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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部分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第203部分

小说: 生财有道:欢脱世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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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律语气缓缓地,十分温和仁厚,说到最后却是有些为难的住了口,就好像一个分明疼爱弟弟想让他回去歇息,却偏偏在这样的场合不能越俎代庖替皇帝决定。颇是苦恼的摇了摇头,又有些歉意的看了司空远一眼

,他不再出声了。

皇帝却被他这句话倏然提醒,南宫桓原本就是太子的势力,却在一夕之间尽数被诛,会不会原本就是一出苦肉计,这看着对权谋不在意的儿子不动声色的就用这样的把戏铲除了太子一项助力?又或者,他心里对太子起了愤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纵然是皇帝,他心里那杆从没端正过的天平此刻已经是完全倒向了自个寄予厚望的大儿子身上,这样想着,刚才对梅妃升起的那些愧疚也就彻底烟消云散了,看着司空远冷冷道:“朕将此事交予刑部、大理寺、御史台三司会审,你可有什么要说的?”

司空远依旧是站的笔直,定定的看着他不说话,眼眸里有寒芒,皇上自然将那看做对自己的挑衅了,大手一挥道:“宁王有毒害皇后、太子之嫌,暂押刑部……”话说到一半,又似乎想到什么,微微皱了眉头道:“算了,还是暂时收押大理寺,事情调查清楚之前,任何人不得探视,违者斩。”

“皇兄!”边上的荣亲王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刚说了一句,皇上已经揉了揉眉心对他开口道:“此事交给你去办,毋枉毋纵,朕给你七天时间为限。”

“臣,遵旨。”荣亲王看着他一脸不容置疑的冷然,歇了继续质疑的心思。

心爱的女人儿子受了罪,皇帝阴沉着脸继续处置办事不利的一众宫人,司空律心情复杂的朝内殿走去,沈淑兰死前的面容在脑海里一闪而过,他觉得心痛。太医最后鉴定说是自尽而亡,想来是她清醒以后不堪受辱结果了自己的性命,算不上有多心爱,但好歹又是自己满意和看重的女子,他并非铁石心肠如何能不痛?

江溯流清淡的眉眼,司空远冷然的神色,甚至那可恶的臭丫头娇柔的模样在他脑海里一一闪过。他知道今天这一桩事自己办的到底不算漂亮,原本不过是一出苦肉计,可眼下折损了这么多,母后,肚子里竟然还怀了一个幼子。

他不知不觉间已经走到了帷幔后面,却听到一阵压抑的低咒声传了出来:“为了那个小杂种,竟然是伤到了本宫的孩儿,本宫真是……”

后面的话听得不甚清楚,似乎只有咬牙切齿的声响隐隐传来,他不由自主住了步子,边上的老嬷嬷已经是连忙开口道:“呦,娘娘慎言呐,圣上和太子爷都在外面,被听见了……”

皇后冷笑一声,狰狞的声音继续道:“他算哪一门子的太子爷,小贱人和小侍卫勾搭出的小杂种,本宫的孩儿才是太子,才是……”

那声音十分压抑,到最后竟是隐隐带着哭腔,司空律神色大骇,脚下几欲站立不稳,一只手紧紧抓着边上的帷幔,手腕青筋凸起十分可怕,面色也是说不出的阴冷狠戾。

难怪,难怪她从来待自己不甚亲厚,难怪她对自己如此狠绝,说什么一出苦肉计而已,让自己服下剧毒之物,她不过是沾染了一点,自己刚才却是着实被那种剧痛折磨的去了半条命。

真的是,好娘亲!好母后啊!

一轮圆月静静地悬挂在半空中,宫外官道上宽敞舒适的马车里,谢玉气喘吁吁地从江溯流怀里探出个脑袋来,将一张滚烫的脸颊埋在他脖颈之处,羞的说不出话来。

此刻她神智算是彻底清醒了,江溯流环着她,也不说话,面色沉静的低着头伸手替她整理衣裙,只有夜风偶然掀起轿帘一角,窥得见他白玉铸就的面容泛着些不自然的红,从耳尖直到脖颈。

怀里的小丫头清醒了,正是羞得在他怀里爬不起来,轿子外面也是安安静静,青亭青禾似乎根本不存在似的,可是想也知道,此刻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汰自己呢?

刚才皇帝进了芳菲殿,他们就直接跟着大部分人出了宫,许是月色太好,许是怀里的丫头缠的太紧,竟是在马车里……

哎,回想起刚才,江溯流实在有些淡定不了,很是郁闷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外面已经传来青亭低沉平稳的声音:“主子勿要忧心,属下刚才什么也没有听见。”

江溯流:……

正要故作冰冷的开口训斥,外面的青禾也是忙不迭开口道:“属下也什么都木有听见。”

江溯流:……

他清楚的听见了自个素来的威名碎了一地的声音,感觉到怀里的丫头也是难堪的拱了拱,一时间弯了弯唇角,十分无奈,正是放松之际,身后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随后就是“吁”的一声响,景一在外面急声开口道:“江世子留步。”

“什么事?”江溯流掀了帘子,于是,月光下依旧是那张一贯清冷淡定带着淡淡疏离的面容,景一下马喘了一口气,青亭瞥了自家主子一眼,有些不自在的摸了摸鼻尖。

“殿下他……”景一明显奔的太急了,咽了一口唾沫,继续道:“殿下被皇上投到大理寺了。”

青亭青禾面色变了一变,江溯流掀开帘子的一只手顿了一下:“什么罪名?”

“毒害皇后和太子之罪。”景一终于缓过神来,神色倒是从未有过的着急,关键是主子刚才出了芳菲殿以后,跟着几个侍卫走在后面,从头到尾目不斜视,连个眼神也没有给自己。虽说他身板挺的笔直,看着冷肃又十分倨傲,可跟了主子那么长时间,如何能感受不到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透露出来的萧索之感?

哀莫大于心死,皇上这样行事,他是着实有些怕自家主子就此一蹶不振。梅妃去了,这世子妃又是别人的,怎么想都觉得主子爹不疼娘不爱,在这样一个充满了浓浓悲剧性色彩的历史时刻,连他这个手下都觉得心痛。

“大理寺?”江溯流语气悠悠的说了一句。

皇上没有让刑部关押,很明显是顾忌着苏文生和他的关系,看来,倒是有些当真的意思。

真是,越老越糊涂的帝王,江溯流不自觉的轻嗤了一声,顿了一下,语气探寻道:“此事由荣亲王负责?”

“是。”景一飞快的答了一声,心里还是着急的:“皇上下了命令,不得任何人探视,违者斩立决,可这实在让人担心,太子他……”

司空律原本就不是善茬,纵然不让人探视,眼下百官只会以为大局已定,在狱中弄死一个涉嫌谋害未来天子的阶下囚,还不是眨巴眨巴眼的工夫?

“有荣亲王在,暂时不用担心。”江溯流倒是有些放下心来,那一位王爷的品性他还是信得过的,如果这司空远入狱第一天就翘了鞭子,那未免才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回去告诉你们王妃,稍安勿躁。尽快从你们捉的那两人口里套出话来,顺便去找一下苏二公子,让他稳住六公主,莫要进宫惹恼了皇上。”江溯流淡声吩咐完,看着景一依旧有些忧心的神色,缓声道:“我明日去大理寺探望,在这之前,先不要轻举妄动。”

“圣意不得探视……”景一有些无奈。

“我自有主意,眼下你先去办了这三件事,无须着急。”

景一听着他语气十分笃定,又似乎回想起了出征在外这一位的杀伐决断,一时间安心了许多,他也实在是看到主子那一副样子有些着急过头了。

景一应声而去,江溯流凉凉的瞥了青亭青禾一眼,放下轿帘坐回了马车里,谢玉窝进他怀里,罕见的十分安静,江溯流顾着想心事,倒也并未察觉。

马车一路到了平西王府,两人刚一下车,却发现此刻王府里灯火通明,挑着灯笼的丫鬟小厮四下都是,一道青色的影子正是匆匆往门外奔出。

“青墨。”江溯流皱眉唤了一声,青墨抬眼一看,才发现这几人正好回府,急急忙忙上前开口道:“主子,小小姐被掳了。”

“什么?”

“小小姐被人掳走了,眼下大伙已经分头去追了,属下正要去宫里寻你们。”

“怎么回事?”谢玉刚下马车就听见这一句,惊呼了一声,腿脚一软,江溯流适时扶了她一把,青墨已经带着些懊恼的开口道:“老王妃回来的早些,吩咐丫鬟过来抱小少爷和小小姐过去松鹤院看看,谁知府里出现了黑衣人,青霜护着小少爷,绿柳就……那丫头挨了一掌,小小姐被掳,眼下已经有一刻钟了。”

“忆卿……”谢玉喃喃唤了一声,江溯流一只手紧紧托着她,眼见她有些受到打击的样子,索性将她直接抱起来迈着大步一路到了竹园,眼见忆之平安无事,吁了一口气,开口规劝道:“别担心,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没有看到我,忆卿不会有事的。乖乖呆着,我将忆卿平安带回来。”

“不,我也要去,她还那么小,我也……”谢玉从混沌恍惚里回神,眼角的泪水一下就淌了满脸,急急地用手背抹了一下,攥着他的衣袖就要站起身子跟出去。

“乖。”江溯流虽说心急,语气依旧安抚,手掌摸了摸她的脸,叮咛道:“万一伤到你会让我分心,再说,忆之也需要你好好照顾。”

谢玉目光落在摇篮里咬着拳头,瞳仁漆黑的小忆之,只得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眼看着他到了门口,才疾呼了一句:“你小心。”

江溯流回身点了一下头,雪白的衣角已经消失在夜色之中,谢玉忧心忡忡的从摇篮里将小忆之抱起来在怀里,边上一直垂首立着的青霜神色罕见的溃败:“都是奴婢无能。”

“错也不在你。”谢玉心里记挂着江溯流,一只手哄着忆之,抬起头语气温和的回了一句,想到春芽,心里倏然一痛,只紧紧地将忆之抱在怀里,低语道:“爹爹和妹妹会没事的,对不对?”

小忆之看着她挥了挥小拳头,小眼睛干净通透。

清凉的月光铺陈一地,街道上空荡荡,静悄悄,一身夜行衣的江静流浑身上下只留出一双眼睛在外面,将怀中小毯子里的婴孩揽紧了一些,他放慢了步子,循着印象拐进了一条极为僻静的小道里。

穿过小道,又七拐八拐了几个街道,最后停在了一间毫不起眼隐隐亮着灯火的荒僻小院。

“笃笃笃”的叩门声在夜晚虽说低沉,依旧带着些清晰的回声。院中有脚步声传来,似乎有人从门缝里看了看,年久失修的木门发出一声响晃荡开来,江静流一个侧身进去,院门立马从里面再次关上。

“来了。”屋子里出来一个神色阴郁的中年男子,目光落到他怀里,有些意外的挑了眉:“不是说有两个孩子,这怎么就一个?”

“你的人连一个小婢女都打不过,你好意思问我?”江静流嗤了一声,径直进了屋子。

他和这抚远将军关系可没有多好,纯粹是为着共同的仇人一拍即合而已,此刻他抱着孩子大跨步进了屋子,一只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一饮而尽,一副懒得废话的样子。

“你确定能将他引来?”常坤倒是并不被他倨傲的态度所激怒,朝着安静的屋外看了一眼,拧着眉粗声发问,毕竟为着行事方便,他们选的这地方可十分偏僻,不比那一日在城外好找多少。

江静流又是没好气的嗤了一声,有些不耐烦道:“他院里有一只雪灵狐,你就是钻地底下他也给你刨出来,都准备好了?”

抬眼瞧见常坤一副信誓旦旦的样子,他顿时又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自顾自低下头去,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看着自己的小眼睛。

小丫头原本就被一张薄薄的软毯包着,一点也没有受寒,此刻一只手舔着自个的小拳头,嘴角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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