敛了敛眼睑,皇甫砚真略一思索,并没有马上脱口而出“我要你”之类的粗俗而露骨的话,自从他这一趟携着宫疏影回了一趟皇城之后……比起滚床单这等大事,他发现了更重要的一点。
那就是……地位问题!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一路上,他是跟宫疏影是决斗回去的!
最开始的时候,因为双方都不服从对方的命令,所以拔了刀开了杀戒……至于下场,自然是显而易见的,两个人的武力值不分伯仲,几乎分不出什么胜负,即便杀得再天昏地暗,也不见得能在客栈的床上少躺那么一时半刻。
因为那次一言不和而引发的决斗,两个人齐齐在床上躺了整整三天。
后来,为了避免再发生这种两败俱伤的情况,加快赶路的速度,他们在思索再三之后,经由一个老伯的提点,一致同意采取猜拳的作为正式的决斗方式!
、98、我要当大房!
本以为酱紫就可以很好很河蟹地解决争端,却不想……再怎么完美的构想,一旦投入实际实施起来的时候,必然会遭遇难以预料的挫折!
比如说……
从头到尾,他们一共猜拳猜了九十九次!结果!皇甫砚真竟然可以运气背到一次都没赢!这对一向心高气傲自负超群的二皇子殿下而言,简直就不可理喻有没有?!
可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残酷的事实却是铁证如山般摆在面前……枉他饱读兵法轨道,枉他精通棋艺谋略,枉他一腔腹水黑如墨,但这些跟猜拳都没有半点儿关系!作为一种不需要任何技巧的比斗方式,猜拳靠的单纯就是运气,若是老天爷不肯帮他,那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他!
所以,这一路赶回夜郎皇都,又一路赶往西凉城的半个多月的时间,可以称得上是皇甫砚真自出生以来最黑暗的一段历史……就连当初母妃发疯失宠被打入“冷宫”之时,他都没有这样的难过!
而在最后一次,宫疏影居然还看在他一次都没有赢的份上,觉得他太可怜了,而故意将得胜者的福利赏给了他!
对此,二皇子殿下表示他的自尊心表示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的重创!
同时,皇甫砚真也很清楚,不管他有没有拒绝宮狐狸的“好意”,他这辈子都已经因着“猜拳”这两个字,而被抹上了一个浓浓的污点,永生都无法抹去!
于是,他便很自觉地破罐子破摔,在宮狐狸反悔之前想也没想就一口答应了下来,先自带着第一批“宝贝”赶回西凉城觐见太子殿下,从而把宮狐狸留在了西凉城外看守剩下的那些宝贝。
那厢,一直等到皇甫砚真的身影消失在了城门之后,宮狐狸才倏然醒悟,后悔得蹲在一边的角落里画圈圈,诅咒皇甫砚真没操守没原则——
尼玛!他不过是随口那么一说,随意那么一嘲笑,压根儿就没想过皇甫砚真会答应好吗?!原本按着皇甫砚真那种宁折不屈的性子,完全就没有理由会接受他那讽刺意味如此明显的“施舍”!
可没想到,为了能尽早扑到总攻的怀里去邀功,皇甫砚真居然如此的没节操没下限!嘤嘤嘤……他真是瞎了狗眼,才会觉得丫是个有骨气的男人!
特么只要一遇到皇甫长安,什么金山银山冰山,都直接化成一滩见风使舵的水了有没有?!
就在宫疏影瞪着一双怨念的凤眼无比鄙视地在背后唾弃着皇甫砚真的时候,二皇子殿下则是暗暗琢磨着……如何才能趁着皇甫长安心情大悦的当口,谋取到身为奸夫的最大利益!
爱妾神马的,他早就已经受够了好吗?!
既然灭不掉总攻大人身边的那些小三小四小五小六们……那么,无论如何,他也要做最大的那个!
见着皇甫砚真半天没回话,皇甫长安愉悦地哼哼了两声,微微扬起眉梢凑了过去,又问了一遍。
“嗯?你想要什么?只要你想要,只要本攻能给,本攻都可以满足你……”
闻言,皇甫砚真淡淡地在嘴角勾起一起阴谋得逞的浅笑……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抬起头来,眸光烁烁地对上皇甫长安的视线,婶婶地看进她的眼睛里……皇甫砚真一字一顿,说得无比慎重而清晰。
“你给得起的,只不过……我说了,你不许反悔。”
听他这么一说,皇甫长安忍不住太阳穴突的一跳,有种隐隐的危险感,心下不由得跟着腾起了几分好奇……她知道皇甫砚真不像皇甫凤麟那样好打发,可转念一想,皇甫砚真便是再腹黑,最多也就是在皇甫凤麟的基础上提一些翻倍的要求,诸如双倍投食十倍喂肉之类的……
这样想着,皇甫长安缓缓就放平了心态,迎着他的视线不无温油地看了回去,笑着道。
“什么时候你也变得这般吞吞吐吐了,想要什么直接开口便是……本攻再怎么无赖,也是只是对别人无赖,哪会把那些下三滥的招数用到你们身上?”
“呵……”
皇甫砚真淡淡地扯起嘴角笑了一笑,并不完全相信总攻大人的承诺,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可是没少应允他,只不过一穿上衣服,就开始装间歇性失忆,他已经不止一次想要掐死她了好吗!
不过,有时候人就是这般容易妥协,明明知道口说无凭,却还是忍不住相信对方……一厢情愿地想着,对方不会舍得让自己失望。
抬手揽过皇甫长安的身子,皇甫砚真缓缓低下头,倾身靠得她的肩膀上,对着她的耳朵呵气如兰。
“你的男人那么多,一个一个,都骄纵狂妄得不行,谁也不肯听谁的话,你也见到了……在你面前尚且算是收敛的,都能闹得把房子给拆了,若是再不好好管教,岂不是要把整个天下都给掀了?”
一字不落的把话听完,皇甫长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眉梢轻轻抬起,剔着视线睨了那张清俊的面容一眼,问道。
“所以……?”
皇甫砚真微微垂下眼皮,将眼睛眯成一条狭长纤细的缝隙,吹弹可破的殷红唇瓣贴在她的耳垂上,看起来像是在亲吻一般。
“所以……就算当不了最受宠的那个,我也要当地位最高的!”
话音未落,便听皇甫长安一口回绝。
“这不行!别的什么要求都可以,唯独这个……不行!”
开神马玩笑,正房的位置是一定要给教父大人留着的好吗?!不是说她偏心……好吧,其实是有那么一丁点儿的偏心……但更重要的是!教父大人那种人是当小妾的命吗?!要是谁敢让他当小妾,他就敢让丫连小妾都当不成有没有?!
正所谓无知者无谓,皇甫砚真还没见过教父大人,不了解他的性子,才会生出这样逾矩的想法……可是她不行啊!
教父大人能容忍她纳妾那都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哪怕她吞下一万个熊心豹子胆,也不敢再在老虎头上拔毛,惹恼了教父大人呀!
听到皇甫长安拒绝得那样干脆利落,丝毫不曾拖泥带水,皇甫砚真即便是早有准备,此时也不禁生出几分惆怅来……
这是为什么呀?他觉得他特别适合当正房啊!
无论是相貌,还是气质,还是出身,还是心智……哪怕是比床上功夫,论持久力神马的,他也是数一数二的好吗?!
要是没有如此条件过硬的资本,他也不会想着同总攻大人自荐,若他是皇甫凤麟那样的,便不会如此没有自知之明跑来自取其辱。
可是现在,纵然他不如花贱贱有钱,也不如宮狐狸玩儿的花样多,更不如闻人清祀年幼柔嫩易推倒……但论起综合实力来,他绝对排得上是第一!
故而,在皇甫砚真看来,他能当上正房,那绝对是板上钉钉无可厚非的事儿,皇甫长安完全没理由驳回他如此体贴周到的建议!
这么一想,皇甫砚真愈发觉得总攻大人是脑子被门夹了,才会拒绝他!
挑起皇甫长安的下颚,将她的脸摆正了面对着自己,皇甫砚真又是狐疑又是不甘:“为什么?为什么我不可以?难道还有人比我更适合那个位置的吗?”
看到他眼里的那抹执念,皇甫长安不禁有些为难,侧开视线沉默了良久,才动了动嘴唇开口回答他。
“这不是我能决定的……有一个人,等你见到他之后就会明白,我为什么不能答应你……不是我不想,而是我不能……”
皇甫砚真眸光微动,察觉到总攻大人说这话的时候,就连语气和表情都变得柔和了许多,刹那间当即心头一紧,仿佛打翻了整一个醋缸,偏生又发作不得,只能重重地袭上皇甫长安的红唇,略带惩罚与侵略性地撕咬了一阵,才微喘着气儿将她松开。
潋滟如春花秋月的一双眸子隐约波动着克制的**,以及锋芒毕露的一抹冷光,暗含着杀机。
“还要等多久,才能见到他?”
靠在皇甫砚真的肩头,皇甫长安斜着脑袋,瞅着他因为吃醋而微微泛红的脸颊,不禁觉得十分可爱,忍不住抬起手来轻轻抚了几下……她一直都知道,二哥是个大醋缸,只不过平时把自己的情绪隐藏得很好,轻易看不出来。
这一回,怕是真的动了肝火,不仅仅是因为“地位”的缘故,更多的……恐怕是不满于她对教父大人那位素未谋面的情敌的偏爱。
扬起眉梢浅浅一笑,皇甫长安陡而一个使力,将他扑倒在了一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